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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人在江湖十八阕 / 上十五阙:对位诡算

上十五阙:对位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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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巅峰论剑,排位赛毕,休整五日,小组之战,正式开战。
  八座擂台,分布在东灵山半山腰下的八处位置,每场中间不仅相隔了成片的茂林,还被主办门派丐帮用帷幕拉起了围挡。为确保比赛公平起见,且又互不影响别组最终输赢,这样八个小组的每轮比赛都是独立的,而结果会在最后一组比试完成之后在半山腰的巨幅告示处公诸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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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惶惶日夜,七轮的小组之战,已过半数。
  公公沐启柳每日险胜对手,虽依旧排名在青龙组的第一位,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最后一天他自己决定的输赢,才能确定他在青龙组是以第一名还是以第二名的资格出线淘汰之赛。
  往昔和暮沉均参照公公的战术,也尽量保证多以险胜赢得对手,这样也好多有一重把握。只是暮沉实战经验不足,偶有手上失了轻重,小胜对手拿多积分的情况出现。
  而以公公为目标的赤焰唐庄范子尧也是稳扎稳打,同样以低积分暂时稳站小组第一名的位置上。
  在每家每派几乎尽同的诡谲密算之中,唯独狐家例外,狐老爷、朝明出战的小组对战,均不费力气的大胜对手,稳稳站住小组第一的排名。
  狐啸山庄在这样形势多变的论剑境况下,还如此孤注一掷地不计后果、盲目收入积分,在外人看来实在是一群有勇无谋的莽夫,亏得还以狐狸自居,想必日后必会被他人算计,失了此番巅峰论剑对他们大大有利的尚好局面。
  狐啸山庄狐老爷的如此决定,当真是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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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狐老爷高积分领先,就算输掉一局也难以成为白虎组的第二名。
  往昔剑李倾城自是格外地着急,但在另一边,赤焰唐庄内。
  范子尧在桌案前看着目前组战的结果,细算着排位对决,心里却默默地开怀起来。
  “哈哈,如此看来狐老爷也不算是真的帮了他卧虎盟。排位赛可能只是看不过我们要一个小姑娘的性命罢了。说起来他也真是妇人之仁呢。”范子尧心内欢喜地自语起来。
  一旁涂脂抹粉的唐琳曼听到,放下了手中的珐琅小镜,看着范子尧说道:“可不是呢,现在狐老爷的位置已定。剩下的就好说了呀。”
  “怎么就好说了呢?”正在专心擦拭剑身的范戏生听闻,插话问道。
  范戏生与此次的同盟者徐御级都不巧地和自家堂哥范子尧同分在了一个组内,因而出线无望。
  “往昔剑、狐朝明都不足为虑,我若战有六成以上的把握取胜。而公公若是小组第一,那么我就当小组第二,战赢狐老爷我就能进决赛。而且,如之前严生存推论,公公是不会拿走武林第一的名头的,这样他必会相让暮沉。如果那样般,我决战打暮沉岂不是不费吹飞之力吗,哈哈。”范子尧越说心情就越大好。
  “那公公他若也去当小组第二呢?”范戏生提问道。
  “他若是青龙组第二名,第一轮淘汰赛,他就得先出来拿下狐老爷,这样就算暮沉去了她青鸾组的第二名,就又和我刚才说的第一种情况一样了。如果那小妮子死守小组第一名,那么我就先会拿下她。哈哈!”范子尧意气风发地坦言道。
  “如此,岂不是对我们很有利?”范戏生也对战况渐渐清晰起来。
  “正是如此呐!”唐琳曼在一旁笑盈盈地赞同着。
  “所以我一定会盯紧公公的排位,好完美地和他错开,一切便都尽在掌握了,哈哈!”范子尧爽朗的笑声传遍了赤焰唐庄的营帐之中,如此的桀骜、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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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灵草甸,卧虎盟主帐内。
