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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VIII第十八章——狩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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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吗,这种事情真是奇迹啊。”上午十一点,道恩医生看着安然无恙在训练场训练的绫瞠目结舌。纱棘则在一旁静静看着场下的队员们。唯独香椛抱着左膝坐在角落,眼神迷惘的看着狩人成员们相互磨炼。
  纱棘正打算下去找她,广播响起:“请纱棘队,池英队前往第三会议室。”
  “好吧。”
  第三会议室——
  大木站在讲台上,眼神凝重。
  “针对上次任务,并不能说是完成。纱棘队损失一员,池英队损失一员,另有一名成员重伤失去短期内执行能力。”
  纱棘队三人望向坐在对面的池英队,池英队余下三人包括久池英在内脸色无一好看,各个面色沉重。纱棘想到:“他们不是没遇到什么情况么,怎么会..”
  大木:“好在我们的线人于今天上午发来讯号,通知情报交递,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我们需要的提灯人情报。”
  “香铃么。”绫忽然记起与香铃也有阵子没见面了,她还不知道自己差点死掉呢。
  大木:“提灯人对于新门南三区的杀伐有增无减,经过打压狩人士气后他们的行为更加猖狂!局势刻不容缓,经我和议会商定。今晚入夜前,交接情报。池英队掩护纱棘队,拿到情报后迅速撤出,不容有失。”
  “是!”两队队长利落答道。
  大木向门外招了招手,示意香椛进来。
  走进会议室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白裙的漂亮女生,齐肩长发乌黑发亮,几缕不修篇幅却显得清新可爱的发丝垂在眉眼前,睁着黑晶晶的大眼睛微笑打量着在做的所有人,像是一位站在皇台上审视众臣的公主。
  “又是个女生么?”绫想到。
  “大家好,我叫——香椛荼蘼子。”香椛的双手无处安放,若是平时自己都会抱着妈妈做的黑色布偶,可今天第一次参加会议香椛怕她的布偶朋友会不适应场合。
  站在大木身边的女孩看起来非常羞涩,双手不断卷着裙摆,只是说完了经典的校园自我介绍后便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木指了指绫身边的位置:“你先坐那儿,那是你的班队。”
  香椛闻声别扭的走向绫右边的空位坐下,木讷的看着桌子上灯的反光。
  “你好,我叫羽洸绫。”绫决定作出老队员应有的友好样子,向香椛伸出手,而香椛只是看了看绫,把手端正的摆在桌子上看向讲台上的大木。
  大木:“纱棘队长,香椛拜托您了。”
  “是!”纱棘回答的果决干净,一旁的绫尴尬的收回了手,抿了抿嘴唇。
  “下午大家就别太累了,好好休息,晚上的任务虽然简单,纱棘班也有过一次经验,但是还是得小心突发情况。散会!”大木的眼里忽闪过一丝诡异的怜悯,将好好休息和突发情况八字强调的尤为明显,在那瞬间绫貌似看到了大木望着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后这种感觉便消失不见。
  “你叫香椛荼蘼子是吗?我可以叫你香椛吗?”纱棘把手放在香椛的背后,温和的问道。
  香椛:“可以。”
  “她怕你。”金南馨拽了拽绫的衣角。
  “怕我?”绫面露疑惑,对于南馨的超感知得来的结果不明所以。
  南馨说道:“你给她一种同龄男同学的感觉,而她很讨厌,或者说恐惧这种感觉。”
  突然,南馨的脸红了起来,语气惊愕急促:“她...”
  绫:“嗯?”
  “她不是女生!”
  “哈啊?”绫看向和纱棘走在前面的标准少女背影。
  “她是双性人。”南馨的语气平静了下来,一种更深层的悲伤感和回忆被她读取。
  “她太可怜了..”南馨低头喃到,血水,针线和纯白花瓣在她脑海中翩翩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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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在光明之处的彼端,位于新门十区的圣索玛教堂中,由喉咙深处发出的沙哑呼吸回荡在四壁。
  趴在地上遍体鳞伤艰难匍匐想要站起的人正是西见,此时的西见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干净的地方,坐在大十字架下翘着二郎腿面色冷漠的女人即是这昏暗教堂中所有提灯者追随的女王——Hera(赫拉,有邪恶女王之意),她总是披着与追随者们完全相反的纯白风衣,雪花一样干净的齐腰白发散落在身后,风衣的宽袖上装饰着铂金皇冠。她静静闭着赤红瞳孔的眼睛,聆听并享受着西见虚弱的呼吸。
  不论提灯人们如何使用酷刑想让他说出狩人会把尤克带去哪里,西见始终一声不吭,哪怕是在被注入赫拉剥夺自愈细胞的血液之后,半边耳朵被削去,十片指甲被抽出体外,被殴打至爬都爬不起来,他仍然只会瞪着眼睛说“不知道。”
  赫拉站起身,风衣的后摆随她优雅的迈步摇曳在身后。她来到西见面前,冷漠的暼着趴在地上的西见,感受着西见沾满脏血的手抓着自己的脚踝,低声央求放过他。赫拉俯下身,单膝蹲在西见的面前,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抚摸着西见有气无力覆满地上血渍的脸。
  “如果尤克在那边也被这样折磨,他也一定不会说的,你们真像阿。”赫拉眉眼间流露着伤感和一种扭曲的思念。
  “放过我,放过我。”西见垂着头,手仍旧抓着赫拉的脚脖子,机械性的低声求饶。
  赫拉抬起他的下巴,右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依旧清澈的眼睛。
  “你应该和他更像才对。”赫拉叹到。
  “你知道吗?鳞者肉体的所有东西都可以再生,唯独一样——眼球。”。
  “不..不..呃啊啊啊啊啊啊!!!”
  赫拉细长的拇指宛如一把尖刀径直塞进了西见的左眼眶。
  西见在惨叫后昏了过去,赫拉苍白的手指整节被血淋淋的上下眼皮含住,稀烂的眼球组织像咖啡里化开的方糖,随着赫拉拇指的抽离流出一颗圆润而结实的黑珍珠,散在满地的猩红汁液里。
  “宗山那边有消息过来么?”赫拉舔舐起拇指上的汁液,向身旁一个高大的灰色斗篷问道。
  “有,今晚入夜前,会有两队狩人进入惘点区域。”回答之声沉闷得像冬日阴暗冰冷的湖底。
  “是上次那两队么?”
  “这个..不清楚。”
  赫拉走回自己的王座,优雅坐下,眼里扑朔着担忧。她凝视着西见空洞的右眼,就像躺在那的是尤克一般。
  “准备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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