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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仁义无双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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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郭宽与太平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也不能直接给王保来硬的,只好起身说道:“王兄,非是我不识抬举,不愿与何天师造福我阳翟百姓,实在是家事脱身不得,后日我便上三峰山为家父守孝。不能见证城南太平道之盛事,真是万分遗憾。”
  虽然郭宽心中十分抵触黄巾,但是也不得不做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然后又大义凛然的对着所有的酒楼食客,“家父曾多次教导与我,我郭氏自先祖郭躬以来,世受天恩,然不敢忘我先祖造福阳翟之志。
  小子年幼,却日夜不敢毁我郭氏之仁名,所以从这月起,我郭氏每逢十五,三十两天在城南免费施粥。请在座的父老乡亲代为传告,凡家有难者皆可前来,若鳏寡孤独者,我郭氏也会送些粮食,这也算我郭氏为阳翟百姓略尽绵薄之力。”
  满座闻听此言,包括那王保皆是一惊,此时东汉灵帝昏庸,任用宦官加上豪强地主的欺压,使农民赋税徭役负担非常沉重,百姓生活极其困难,看到郭宽有此义举皆是感恩戴德,大呼:
  “少公子仁义,郭家仁义!”
  虽然现在的郭宽是地主阶级,但其实他的内心并没有转换过来,还跟前世一样当自己也是普通百姓,所以看到这群百姓满心欢喜的表情,内心也发自肺腑的感到高兴,随即说到:
  “请诸位放心,我郭宽说到做到,请大家代为相传。”
  然后看了一眼王保,说道:“王道长,实在不好意思,请道长带我向何仙人问好,我郭家也代表阳翟欢迎太平道造福乡邻,小生在此敬道长一杯。”
  说完郭宽便倒了两盅酒,一杯赠与王保,另一杯一饮而下,稚嫩的脸庞泛起了大片的红润。
  反观王保,没想到这小郭宽竟这般豪爽,也有点相见恨晚,也满饮了杯中之酒。
  虽然郭宽前世酒量不差,这点酒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喝酒了上头的厉害,跟王保随意聊了几句太平道,菜没吃几口,竟然醉倒了,倒是给王保乐坏了,寻思这郭家少爷倒也是个妙人。
  你以为郭宽其实是装醉避免继续与太平道人虚与委蛇?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郭宽同志是真喝多啦。
  光和四年春,也就是公元181年,十岁的小郭宽没想到这第一次和太平道的交锋就这般稀里糊涂的竟然结束了....
  在两个庄丁和小荷的搀扶下,醉的不省人事的郭宽被弄回了郭家,容伯听说少爷被背回来,还不省人事,吓得赶紧过来看看,结果没想到少爷竟然喝酒喝醉了。
  容伯心想,少爷再成熟也还是个孩子啊。吩咐小荷细心照料,然后便去处理郭家各项事务了。不过随后便听到两个庄丁跟他汇报少爷中午在酒楼所说的话,汉朝时期还没有做慈善的概念,没想到也把容伯给震惊到了。
  当日下午申时,酒醒的小郭宽想起中午发生的事情,不得不感慨,穿越之后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王霸之气,喝多了也上头啊.....
  看到小荷一脸坏笑,我们的小郭宽更加扭捏的跟大姑娘一般,小脸红扑扑的,一脸无辜,给小荷逗得那是前仰后合,郭宽被小荷臊的无地自容,不得不发扬富二代的精神,把小荷赶走,让她把容伯叫来。
  看见容伯走来,一脸想笑但是又得憋着的表情,小郭宽为了打开尴尬的气氛,连忙说道正事:“容伯,你可听人说起我施粥之事,此事虽小,但容不得一丝马虎,我还得跟你说个章程。”
  一听此事容伯也知道马虎不得,而且自己也是从无经验,看到少爷提起此事也不得不认真听起来。
  “施粥此事虽好,然而若不办好,反而会闹出祸患。
  第一要解决的就是秩序问题,如果施粥杂乱无章,想来领就来领便会让那些没领到者心生怨气,反倒不美。”
  容伯听前还怕少爷思虑不周,自己要好好给提些意见,可是少爷说的这第一要务,自己不仅没有想到,而且也毫无头绪,不得不虚心的看着少爷,好似求知的小学生。
  郭宽看容伯这四十岁的老头子露出这一副呆萌的表情,也不禁被逗乐了,笑着说道:“解决秩序问题倒也是不难,我们要将排队与领粥分成两部分,即百姓先来领我郭家的信物,然后拿信物去换一碗粥。这样每次保证只能有一部分人排队,而不是上成百上千人在那里排队。”
  这个道理其实蛮简单的,就跟前世银行的套路一样,先领个小票排队,到号了在办理业务,不过容伯虽然大概听明白了,但是还是问道:“这信物从何而来?”
