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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命运所缚的双子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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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渐渐笼罩了天空,蔚蓝色的天空披上了一件巨大的“黑色风衣”,满天的辰星与皎洁的白月在漆黑的夜晚下显得异常明亮。周围是一片长满了杂草的荒地,不知名的虫子潜伏在杂草里有规律的叫着。
  井上崇光从自行车上下来,他现在有些不知所措,明明自己是跟着导航找到这里来的,难不成这个公司已经破产了不成。但忽然,一个人影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他。
  “这个时间来这里做什么?”
  那个黑乎乎的人影突然开口,令没有准备的井上崇光吓了一跳。但他不知为何居然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由于这附近非常偏僻,根本就没有路灯,于是他想借着月光观察了一下这个人影,但那个人影躲在暗处,月光根本就照不到他,井上崇光只能隐隐地看到一个人型的轮廓,甚至连他的体型都看不出来。
  “我是根据地址来这里找某个雇佣兵公司来应聘的,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所以就在这附近找一找,看看自己是不是漏看了什么。”
  那个人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仿佛在思考什么一般杵在原地,在过了十几秒钟后,那个人影开口说道:“我就是公司负责人之一,有什么话要说的话就跟我来吧。”说完那个人影便走到了月光下。
  那是一个中年白人男性,身着黑色西服,系着一根红色的领带,西服里面是一件白衬衫。他的面容很普通,很少能找到什么特殊之处。他的头发乌黑且厚重,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彩。井上崇光很少见过外国人,所以区分不出他是美国人还是欧洲人或是俄罗斯人,只是他很难相信刚才那标准的日语发音会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发出来的。但井上崇光重点考虑的不是这个,他现在只考虑这个工作可以赚多少钱,这些钱够不够救自己的弟弟。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会去考虑。
  那个男人走到月光下后直接来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面前,那块石头差不多得有一头犀牛那么大,但是隐藏在密布的杂草里,显得很不起眼。他伸出手碰触了石头的某个地方,然后石头表面就突然开了一个方形的小框,在框里有一个密码输入器跟一个指纹识别器,在那个男人做完识别后石头先是颤抖了几下,随后便如同被切开一般分成两块向左右移动。在巨石移开后,隐藏在巨石下的道路便显现了出来。
  井上崇光在惊讶之余不禁感叹这家公司藏得真是隐蔽,这种地方要是没人带他来他一辈子都够呛能找到。
  “走吧。”
  说完那个男人便顺着楼梯走了下去,井上崇光反应过来便把自行车丢在原地跟他一起下到了里面。在井上崇光走了几步之后,身后的巨石便自动关闭了。
  下到地下后,井上崇光出于警惕观察着周围,墙壁与地面都是浅灰色的,四周没有一点装潢,有的仅仅是几扇棕红色的木门与通风口。地面与墙顶的距离大概只有两米,白炽灯泡就悬在头顶,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那个男人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在一扇铁栅栏门前停下了,铁栅栏门后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大概只有两平米的样子。他按了一下栅栏门旁边的一个按钮,栅栏便顺势打开了。井上崇光也跟了进去,进去之后井上崇光才发现原来这不是什么房间,而是一个老式电梯。尽管年代久远,但是这座电梯依旧能够载人并正常运作。
  “我们要去哪里?”井上崇光问那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到现在他已经走了有二十多分钟了。
  “带你去找人事部负责人。”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说。
