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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清平乐之韩长笙传 / 落雁南曲 三

落雁南曲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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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州军营——韩释辗转反侧,往事浮现。
  三年前,南康郡王府,府外府内稿衣。
  韩修的尸体被找回,长笙只找到足鞋。
  “父亲,长笙尸体还没找到,我不相信她已经西去。父亲,我们再找找?”韩释指着韩修的棺材道。
  “我也不想去相信橙儿已西去,但那可是万丈悬崖。释儿,我们韩家如今只有你了,多少人觊觎我们韩家,你可知?”韩星道。
  韩释一日失去了兄长幼妹,心里甚是后悔,如若他同去,是否能救下他们?
  韩释回忆着小时候与长笙练剑的情形。
  “二哥,这是否这样?”长笙拿着竹子剑练习着。
  “手放这里。”韩释亲身教长笙剑术。韩修坐在大理石凳子上看着《中庸》,认真的韩修被长笙练剑时的呆气所吸引,抬头望去。
  军营里辗转反侧的韩释仿佛听到长笙唤他:“二哥。”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韩释还是不禁的像小孩一样落泪。
  焦府外——焦府管家在外面迎接苏策。
  焦安:“您来了,这边请~~”
  苏策:“久等了,请问老夫人是什么情况了?”苏策赶脚边问道。
  焦安:“老夫人近日上吐下泻的,好不难受。”
  临圆阁外——下人端着盘子不时不时地出来,下人跪成了一排。苏策刚到门口,听到焦老夫人与焦盘石的谈话。
  焦盘石:“奶奶~~孙儿以后一定听你的话……”焦盘石握着焦老夫人的手。
  焦老夫人仿佛感觉到了焦盘石的哭唤,爱孙心切,缓缓地的睁开眼:“娶吕织媛,判吕蒲苇。”听到奶奶的这句话,焦盘石心如刀割,犹如万剑穿心,但看着命悬一线的奶奶,任肝肠寸断也不敢出声。
  焦盘石只能应允:“是,孙儿遵命。”
  此时在屋外的苏策见此情形:“这大概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
  焦安:“先生还是进去看看吧。”一个请的姿势。
  ——苏策与焦老夫人瞧病,见老夫人脸色苍白,两腿颤颤,言语迟缓,两眼呆滞无光。像是被抽干的树枝。
  苏策意示焦盘石出屋外谈话:“前日,爷爷与老夫人瞧过,是老毛病犯了,我开个方子抓药即可,但老夫人这是心病,随时会犯,望大少爷同二少爷做好准备。”大少爷听到苏策的言语,挥拳大力打在二少爷脸上,二少爷顿时倒地,痛苦不堪,拔剑自刎,被苏策拦住。
  “二叔,你这是做什么?奶奶的情况经不起失孙儿之痛,听奶奶的,娶吕织媛,一来可以冲喜,二来不愧对祖宗。至于吕蒲苇待成亲之后再判。”焦府大少奶奶劝道。
  焦盘石为了安抚焦老夫人的情绪,不情愿的应允。
  “先生,一路上奔波劳累,请到客房休息,待盘石成亲后再离开,这样可好?”焦府大少奶奶邀请道。
  “是啊,先生就留下来,喜毕再离开。”焦府大少爷应和着。
  苏策本想推脱,让他留在这里简直是多余,‘还是回去见长笙好些。’苏策心想,突然有一个声音应道:“好呀,我们就留在这喝一杯再离开,有劳大少爷了。”长笙一出现拍着苏策的肩膀,苏策顿时脸红,长笙似乎忘了这不是医馆,只想逗苏策。在一旁的全部的人望向他们,好不尴尬。
  “苏姑娘有礼。”大少奶奶双手放置膝前,对着长笙行礼。
  “大少奶奶有礼。”长笙回敬。
  夜幕降临,天空一片狼藉。
  “你过来做什么?”苏策指着长笙质问道,长笙意咬他的手指,苏策本能反应的缩回。
  “师父派我过来帮助你。”长笙心虚起来。
  “真的,前日爷爷不是说带你去灵著山采药吗?”苏策道。
  “真的吗,早知就不过来了。”长笙看着苏策嘴角微微一笑便知道又上当了。
  “好呀你,骗我,总要欺负你师叔我。”长笙鼓起嘴巴。
  “我听说这焦府二少爷喜欢的不是吕家大小姐,是吕家二小姐,这二小姐杀了二娘,被抓起来了。”长笙道。
  “你那里来这些消息?”苏策问。