  暮沉正拖着腮瘫坐在桌前,眼睛随着往昔焦急的踱步而左右移动着。
  而那个之前总在帐内悠然烹茶的公公沐启柳,在前日已被李倾城喋喋无休的战情分析,叨烦到跑去天下会的营帐内憩息。扔下一句“你就是太自私,为自己的考虑的太多。若你为了卧虎盟就罢了,若你还考虑你自己的输赢,那我们永远讨论不出你想要的结果。”便不愿再多与往昔讨论比试对位。
  往昔李倾城急火攻心,十分担心对位的处境,但也不好在此时与公公沐启柳争论个输赢。只是苦了暮沉,听着两个都是为自己好的人争论不休,心里不是个滋味。公公沐启柳自是懂得暮沉的难处,所以住离了卧虎盟,倒也落得个耳根清净。
  暮沉心里也是明白,公公自是看不上往昔,不论是武功还是心智,只是她作为这场争论的旁观者,却也不好直接点破。只得日日愁眉看着往昔心慌不已。
  自公公沐启柳负气离去,往昔李倾城只好彻夜和暮沉讨论战况,弄的暮沉觉得对战无望,心生随遇而安之境。
  “往昔妹妹,大不了就让公公拿第一好了。反正纯凭实力这届武林至尊的宝座也终归是他的。”暮沉懒懒地说着。
  往昔戛然而止了踱步,十分失望地看向暮沉,觉得自己之前的一切算计均成泡影,十分感伤。绝美的容颜下像是覆上了一层化不开的冰霜。
  “这都不怪暮姐姐你,现在也不怪到公公身上,全都怪我罢了。我只是没想到他狐家老爷虽答应与我们合作,可却在这啃节上,也没有给我面子。完全没有按照之前我和他商量好的,都先险胜对手好在小组赛的最后一局再决定是当小组第一还是还是小组第二,他这般如此轻易取胜,必是白虎组第一。现在的局面是大大对范子尧那厮有利至极了。”往昔说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往昔妹妹,你别太伤心。这终究还是怪我自己不够争气,实力不够,丢了你们卧虎盟的脸。有你和公公为我护航却也不能安然无恙,要不是狐家老爷在排位赛时大发善心,估计我早已经死在东灵山了。”暮沉见往昔心生挫败,如是安慰她道。
  “暮姐姐,我知道你是在宽慰我,只是我们努力甚多,如此放弃实在心有不甘啊。”往昔摇头感叹道。
  “输赢而已,往昔妹妹你还是不要太在意这些了罢。我们都已尽力,便无愧于心。虽说这样有辱师父他老人家的赫赫威名、也对不起狂流大哥他嘱托我的使命,但这武林至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还是莫要太放在心上。咱们终归不让他赤焰唐庄把这个位置夺走了就是了嘛,至于这宝座是不是我的,真的是无关紧要的。”暮沉心内豁然,希望也能如此感召往昔的沮丧。
  “好吧,既然暮姐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过,暮姐姐,不到最后,咱们都不能轻言放弃。”往昔终于妥协了心内的执着。
  只是暮沉和公公其实都不懂往昔,那些曾经拥有过辉煌的人们,心中不灭不服的,便是那对信仰的强大执念。因为不曾拥有,所以难莅其境。只觉得的他们过于执着,不愿放手,但是正因信念如此,他们才能如此屹立江湖之巅,久久不曾倒下。
  “那是一定的,我一定力战到最后一刻。”暮沉坚定地答应往昔。
  “暮姐姐,别嫌我啰嗦,最后还是要叮嘱你一句,一定看紧公公,千万别在他那再有什么变数。不是我信不过他,只是……算了,不提也罢。反正我这堂堂往昔剑怕是已经起不到什么关键的作用了。”李倾城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想地安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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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组之战,最后一天。
  每个小组比到今日,能够真正出线的二至三人基本已能定出,只是在下一轮的淘汰赛会如何对位,确实是一团迷雾。
  众人的焦点自然是公公沐启柳,而他又很不低调的在第六日赛后,修改了押注板上的留言,将‘会走路的六百贯’改成‘今日没有贯’。如此的直截了当,着实让对手们都摸不到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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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焰唐庄的总帐之内,范子尧拿着严生存派人第一时间送来的公公留言,陷入了沉思。
  “公公对战狐家正欣……‘今日没有贯’……”范子尧低声沉吟。
