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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猛将无双又如何,三设连环伏兵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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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拂面,巴蜀大地桃李春生,遍开绿芽。
  绵竹关下,虎将张飞领着五千步卒即来冲阵。
  谢直咽了咽口水,不安的看着前方。张飞骑马来的飞快,一人与士卒间隔了三十余步。
  一百五十步,谢直大喊:“弓弩手,上箭。”
  一百二十步,“仰射,盾兵列阵。”
  “咻”,一轮阵雨,等射出的时候,敌兵差不多到了一百步的样子,顿时冲锋在前的张飞士卒就倒下了几百人。
  “谢直小儿,燕人张翼德来也。”张飞突然神声一吼,便如惊雷炸响,狂风咆哮。谢直只感觉双腿慑慑发抖,身下坐骑仰天长嘶。
  “太猛了。”谢直暗叹一声,又高声喊道:“一百步,左翼仰射,中军齐射。”
  又是一轮阵雨,张飞士卒抵挡不住,前军和左军顿时又趴下去数百人。后面的人冲上来,只好踩成肉泥。
  谢直看在眼里,顿时感觉此阵无敌,或许可以依仗它直接击溃张飞所部。可是张飞已经在七十步内,倒立的刚须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谢直心下悚然一惊。
  八十步,谢直大喊:“全军齐射。”
  又是一阵箭雨,张飞的士卒再次趴下去几百人。可是张飞这个莽夫,已经冲到了三十步内。而且他那丈八蛇矛舞的密不透风,箭矢根本近不了他周身一丈之内。
  “莽夫啊,真是不怕死的。”谢直大骂:“还是有猛将好啊,本来还可以再射一轮,可这张飞都快贴到脸上了。”
  谢直大喊:“中路枪盾摆阵,第一排蹲下,第二排半蹲,第三排长枪出阵。左翼呈雁形阵乱射。”说完看了一眼张飞,吓了一跳,赶紧拍马入阵,身后旗语官赶紧跟上。
  “小儿休走,你张爷爷来也。”张飞见谢直入了阵内,大喝一声,已经冲到阵前。
  却见他环眼圆睁,刚须直立。口中雷霆大喝一个“开”字,一矛戳穿眼前铁盾,直接向后挑飞几丈,盾阵被带翻十数人。张飞直冲缺口,左右挥杀,士卒顿时大乱。便如狂风入阵,惊起一片人仰马翻。张飞自那阵口,遥望见谢直盔甲,倒攥蛇矛,跃过彼阵,直取谢直。
  “你大爷。张大哥,老子对你的敬仰可是如滔滔……”谢直大骂一句:“我命休矣。”
  当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都不要紧,小命要紧。扔下士卒,纵马而去。阵中失去指挥,阵型大乱。
  “哈哈哈哈”,张飞大笑道:“小儿如此狂悖,我一人便破了你这鸟阵。还不快快死来?”当即追杀而去。
  张飞士卒突入阵中,双方士卒混战。由于谢直此阵多是弓弩手,顿时溃败不支,多随主将逃去。唯有魏延所部,不动如山。
  谢直看去,却见张飞已领兵杀到身后。赶紧将兜鍪扔下,却听得身后张飞吼道:“未带头盔者,谢直小儿也。”
  谢直赶紧抢过身旁骑卒头盔,戴在头上。又听的张飞大吼:“穿蜀锦大白袍者,谢直小儿也。”
  这尼玛,谢直赶紧解开白袍。又听得张飞吼道:“骑白马者,谢直小儿也。”
  张大哥,你他娘欺负我做甚啊。谢直心内大骂,抱着马头,吼一句:“左右,快给我拦住张屠夫。”一个人飞速离去。
  张飞杀散众人,再看谢直时,已去的远了。大恨,顾左右道:“谁可与我射杀小儿。”
  小将宗预弯弓搭箭,一百三十步内正中谢直。张飞分明看到谢直一阵大晃,险些掉下马来。当即大叫一声好,又领兵追去。
  因为谢直是趴在马背上,这一箭好巧不巧,正射在他左股上,他大骂:“张三你他妈,小心生个儿子没**。”
  “休伤我主,魏延在此。”斜刺里杀出一彪人马,为首正是大将魏延。
  “魏文长,我正要寻你。”张飞暴怒,骂道:“我大哥对你不薄,你这卖主之人。”说罢挺矛直取魏延。
  魏延又羞又惧,与张飞战十余合,被张飞一矛刺中肩头,当即用开山刀劈开张飞,领着士卒火速退去,自去整理乱军。
  张飞弃了他,只朝谢直杀去。
  “涿郡屠夫,傅彤在此。”又是一将,带着一彪人马从斜刺里杀出。
  张飞大怒,拔矛便战,只七八合,一矛打飞傅彤双锏。傅彤大惧,拍马而走,被张飞拍在背上,长呕一口血,领军自退。
  张飞也不鸟他,大喝:“休要走了谢直小儿。生擒谢直者,我让大哥封关内侯,赏千金。得谢直首级者,封列侯,赏五百金。”
