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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不知名的游戏 / 第17章 留堂的深意

第17章 留堂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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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俩“甜言蜜语”、“浓情蜜意”,已经不能打听到多少有用的信息,白非凡记起来时的路上,在村的中心有一口古井,于是就去观察古井去了。
  秦乡里的泥砖房就和平常的乡村一样,都是建立在道路两旁的,泥土道路大概有十米来宽,中午的阳光尤为猛烈,因为干燥的关系,路面上灰土飞扬,路人都避之不及。大概在道路的中间的位置,一口古井是村里唯一的干净水源,古井的四周用奢侈的水泥铺砌出一个不规则圆形的平台,井沿用石砖砌起,目测能高到成年人的小腿位置,和路两旁那些残旧的泥砖房比起来,多少显得有点神圣。
  这口古井建造的时间已经无法追溯了,养活了不知多少人,是秦乡里的生命之源,如果没有这口古井的话,秦乡的生活将不敢想象。
  秦乡的学校是一幢二楼的平房,只有一个教室是开课,老师是遥远的地方来的支教,教学条件十分恶劣,上午的时候十一点下课,下午两点下课,还是一点半的时候孩子们就陆续离开家门了,挂着小书包经过村中古井,向田野的方向走去。
  白非凡已经坐在路边一个石头上,秦乡天气燥热,就如同他急躁的心情一般,实际上他却不怎么热,甚至汗水也没有流下来,在这里他本身就是个特殊的存在,似乎不受这里的气候影响,总是保持着清凉的感觉。
  秦晨香蹦蹦跳跳地走到了古井边缘,这小丫头突然停了下来,好奇地向古井走去,探头去看。
  白非凡站了起来,脸上分明挂着冷笑,似乎又看到了李小童扑到井口的情景,这种危险的设计实在太低级了,他踏出一步,正要以百米四秒的速度去救回秦晨香,却愕然发现秦晨香竟安全地离开了古井,又蹦蹦跳跳地向前方的同学追去了。
  他满脸狐疑地跟在这些孩子的后面,离得远远的,却被一个赤着上身的中年男子挡住了去路:“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大叔,我只是路过这里。”说着就冷漠地向田间的小道走去了。
  中年男子的神色不善,一个陌生人出现在自己的村庄里,莫非是想对孩子们不利?又追了上去:“喂!你等一下,你来我们村想做什么?”
  白非凡中午的时候已经到秦乡的学校看过,无奈之际,只好随口说:“我是来当替补老师的。”
  中年男子十分惊讶,随即变得十分客气:“原来要换老师了,李老师要走了啊,这么年轻,这么帅啊!辛苦你了,那你来这里是……”
  “只是想看一下孩子们的生活情况。”白非凡平静地说,不再理会这个家村壮汉,径直向田野走去。
  “老师!慢走啊!”中年男子使劲地摇手,满脸笑意,“这老师,这气质,带劲!”
  这都能蒙混过关,白非凡早就有所意料,听见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快步走过农田,又走了一段小路就是秦乡小学了,小学的大门是没有装门的,可以直接走进去,门中有一个小院子,可不会有游乐设备之类的,只有沙子地面和一棵刚植种不久的绿化树。整间学校就只有一个老师,这个李老师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剪着平头,长相斯文成熟,作简朴的灰衬衣和黑西裤打扮,在这个贫穷的秦乡里是唯一一个有文化的人,很受村民尊重,他用左手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中规中矩的四个大字:
  爱我中华!
  下午的第一节是语文课。
  “我们中国是一个传承了五千年的国家,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新生活,我是你们的老师,也是因为国家的政策才会来到这里教你们读书,所以你们要热爱祖国……”
  支教的老师全名是李华才,村民们都会尊敬地称呼他一声李老师,知道李老师一个人住在学校里,生活艰难,所以经常会送一些米和鸡蛋之类的来“孝敬”他,相比之下,他的生活还算滋润,国家补贴工资,平时再在学费、杂费上抽点“佣金”,支教的日子还是十分充实的。
  课室是在一楼,白非凡再一次观察了一遍学校里的院子之后,趁着李华才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当口,快速经过了教室,向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教室里,十几张脸同时惊奇地往窗外看去,他们只看到一个人影走过,却没看到白非凡的相貌。李华才回过头来:“同学们,上课的时候不可往外面张望,认真看黑板来。”
  连平时凶恶的爸爸妈妈都对老师礼敬三分,他们不敢不听,又立刻坐正,认真地看黑板。
  只有秦晨香一人看到了那人,正是今天放学时候遇到的那个陌生男人,她不听教诲,仍然是看向窗外,口中说道:“老师!老师!外面有个大人。”
  李华才扔下粉笔,搓了搓粉手,走出了门外,左右观看良久,然后脸色阴沉地回到了讲台上:“今天下课之后,秦晨香留堂!”
