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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高老头给他回了信息：“你还是没有听我的，擅自动用‘命运’系统了，是不是？”
冷沫回了一个字：“是！”
“速来医院，接我出院。”
……
一小时后，回到高老头的出租屋内，两人相对而坐，默不作声。
许久。
冷沫抬起了头。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咬牙切齿，“前日黑狼那伙人，都已经骑到咱们脸上来了；包括挨打的廖俊生，也不是什么好鸟！所以我使用改变命运的能力给他们一些教训，即便是公报私仇，也算是为民除害！”
高老头摇头，“我跟你说了:能不用，尽量不用；能少动，绝不多动。”
“那就该懦弱地被他们平白侮辱？或者，拼命反抗，然后被暴揍一顿？”冷沫恨恨地盯着桌上的笔记本和毛笔，“如果不是它们的能力太滞后，我们何必如此！”
桌上的毛笔忽然不翼而飞。
片刻后，它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就那么神奇地悬在空中，笔直如剑，笔锋所向，正是他两眼的正中间。
高老头叹了口气，“你错了，‘命运之笔’的能力并不只有改变人生轨迹，还有其他的技能。只是我想让你多磨练磨练心性再将技能传给你的……”
“真的？”
高老头沉思片刻，道：“也罢，现在人都太浮躁，如果不早传给你，你肯定会一直依赖‘命运系统’。”
他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张白纸，两手捏住两个边角：“就让它赋予你一些能力吧！”
悬浮在空中的毛笔迅速地调转了方向，靠近了白纸。
它笔走龙蛇，眨眼功夫，便在白纸上画出了一幅全身像。
尽管缺少很多部位，比如眉毛、眼珠子、嘴巴以及手脚，但看到身上的衣服，冷沫便知道画的是自己。
然后毛笔“唰唰”两下在眼睛上添了两道诡异的眉毛。
冷沫皱起了眉头。
那眉毛的加入，让整张脸显得特别的……不舒服。
高老头开始了解说。
“首先它将赋予的，是一个可切换的被动技能：嘲讽之脸。至于具体介绍，你可以通过电脑上的技能演示自行领会。”
桌子上的电脑也适时地自行启动，并模拟出了一系列画面。
画面中，冷沫面无表情地站在中间。
一个开着兰博基尼跑车，载着三四个比基尼美女的高大帅气的青年男子在他旁边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他摘下墨镜，瞧着冷沫，突然冒出一句：“喂，穷鬼，老子一看你就是条单身狗，是不是？像我身边这种姿色的美女，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和你有交集！”
几个美女配合地笑了起来。
“像他这种矮穷矬，想来是注孤生的啦……”一个美女笑着说。
嘲笑声中，男子发动跑车，扬长而去。
没走多远，男子忽然再次刹车。
“奇怪！”他疑惑地自言自语，“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普通人，没钱没势，既不高，也不帅，没有惹到我，也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我的地方，我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上去踩他？”
美女们也面面相觑。
画面结束。
高老头解释道：“嘲讽之脸，简而言之，就是可以吸引仇恨的一张脸，即便是无冤无仇、毫无威胁，开着嘲讽光环，很多人看到你依然会想来踩你。此乃小说主角必备之技能。当然，这个技能是可以关闭的，否则会引来很多麻烦。”
接着，毛笔画龙点睛，给画中的冷沫点了两只眼。
“接下来，是技能Q：窥探之眼。”
笔记本又模拟出了另一个画面。
这次冷沫站在画面左侧，右边，有一个和他差不多的普通年轻人。
年轻人的头上，有一排排的描述。
姓名：冷沫。
性别：男。
重要人生轨迹：
一至五岁（+）
六至十岁（+）
十一至十五岁（+）
十六至二十岁（+）
……
光标移动至十六至二十岁后面的加号，加号变减号，同时出现了五个子菜单。
十六岁（+）
十七岁（+）
十八岁（+）
十九岁（+）
二十岁（+）
光标又点开了十六岁后面的加号，随即出现了一行文字：
——十六岁，被混混围殴时，恰逢肚子不舒服，一时没忍住拉稀，臭名远扬，得外号“被打出屎的人”，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被迫转学。
……
高老头：“这个技能，你应该很熟悉，就是命运系统那可以窥探到别人过去人生重大事件的能力。有了它，你就不用时时刻刻查看电脑了。”
再往下，毛笔给画像添了一张嘴巴。
“技能W：废体之言！技能功效：每级削弱敌人10%物理战斗力，满级时削弱50%。”
笔记本画面的模拟，这次不再是冷沫，而是周星驰某部电影中的人物。
画面中，断水流大师兄正在与四五个对手混战，大师兄实力强悍，但对方人多势众，一时打了个平手。
突然，大师兄快速后撤。
大师兄：“我不是针对谁，我只想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说完，他诡异一笑，再度冲上前去。
片刻后，方才还势均力敌的对手，忽然像换了人一般，脚步虚浮，拳头绵软，转眼之间全部被大师兄放倒。
高老头：“技能简称：菜笔。”
冷沫看得两眼冒光：“这个技能好！”
毛笔围着画像画了一个圆环，随后又在圆环内画了一个向下的箭头。
“技能E：智熄光环。技能功效：每级降低敌人10%智商，满级时降低50%。”
笔记本模拟画面：
偌大的教室内，几十个学生正在等待着最后一门考试。
“冷沫，瞧好了，有我在，你只能是千年老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瘦瘦的男生小声发誓。
“肯定的啦！”旁边一个胖男生显然是他的跟班，“班长大人可是门门考试都是一百分的牛人，他冷沫如何能比的上？”
……
几天后，金丝眼镜对着墙上的成绩榜单，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他仰天悲愤大叫：“我怎么可能每门只考了五十分？！”
看到这副画面，冷沫目瞪口呆。
“令……令人智熄？”
高老头解释道：“技能简称：傻笔。”
毛笔又动了。
这次，他在画中人头上画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光圈。
“终极技能R（大招）：牛笔闪闪！”高老头傲然说道，“一级提升50%本体智力、体力等综合战斗力，满级提升100%！”
顿了一顿，他转头看向冷沫，“这个大招，说强很强，说弱，也很弱，因为它跟你的本身能力挂钩。”
冷沫明白他的意思。
比如提升百分百的智力，如果提升对象是个傻子，提升之后，尽管智商乘以二，但依然是个傻子。
二傻子。
百分百的体力提升，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了的人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所以归根到底，你越强，它给你的提升越强！
高老头：“这个技能，我一般叫它……”
“牛笔！”
冷沫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