  “既然都已经破费施粥了,这信物当然自己做了,信物就找块半个手掌见方大小的木块吧,正面以我郭家姓氏为记号,后面就刻个‘仁’字,发放牌子的人,一定要跟领牌子的人宣扬我郭氏以仁为本,时时刻刻不忘造福乡邻。”
  “少爷,真乃神人也。”
  容伯虽然是大管事,可是书读的也不多,见识也不算太高,被郭宽这后世的套路也给唬的一愣一愣的......
  “少拍我马屁,百姓以此牌子领粥,做的太少也不好,大概三百个吧,施粥的时辰不要太长也不要太短,太长家里人也累,太短没什么效果,这个容伯你自己斟酌吧。
  对了,找几个官府之人帮忙维持下秩序,不能累活儿都咱们自己干,白白便宜了他阳翟令。”
  说完郭宽又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打算做长久了,这粥不能弄得太浓稠,稍微稀一点吧,不能因为做善事把家底败空了。”
  不过话音还未落完,郭宽又想到,今日看这太平道声势这般大了,估计是离起义也不远了,施粥也就三五年不到的光景,就算败空了也无大碍,反正自己的荣华富贵还在后面呢。
  转而说到:“算了,给咱阳翟百姓的粥别弄得稀了,这是毁了我先祖的教训也是毁了我郭家二百年的仁名,坚决不能。”
  小郭宽看似说的大义凛然,义薄云天,但是为了达到目地,还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容伯好一阵。
  心中默默地传递脑电波,容伯你可得把我说的这句话,都给乡亲们传达了啊,我郭宽为了给大家发福利,家底败空我都不怕。
  不过容伯很有可能没有领会,因为郭家这家底也比较厚实,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因为发点义粥就败光了。
  不过有句老话叫,老而不死是为贼,容伯虽然格局不大,但是作为郭家的管家这心眼还是到位的,郭宽的小眼神一来,容伯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就差直接说少爷放心,我肯定给你宣传明明白白的。
  一老一少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好好的慈善事业,让这俩人搞得跟后世某红色医疗组织内的不法分子做坏事似的。
  说完这施粥之事,郭宽本来想打发容伯下去,自己好好大快朵颐一番,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貌似本末倒置,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连忙叫住准备退身而去的容伯,问道:“容伯,咱们郭家可有军中好手或者武艺高强之人?”
  “难道少爷您想学武?”容伯倒是也有些诧异,毕竟少爷从小到大一直可是死读圣贤书的,身体也羸弱的很。
  对啊,不光要搞郭家私人部曲,自己也得学点武功啊,最起码学点逃跑的功夫也是好的啊,毕竟这可是汉末乱世啊。
  于是便道“有这个打算,经之前昏迷一事,我也打算好好强身健体一番,而且我郭氏虽以法传家,但是现在世道不比从前,盗匪不少,咱们也得搞点强力的护卫部曲了。”
  容伯抓了抓头发,不尴不尬的说道:“少爷,您这可就难为老奴了,咱郭家怎么可能有军中好手呢,这护卫也都是些庄稼把式的粗浅功夫。”
  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少爷您真要想学好功夫,那真得找您舅舅了,您舅舅当年可是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过现如今在谯县老家隐居,不知道肯不肯出山呢?”
  “哦?我舅舅。”
  这可是郭宽第二次听人说他舅舅武艺高强了,尤其说此话的还是老成持重的容伯,那就由不得郭宽不相信了,难道他舅舅在汉末也是一把好手?
  “容伯,和我说说我舅舅吧!”
  “少爷说实话,我对您舅舅了解的也不算太多,当年老夫人的父亲追随你祖父旻公,二人引为知己,在旻公任丹阳太守时,您外公因病去世,旻公为了照顾友人之后,才让老爷迎娶老夫人的。
  您舅舅的武艺也是听旻公和老爷只言片语的闲聊当中,老奴推测的......”
  说完容伯也是尴尬一笑,不过还是补充道:“因为我记得旻公当年说过您外公武艺就极其的厉害,所以....”
  郭宽听了容伯的话,怀疑之心更重,此刻他也在大脑内疯狂检索,三国到底有没有姓越的武将,哪怕是个三流武将现在对自己的帮助也是极大的。
  可是郭宽对三国熟悉的还是太少,除了点著名人物,其他所知甚少。
  由于三国时期没有椅子,郭宽还是个孩子,小身板跪了半天,膝盖也有点酸涩,思绪不由得跑到了,如何做一把花梨太师椅上面了,好在一旁有人在看着他,没有让他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心中也没个结果,只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容伯代我书信一封送于舅舅,对于我学武之事随口一提,主要以情感人,说他外甥我一人独木难支,对他这亲人也思念的紧,邀请他前来阳翟游玩一番吧。”
  人治的封建王朝,感情果然是维系一切不可或缺的重要纽带啊,小郭宽不知不觉对自己未来的能臣之路,有了一丝丝小小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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