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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意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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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烈将找到弹壳的消息向李局进行了汇报。
  “子弹交给技术中队,看看上面能不能发现有效的指纹。”心下戚然的李局哀叹一声,“桑榆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了!”
  冷烈树一样站在那里,望向天际,连成大片的红色火烧云让他想到桑榆流淌的热血,而自己只能望云兴叹。
  吴刚用手捅了捅他,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冷烈收回思绪,将自己想像成案犯,该选择哪条路线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避过警方的搜寻、又不留下蛛丝马迹。他让吴刚开车将案犯可能走过的线路全部实地踏查一遍。
  根据路面情况、行驶距离、地势环境等,冷烈认为最有可能的线路是通往小黑山的这条道路,那里属村道,没有路面监控,而且距离山地最近,目前山高林密,无疑是藏人又不能被轻意发现的绝佳地方。
  他立即打电话给负责搜寻这一片区的孙海,询问都搜过哪些地方
  “案发当晚我们就对道路两侧500米范围和小黑山搜过一遍了,白天又组织人查了一遍。不过没有任何发现,连条线索都没有。”孙海的口气颇为无奈。
  冷烈虽然失望,却耐着性子说:“搜过了没发现,不等于没有情况。说不定哪个环节就存在疏漏?加派人手再次细搜,尤其要问清山上是否有山洞、地窨子、菜窖等任何可能藏身的所在。”
  “是!”孙海虽然答应了,可是他将搜寻工作安排在次日早上。
  将子弹送回局里后,冷烈这才回到家中。冲完澡,躺在床上的他感觉头疼得四分五裂,李局说的没错,自己是该休息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把,可自己却因太困太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然后,他听见有人在他耳旁说:“兄弟,别太累了我心疼。账可以留着慢慢算!”他听出说话的人正是桑榆。
  他没事,这哥们儿没事,冷烈像被扎了一针兴奋剂:“你个狗东西,去哪儿了”
  他“腾’地坐起来,可是当他睁开双眼,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原来只是自己睡魇住了。他用双手捂住脸,又是一阵刀绞式心痛。
  他走下床,拉开窗帘,天色已现出鱼肚白,推开窗户,柔和清爽的风霎时吹了进来,也让冷烈清醒不少,他抬头望向厚积的云朵,总有拔云见日的时候,他对自己打气说。
  这一夜,桑柔睡得同样不踏实。她梦到自己走近一栋灰瓦白墙的房子,看见父母正站在房门前张望着,似乎在等什么人。她向他们拼命叫喊、挥手、甚至想过去拥抱他们,可是与他们好像隔了一道单面可视玻璃,任自己怎么折腾,他们都看不见、听不着。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穿着警服的哥哥桑榆飒爽英姿地朝父母走去,并与父母喜极而泣相拥在一起,而后桑榆一左一右挽着父母的胳膊一起走进家门。
  隔着房子玻璃,她看见父母已备好一桌丰富的饭菜,像为儿子接风。桑榆还恭恭敬敬地给父母满上暗红色的葡萄酒,温馨的场面,让桑柔忍不住想流泪。
  她也想进屋与他们一起共进家宴。她使劲拍打着窗玻璃,可是依旧不管用。
  她终于急哭了。就在她哭得肝肠寸断时,他们终于发现了自己。可大写在他们脸上的,不是重逢的喜悦,而是惊恐万状,哥哥更是急得挥手示意她快跑。
  她猛一回头,看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只巨型的黑色怪兽,正睚眦欲裂地想要偷袭她。她吓坏了,想跑,可是却迈不动腿,眼睁睁看着怪兽伸出利爪将自己抓起自己,送进它已张开的血盆大口……
  桑柔被吓醒了,不但喘着粗气,眼角还挂着泪。
  回想梦境,她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她抓起手机,捂着话筒小声打给冷烈:“我梦见我爸妈将我哥接进家里,还给他准备了接风宴。你说,这不会是真的吧!”
  其实,冷烈也有这样强烈的预感,可他只能宽慰桑柔:“别胡思乱想,梦就是梦。相信奇迹会出现的!”
  “找到我哥算奇迹?”桑柔敏感地反问。
  “对不起,怪我语文太渣,用词不当。”冷烈连忙解释并道歉。
  可桑柔并不买账,反问一句:“你们不是总自称是只能打硬仗、敢打硬仗的队伍嘛,为什么关键时刻,连找我哥的影儿都不到?”
  冷烈如遭人狠狠打脸,脸上火烧火燎的。可他知道与其费唇舌解释,不如付诸行动。
  新的一天在大凶的预兆中开始,让冷烈更加困惑和迷惘,甚至觉得万分疲累。
  匆匆对付几口早餐后,他早早来到局里。当他看见专案的多名成员大多已赶到时,让他感到几许温暖和安慰,至少大家都在努力。
  刚在办公室坐定,李伯铭就进来,称已经与拉脚的侯师傅联系上了,不巧的是侯师傅的父亲住院,咱们的人只好今天过去手绘图像,花费的时间比预想的要多,可目前只能如此。
  冷烈轻点了一下头,眉头皱在一起,似乎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小海也走了进来,说:“食品厂附近两个搜寻组至今没有什么发现,但是和龙镇有消息说,案发当晚,一个种香瓜的农户自称瓜棚内丢了一床被褥。”
  冷烈一听,马上问:“丢被褥的瓜棚,当晚搜过吗?”
