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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火花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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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火花遇虎
  后人有诗曰:
  秋风送雨夜来晚,
  推窗远望妾轻叹;
  脂粉画眉等君来,
  千帆过尽望穿眼。
  此谓《等君来》,只言刘火花之事。
  话说当年黄天安夜里听了刘火明夫妇一番对话,心灰意冷,夜里离开刘家庄,不想半路遇到刘火花。火花夜追天安,而后就此分开。刘火花回到庄中,思来想去,总觉不对,想起黄天安那倔牛脾气,生怕是自己哪里惹着了他。守了一夜未见天安回来,次日一早,简单收拾一番,便要去寻。
  刘火花沿着南田镇周围找了两日,毫无踪迹,又怕黄天安像上回一般,先自回刘家庄了,便勒马回家。回到家中问火明道:“哥哥,可曾见大哥回来?”火明道:“未曾见得。”随即又道:“算日子还算早,兴许大哥祭祖耽搁了一些时日。”火花道:“不是,前天晚上,我在庄外曾见着他,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说等杀了黑无常再回来。”刘火明道:“竟有此事?”刘火花道:“前天晚上,哥哥当真没见他?”刘火明道:“你我日夜盼着大哥回来,他若回来,我怎能瞒你?”刘火花气道:“这个蛮牛!”便转身进了闺房。
  刘火明心中大惊,黄天安多半是听了他与缪春争吵,这可如何是好?又不敢与火花直说,便回房与缪春说来。缪春道:“相公,这只是你一番猜测,想你的武功,若大伯回来,你还能听不到?”刘火明想想也对,又想自己那晚净哄着缪春,说不定黄天安真的回来,自己粗心大意没听到呢?便又对缪春说了,缪春道:“相公莫急,再等几日,等大伯回来,你去试探一二便知。”刘火明一想也对,便安心服侍缪春休息。
  不想刘火花竟收拾好包袱,似乎要出远门,来与刘火明道别。刘火明道:“妹妹稍等几日,说不定大哥便回来了。”刘火花道:“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势必要寻到他。”火明道:“你从未出过远门,待我去寻个人来,与你相伴,也好照应。”刘火花道:“听哥哥说了那么多江湖之道,便让我独自走一番罢!快则两月,最迟过年也就回来。”刘火明听了无法,只能道:“妹妹一路小心,在外不比在家,遇有危险,应及早脱身,切莫与他人冲突。”刘火花说一声知道了,翻身上了马,便疾驰而去。
  火花一出门,火明心中甚是不快,想起与黄天安结义多年,竟因一时口出不逊而断了恩义,想来想去,竟全是因缪春而起。如此闷闷不乐两日,心中生出许多闷气,总想发作。这日见缪春身体尚好,便出门打猎。进了深山,也是胡思乱想,心中气愤不已,只恨自己娶了缪春。又想缪春也无错,谁都无错,错只在自己。这般在山里守了半日,毫无收获,闷闷不已地回家。
  抬脚进得庄门,有气无力的说一声:“我回来了。”不见缪春出来相迎,便以为缪春在休息。将马匹拴好,弓弩放好,肚中饥饿,便大声唤管家上饭。连唤了三声,不见管家,不禁大怒。四处寻了一遍,寻到梅园,听得缪春在那哈哈大笑。刘火明大步过去喝道:“老子辛辛苦苦,回来不见人迎,竟连一口饭都没有!”缪春正与一老婆子闲聊,忽听的火明如此大喝,不禁回道:“老娘嫁入你刘家,没享得半点福,竟还要给你端茶做饭?”刘火明道:“我出门劳累半日,你既为人妻,如何不体贴丈夫,竟连一口饭都没得吃?”旁边老婆子听了道:“刘家相公,这本应是管家下人做的事,何故把气生在娘子身上?”缪春道:“管家有事告假,我哪里晓得你竟这般早回来!”刘火明道:“肚中甚饿,还不快快与我做饭来!”缪春道:“姓刘的,你竟当真指使我来了?我偏不与你做来,饿了自己做饭去!”说罢,便要拉着那老婆子走人。那老婆子道:“哎呀,娘子,你既为人妻,为相公做些饭菜来,又有何妨?”缪春道:“老娘背亲背友的来跟他,尚未享福,今日竟要逼我做下人的事,呜呜……”刘火明正在气头上,竟道:“你若不情愿,我也不想强求,今日便一纸休书与你,你爱享福便享去!”缪春道:“姓刘的,你竟如此忘恩负义,老娘这便走人,再也不来你刘家!”一旁老婆子如何劝的动,缪春不由分说,随意捡了几件衣裳,拿了些银子便要走人。老婆子对刘火明道:“相公赶紧劝劝罢?”刘火明道:“由着她去!”缪春见此,含着泪走了。
  再说刘火花出门两日,当真不比在家,处处总不尽人意。就说打听黄天安,竟无从问起,问店小二,哪里听说过黄天安?打尖住店,火花以为总是如南田镇一般要价罢,竟要高出几成来,出门还算所带银两颇多,可要是住上一两个月,怕也是不够。这般想来,黄天安总是怜惜他的银两,也是有情可原的。或许客栈欺生,多要了些?夜里一人孤枕难眠,想黄天安说的那些胡话,会不会这傻子真的跑去京城了呢?
