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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医嫡女:盛宠凰后 / 第16章 较量嫡母

第16章 较量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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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媤走进室内,里面摆着床榻几椅,垂着丝幔,铺着锦衾,虽不太奢华,但也清幽雅致。
  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恭身道,“见过大小姐。”
  阮媤打量她,大概十五六岁,长得眉清目秀,也透着利落沉稳。
  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府中多久了?”
  丫鬟回道,“奴婢叫玲珑,原是针线房的,是姑姑特意让我来服侍您。”
  阮媤望着她,忽然想起了蝶儿,站在窗前对着夜色暗暗伤神。
  那天她沉入水底,又带着好几处箭伤,流了那么多血,肯定无法生还了。
  她自小父母双亡被沈家收养,两人每天朝夕相伴,同起同息,明为主仆实是姐妹。
  如果不是那场血变,自己不会与亲人分离,也不会来到这陌生的府邸,过着步步惊心的生活。
  玲珑见她面色萧落,忐忑地问,“小姐是不是因为住在偏院,觉得委屈?”
  阮媤凄然一笑,“这样的委屈与我所经历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我只是有点想念娘了。”
  玲珑道,“奴婢也明白,小姐过去吃了很多苦,相信一切会好起来的。”
  阮媤在她的一番安慰下,心情也惭惭开朗了,既来之则安之,总有阴霾消散万里晴空的时候。
  玲珑将一些瓶壶器物摆在阁架上,说也都是姑姑送来的。
  阮媤对她充满了感激,是她将自己接进府来,又一直照顾自己。
  疑惑地问道,“这位姑姑看起来有三十来岁了,为什么仍是没有出阁?”
  玲珑叹了口气,“姑姑原本许配了人家,姑老爷是一名武将。可要成亲的时候,边关发生了战乱,姑老爷主动上阵,最后英勇牺牲了。”
  阮媤感慨,“原来这样,大概姑姑很爱他,所以没有再嫁的心思了。”
  玲珑又道,“皇上也感念姑姑的坚贞,封她为贞懿夫人,每年发给她皇俸恩禄。”
  阮媤感到很欣慰,“这样一来,姑姑即使留在家中,也会很有地位。”
  玲珑的脸上却闪过阴云,“府中人口众多,有些人也不过是表面尊重,谁知道内心怎么样呢。”
  阮媤又想起了那盆水莲,明显是有人在陷害姑姑。依照宇文晴歹毒又专横的性子,很可能会是她干的。
  她的眼中又涌起恨意,问玲珑,“宇文晴进府快二十年了,不知道有几个孩子?”
  玲珑回道,“她头胎生了位公子,快有十八了,二胎生了位小姐,也满十六了,都很得老爷宠爱。”
  阮媤心想,不用说,宇文晴生的这个大公子,就是恶魔阮伦了。
  又问,“他们现在都在何处,为什么我没有见到?”
  按照规距,他们既然是嫡出的子女,自己今天应该拜见的。
  玲珑道,“小姐进宫陪伴淑妃娘娘去了,因为她一直爱慕晰王。”
  阮媤一愣,晰王?就是那个自己原本要许配的皇子吗?原来这阮家嫡小姐喜欢他。
  玲珑又道,“大公子去舅老爷府上了,现在宇文府天天设宴,宾客盈门,公子要陪着应酬。”
  阮媤的眼神一片哀凉,“现在宇文族真的风光无限,权倾朝野啊。”
  玲珑默默地道,“金陵沈家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大患,如今宇文大人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了叛党,还为国库增添了大量银子,自然是立了奇功一件。”
  阮媤闻言,激动地盯着她,“你也相信沈家谋反吗?”
  玲珑望着她的神色,有些受惊,“奴婢……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沈家没有谋反,是宇文暄觊觎沈家的财富,布局谋害,他们是清白的!”阮媤大声说道。
  玲珑讷讷地道,“也许是这样……可是小姐千万别在外面说,否则就是大逆之罪了。”
  阮媤跌坐在榻上,望着窗外泼墨似的天空,也不知这漫漫长夜,何时才到尽头。
  第二天早上,阮媤用过餐后,第一件事就是到上房给宇文晴请安。
  宇文晴看到她进来,对彩屏道,“这个野丫头来自乡下,必然不懂规距,到时你好好地教导她。”
  彩屏眼中闪过阴狠,“奴婢明白,会让她做一个合格的相府小姐的。”
  阮媤不急不徐地走进屋子,略略打量一番,珠玉争辉,金银焕彩,比别处更为富丽堂皇。
  宇文晴坐在一张黄花梨锦榻上,全身也是珠光宝气,贵气逼人。
  她在红毯中站立好,然后前迈左腿,双手扶膝,右腿半跪,略微停顿。
  最后眼晴往前平视,“给母亲请安。”
  宇文晴看着这有条不紊的动作,根本挑不出毛病,只得道,“起来吧。”
  又指着面前长几上的茶壶,“水开了,给我泡杯茶吧。”
  “是。”阮媤答应一声,半跪在案前,将茶壶从泥炉上提起。
  她先将茶杯洗净,用开水稍微烫过,再将茶叶放入杯中,用开水冲泡,等茶叶舒展片刻后将水倒掉。
  接着将水壶提到适当的位置,由上而下,让水流如瀑布一般落入杯中。
  最后双手端平,不亢不卑地奉了上去,“母亲慢饮吧。”
  宇文晴望着她一气呵成、流畅精湛的动作,倒吸了口气,这哪是一个乡野丫头,分明就是一个长于富贵中的千金。
  她端过茶杯,锐利的眼神像要穿透她的内心,“你不是说,在乡间每天吃野菜摸田螺,又怎么懂得这样高雅的茶艺?”
  阮媤知道宇文晴要起疑,可是从小附在身上的高贵光芒,是无法全部遮掩的。
  不慌不忙地道,“因为家境困难,我曾到富豪人家做过奴婢,所以略见过一些世面。”
  宇文晴仍是心有疑惑,“你做过奉茶的丫头倒也罢了,可是为何还会医术呢?”
  阮媤道,“村里有位郎中,我跟他悄悄学的。”
  这倒是实话,她的医术确实是瞒着父母,悄悄跟金陵城一位杏林高人学的。
  然后笑吟吟地道,“母亲大概听说了,我给姑姑治病的事,您若有不适,我也给您看看吧。”
  宇文晴冷冷地道,“我没病没灾的,健康得很。”
  阮媤道,“是啊,母亲又没有中过毒,身体怎么会虚弱呢?”
  宇文晴闻言,面色有点苍白。
  看来她什么都清楚,可是还一口一个母亲,笑语盈盈,小小年纪就懂得绵里藏针,韬光养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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