  士卒闻之一奋,直追谢直而去。张飞追了半天,终于追到大黑谷边,正见河滩干枯,谢直刚好上了对岸。
  当即就要追去,小将宗预道:“上将军,如今春生,怎能无水?只恐谢直有诈,不可不防。”
  张飞正沉吟间,忽听得谢直在对岸大骂:“涿郡屠夫,织席小儿,卖枣大汉,桃园结义,笑掉大牙。”
  骂老子可以,骂我大哥、二哥,却是不行。张飞当即被激怒:“小儿狂妄如此,他能过河,我如何不能?他已兵败至此,正好擒了他。给我冲杀。”
  当即带着人马冲下河滩,待到半渡之时,只听得一声山崩地裂,那大黑谷上突然崩裂,石亭江水如洪荒巨兽,咆哮而来。张飞士卒大惊,多数来不及上岸,被大水瞬间吞没,漂浮数里者不计其数,哀声震天,哭声盈野。
  张飞与身旁数十骑仗着马快,险而又险的上了对岸。又气又恼,挥矛直奔谢直而去,此番他却一定要杀了谢直泄恨。
  却又追得不远,来道一处滩谷,见谢直正在那头,便要追去。
  宗预又道:“上将军,如此滩谷,两峙必然有伏,不如弃之,回保大营。”
  “我恨啊。”张飞大骂道:“我丢了这许多士卒,如何与大哥交代。我亦知此地有伏,可谢直如今近在眼前。我却必须擒了他,再做计较。”
  张飞说罢便当先杀了进去,后头骑卒无奈,只好跟进。待杀得谷内,果然一声炮响,谷内立出倒地鹿角、绊马绳无数,张飞骑卒一片人仰马翻。两谷之上又立出约一千士卒,手执弓弩。
  当先一个大将吼道:“张飞莽夫,休伤我大哥,王平在此等候多时矣。左右乱箭射杀。”
  说罢箭矢如雨,张飞大恨,只好领着众人往来路而走。刚要出了谷口,那宗预马慢,被射倒在地,宗预被摔翻,张飞刚要拉起宗预,却见飞来一箭正中宗预小腿。
  宗预顿时扑倒在地,一时疼的站不起来。当即慨然笑道:“大丈夫终有一死,如今正好马革裹尸,我无恨也。请上将军自去。”
  张飞无奈,只领着范强、张达沿河岸,往下游绝尘而去。
  宗预后又勉强站起身,却往谷外不断拐跳。王平感其忠义,下令停箭,只将他团团围住。
  谢直拍马赶到,看着宗预,却是一个小将模样,问道:“你是何人?”
  宗预骂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宗预爷爷是也。”
  谢直笑道:“既是我爷爷,又为何在此?”
  宗预唾道:“只恨刚才一箭,没有射死你。”
  “好,好一个宗预。”谢直鼓掌称道,又问:“宗预,你如今走投无路,可愿降我?”
  “小儿,白日做梦否?”宗预骂道:“若将军有心,我主如今在东,可使我朝东而死。”
  “如此忠义之人,使直佩服。”谢直不由叹道:“何刘皇叔帐下,为何皆是如此忠义英雄?忠义之士,我谢直不能杀。左右,给宗将军一匹好马,令他自去。”
  “大哥,不可啊,好不容……”
  “王子均,我说给他一匹马,你听不懂吗?”
  王平无奈,只好寻了一匹马交给宗预。宗预果然爬上马头,沿河而去。
  待他跑到一百多步外,听得谢直说道:“宗将军,今日谢直敬你忠义。若下次再为谢直所擒,还请放下成见,谢直扫塌欢迎。”
  宗预闻言不置可否,只是略微停顿,自沿河而去了。
  “大哥,我本以为他会感动留下来呢。”王平恨道:“没想到真走了。”
  “此人不忘故主,来去明白,倒令我想起关云长了。若天下皆是此类人,又如何战乱四起。下次再为我所擒,或许他就会降了。”
  却说法正在大营之中,许久未得张飞消息,便欲出去打探。忽报吴兰领一千人马从营后杀来,魏延领一彪人马从前门杀来。
  法正大惊,知道张飞必然已经败了,赶紧领军弃营而去。他本想东门而走,忽然想到东面靠近巴西大山,恐有埋伏,便领兵往西面而走。
  法正弃寨而走,魏延、吴兰领兵穷追不舍,两千人马走到沱江边十里处时,已经不足千人。法正却看见那沱江水中,皆是浮尸盔甲,哪里还不明白。
  “不好!”法正突然长叹一声:“沱江既有大战,此地必然有伏。我命休矣。”
  果不其然,他叹息刚完,听得一声炮响,河滩上流突然杀出一彪人马,真是傅彤手持双锏,大喝:“法正休走。”
  法正却要挥兵而走,魏延、吴兰已挥兵截住他。法正是个文官,如此阵中,只能叹息连连。想他堂堂法正,居然为小儿所败。
  正在绝望之时,听得雷霆一吼:“身是张翼德,可来共决死。”
  正是张飞拍马杀来,所围士卒被他杀的人仰马翻,自入阵中,接了法正,溃围而出。
  魏延等人又追,张飞载着法正、领着宗预、范达、张强,冲上石亭江大桥,立马喝到:“魏延、傅彤,我大哥待你们不薄,何故如此?”
  魏延等人闻言止住兵马,那张飞又大喝到:“张飞如今自在此处,谁敢来决生死?”
  魏延等人无奈,只得领军退去。张飞等人过了河,往雒城方向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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