  “啊?我真没骗你啊,老师,刚刚真的有一个人经过的,我不想留堂……”
  “上课的时候开小猜,还这么多话,不留堂就见家长。”李华才严肃地说。
  “……”秦晨香都已经快哭,但听到要见家长,果然不敢出声,周围的同学都幸灾落祸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幸好留堂的不是自己。
  第一节课,秦晨香就这样闷闷不乐地过了,同学们都欢呼地到教室外面的院子里玩耍,只有她一个人留在了教室,小小的身影孤单落寞,她来这个学校还不到一个月,皮肤白嫩在这里显得十分特别,同学们都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她,所以她一个朋友也没有,最讨厌的是班上那些男生,总是惹她生气。课间时间里,她仍然拿着铅笔在认真写字,“爱我中华”的同时又十分热爱学习,因为她的妈妈说了,她考了一百分,爸爸就会来接她。
  二楼也有一个课室,却是空的,还有一个老师办公室,白非凡只看了一眼,闻到办公室里有一股浓重的异味,不由大皱眉头,知道那个老师平时的生活起居就在里面,条件恶劣,也懒得去看了,直接走上了楼顶,楼顶的平地被今天上午的雨水冲刷得还算干净,染湿的青苔又已经被猛烈的阳光晒干,周围没有建造护栏,如果有小孩子跑到这里,极有可能会有坠楼的危险!他只感觉阳光暖洋洋,躺在地上,一睡就是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十分苦恼,跟着下课铃声就响了,孩子们上完两节课就可以放学回家了,这才下午四点多一些,白非凡从楼顶看去,看到孩子们陆续走出了学校,才知道孩子们已经放学,却不见长得像春花的秦晨香,心中一凛:“怎么不见那个小丫头?”
  原来秦晨香又被留堂了,待所有孩子都走了之后,李华才把秦晨香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本正经地坐了下来。
  秦晨香十分害怕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来老师的办公室,好奇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突然指着办公室里面的房子说:“老师,你办公室还有床啊。”
  李华才贪婪地往秦晨香的小脸上看了一眼,小脸蛋雪白红润,然后吞了一口唾液,最后却是若无其事地说:“那是老师住的地方。”
  “噢!原来老师是住学校里的。”秦晨香想起以前的老师都是住小区里的,不由惊奇地说。
  李华才的脸上突然闪过一阵挣扎之色,竟说出一些奇怪的话来:“你累了吗?”
  “好累啊,上课好累的。”秦晨香天真地说,但又想到了妈妈的话,“不累的,晨香不累,学习一点都不累,老师,你叫我来做什么呀?”
  李华才的眉头不经意间皱了一下,然后严肃地说:“秦晨香,你知不知道在课堂上开小差已经违反了课堂纪律,影响恶劣?你要写一封检讨书,你过来,老师教你写检讨书。”
  李华才突然抓住了秦晨香的手,一把将秦晨香拉进了怀里,秦晨香惊呼一声,一屁股坐到了李华才的屁股上,就想要站起来,却被李华才横抱住了,挣扎不得,她感觉小屁股上好像碰到了一种硬硬的东西,就发现老师突然浑身一震,口中发出一声奇怪的叹息……
  “别动!老师教你写检讨书,写不完你就不用回家了。”李华才威胁道,大手贪婪地抚摸着小手。
  秦晨香哪里能挣脱一个大人?心中十分害怕,只得任由老师抓着自己的手拿起了笔,在一张白纸上开始写字,她突然疑惑地往下看去,不明白老师的手为什么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于是用力拨开了。
  “再动我就打你!”
  秦晨香吓得眼睛都红了,却不敢哭出声来……
  “嗒”的一声突然在门外响起,白非凡无奈地看向脚下的一个易拉罐瓶。
  李华才如同一只受惊的野狼一般,迅速推开了怀里的秦晨香,惊恐地叫道:“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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