  火花打听了去京城的路,也想学火明说的那般,过往山林打些野味充饥,便于幽林深处歇息,想捉个山鸡野兔。不想一声哨响,竟冒出几个响马来。其中一个道:“哟!小六说是块肥肉,我看何止是肥,简直是鲜啊!”另一个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姑娘,少奶奶!要是没钱,就跟哥几个上山吧?”刘火花哪里遇到过这种事,虽说自己习武在身,可面对几个大汉,总是有些怕。这几个响马毛贼见火花不答话,打个手势,便要上来硬抢。刘火花忙抽出宝剑,大叫道:“大胆!再近一步,取了你们狗命!”其中一个毛贼道:“二当家,这人拿着铁剑,该不会是朝廷的人吧?”二当家道:“我们打的便是劫富济贫的买卖,不是汉人,更不用手下留情了。兄弟们,上!”说话间,几个人便冲了上来。刘火花忙使出剑招,先刺向那个二当家。再说这些毛贼,有的拿棍,有的拿棒,有的拿石锤,那个二当家拿的是个蒺藜骨朵,却是木头做的。这些人虽是响马,却也是不能拥有铁器。刘火花虽是铁剑,砍着木头蒺藜骨朵,被那倒刺一勾,竟险些跌倒。火花暗叫不好,所幸身体轻盈,卖个破绽,便赶紧逃了。那几个响马岂能心甘?纷纷追了上来。火花与黄天安刘火明常一起练武,也会认穴点穴,只是从未使过,此时性命攸关,不容思考,拿起随身带的银子当做暗器,也学黄天安一般,掷了过去!却没砸中一个人...虽说没中,那几个毛贼却是见钱眼开,见了银子,便停下捡那银子,只有那二当家还在追。刘火花见只有一人追来,不再慌乱,停住反身一剑刺了过去。那二当家也算个江湖老手,这一剑躲了过去,抡起蒺藜骨朵便砸了下来!火花用剑用力一挡,这一挡,竟把那蒺藜骨朵给削断了!二当家一愣,竟跪在地上叫道:“祖奶奶饶命,小的不识抬举,冒犯了你,奶奶饶命!奶奶饶命!”刘火花道:“要饶命可以,把我送出这山。”那二当家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火花怕这二当家使诈,用剑抵住,方让他起来。
  二当家道:“敢问姑奶奶可是朝廷的人?”刘火花心想,既然被误认非汉人,索性便承认了,便道:“本姑娘姓霍,快快带路,若是使诈,一剑刺你个透明窟窿。”那二当家道:“不敢,不敢!”方才被这些人追赶,火花来不及骑马,此时想起,便对那二当家道:“先带我回方才那里去。”又怕他那些同伙跟来,自己应付不过来,又紧着道:“还是先出山罢!”二当家道:“这边,这边。”不想刚走了几步,便听得马蹄声起,吓得火花紧抵住那二当家道:“你这带的什么路?”那二当家被剑抵住,火花用力,顿时出了鲜血。二当家忙叫:“饶命,饶命!绝无有错,便是这里出去。”火花生怕是这群毛贼同伙,只是紧紧抵住这个二当家,待马蹄声近,发现竟是自己所乘马匹。想是这群毛贼抢马,这马不从,奔了过来。火花大喜,唤住了马,一脚踹开那个二当家,翻身上马,赶紧离开了。
  走了一阵,远远望见有个集市,火花方才一番逃命,早已心虚,便想找个落脚地。进得集市,摸了摸所带银两还剩了些,先吃了些东西,想起方才若不是用银两当做暗器掷去,如何应付的那些人?便想去买些暗器。武馆铁匠铺见火花配了铁剑,不知是否汉人,那些石子,称作没羽箭,卖些给火花。火花又寻了一客栈歇息,半夜正迷迷糊糊隐约听得有人说道:“小声些,别走了这娘儿们。”火花顿时惊醒,速穿好衣物,闻到一阵迷香,赶紧屏住呼吸,打开窗户。不多时,听得一人从外挑开门闩,接着便有两人进来。火花早藏好身子,待这两人进来,出手打倒在地,取来火把一看,竟似那几个响马。火花心中大惊:“想来这是个黑店,与这些土匪是一伙的。”不敢怠慢,赶紧取了衣物行李,便要出门。火花把那两人打倒,早有那些匪人同伙在客栈大厅等着。大厅灯火通明,竟黑压压不知有多少。