  电梯上升了一段时间,然后缓慢的停下了,停下时钢索产生的刺耳声音令井上崇光心中一慌,他生怕电梯因为年久失修,钢索突然断掉,毕竟这种老式电梯根本就没有一点保护措施。
  出了电梯之后他们来到了一间比电梯打不了多少的房间,这个房间比之前好了点,至少房顶比之前高了不少,但是由于昏暗的灯光与灰色的墙壁,致使那种压抑的感觉仍悬在心头。井上崇光看了看,房间里堆满了扫把跟拖把,估计是清洁工用来屯放清洁工具的地方。他刚想问到这来做什么,那个男人忽然推开了房间的正门。
  一瞬间刺眼的光芒从门外照射进来,井上崇光举起右手挡在自己的眼前。在他走进门的另一侧后被彻底惊呆了,那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光景,不,应该说跟之前是两个世界。
  门的另一侧是一个巨大又华丽的房间,进来之后原本狭小的房间变得豁然开朗,这一个房间就足足有五千平米大,屋顶高度大概有十五米左右。一盏巨型水晶灯倒悬在房顶,那华丽的外形让人不由得觉得那是罗马万神殿里的水晶灯。墙壁上贴着一整副墙纸,墙纸上画的似乎是北欧神话里的诸神黄昏,在墙的最下方,一圈琥珀的墙雕代替了地脚线。地板采用的是青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折射着水晶灯耀眼的光芒,井上崇光站在上面往脚下一看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脸。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之前那昏暗矮小的房间能给人的只有无限的压抑,而现在井上崇光看到这副光景只有无限的感叹。
  忽然闪出来两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壮汉,即使穿着一身衣服也难以掩盖身上的肌肉。他们直奔井上崇光而来,不知道要干什么。
  带自己来的男人看到那两个壮汉后停下了脚步,井上崇光也跟着他一起停下了脚步并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来公司为什么还要带一个小孩?”其中一个壮汉问道。
  “他说想要当雇佣兵。”那个男人淡然地说。
  那两个壮汉撇了一眼井上崇光就笑了出来。“你随便从外面拉人当雇佣兵的习惯还没改啊?就这小胳膊小腿,还当雇佣兵?回家吃你的奶去吧。”
  那个男人没有发言,只是静静地听着。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什么叫从外面随便拉人进来当雇佣兵?”井上崇光一脸不满地问道。
  听到这里,那两个壮汉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哈!你看这小子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就直说了吧,把你带进来的这个家伙就是个傻子。他虽然是个合格的雇佣兵,但是根本就没有看人的眼光,而且基本上只要有人跟他说要当雇佣兵他都会点头,光他带进来的人差不多都能组成一个连了。但是最后都一个不剩的回家了,他们全部都是因为受不了训练的痛苦才离开的软柿子。所以你身为一个学生还是少点妄想,赶紧回家吧,我们这可不管带孩子。”那两个壮汉的意思很明显,完全不看好井上崇光,不过这也难怪,井上崇光基本上就没做过健身,所以他现在的体格充其量算个普通人,在那两人的眼里就跟一根弱不禁风的牙签一样。而且训练上也是问题,若是普通量的体育锻炼对他来说的确小菜一碟,但是士兵级的锻炼是他根本就不敢想的,更不用说是每天都悬着脑袋挣钱的雇佣兵了。
  “所以说那又怎样?”井上崇光用质疑的语气问道。
  “还不明白吗?你小子根本就不适合做雇佣兵,在我轰你走之前赶紧滚吧。”其中一名壮汉说着。
  “我拒绝。”井上崇光说“我要不要做雇佣兵不是你一句话说了算的,在了解我之前就闭上你的臭嘴给我好好看着吧!”不知为何,井上崇光的暴脾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他说完这句话后也在暗自惊讶自己居然会讲出这样的话。或许因为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吧,对于他来说,当雇佣兵是救光秀最后的机会,在面临没有退路的时刻,即使是最软弱的动物也会显现出凶恶的一面。
  但是井上崇光的这句话也同样激怒了那两个壮汉,对于他们来说这句话明显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怒火,他们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让他了解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
