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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谁小?哪里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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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道:“女儿啊,二郎现下可是有万贯家财之人,你看看周围那些个财主,那个不是三妻四妾,娘知道你心思,可你挡也挡不住”,小声道,“二郎又有那方面嗜好”。
  陈晓莲苦恼道:“不是我想挡,我实在不喜欢李听幽妖妖娆娆的样子”。
  李听幽在朱府也没别的事,见天找机会在朱淘面前晃悠,一会儿大官人累了,奴家为你唱个小曲解解乏,一会儿大官人烦闷了,妾身为你弹奏一曲忘却忧心事。
  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勾住朱淘,时而眼如秋水、色似桃花、半笑含情露出勾魂摄魄之态,时而吐语如珠、双目顾盼显出一番清雅高华气质。
  直到有一次作诗,被陈晓莲怼的哑口无言,这才有所收敛。
  但又改为默默无语秋波传情,见了朱淘便含羞低头双颊晕红,深得此时无声胜有声之三味;偶尔又娥眉淡蹙,于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愁,直教人我见尤怜。
  陈晓莲见了愈发郁闷,这才知道女子的诱惑力还能这样表现,前人诗句里的所有美人风韵描写,都可以在她身上找到范本,有时自己一晃神,竟也对她生出怜惜之意。
  虽然二郎每次都是笑笑,可这李听幽太魅惑了,若是进了朱家门,指不定便把二郎魂魄勾到九霄云外。
  实在危险。
  可没法子,连娘都来劝我容她…..。
  到底答不答应?
  芸娘见她蹙眉,耐心劝道:“那薛家娘子与二郎是父母指的婚,全因两家失散才没凑成姻缘,现下她家里人死地不剩一个,她孤苦无依找来,我们也不能太绝情,女儿,你说是不是”。
  陈晓莲疑惑道:“娘说的是薛家表妹?不是说李听幽?”。
  芸娘撇嘴道:“我怎会为那狐媚子说话,不是她,是依儿”。
  陈晓莲有些糊涂:“怎叫依儿”。
  芸娘道:“我们收了她做干女儿呢”,心道,收干女儿是官人的主意,自己却有些不愿意,这是要和女儿平起平坐的意思么,可….可每次事后都证明他定的主意好,比如招二郎为婿…..,算了,还是听他的。
  陈晓莲喜道:“原来是她,好,我答应了”。
  只要不是李听幽,那便都好说,薛家表妹人还行。
  陈晓莲见过薛依一面,感觉文文静静不像是妖媚艳逸之人,于娇憨天真中还带着些稚嫩,让人一见便放心不少。
  .
  朱淘安排好薛依的住处,又指派使女春儿伺候她,将她安顿好便去见陈晓莲。
  一见面便道:
  “我已将李听幽遣去钱江高那,并与老钱言明,一定要为她找一个合意郎君,一日没找到,一日不给他股份”。
  陈晓莲大喜,终于摆脱这狐狸精了。
  心里却还有疙瘩,去了李听幽来了薛表妹,要是….要是一个不来便好了。
  可外人会说闲话,娘那里也说不过去….。
  “二郎,薛表妹你如何想”。
  “我想留下她”。
  陈晓莲吞吞吐吐道:“你…与薛表妹真是青梅竹马?”。
  朱淘挠挠头:“算是吧”。
  陈晓莲道:“那你是不是从小喜欢她?”。
  朱淘道:“算…算是吧”。
  陈晓莲哼一声:“哼,我们先说好,你不准喜欢她超过喜欢我,不然我不答应”。
  朱淘梗住,这也能量化?谁做评判?
  陈晓莲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答应,气道:“你应不应承?”。
  朱淘无奈道:“应承”。
  陈晓莲道:“这还差不多,说好了啊,旬日里她二我三”。
  朱淘有些糊涂,道:“什么二三”。
  陈晓莲白他一眼:“就是五天里,你陪我三天,陪她二天”。
  正说话间,使女春儿走进来,先朝陈晓莲行了礼:“夫人”,又转向朱淘道:“二夫人请大官人前去”。
  陈晓莲醋意道:“还不快去”。
  .