  “一路上听说的。”长笙道。“这吕家小少爷被吓得失了魂,吕老爷正四处寻找名医医治。策儿去试试?”长笙道。
  “我看你是觉得吕家二小姐无辜想查真相吧,你好奇焦府二少爷迟迟不肯定罪,吕员外又有兄弟在京中做官,想看热闹罢了。”苏策一丝不苟的分析长笙的想法,长笙甩一脸白眼他。
  “策儿怎么了解师叔呀。呵呵~~”长笙道。苏策不满长笙这样唤他,无奈自己的心思不能同长笙道。
  吕府门外,长笙乔装成男子打扮与师侄苏策一同来到吕府,长笙身着深蓝色的素衣,面红齿白的,很是好看,苏策时不时不经意的偷看着这个小师叔。
  “你可别给人认出来?戴好头帽。”苏策看见长笙的头帽歪歪斜斜,帮她矫正头帽。
  吕府千百丈,是檀州最大的府邸之一,家财万贯,府里府外家丁数百,大院小院数十所,三面临街,四周全是封闭式砖墙,高三丈有余。
  “先生,这边请……”管家道。
  “公子这病症多长时间了?前来的大夫怎么说?”苏策问道。
  “已有月余,大夫无法医治,只道是不治之症。”管家略带伤痛之语回道。
  “恕我冒昧,公子的病情是如何发生的?”长笙接机打听一下数月前吕家的这间大事和迟迟不判的焦盘石。
  “公子只是偶感风寒引发的病。”管家斩钉截铁地说,眼神闪烁,长笙看着管家,更笃定是有故事,别的女子都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长笙是一个多管闲事之人。
  管家不愿说出府里的事情,家丑不可外扬,吕家小妾包小怜是吕之文的母亲,听说数月前被吕蒲苇杀死。躺着的吕之文昏迷不醒,迷迷糊糊之际喊着:“姐姐,求求你了,别杀母亲,别杀、别……”听到吕之文的喊叫,确定了杀人者是一个叫“姐姐”的。长笙想:‘这个姐姐是哪一个?吕织媛还是吕蒲苇?’苏策假装没听到,继续把脉。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少爷说胡话了。”管家圆起谎来,生怕外人知道吕府的家事。
  “你家少爷的是怪病,我要知道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苏策道。
  “这……”
  屋里的吕之文面色蜡黄,嘴唇泛白,昏迷不醒。
  但是苏策隐隐露出迷蒙的表情。
  把完脉的苏策不语,手掌向下意示屋里的人出去门外。
  不久后苏策思索地走出来。
  “你家少爷这是心病,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恐怕康复后是呆若木鸡之人。”
  “先生,可有别的法子?”吕员外问道。
  “我等不可妄言。”苏策不于自信的说。
  “生死由命,还请先生用药。”吕员外道。
  吕织媛在门外偷偷看着,不想被发现,她有什么秘密呢?在远处的长笙看着她,激起了长笙的好奇之心。
  府里的下人跑过来禀报:“老爷,焦父二少爷病重,大少爷派人过来请苏先生。”
  “这焦镜石好不气人,我儿子还未诊治,这是要强要了去。”吕员外生气地说道。
  “先生,这……”吕员外有一丝的苛求之意。
  “无妨,我师叔医术比我略高一筹,可请他。”苏策向吕员外讲道。
  “你师叔在何处?”吕员外问道。
  “与我同来的那人便是。”苏策道。
  “来人,快快请来先生。”吕员外吩咐道。
  “是。”周管家回答道。
  花园里,长笙在戏耍着鱼儿。周管家发现了长笙,长笙见状,跑了起来,周管家一把年纪一边追一边大喘气:“先生,停下,停下……”
  长笙不解:“追我干嘛呀?别追我,救命啊。”大喊起来。
  “我家老爷请你。”长笙停了下来,周管家刹不住脚力撞上长笙,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长笙赶紧起来扶这个一把年纪的管家。
  周管家摸着自己的腰板:“我家老爷请你与我家少爷看病。”
  长笙扶着周管家,长笙心想:这管家平时肯定捞了不少油水,肚子上这么“健壮”。
  焦府——焦盘石房中,苏策给焦盘石把脉,只见焦盘石面色蜡黄,口舌苍白,昏迷不醒。左侧有一带刀随从,面无表情,不喜不忧,只是盯着苏策。
  苏策把脉后,挥手意示所有人出去。
  不久后,苏策出来向焦大少爷禀报病情。
  “二少爷的病情需要一处地处温良的水泉。”苏策说道。
  “焦安,快,扶二少爷去‘丘山居’。”焦大少爷吩咐着管家,再询问着苏策:“先生需要多少人?”