  突然,本来平静的空气开始躁动不安,室内的水晶灯开始疯狂地摇摆。是风,两小股回旋的狂风毫无征兆的在客厅中显现。这便是井上崇光的魔法,控制风的力量。风就如同两个巨大的手掌,将两个壮汉推到墙角并将他们死死地按在墙上,极速流动的空气甚至使两个壮汉无法呼吸。
  “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放下来。”带他来到这里的男人说,那男人明显看出来这风是井上崇光干的,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居然带来了一个魔法师。
  就在男人说话的时候,大厅的警报器开始报警,不知从哪里又闪出来差不多三十多个人。但他们跟那两个壮汉不同,那两个壮汉只是穿着便服,而这三十多个人全身武装,大部分人手里拿着突击步枪,还有一两个端着重机枪。井上崇光看了一眼设置在墙上的摄像头,多半是刚刚自己的行为跟话语都被发现了,所以被当成入侵者处理了。看样子雇佣兵当不成了,现在得想想怎么干掉眼前的人。
  等等,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怎么逃走或者是怎么求饶,而是想的怎么干掉他们。井上崇光带着有些惊讶的心情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在笑。是的,他现在在笑,虽然没有发出笑声,但是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就如同一头凶恶的野兽在舔舐爪子上的鲜血。
  破坏欲望,这个词语用来形容现在的井上崇光再适合不过。破坏欲望存在于所有人的心中,哪怕是再胆小懦弱的人心中都会存在破坏欲望,但是在这个社会下为了自己和别人,破坏欲望不能轻易的暴露出来。温柔的人选择将破坏欲望藏起来,然后用自己的温柔来感染他人,最后使破坏欲望渐渐淡化。脾气暴的人会选择发泄法,大声的把自己的情感发泄出来,或者通过打拳这种方式来宣泄,从而减少自身的破坏欲望。但井上崇光周围的环境并不温馨,他的发泄也仅限于之前那次喝酒后的咆哮,这远远不够发泄他心中的破坏欲望。
  整个房间忽然开始微微震颤,随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嘶吼,那嘶吼如同地狱深处的野兽一般激发着人类内心最深处的原始恐惧。那是风的嘶吼,空气的高速运动突破了音障,使整个房间里都挤满了具有极强破坏性的音爆。那三十多人毫不犹豫,立刻冲着井上崇光开火,巨量的子弹飞向井上崇光。高速运动的风围绕在井上崇光的周围,形成了一圈保护井上崇光的盾墙。子弹在撞上风做的盾墙后立刻停了下来,然后便像一片片落叶一般随着风的轨迹一同在空中飞舞。
  “现在到我了。”井上崇光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原来战斗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原来即便是枪械在自己面前也是这么渺小,原来自己竟是这么的强大。
  狂风如同无数把看不见的利刃,齐刷刷地飞向那些向他开火的人。一瞬间,那些突击步枪与重机枪被风之利刃削成了碎片,连防弹衣也被狂野的风撕成了碎片。
  井上崇光控制着风将这些人卷到空中,他没有杀他们,而是像个孩子一样在折腾一堆可怜的脆弱玩具。但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从二楼楼梯那边传来了阵阵掌声,随着声音一起下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漂亮,真不愧是魔法师,与普通人就是有本质上的不同。”那个中年男子笑着说。
  井上崇光的脑子一片空白,破坏欲望几乎完全支配了他的理智,令他根本无法对眼前的情况进行理智的分析。利刃一般的飓风在空中凌乱的飞舞着,井上崇光一挥手,那无数把看不见的利刃狂舞着飞向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知道事情不妙,他不笑了并立刻说:“如果你还想当雇佣兵就立刻停止你的行为。”
  忽然,那无数把利刃消散了,空气中躁动不安的狂风也渐渐地平息下来。在那一瞬间,在那个男人的话语之后,井上崇光似乎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在混沌中的一丝清凉的甘露,却又不知从何处传来,那仿佛是从他心中最深处的地方传出的声音,将他从破坏的欲望中拉了回来。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放弃活下去,而且如果我因为什么而死掉了的话,绝对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要自己一个人过幸福的生活。最后,请不要忘记我,好么?
