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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凡心渡影 / 第三卷 一百六十 夷平南蛮

第三卷 一百六十 夷平南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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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承川离开太正殿出来后,只留了凤羽跟随自己,其它的人又都隐藏地跟随。
  走出没多远,傅承川停下脚步问跟在身后的凤羽道:“你知道心相带着世子去了哪个殿医治?”
  凤羽一阵语塞,忙躬身道:“属下这就派人去问。”
  傅承川有点郁闷,却没办法责备凤羽。这是南风国的皇宫,他们初来乍到,一进宫就忙着处理朝堂上的事,心相将初辰带到哪里去治疗,的确没问清楚。
  想着当时刚进宫时,急急忙忙地寻初辰时,问到的那个宫名为‘锦华宫’。便对要转身的凤羽道:“不用了,找个人带着去锦华宫吧!到了那里,我就知道了。”
  傅承川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宫人打扮的内侍从暗处走了出来,见到傅承川行了一礼,道:“贵人可是要去锦华宫?”
  凤羽立刻闪身挡在傅承川身前。傅承川见那人似乎并不会功夫,便轻轻挥开凤羽,说道:“正是。”
  那内侍躬着身道:“奴婢是景阳殿的值守太监平全,进宫也有十年了,素日里多得尚衣局的管事婉姑姑照料,自当为贵人领路。”
  傅承川听得这个内侍提到尚未衣局的婉姑,便点了点头,让他前面带路。
  有了平全带路,果然很快就到了去锦华宫的那条廊道上。
  平全甚是机灵,并没有将傅承川带到锦华宫,而是快到锦华宫时,折了一个弯,拐向与锦华宫相邻的一处宫殿。然后躬身说道:“这是福华殿,因重要的贵人身体有恙,太医殿的医正全都被传到了这里。”说完便躬身退在一旁。
  傅承川抬眼看看宫门上方挂着的‘福华殿’的匾额,又看了一眼不多话的平全,点了点头,对平全说道:“平全,你很不错,我记住了。”说罢抬腿往里走去,没有去管平全那张突然胀红,又带着激动神色的脸。
  听到有脚步声,凤至与五个黑衣人的身影落于殿中的前院。见到傅承川,忙单膝跪下,以一手执地行礼。
  傅承川摆了摆手,问道:“世子如今怎样?解药可有拿到?”问话间,脚步没有停地往里走。
  凤羽见凤至出现,便自动隐身没有跟进去。凤至跟在傅承川身后,答道:“解药已经拿到,伽南公子已给世子服下。只是东风国的璕王和南风国的南岭郡主却是出宫走了。”
  傅承川一怔,问道:“为何?”脚步并未停下,直接进了正殿,往内殿走去。
  “是我命人放他们出宫的。”凤至还未回答,心相已从内殿掀了纱帘出来。
  傅承川见到心相,便没有追问他为何放走张璕,而是直接问道:“初辰怎样?”
  心相看似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隐忍,答道:“拿到了解药,引出了她血中的蛊虫。她身体受此大创,极是虚弱、疲惫,刚刚服了汤药睡下。”
  傅承川掀了纱帘进去,心相跟着他身后。凤至与原本就守在殿内的凤鸣便一人一边,立在纱帘的外面。
  傅承川看到前方的床塌,急行几步,行至塌前。守在塌边的烟清红着眼,立在塌边,见到傅承川进来,‘啪’的一声便跪倒在地,眼框里一直打转的泪水,也随着她这一跪跌落在地。
  傅承川没有去看烟清,眼睛只注视着躺于塌上的初辰。
  他进宫时没有见到初辰当时的样子,只看到如今的躺着的初辰脸色苍白,那张原本精致的小脸在一头打散的乌发映衬下,更加的娇小柔弱。再看到床两侧,露于锦被外的手,十个指头都被白色的绢帛分开缠绕,指端处还透出隐隐的血色……心头一紧,气息不由得一窒。
  抬手想要去触碰初辰的手,却被心相拦住。看着傅承川瞬间便有些发红的眼,心相低声说道:“十指连心,莫要弄疼了她,让她睡一会儿,我们出去再说。”
  听了心相这话,傅承川便不敢再去碰初辰的手,转身向外行去。
  “好生守着你家主子。”跪在塌侧的烟清不声不响地起了身,想要跟出来领罚,却被心相一声低喝停住了脚,眼泪禁不住的又在眼框里打转。
  她知道心相公子是为救自己才不让跟出去。她们是大公子送来保护小主子的人,如今小主子伤成这样,不受惩罚,烟清自己的心里都过不去。
  她是亲眼看到蛊虫如何在小主子体内肆虐,小主子又是如何经历那如蚁虫般的噬咬后不能自禁的样子……那个没有得到解药的蛮夷女子,就是那样颠狂至死的。烟清不敢想象,如果最终没有拿到解药,小主子会是怎样一种惨状。
  就算最后拿到了解药,她也不得不心惊蛮夷养蛊的阴毒。所谓的解药,不过是更大的蛊虫,以蛊引蛊、以蛊吞蛊居然是解蛊的方法。烟清眼见着那些吃得饱胀,通身血红的蛊虫带走了小主子体内大半的血,就恨不得割开自己的肉,让她代替小主子去喂那些噬血的蛊……
  傅承川跟着心相行至外殿,听了心相说了见到初辰时的样子,知道南岭郡主不仅在殿内点了催情香,桌上摆了催情助兴的酒,还让一个体内有蛊的女子接近初辰,导致初辰中蛊。
  心相也是在给初辰解毒时才发现初辰中蛊。问了南风国宫中所有的太医,没一个人知道宫内有人养蛊,更谈不上解药。幸而他想起,进到锦华宫救初辰时,不经意间,曾经睥见过一个几乎赤裸的女子被缚于香炉旁挣扎,忙命凤鸣将人捉来。
  凤鸣重新去到锦华宫捉人时,张璕已经不在殿内,只捉得神志不清,满眼血红的滕罗。
  心相强行给滕罗施针,免强压住了她体内的蛊虫,滕罗清醒只有一息的时间。这一息的时间,她只说出解药在南岭郡主手上,这才有了凤鸣去到太正殿要求带走南岭郡主的一幕。
  他们都不知道南岭郡主是怎样跟张璕遇到一起,南岭郡主又是怎样纠集起百余名卫士一起冲向宫门,妄图冲出宫去。凤鸣与凤至带领的黑衣卫伤了十几个,周顺更是死了几十个皇城卫,才将张璕与南岭郡主擒下。
  只是南岭郡主拒不交出解药,除非放她和张璕出宫,并给他们准备好马匹、干粮、水等可以出逃的东西,亦不准让人拦他们出城……心相答应了南岭郡主,以他二人的自由交换了解药。
  只不过,连心相都没有想到,解药是另外一盒更噬血、体形更大的蛊虫。
  听完心相、凤鸣他们说的过程,傅承川的脸色不知变了多少次。由听到初辰被下催情香时脸色变为胆寒的铁青;闻知初辰以簪刺手指抵抗药力时,脸现暴怒的血红;再听到初辰解蛊失血的凶险时,又转为冰凉的惨白……
  想着这个娘胎里就遭受毒药侵浊的妹妹,傅承川心如刀绞。霍地起身,就要向殿外走去。
  心相一把拉住双眼充血的傅承川,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傅承川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去将郑太后杀了,再派兵捉拿郑氏满门。孤要将南岭八州夷为平地,烧光那些害人的蛊虫,让世间再无这些阴毒的物事。”说到后面,不自觉地用上了‘孤’,可见已是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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