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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太极情 / 第一章 中日友好园林

第一章 中日友好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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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给为世界和平而努力的各界人士
  车窗外,满地的罂粟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在没有走向落红之际,依然张弛妖娆,在极至的惊艳中现出诡异;致命的绚丽,透着无限的诱惑,不停的询问:到底是谁?卑微了承诺,放肆了寂寞?
  车窗外的景色,从第一眼开始便不知不觉的,习惯的被迷惑着,欣赏着,吟唱着:不是我没赶上幸福的末班车,是我压根没挤上去的心情。
  车里的三个人,一个司机,一个是我,还有一位是年近百岁的李叔。
  突然,李叔对着司机说声:停车,前面要出人命的。
  司机眼里的这位长者鹤发童颜,康健儒雅又和善。常规下遇到这样的爷们,那亲切的劲头都该称兄道弟了,可偏偏对这位长者的亲切是肃然起敬。这份油然而生的感觉使得司机对这位长者的面孔本来心中就有太多的神秘和敬畏,此刻这位长者的语音沉缓的传过来,虽然语调依旧,但语气却如泰山压顶之势移向司机头顶,司机的眼神立刻跟报警器似的闪得人心直跳,连车都停下来了,茫然的问:大叔,哪呀?
  大叔的目宇依然淡定,司机看不出任何答案,包括半点的蛛丝马迹,只能随着大叔的目光望去,正是那些盛开的罂粟花。
  司机努力的看着,可还是没看出什么来。于是现出温暖的微笑,看的出来是经过刻苦训练出来,纯属于敬业的,让人瞬间忘记一切烦恼,但仅限于贵宾版权所有的那种享受,说:那什么花,抢眼又养眼的,一定是自然长大的,咱们去那看看。
  司机的话没说完,眼前出现十七八个相互厮打的人,轮着手上的工具,不是砖头就是木头还有扫把。手里没有家伙的,全身上下都成了武器,能用的全用上了:用手推的,用脑袋撞的,用身子压的,用脚踢的,用牙咬的……
  还有两个人拿着喇叭,话音清晰明亮,大家还以为是解说员,可刚进入耳内一句话,就知道是对骂着,所有的人所有的车都停下来,地势低看不到全景的或者个矮只能看到半个景点的,听着喇叭的叫骂声也清楚里面发生的事情,还有疏通交通秩序的。
  司机焦急且抱怨的说:这人要这么下去,不是人耍猴了,是猴耍人的时代要到了。
  旁边一位被迫停车的司机走过来,用日语说:你们中国人,一半的人就这么有底气,缺东少西,养不起自己的,养不起家人的,就只会骂。也不管是你的上级,我的上帝,还是大家的上天,见谁骂谁,谁都不行。只知道妒忌和怨恨比他们过得好的人,只恨自己没这个命,没这个条件,没这个运气,从来没想过,同样是人,为何自己这么差,为何幸运不光临自己。这种性子,不是用来耍的,是用来喂猛兽的。
  司机看着这位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绅士,纯粹一副中国标准版限量级别的酷男,在加上身上那套中国版的休闲运动服扮相,完全现代版的王子天皇什么的。
  司机没看懂他为什么会说日语,也没听懂对方说了什么,于是怪咖的笑笑,算是回应了。随后回头说:大叔,我上前看看去。
  大叔止住说:很快没事了,咱们在这看着,你这会去了,只怕会更难过。
  司机满腹疑惑,但看前方争斗很激烈,还是忍不住,冲了上去,司机果然是半个练家,只三分钟,强势的一方都没了招架能力,顺利解救了弱势的一方。
  司机站稳后,正要问原因,弱势的一派突然攻击起司机,还叫骂着:什么东西,溅种。
  司机完全懵住了,对方几人蜂拥而上,推得,踢的,拍的,还有生硬拉下司机的鞋,用鞋底打着司机……动作完全超出想象,比刚才对打的景象还可观,还有两位解说员倒是首次出现了目标相同,都对准了司机叫喊怒骂。
  司机很快倒在地上,可对方觉着根本不过瘾,身上又多了几下,边踢边打着说:你也来抢,不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做的,贱坯子。
  这会来了十几个人,一半是当地的农户,一半是本地的警察,迅速拉开了他们。
  大家立刻恢复了平静。警察及来人立刻扶起司机,同时拨通了救护中心的电话。
  司机忙阻止说:我只是受些外伤,几天后,自己就恢复了。平日里搬运货物常这样,我有经验,没事了,这里的事全靠你们了,辛苦了。
  警察无法,只能留下相互的手机号和电话,以备以后取得联系。
  很快,罂粟花被推土机压成了平地。接着,来了一辆救护车,把躺在地上的三个人拉走了。
  周围的人各自离开了。
  我们边看边聊着,我和那位说日语的男士说:你们那里一部分人是极好的,拿来主义历来得心应手。
  那位男士说:我就是一个例子,外表是中国人的标志,内心是日本人的偶像。这不是邯郸学步,是学步邯郸。
  我说:极是,只是千万记住,怎么学法,都要学有所用。
  我们看司机已经走向我们,就各自归位了。
  司机坐下来后,异常惊讶的问:大叔,你怎么知道的?