  苏策:“屋里的随从与我便可。”
  ?
  渐渐的出现一队人马在山巅上,向下方眺望整个县城。
  一人禀报着:“将军,我们到密云县了。”
  “听说县令病重了?你们先驻扎,迟一些再进城,我与离九先去打探虚实。”将军吩咐道。
  “是。”
  湖边两个人正在交谈,午后的阳光照着湖面,水面上清澈的倒映出一男一女,男的拿着一晶莹剔透的玉簪子。
  已束发的男子不久的在湖中与一女子表明心意。
  “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我已有心上人,公子心意,恕我不能接受。”
  “是不是焦盘石?他只能娶表妹,他不可能娶你的。”
  唐庭天回忆与吕蒲苇的种种,现在的吕蒲苇入狱,他因父亲的阻扰无法去打救,在花满阁买醉。
  一女子抢下他的酒杯:“公子,你喝太多了。”她叫千裳,他们互为知己。千裳喜着白袍,那白并非如雪一般亮,而是柔和亲切舒服的,仿佛再夏日的湖水中侵染而成,白中泛着些微蓝。与她雪白的肌肤融合在一起。
  千裳走到琴边,手抚上了桌子上的琴,指尖灵巧地挑拨琴弦,一串珠玉之声青涩而出,婉转动荡。唐庭天看着她,想起了吕蒲苇。转身离开,千裳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的为他掉下第二次眼泪,泪水滴在琴上,琴弦瞬间生锈。
  县衙牢房——一个身影渐渐出现在吕蒲苇面前。
  “给你一炷香时间,快点说完,吕蒲苇,有人来看你了。”狱卒不客气地说道。
  “是。”塞银子十两给狱卒。
  “可否将牢门打开?”唐庭天又将一定银子给狱卒。
  “想说多久是多久,我给你打开牢门。”看见十两银子,狱卒瞬间变了口气,果然,有银子就是大爷。
  “苇儿,你怎么样了?”唐庭天问道,打转着吕蒲苇看看她的身体那里受伤否。
  在焦盘石的府衙里,没有人会对她动刑。
  “我没事,盘石是不是病倒了?他怎么样?”吕蒲苇问道。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担心他?你自己呢?不管了?”唐庭天见她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死活,心里很是心痛。
  “他到底怎么样了?”吕蒲苇继续追问。
  “他没事,好着呢。没什么大病,过些时日就会好了。”唐庭天给她一个心安:“我相信你没有杀人,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吧,要不我和焦盘石都帮不了你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人就是我杀的。”吕蒲苇面向墙边说道。
  唐庭天拉着她的手说:“走,我带你走。,我们去浪迹天涯,能逃一时是一时。”
  吕蒲苇甩开他:“我不走。”
  唐庭天心灰意冷:“你是不是还想着他?他这么大公无私,他会杀你的。”
  “杀就杀吧,只想在我死前见他一面。”吕蒲苇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唐庭天想强行将她带走,她以自己的性命相要挟。
  “你走吧。”吕蒲苇冷冷留下一句。
  “苇儿~~”唐庭天看着她闭上了眼睛,流泪藏在眼角。
  唐庭天转身离开心想着: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一定不会。
  吕蒲苇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想:我知道你的心意,但这辈子注定是要辜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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