  “那是说明公公会选择放一局而去当小组第二?”唐琳曼也是不解。
  “如果公公说的是假的,只是放的烟雾弹呢?”范子尧怀疑道。
  “公公此举,当真是让人头疼,不知他到底是何居心。若论他曾经在江湖上的做派,如此奸诈倒也不足为奇。但现如今,他的实力早已不是当年,不论他今次出山为何,单凭他的绝世武功,和甘愿退隐多年的心怀,若还以小人揣度,便罔轮一代宗师了。可若说他光明磊落,我还真是没有十足把握。”唐琳曼分析道。
  “正是如此。此留言若是从前卧虎盟提出,必是真言,因为于大门派而言,信义之重万不可轻废。但公公此人,哎……真是让人苦恼,若说他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可他也算是武林一代神话,若说他顶天立地,论他之前所作所为,却也没有那么多底气。”范子尧十分苦恼道。
  “真是让人迷惑啊,不如我们去找严总丐头或者是徐掌门他们商量一番?”唐琳曼提出建议。
  “不妥,就算去找他们商议,怕谁家也不会轻易表态,不然事败必遭怨恨,哪家会这么热心愚蠢,怕还是得我们自己拿主意。”范子尧摇摇头,眉头也纠结到了一处。
  “那子尧,你觉得更有可能是哪种情况呢?”唐琳曼问道。
  “如今看来,我更倾向于公公所言非虚,他会落败。”范子尧心下已有决断。
  “哦,这是为何?”唐琳曼反而好奇自己丈夫坚决的决定。
  “首先,公公此番留言是公开给所有的武林人士,若他虚言,必招致大家唾骂,你说以他如今的江湖地位,会如此做吗?”范子尧边说着心下便愈发肯定。
  “可公公他本就小人,两届放水被大家咒骂的还少吗?他从不在意江湖人的评论,难不成如今他就会在意了?别忘了他此番不是为了自己夺冠,使点小计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唐琳曼一言道出范子尧所言相悖之处。
  “小曼,你说的也对。可正是为此,也就是我想说的第二点,此番公公对战狐家正欣,正欣是否能够小组出线,全靠公公此番是否相让了。若他败,他和正欣都能出线,若他胜,正欣已败九洲剑派的洛西山,自然不能出线。为了卖狐家面子,我猜想公公也一定会败的。”范子尧继续说道。
  “这么说倒也是情理之中。”唐琳曼此番倒是赞同了范子尧所说,没有提出疑问。
  “所以,我只要正常对决,稳坐麒麟组的小组第一,那么我就能在淘汰赛错开和公公的对试。”范子尧越说越自信满满。
  “公公要是去小组第二,那么暮沉和往昔应该也会去小组第二,这样往昔和公公他们俩就能顺利地把暮沉送到决赛供我们享用了,哈哈。”唐琳曼也开怀地笑了起来。
  “正是如此。枉费他们如此安排,却也依旧算不出我们的计划之外,哈哈!”范子尧大笑着伸手将唐琳曼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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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卧虎盟的总盟之外,也来了一位稀罕的尊贵客人。
  九洲剑派的门主麦信托,用江湖郑重的拜访之礼递上了拜见名帖。
  “麦前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次得以亲见,真是荣幸之至。”暮沉贵为卧虎盟盟主,出门相迎,大方得体。
  “真是后生可畏啊。不过暮掌门,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麦信托亲切地笑着。
  “哦?那是……”暮沉陷入了回忆,然后,突然抬头,说道,“难道是八年前,在……”
  没等暮沉说完,麦信托便伸手阻止了暮沉后面的话语,笑道:“正是。”
  “多谢麦前辈当日关照,若不是您善意的提醒,恐怕那日之后我久不能释怀呢。”暮沉环顾四周领会了麦信托避忌的因由,行礼领情。
  “暮掌门,以后你大可不必拘礼喊我前辈,直呼我姓名便好。”麦信托爽朗说着。
  “怎可如此荒废礼数呢,您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前辈宗师,我可不敢在您面前造次。”暮沉恭敬婉拒说道。
  “当不起暮掌门如此称许,都是同道中人,如此称呼可是生分了呢。”麦信托换了理由说道。
  “那……要不然我和对其他人一样,叫您一声哥哥?”暮沉退而求其次问道。
  “哈哈,哥哥就不必了,我长你许多岁。你不是那年就提到过吗,你那时所在的天下会都是我创立命名的呢。如此你叫我一声叔儿吧,可好?哈哈!”麦信托笑语道。
  “好,就叫您麦叔儿!那么您以后也别称我掌门和其他人一样叫我沉沉就好。”暮沉笑着喊道,便伸手引路,将麦信托迎进了总帐。
  在进入帐门的这一刻,暮沉遥望上空,看见了一只不似盲飞的奇怪鹰隼,但是只一瞬,暮沉觉得那只鹰隼的眼睛极亮,可是再次看去,却也没什么奇异之处,便没放在心上。