  “光,光秀……”是啊,他想起来了,他不是来杀人的,他是来当雇佣兵的,只有当雇佣兵挣了钱才能救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己从刚才开始就再做些什么。
  井上崇光眼中的杀气渐渐消失了,室内的风也消散了,被狂风刮起来的那三十多人因为风的消散也纷纷从空中坠落下来。
  忽然,又从两侧闪出来几十个人,他们跟之前的人一样手持枪械全身武装,并纷纷将枪口对准了刚从破坏欲望中清醒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的井上崇光。本来这个时候只要趁着他反应不过来下令开枪,井上崇光肯定难逃一死,但是那个中年男人挥了挥手示意收枪,他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人很难干掉这个魔法师,另一方面是他是第一次见魔法师要当雇佣兵,如果能把他训练成一个合格的雇佣兵,或许这是一次很大的机会。
  “魔法师,我原谅你刚才的粗暴行为,如果你真的想要当雇佣兵的话就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完那个男人便转头走上了楼梯。井上崇光愣了一下,在众人充满敌意的眼光下跟了上去。
  井上崇光跟着那个中年男人来到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室内虽不宽敞但也并不狭小,真皮沙发,红木办公桌,复古书柜,各式各样的欧式家具陈列在他们应在的地方。木制的立钟矗立在办公桌的后面,古老的钟摆在左右摇摆着并发出有规律并接连不断的嘀嗒声。墙壁不知是用了特殊颜色的墙漆还是贴了壁纸,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暗红色,地上铺着暗红色的木质地板,同样令人不适。办公室的照明用的不是挂灯,而是数个烛台上的蜡烛用昏暗的火光像个自不量力的傻子一样照亮了办公室的一角。整个办公室没有一扇窗户,但是有一两个隐蔽起来的通风口。井上崇光捂着胸口,这里的环境甚至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压抑,那种感觉就像是径直走向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令他不寒而栗。
  那个中年男子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那张椅子上,由于光线太过昏暗,井上崇光看不清那椅子是什么样的,只能确定他的确是坐在了椅子上。随后那个男人便很随意的说:“随便找个地方坐吧,哪里都可以。”
  说完井上崇光犹豫了一下,然后坐在了正对着办公桌的沙发上。然后那个男人似乎微笑了一下,井上崇光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
  “井上崇光。”他如实回答。
  “井上崇光。”那个男人重复了一下他的名字。“那么,请问你今年多大了,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成年吧。”
  井上崇光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到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有成年,而是因为被人看出来未成年了,毕竟十六岁跟十八岁也没差多少,或许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太青涩了。
  “十六岁。”
  “果然是这样,不过要是不考虑身高我还以为你只有十四岁呢。”
  井上崇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这一次很识相没有多嘴跟他怼一波,他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这个雇佣兵公司的头目,就算不是头目也得是个高管,能不能当雇佣兵就得看自己现在的表现了。
  “算了,不调侃你了。咱们现在来说说正事吧,其实刚才不想让你进来的那两个人并非是真的嫌弃你,主要是因为你来这里的渠道并不正规,正常程序是你要先向公司申请,然后申请通过后我们在进行审核,最后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最后才能成为雇佣兵。那个带你来的家伙根本就是无视正常的流程,所以那两个人要赶你出去很正常。”
  那个男人说完后,井上崇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一样。
  “但是你也不用沮丧,你既然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谈话,就证明你当雇佣兵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真的?”井上崇光的激动不言而喻,那个男人甚至都能看出他激动得眼睛放光。
  “别激动,我只是说有商量的余地,并没有说一定可以。”
  再给了井上崇光希望后,那个男人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但井上崇光并不放弃,继续问道:“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当雇佣兵?”
