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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预感不详 迅速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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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与充实的生活往往是对头,你生活越充实,时间过得也就越快。
  时光匆匆,来到了光和六年的深秋,我们的郭宽小朋友也顺利的长大了两岁,完成了为父守孝的义务。
  虽然说是守孝三年,但其实只有27个月,据说是因为母亲用母乳哺育孩子要27个月。
  三峰山上两年过去,上到阳翟,下到整个郭家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不得不说的就是郭宽的舅舅来阳翟了,郭宽最大的期望就是舅舅要是个三流武将该有多好。
  可是他错了,他舅舅武艺之高出乎了他的预料,也打破了他对传统武学的认知。
  作为坚信科学的现代优秀小伙,以为后世的散打拳击已经经过系统科学的进化,比传统武术竞技能力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在他舅舅没来阳翟之前,他还特地让人在守孝的草庐边上制作了一个沙袋,不管是不是那么回事,天天有模有样的练习一下拳击。
  可是直到他舅舅的到来他才知道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他舅舅一拳就把他的沙袋打漏了,不,应该说是打爆了,反正给了他极大的视觉冲击,然后我们的郭宽从此就痴迷上了武术。
  舅舅倒是毫不藏私,认认真真的教导外甥,可惜郭宽从小身体羸弱,不是练武的料子,只好权当做强身健体了...
  反倒是,他舅舅把他表哥一同带来了,他表哥刚刚束发,不过十五,姓越名兮,字雨孝。身体之好,天分之强,连他父亲都自愧不如。小小年纪便舞得一手三叉方天戟。
  舅舅和表哥的到来给郭宽打了一针究极强心剂,让他面对黄巾之乱的到来更加充满信心。
  美中不足的是,郭宽的舅舅对世俗之事全然不放在心上,除了教导越兮和郭宽其他事情全然不放在心上,当然郭宽基本就是酱油。本来郭宽还想让他舅舅帮忙操练出五百强兵悍旅,奈何舅舅却自号越老夫子,一心隐居,远离世俗。
  没看作者菌都没给人家起名字么,隐士就要隐的深...
  不过退而求其次,还好表哥越兮愿意过把将军瘾,将郭家招来的这五百壮汉操练的有声有色,都是以一敌多的好汉。
  不过虽有好事,但是坏事也是不少,最大的坏事就是郭宽找遍了阳翟可是还是没找到郭嘉!!!
  这让信心十足的郭宽不禁也感到十分沮丧。
  而且颍川连年旱灾,许多百姓颗粒无收,要不是颍川太守杨彪有所准备,外加民间力量的支持,否则阳翟早就饿死不少百姓了。
  这民间力量不得不提郭宽施粥之义举,不仅阳翟百姓感恩戴德,郭宽的仁名早就传到豫州各地,甚至司隶都流传着我们郭宽的传说。
  当然了这连年旱灾,施粥的支出大大的增加了,还好郭宽一边施粥一边提前将阳翟的产业全部卖了出去,所以也能坚持下来。
  外人不知其真正原因,乡邻以为郭宽为了给大家免费施粥,都已经山穷水尽变卖家产,最后每日都有人在郭家门口磕头谢恩,一时间郭宽名声大噪。
  不得不说阳翟的大好局面不光是靠郭家,还有杨彪拉下来脸面,找了其他阳翟的望族帮忙,例如阳翟辛氏,赵氏都给力杨家面子,也跟郭家一起搞起了施粥施粮。
  不过其中也有特例,比如张让的张家,还有阳翟黄氏,特别是黄氏,因为杨彪看了张让的样子也没指望过张氏,但黄氏不同,他的先祖黄霸、还有此时名极一时的黄琼那都是好官中的好官,给杨彪气的在郡守府是又砸又骂。
  然而在天灾背后的人祸才是让郭宽最为忌惮、最为害怕的。这两年郭宽虽然在三峰山,但是对太平道的关注一直没有减少,太平道声势之大已经让郭宽感到害怕,所以他也偷偷摸摸的往陈留转移家产,不过现在社会政局太敏感,郭宽也不敢明目张胆或者一次性把全部家产都转移了。
  日子就这样在内心紧张焦虑的情况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这一日,郭宽正侧坐在让人特制的罗汉床上,一边看书,一边让小荷给他捶腿按摩,那是一等一的纨绔少爷架势。
  此时,就见容伯匆忙而来,脸上稍有不快之色。
  容伯跟郭宽见礼之后,禀道:“少爷,出了一点小事,咱们杨太守要回洛阳当职了。虽然具体官位没提,但是由于这几年在咱们阳翟政绩突出,但是肯定是升迁回中央了。”
  “哦?那是何人继任咱们颍川太守啊。”
  “根据郡丞说貌似是一位姓文的太守,不过听闻咱们这位文太守似乎远不如咱们杨太守。”
  郭宽心道那还用你说,杨彪是未来的三公,三国有名有号的人物,能一样么!不过现在这局势如此敏感,太平道说不定哪天就揭竿而起,现在换了太守,真不知道未来这局势如何啊。
  不由得长叹一口气,问道:“现在也已深秋,咱们的家业转移的如何了?”