  火花暗自叫苦,故作镇静地返回房间,想破窗而出。底下一人大叫道:“姑娘!下来好好说话!”火花回转身道:“你们是何人?要做什么?”那人道:“姑娘既然伤了大山阴的几位兄弟,又放出话来说是朝廷的人,想安然无事离开,怕是不行的。”火花道:“什么大山阴?”那人道:“大山阴几个小兄弟,不过是绿林中的泛泛之辈,我也不过是江湖中无足轻重之人,但匡扶正义,捍我大汉江山,人人有责,我岂能旁观?”火花听了,再细看这群人,果见得那个什么二当家的在里面。说话的这人,无疑是这附近有些威望的江湖中人,三十多岁上下,留些胡须,看着确实非流寇之辈。这人目光如炬,一副凛然正义的样子,续道:“霍姑娘!束手就擒罢!”火花道:“我未犯法,何来就擒一事?你可知道黄天安在哪?”那人道:“原来足下想找黄大侠!既如此,休怪老夫不客气了。”说罢,竟飞一般踏上楼梯要来抓火花。火花慌道:“我是要找黄天安,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人出手成爪,哪里等的火花说完,火花看爪到了面前,扔了衣物,拔出宝剑来挡。那人空手入白刃,火花使出看家本领,用上了祖传刀法,也只能将将抵住。那人住手咦一声道:“足下究竟是何人?怎会刘大侠的刀法?”话未说完,只见得一个黑影上来,飞快夺了火花宝剑,抱住火花对那人道:“谢庄主,这人我要了。”谢庄主道:“邱少侠!”火花被那个邱少侠抱着,脸上羞得通红,怒道:“非礼!”那邱少侠哈哈大笑:“谢庄主,成人之美罢!”谢庄主道:“邱少侠,这人是朝廷的人,我们杀了便是,切莫行周公之礼,坏了你名声。”邱少侠道:“我自会处置。”说完,抱紧火花便走了。余众窃窃私语,竟无人过来阻拦。
  火花被这个邱少侠抱着,挣脱不开,只能口中大骂:“非礼!无耻!下流!”邱少侠抱着火花,骑上马,飞奔许久,天渐渐明了,到了另一个城镇。那邱少侠轻车熟路,呼一声口哨,竟有人撑了船来引着过了护城河,又打开侧门,悄悄进了城。火花一路颠簸,早骂的口干舌燥,被这个什么邱少侠抱着,不知要往何处。邱少侠进入城中,抱着火花直奔一个酒楼。这酒楼不过三层,上下极为破烂,门口柱子早就斑驳,当中一块牌匾,写着“得月楼”。那店里掌柜开了门,见是邱少侠,恭恭敬敬,守在一旁,看着他抱着火花径直上了三楼厢房。
  进得厢房,那邱少侠倒了些茶水道:“霍姑娘,喝些茶罢!”火花一心想如何脱身,又懊恼自己出门过于草率,自己如花似玉,今日怕是要破了贞洁。此时见这什么邱少侠递水,一把打掉茶杯,顺势便要打这人要害。哪知这邱少侠功夫高出自己许多,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把抓住火花手腕,竟如被铁钳住一般。火花怒道:“放开!你这个畜生!”邱少侠微笑道:“你且告诉我,找黄天安做什么?”火花气道:“与你何干!”邱少侠笑道:“霍姑娘,休要害怕,来!”说着,竟抓住火花的手往他自己身上摸。火花面红耳赤,又羞又气,却又奈何不得,恨不能自己一死了之。那邱少侠道:“莫怕!你摸了就知道。”火花哪里肯摸,低头便要张嘴去咬邱少侠的手。这邱少侠见此,索性把火花拥入怀中,再强行让火花摸了自己。
