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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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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上秦琼,字叔宝,齐州历城人,”秦澜根据自己记忆中的印象复述着秦琼的一生。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秦琼后人,但目前只有这样说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往往在一瞬间思想就能发生改变。
  秦澜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受过什么专业的反侦查训练,他也有一颗求生的心。
  他不冷血,不无情,一颗火热的心脏正在他的胸腔内跳动。
  一阵叙述叙述之后,白荣的心也出现了动摇,但秦琼毕竟是唐朝的开国大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关于他的故事早就流传在坊间,连三岁的小孩都略知一二。
  “这些我都知道!”白荣不依不饶的说道:“说书人嘴皮都要说破了!”
  秦澜的复述戛然而止,他看着面前的白荣以及舵爷,陷入了沉思。
  白荣说得不假,秦澜靠家喻户晓的故事是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只有讲出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才行。
  秦澜望向了一旁的小马驹,随后灵机一动,他反问着白荣,“那你知道我祖上的马是什么吗?”
  话题突然转换,让白荣一下子愣住了。
  秦琼上阵杀敌,英勇冲锋,靠的是手中的四棱金装锏,虎头錾金枪。
  但对于他夸下的神驹,说书人却没有提及。
  白荣犯了难,他小声的嘀咕着:“还能是什么马?”
  秦澜笑了起来,看样子自己的筹码押对了方向,他用小马驹的忠诚做赌注,希望大家能相信自己。
  少年将小马驹牵到了身旁,一字一句的说道:“黄骠透骨龙!”
  秦澜牵着小马驹来到了大厅的中央,此时的他准备用自己的智慧来改变一群人的认知。
  “当年祖上受命来潞州办事,不幸染病于店中,所带盘费俱已耗尽。无奈之中,牵着他心爱的坐骑黄膘马到西门外的二贤庄去卖。”
  他环视了一圈众人的反应,接着说道:“秦叔宝将黄膘马拴在庄南大槐树下,二贤庄庄主单雄信听说有人卖马,便去相马。”
  白荣听不下去了,他再次打断了秦澜的复述,满不在乎的说道:“秦琼卖马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你究竟要说些什么?”
  秦澜笑了笑,他异常的从容镇定,像是所讲的都是真实发生的一样,“你们只知道单雄信买了祖上的马,却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舵爷看着秦澜口若悬河的样子,他示意白荣不要再说话,谦卑的说道:“少郎君,请讲!”
  秦澜抚摸着小马驹,他的眼里闪烁着光芒,“后来祖上碰到了王伯当,他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单雄信,祖上在单雄信的山庄修养八个月之久,最后赠与金蹬银鞍。”
  秦澜回过头,看着舵爷,他眼皮都没眨一下的说道:“我身边的小马驹就是黄骠透骨龙的后代,而我正是秦琼的后人,秦澜!”
  小马驹在秦澜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叫喊声,右前蹄凌空抬起,展示着自己矫健的身姿。
  舵爷对于秦澜的说法深信不疑,他几乎要对秦澜跪了下来,报答秦琼当年对他们这群人祖上的恩情。
  白荣厉声道:“你说那匹马是黄骠马的后代就是了?它又不会说话!”
  “小白!”舵爷的眼珠都要蹦了出来,他怒视着白荣,呵斥道:“休得无礼!”
  秦澜看自己并没有打消白荣的顾虑,他并没有发火,而是细语和声的问着白荣,“白郎君,你究竟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白荣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说出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情。
  杜兰好像明白了白荣究竟要问什么,她立马上前阻止。
  “不能说!”杜兰厉色道,她对于秦澜的身份也有着重大的怀疑,虽然秦澜的故事符合认知,但如果白荣将要说出山寨的秘密,这也是将几十号人的命都交到了秦澜的手里。
  白荣被愤怒冲昏了头,他反抗着杜兰的命令,他看向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刀疤三儿,“二娘!我师父都那样了!如果不能证明他是假冒的,如何能让我报仇!”
  他正视着秦澜,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竟然说是恩公的后人,我有一个问题问你。如果能回答上来,我就相信你!”
  秦澜虽然心里直打鼓,但还是充满自信的说道:“但说无妨。”
  “恩公当年为了我们做了一件事情,你知道吗?”
  这次换做是秦澜愣住了,如此的提问要秦澜如何回答。
  白荣阴森的笑了起来,他笃定秦澜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
  秦澜陷入了沉思,他快速过滤着脑海中已知的典故。
  他分析着白荣的题面:为了他们?
  白荣、舵爷、杜兰、刀疤三儿都是山上的绺子,既然秦琼有恩于他们,就肯定和绺子的身份离不开关系。
  他们盘踞河中府这么多年,想必也有自己特殊的生存法则。
  况且舵爷的口音并不像是河中府人士,他是全场年龄最大的人,明显与白荣这晚一辈的有明显的差距。
  秦澜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他看着舵爷,问询道:“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舵爷不是河中府人士吧?”
  睿智的目光像是看穿了舵爷,他接着说道:“登州府才是你们来的地方!”
  舵爷的瞳孔瞬间放大,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少郎君,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秦澜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猜想的方向果然没错,“暗亮子,杠子这些都不是河中府的方言,我从来没有听到周围的人说过,想起祖上传下来的事情,我就知道你们就是那群人!”
  秦澜仍是面不改色,他沉着的说道:“当年祖上奉命去登州抓响马,而你们就是要抓的响马!他故意带官兵走了岔道,方便你们逃脱,这就是两肋岔道,一起千秋!”
  话音刚落,大厅内的人,除了白荣、舵爷和杜兰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在了地上,齐声高呼,“恩公!”
  舵爷的眼眶已经红了,年迈的身躯缓缓的跪了下来,他喃喃道:“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恩公的后人!老夫足矣!”
  秦澜扶起了舵爷,汹涌澎湃的心就要跳出了胸膛,他淡淡的说道:“切勿如此,先让我救了刀疤三儿再说!”
  白荣一听到自己的师父还有救,他嗫嚅道:“秦郎君,我师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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