  那个男人不禁笑了笑,即使是魔法师但本质上还是个孩子,心里过于幼稚,自己还没下套就急着往里面钻。
  “不用着急,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能不能当上雇佣兵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那个男人顿了顿“首先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当雇佣兵。”
  “缺一大笔钱。”井上崇光如实回答,他现在的状态与心态已经完全被男人控制于股掌之间,所以基本上他现在是问什么答什么。
  “是啊,缺钱。这是困扰着整个人类的问题,所有人都想过着不缺钱的日子,但是你为什么会缺钱。或者我换个说法,你打算用钱来做什么,正常人不会缺钱到来当雇佣兵。”男人已经下好了套,他打算用这种方法来抓住井上崇光的把柄,然后便能彻底的控制住他。毕竟井上崇光虽然心理很幼稚,但迟早会成熟起来,所以在他有反叛心理之前先握住他的把柄。
  “……”井上崇光低着头并没有像男人想的那样痛快地说出来,也没有在犹豫,他就是不想回答。
  男人先是愣了下,他以为自己的意图暴露了,但是看了看井上崇光那一副低沉样子就明白了,他缺钱肯定是某种不堪回首的往事,否则他若真是看透了自己的意图,第一反应肯定不是不说话,而是编一个听上去合理的理由。男人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井上崇光,你不想说我可以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回忆起来的过去,但是你不说出来我是没办法帮你的,你现在走的不是正规程序,你不把你缺钱的原因说出来我怎么有理由帮你呢?”
  这是同一战线策略,在话语中加入帮助等字眼,让对方潜意识的认为自己是跟他处于同一战线,是可以互相帮忙的伙伴。但是这只是一个职场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手段,别说是老油子,只要在职场上吃过亏的人都能分辨出这话的真正意图。但是井上崇光不一样,他只是一个还未步入社会的青涩少年,他不明白这些道理,所以这些套路用在他身上都出奇的奏效。
  “……我,我不是很想说。”
  “没关系,说出来,若真是有什么大不了咱们一起面对。”男人还在进一步套近乎,让井上崇光产生了一种他们之间很熟的错觉。
  井上崇光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那好吧,这件事还得从小时候说起。”
  于是井上崇光便将过去那些悲惨经历的种种一五一十的复述了一遍,本来他不想说是因为他不想回忆起那悲惨的过去,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在跟别人把这些说出来后自己内心的沉重居然渐渐的减轻了。井上崇光一边说着一边想,或许自己应该早点把这些跟人倾诉出来,对自己也好。只是很遗憾,他没有什么倾诉的对象,今天这个男人第一次让他把憋在心中的那些说了出来,令他心中不由得放松。
  但是对于那个男人来说这简直是个太好的消息,家里没有长辈就能更好的控制这个孩子,而且唯一的亲人处在病危中,这是最容易利用的把柄。但是心中的喜悦不能表现在脸上,他摆出一副低沉的表情说。
  “唉,这世道真是谁都不容易啊。”那个男人煞有介事的感叹了一句。“好吧,你可以来这里当雇佣兵,差不多一个星期就能拿一个委托。”
  “那挣来的钱够治疗光秀的吗?”
  “绰绰有余,但是你必须得跟其他人一样接受为期一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才行。”男人一字一板的说,其实让井上崇光训练完全没必要,因为魔法师的身体素质是普通人的好几倍,但是这一过程是必须的,对于普通人来说训练是为了强化身体素质等目的,但对于他来说训练的目的不是为了提高心理素质,是为了训练他的服从心理。
  “一个月?”井上崇光有点不敢相信“距离光秀下次治疗费的上交已经不够一个月了,更何况我还要去完成一个委托才行。”
  那个男人想了想便说:“不到一个月也没关系,反正训练的内容是固定的,如果你每天都能超额完成训练内容,那么你就可以提前结束训练。”
  这对于训练内容毫不知情的井上崇光来说无疑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他站起来给那个男人鞠了一躬以表谢意,殊不知真正的地狱还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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