  “沉沉,我此番前来倒不是为了拜访你卧虎盟。我们九洲剑派向来中立,与各盟各派均都交好,没有偏帮一门,故而和众派私交都不错。”麦信托直言道。
  “不是为了拜访我们,那叔儿您亲自前来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暮沉不解问道。
  “我有事情相求倾城姑娘。”麦信托转向往昔李倾城,抱拳相求。
  “喔?您找往昔妹子?”暮沉顺势看了一眼她身侧的往昔。
  “不知您找我,所为何事?”往昔站在暮沉身旁,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对于麦信托直接的对话,没有半分惊慌怯场,继而开口问道。
  “我特来亲自相求,就是恳请往昔剑明日不要相让对手。”麦信托言辞恳切。
  “哦?这是何意?”一丝疑惑浮上往昔眉宇之间,‘难道是对头派来迷惑我们的?’往昔心疑,但又实则信得过麦信托在江湖上的名头和所听闻的人品。
  “正是为此。倾城姑娘明日所对战之人,乃是丐帮的洪恩长老。”麦信托开门见山,直接道出。
  “不错,正是此人。”往昔回答。
  “但敢问,同与姑娘一组的傲世盟京梧門,姑娘可还有印象?”麦信托转而继续发问。
  “有印象,此人功夫不差,我多年前行走江湖也是曾耳闻其名号的。”往昔回忆着说道。
  “我与傲世盟的京梧門私交甚好,也希望他可以在此次巅峰论剑上能更近一步,进入前十六名。虽然,这区区排名对你们来说不在眼中,但于京梧門而言,却意义非凡。并且,若是真凭实力,这前十六名的位置上也该有他一位。只是……”麦信托说到此处不由地看向暮沉和李倾城,心有戚戚然。
  “不过,您是怕我们故意算好排位,往昔妹子会故意输给洪恩,好在小组拿个第二名,有利于我们安排后面的淘汰对位?”暮沉直接点出麦信托犹疑不好说出口的话。
  “沉沉你果真爽朗,是我江湖中的好儿女。”麦信托对暮沉的直言不讳大加赞赏。
  只是此刻的往昔李倾城,似有所虑,慢慢道来:“只是我若如此,成为小组第一,对我之后的对决其实并没有优势。”
  “姑娘所言不差。”麦信托也没有避忌。
  “那我若如你所言,于我或于卧虎盟又有何好处呢?”往昔见麦信托坦诚,便也直接开口询问。
  “在下此行参与论剑,不过历练,也志不在谋冠,因而,姑娘若能达成麦某今日所求,他日对决之时,必将报答。”麦信托说完,起身,庄重地冲着暮沉和往昔抱拳行礼。
  “君子一言!”往昔思虑之后,决意答允。
  “驷马难追!”麦信托如此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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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暮沉之后的进阶之路上,又多了一步可信的筹码,只不过,往昔李倾城为此付出的,怕是也要止战于十六强的位置了。
  暮沉看着麦信托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往昔追寻他离开时不舍的目光,身侧的那柄象征她曾荣光加身的往昔剑,静静地挂在她纤细柔软的左腰间,仿佛比她还要怅然静默。
  那份不舍是对于那个最高位置的眷恋,是对她心中那不肯放弃的信仰无尽的牵绊,而今,为了暮沉,为了卧虎盟,她也只得全都舍弃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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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组之战的最后一站,终究还是到来了。
  最终,公公还是如他一贯的作风,并不如范子尧所想会惜败收场,而是险胜赢了比赛,狐家正欣惨遭淘汰。
  暮沉也听从公公的安排,认输了比赛,成为小组第二名,完美地错开了赤焰唐庄,而且把范子尧送到了公公沐启柳的隔一对位之处。
  事后的暮沉,对公公的谋算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伸出两个大拇指给公公比了半天。
  当暮沉问及公公此计缘由,他只答:“若对方本就是光明磊落之人,必不会中我圈套,但他实则就是个精于算计的卑鄙小人,那这陷阱就正是为他特地准备的。”
  听到公公如此骄傲的解答,暮沉只得瞥了瞥嘴,评价道:“那也可以说你也本就是喜于谋算之人,所以你和范子尧臭味相投,但你比他棋高一着,所以他着了道,哈哈,所以说,公公你也不是好人,而且比范子尧还坏。”