  大叔端坐在那里一直没动,这会,他平缓的说:这是磁场,天地生命万事万物都是物质结构,当你与他们合为一体时,是能感到哪里打破了平静?就像大雨来临时,一些动物预先知道的一样。人也是这样的,只是忙于生活,失去了这些先天的感应能力,虽说人开发了电脑手机一样,还登上了月空,比起人的思维境界只不过是桑海一滴。
  司机目瞪口呆,一会喃喃的说:李叔怎么知道我是这样的结果。
  李叔说:你看他们那会,拼命的表情有的是仗义,有的自然,有的是恶毒,有的是阴狠,有的是微笑,有的是激动,有的就是习惯。这就说明,在他们眼里,自己的利益高于一切,为了利益,混淆是非颠倒黑白那就是神圣的使命。
  司机说:是呀,平时一些朋友是这样的,可都在关键时刻,平时还能过得去。利益,能让自己活的好,活的更好,可这么个好法,不是爹下出来的,就是狗生出来的。
  司机的表情顿时僵硬在那里,李叔却一直是以聊天时的平和面对眼前的一切事情。
  司机的无语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伤,仿佛世界末日要来临。李叔一贯的平和开始了沉默,这样的沉默几乎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警报。沉寂的空间几乎完全停滞,我几乎窒息的想跳到车外边,但知道是又绝无可能的幻想。
  于是只能没话找话的说:利益这件事,去看看买彩票的,彩民们的心态各式各样,可最终得彩的人有多少就知道利益的结果了。人世间的利益比彩票的利益更难求得。师傅,前面就是中日友好园林,你们这里一定有很多这方面的咨询或传闻吧。
  司机说:我这里有份从美国传过来的图像,没有对话,只有图像和音响配置。
  司机说完打开了一段录像:
  录像里是像里是1940年7月24日,日本出动32架九七式重型轰炸机冲向蓝天,机群黑压压一片压在CD上空,31架日本陆航轰炸机组成一个三角形的大型编队,还有一架是记者的飞机。编队在侧面单独行动着。
  ……
  李叔面对着录像,想起那年那天发生的这段少为人知的往事:
  当时的李叔,都称呼他为教练,至于真名实性却无人知晓。
  李叔和长子看着盘旋在上空的日军轰炸机,李叔的用沉缓而坚决的语调说:我是空军航校的教官,我的学生们都战死了,现在该我这个老师上去了。
  长子背过身来,面对着一池涟漪的水波,平缓的说:大哥,你是老师,为了学生们也该看到侵略者离开这里。如果有闪失,如何以为人师表的面孔见他们。
  李叔拿下长子头上的黑色礼帽,然后戴在自己头上,掷地有声的说:我知道,但不能让强盗这么得意,这是我们的国土。
  长子说:此刻若与他们同归于尽,我们愧对归去的英灵。
  李叔说:我一定会等到日军离开咱们这里。
  长子说:看不到你回来,我也去。
  李叔说:君子一诺,看着我回来。
  李叔说完,上了飞机,飞机转瞬飞到蓝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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