  朱淘跟着春儿行到薛依房门口,见春儿脸色红红有些奇怪:“你脸红什么?”。
  “不不,没脸红,我在门外听传,大官人进去吧”。
  红着脸将他让进房里,随后轻轻带上房门。
  朱淘摇摇头,古里古怪。
  房里烧着一对大红烛,中间是一张花梨木大案,淡淡的檀木香飘荡在身边,镂空的雕花窗格上镶嵌着青色玻璃,现出一种清新闲适感来。
  靠墙是一张精致的雕花装饰大床,粉黄色帐幔四角装饰着一袭一袭的流苏,床上正躺着一个人。
  朱淘一眼看清那人却吓了一跳,是薛依,可…可她被绑着。
  只见她双手背在身后侧着身子,手指粗细的红绳一股捆住双脚,另一股从头颈分开两根,经由硕大挺拔的胸前穿过,绕到身后缚住双手,紧贴身躯的红绳勒地欣长身躯玲珑浮透,越发显得前凸后翘诱人心弦。
  龟甲缚?
  我不好这口啊….。
  快步走到床前:“怎这样?谁捆的?”。
  薛依脸上透出一股艳红,吃吃笑道:“我让春儿捆的”。
  怪不得古里古怪地脸红,她哪见过这个。
  薛依扭了扭道:“你喜不喜欢”。
  朱淘哭笑不得,你从哪看出来我这么重口味,伸手去解绳子:“不喜欢,哪学的?”。
  薛依撇嘴道:“不喜欢就算,你以为是为了你啊,是为我自己,嗯..嗯”,脸上越来越红,身子不住扭动,仿佛正忍受难熬的痛苦侵袭,嘴里忍不住嗯噢出声。
  朱淘觉得不对劲:“怎回事,怎么了”。
  薛依嘴角抽搐,艰难道:“我也不知,近几日….越来越严重,我不捆住自己,怕睡着了会梦游,我在瑶乡就发作过两次,第一次梦游把我娘吓坏了,第二次梦游我自己走到河里去差点淹死,我记得医学院神经课上学过,这是游离性精神分裂的早期症状”。
  朱淘心道,什么游离性精神分裂,你这是系统移灵的后遗症,系统早就明白告知,移灵的人到了真实世界会有些记忆丢失,并会有些精神方面的异常,你移了两次灵,症状也严重的多。
  不过好在有我,我是系统管理员,这点事还对付的了。
  咬破手腕涌出鲜血,将手腕放到她嘴边:“吸我的血”。
  血涌进薛依嘴里,朱淘闭上眼睛,瞬间感受到她体内的状况,仿佛飓风中的怒涛不住翻滚,又似狂风中的树叶疯狂乱舞。
  朱淘默运三种编程技能,将巨涛慢慢平息下去。
  薛依长长吐出一口气:“舒服多了,老朱,我还能活多久”。
  朱淘晒道:“It'slong,It'sveryverylong”,又笑道,“我死了,你都未必死”。
  薛依道:“你死了,我还活个什么劲”,语气轻松自然,仿佛一件天经地义的事随口说出来。
  朱淘有些感动,又想到她这样子,怕是以后都离不了我,自己将她带进系统又带回真实世界,不能眼看她受尽精神折磨。
  也许,现在这种关系,是最优的解决方案。
  薛依见他沉思,扭扭身子撇撇嘴:“帮我解开,扫兴,没想到你不喜欢女绳,也不喜欢紧缚,从你眼里都没看到兴奋”。
  朱淘窒道:“从哪学的,你那言情小说里有这个?”。
  薛依道:“当然没有,从你书房里偷看的”。
  朱淘大囧:“我的书上了锁,你…”。在系统里为了验证自己欲望是否还在,朱淘翻了几本画册,结果证明欲望还在,只是弱小到几乎没有。
  “那是我用作试纸的书,你怎乱翻我东西”。
  “谁叫你忘了锁,看了便看了呗,我又不会歧视你,男人谁不看”。
  朱淘吃她不消,弹她脑壳道:“你懂什么,怕你学坏了,你还小”。
  薛依坐起身子,摆动双肩,胸前怒突左右晃动:“谁小?,哪里小了,看见没有,乳摇,还小?哼”。
  朱淘这才记起来这是个小污女,举手道:“好好好,不小”。
  薛依撇嘴:“不就是些腺体、脂肪和结缔组织么,想不通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
  朱淘闭上嘴,嗯,是个医学院小污女。
  .
  薛依在床上跪起来,取出锦帕为他包扎腕部:“血要挤压才能止的快”,手法熟练,片刻便包扎好。
  将他按坐在床边,正色道:
  “现在,我们的感情要经受考验,你听我说,说完你可以随便把我怎的,我绝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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