  听到这个话题,容伯也有些尴尬:“少爷,根据您的吩咐,转移一定要秘密,所以咱们从阳翟也就转移了一小部分到陈留。再加上还有一部分田产没有卖出去,估计明年也不一定能完成。再加上有一部分人对去陈留也颇有意见,所以...”
  郭宽听了容伯之语,又想到黄巾之乱迫在眉睫,虽然不知道明年天下会不会大乱,但是郭宽内心有一种深深的预感,那个自称天公将军,那个大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中年人,已经距自己很近很近了,甚至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在书房来回踱步的郭宽,似乎下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双拳紧握,扭头过来一脸坚毅的对容伯说道:
  “来不及了,不管了,现在凡是不想去陈留的,不论是族亲还是家仆,只要花市价的七成就可以把咱们手里的田地买走,既然他们不愿去陈留,那我也管不上他们了。
  现在也不管什么隐蔽不隐蔽的了,分四批,给我把全部的家产都转移到陈留。现在就把小荷,柳姨还有我弟弟都送到陈留,让他们在陈留跟三叔一起过正旦。”
  不知是不是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郭宽越说后背上的冷汗越多,让他不得不更加惶恐。
  “少爷,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不行,立刻马上,一个时辰都不得耽误。”郭宽大声的冲容伯喊道,内心的不安让他变得十分的焦躁。
  郭宽发现了自己情绪的失控,不得不深吸一口凉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容伯,现在形势已经万分紧急,好比三峰山马上就要崩塌,颖水马上就要泛滥,郭家就是一颗树,一片瓦,稍有不慎那就是万劫不复,是我之前太过谨慎、太过拖沓了。”
  容伯听完也是脸色一白,“少爷,小少爷和家业都转移到陈留,那您呢?”
  郭宽听到容伯这关切的语气,内心十分感动,但还是拒绝道:“容伯,你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但是我不能走。如果我也走了,让有心人察觉到,那么会比我留在阳翟还要危险万分。”
  留下也是迫不得已的下下之策,但是郭宽没有办法。他不是一次的想早点就前往陈留,但是没有办法,作为现在阳翟郭家的家主他不得不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不能走,一走的话如果让太平道发现自己携带巨量家产离开阳翟,那么不用猜,不论是何曼还是波才甚至是王保都有可能会发现不对。
  退一万步讲,就算没发现不对,但是荒郊野外有这么多钱粮,黄巾军不抢了才怪?
  虽然是这么说,为了让容伯放心,还是说道:“容伯别担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表哥练得那些好手,我会留一部分在身边的,放心吧,等你们都转移完了,我会趁人不注意偷偷的前往陈留。”
  “少爷,情形真的有这么严重么?那太平道一直都是治病救人,深得百姓的爱戴啊。”
  “容伯,具体的我也不好和你解释,也来不及解释,求求你信我这一回。我不会拿父亲传给我的家业开玩笑的。”郭宽说完,朝容伯深鞠一躬,又道:“我郭家兴衰全靠容伯了。”
  容伯看到郭宽这般,也不得不接受了郭宽的命令,全身心的投入转移工作当中。
  当晚,郭宽让小荷前去宴请表哥越兮和舅舅越老夫子,酒过三巡,面色红润的小郭宽遣去了所有的侍女,就连小荷也让她在外面守着。
  越氏父子相视一看,也从郭宽凝重的脸色看出了郭宽是有要事相商。
  郭宽朝二人一鞠躬,说道:“外甥与郭氏,正值危急存亡之秋,外甥不得不恳求舅舅与表哥助我一臂之力。”
  表哥越兮本是豪爽之人,直接就问道:“阿宽,何以至此?”舅舅也是一脸疑问的瞅着郭宽。
  “外甥不敢以此为玩笑,万望舅舅与表哥帮我保密。太平道张角自号大贤良师,广受门徒,信众已达百万,我看他太平道必有异心,据我估计有异之日不出两年。所以外甥我已准备将家业分四批,全部运押到陈留,恳请舅父与表哥助我一臂之力。”
  “哇,阿宽,你什么时候把家业都变卖啦?”表哥越兮听了一惊一乍的问道,心中还有诸多疑问。
  但是舅舅越老夫子,这两年看自己的小外甥年纪虽小却成熟有度,名声远播,所以对他的话倒也半信半疑,但是毕竟是在军中待过的人,既然外甥如此恳切相求,所以也就不深追原因,直接说道:“阿宽,让我与雨孝做什么。”
  “多谢舅舅,小侄准备分四批将家产押送到陈留我三叔家中,这第一批和最后一批尤为重要,特别是第一批其中包括家中幼弟,以及奶娘和小荷,万万不可出差错,所以恳请舅父能够随家弟一起前往陈留,护其安危。而表哥,则随容伯押运那最后一批,顺便帮助表弟我保护容伯。”
  “那家中壮卒该如何分配?”舅舅问道。
  “表哥训练的那五百精锐,每批次一百随行,然后我会在安排一些原来的护院。”
  “何时出发。”
  郭宽心道舅舅这爽利不拖沓的性格,要是当一名将军,打起仗来肯定也是一等一的。然后说到:
  “过两日,容伯准备好一切便直接出发。”
  舅舅越老夫子听完,直接拿起酒盏,饮了一口酒说到:“阿宽,有我在小范的安危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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