  说完暮沉便一溜小跑逃之夭夭了,剩下公公沐启柳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不已:“小丫头,明明是帮了你,还敢戏耍我,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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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观另一边,丐帮和赤焰唐庄等众门派,愤恼之余,也只能在公公的名声上再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大放厥词,侮毁公公沐启柳的江湖声誉。说他背信弃义、不顾江湖同道——改了留言却没改结果。
  更有甚者,还借机挑拨和狐啸山庄的关系,说正欣是本届巅峰论剑最悲情人物,‘明明看见希望,以为可以出现,却偏偏只得到了失望’。
  但本就化名沧海的公公沐启柳哪里会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依旧每日忙不迭地行走于卧虎盟、欲仙王府、天下会等各营寨之间,悠闲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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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小组对位——
  公公稳坐青龙组第一,第二名是九洲剑派的洛西山,狐家正欣落榜;
  白虎组是狐老爷和丐帮的吴梦长老;
  朱雀组,往昔答应了麦信托,依旧全胜第一,第二名则是傲世盟的京梧門,丐帮洪恩落榜;
  一向武功发挥不稳定的狐家朝明,一场失手以玄武组二名,不敌稳健的退隐轩门主言轩徽;
  竞争激烈的麒麟组,范子尧被公公戏耍,依旧站定小组第一,而第二名是力敌了范戏生和徐御级才艰难出线的俞调披;
  麦信托貔貅组第一名,第二名是丐帮的傅云;
  青鸾组暮沉最终第二名出线,白白便宜了实力很弱的赤焰唐庄常歌雨;
  白泽组则是傲世盟沈五和退隐轩莫飞龙双双出线,留下了为众人做了许多件大红嫁衣的东道主丐帮帮主严生存,被众多武林人士戏言‘帮主还真是喜欢帮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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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沉沉的进阶之路基本明朗了。”再次摒弃前嫌回到卧虎盟总帐中的公公,一边煮着香茶一边开口说道。
  “是啊,对战傲世盟沈五,我能保证基本可胜,而下一位必会是狐啸山庄狐老爷。”暮沉点头说道。
  “哎,”深深叹了一口气的往昔剑李倾城,幽幽开口,“我是准备在第一局面对狐家朝明时,就手下留情,败于狐家,这样希望狐老爷能给我个面子罢。”
  “沉沉若能赢,接着便是战京梧門、言轩徽、麦信托和常歌雨之中的胜者,此四人沉沉应该只有麦信托实力不敌,但还有那日他相求往昔,舍弃自身对位优势去襄助京梧門晋级的情面在。”军师雷狂馔继而开口分析道。
  “所以,最终便是让公公您老人家战赢所有对手,再走到沉沉面前。”兰陵王叶晓楼也插嘴说。
  “只是,现在唯一值得我们担心的,便只有举棋不定的狐家老爷了,只希望他能想清楚如今形势。就算他赢了沉沉,有公公在,他也是走不到最后一步的。”军师雷狂馔瞟了一眼打断他话语的叶晓楼,继续评论说起。
  “狐家一向识时务。所以,结局应该还是尽如人意的。”公公沐启柳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饮尽杯中清茶,嘴角微扬。
  “还不是多亏了您老人家绞尽脑汁再倾囊相助嘛。”暮沉说完,就一脸坏笑地冲着公公吐了吐舌头。
  “怎么,都帮你到这样了,还不准备夸一夸我吗?”公公笑语问道。
  “你不是会算嘛,你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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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累玑珠量乾坤,盈盈机巧开天工。
  千计百算江湖事,杞柳拂面笑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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