  “搜过,不过——”小海猜想,头儿听完下面的话,肯定得急,可这事总不能瞒着,“搜查时看见一个人,以为是瓜农,所以没有细问。”
  果然,冷烈听后脸色变得铁青,他肯定那个人就是警方踏破铁鞋要找的受伤当事人:“怎么不知道动动脑子呢!那些瓜棚就是塑料布搭的,天睛铺块板子什么还能躺个人休息,下那么大的雨,里面全是水,正常人谁在里面守着。那破天,又有谁去偷瓜。”
  “负责搜查的是个新来的菜鸟,还有一名协警。”小海尽可能降低他的火气。
  冷烈知道怪什么现在也没用了,于是对小海说:“马上跟李局汇报,以局里的名义要求每个搜寻小组必须由有搜寻经验的人带队,否则还会出现类似的情况。这么搜下去,搜寻不是成了摆设和花架子嘛!搜了也是白搜,还浪费人力、物力、财力。”
  “好的,马上通知下去。”小海转身出去了。
  冷烈依旧余怒未消,不怪桑柔置疑,这队伍能打硬仗嘛!
  他又对李伯铭说:“让画像的也问问这两个人,我就不信,三四个人见过他,还拼不出一张人像。”
  见李伯铭转身刚要走,冷烈又追问一句:“弹壳上找到指纹了吗?”
  “经水一泡,只剩下指纹的一个角儿了。”
  “一角儿也得留着,总会用得着的。”
  处理完杂七杂八的事情后,因担心小黑山搜寻再出意外,冷烈带上吴刚开车来到小黑山。
  小黑山海拔397米,是纯天然的林子,通往山上的道路都是登山人脚踩出来的羊肠小路。山势时而平缓,时而陡峭。
  吴刚将车停在山脚下。
  冷烈下车,看见一名60多岁的老人正拿着扫帚打扫院子。他走过去客气地询问,这两天村子里有没有发生大事?
  老人热情地将他们让进院子里,说:“这两天来了好多人,好象在找人。”
  冷烈清楚跟这种年龄的人问话必须得慢慢引导,于是递给老人一根烟,又给点上火后,继续问:“前天晚上下暴雨,你可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老人摇了摇头,“那天光听着下雨声了。再说,我耳朵稍微有点背。”
  一句话让旁边的吴刚心灰意冷,心想白套近乎,还浪废了一根烟。
  可冷烈不这么想,这里虽是近郊,可跟普通农村一样,谁家有个风吹草动,很快就会传遍全村,这个年龄段的人有时比娱记还八卦。他继续问:“那别人呢!”
  “大半夜的,又下那么大雨,谁能去出去,都在家里呆着。”老人憨厚地咧嘴一笑。
  冷烈偏不死心,“那晚连点鸡毛蒜皮的事也没发生吗?”
  “那能没有嘛!可你们是办正事的,哪能爱听那些芝麻大的小事。”老人放下扫帚,坐在院子中间的一把旧藤椅上。
  “只要你老讲的有趣,我就爱听。”冷烈哄小孩子似的哄他讲出。
  老人想了想,“那晚老赵家房瓦被吹掉两块,屋里漏雨,他上我家要了两次瓦。”
  吴刚用脚碰了碰冷烈,意思是,咱们跟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问不出啥。
  冷烈却装出兴致很高的样子,问老人:“是要了两块瓦还是两次瓦?”
  “两次。”老人示意冷烈也坐下,“是这么回事,第一次他从我这取完瓦,回家的路上,一辆黑色越野车嗖地从他身边开过去了,溅了他一身的泥和水。老赵脾气暴,顺手就将手里的瓦丢出去了,可是没砸着车,瓦却碎了一地,他只好又来我这要了两片。”
  冷烈和吴刚一听,对视一眼,觉得这里面似有大事,吴刚马上追问:“那是晚上几点的事?”
  老人皱着眉想了半天,“具体时间我说不准,反正半夜了。”
  “老赵以前见过那辆车吗?”冷烈觉得这里肯定有事。
  “肯定没见过,他要是知道谁家的车,就他那臭脾气,早打上门了。”
  “老赵家住在哪里?”
  “没多远,开车顶多三分钟。我可以领你们过去。”老人一看就是古道热肠。
  冷烈再问:“您是这里的老人,这山上可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那可不少呢!”
  “哪个最隐蔽,一般人不知道或者不敢去的?”
  老人想了想说:“有一个地儿还真很少有人去,我们这里的人一直叫它野洞。野洞不大,因为那里以前常有蛇出没,还有人说里面有蛇窝,所以一般人没胆儿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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