  这一摸,把火花直笑出声来,原来这个邱少侠,竟然也是个女的!火花一时不知所措。邱少侠道:“霍姑娘,这些放心了罢!”火花道:“邱,邱少,邱姐姐?”邱姐姐嫣然一笑,脱了黑衣,解开黑发,火花看了,竟比自己美了不知几倍。火花道:“邱姐姐,你是救我?”邱姐姐道:“我叫邱虎。”火花一愣道:“邱虎?这是姑娘家名字么?”邱虎道:“妹妹可是当真姓霍,是朝廷中人?”火花见这个邱虎对自己露了真身,戒心全无,便和盘托出道:“我是遇到那几个响马,一时为了脱身,说我姓霍。我本叫刘火花,原想骗他们说我叫霍荻花的。”邱虎听了道:“可是刘火明的胞妹?”火花道:“不敢隐瞒姐姐,正是如此。”邱虎抿嘴笑道:“妹妹,前几日我听说大山阴被一个朝廷中的女将给伤了,以为我们这偏远地方,朝廷竟要开始摸排整顿了?又是谢庄主亲自来邀,说你拥有铁剑,定是朝廷中人无疑。昨夜他们想把你迷倒,验了正身再说,不想你倒先把他们给收拾了,哈哈!”火花道:“只因我说我姓霍,带着铁剑?”邱虎道:“一切都是误会,你且休息,过两日我带你去谢庄主那,赔礼道歉。”火花听了道:“为何是我赔礼道歉?”邱虎道:“是让他赔礼道歉。”火花道:“难道不是他来我这儿登门道歉么?”邱虎面露难色道:“此地毕竟还在城中,有所不便,江湖中之事,传的快,委屈你一下。”火花道:“听姐姐安排罢。”末了又道:“姐姐可知道黄天安现在何处?”邱虎道:“你说黄天安么?我们大家也在寻访他,你且休息几日,那谢清发很会寻人,届时问他一二。”
  过了两日,邱虎领着火花趁着天黑出了城,各骑一马,往初来时方向出发。邱虎道:“刘妹妹,我一向在江湖中以男子身份示人,知我女儿身的甚少,如今我还需以男子身份去见谢庄主,你当为我隐瞒一二。”火花道:“那是,自然。我便如他们那般,称你作邱少侠罢!”邱虎诡异一笑,道:“不如叫我相公。”火花道:“这如何使得,这,这不行的。”邱虎道:“你怕玷污了你名声么?”火花道:“还望姐姐成全。”邱虎道:“依我看,你多半是有了心上人。你说你来寻黄天安,这黄天安便是你的意中人罢?”火花听了,心直突突乱跳道:“姐姐,这话你可不要跟别人说。”邱虎道:“刘妹妹,那晚我抱着你,已经是玷污了你,倘若这黄天安当真是你的意中人,岂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刘火花听了一愣,继而一想,自己喜欢黄天安,黄天安当真喜欢自己么?如果当真喜欢,为何没听他亲口说过?如果当真喜欢,为何不娶我?难道,难道,这所谓的喜欢,这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自作多情,自作自受么?对!自作自受!想到此,不禁流下泪来。邱虎见了,不知为何,便道:“刘妹妹,姐姐方才开玩笑,你便如同他们一般,叫我邱少侠罢!”刘火花抹掉泪,道:“不!我偏要叫你相公,你叫我娘子。”邱虎一愣,也不知所以。走了一阵,见火花闷闷不乐,转过马头,换了方向,斜着走向一座山去。火花回忆过往,早没了心思,任由邱虎领着。
  二人走了片刻,竟到了一座庙中,当中一座观世音菩萨,对面是韦陀。邱虎取了三炷香给了火花,自己又拿来三炷香。一旁主持道:“施主来了。”邱虎道:“大师在此,劳烦大师做个见证。”主持道:“夫人,你要证什么?《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有云: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凡有所相,皆是虚妄。施主要老衲所证之事,不过虚妄,情在心中,则无需老衲作证,情不在,作证有何用?不过徒增烦恼罢了。”邱虎道:“多谢大师指点,只是我这妹妹,尚未明白。”主持看一眼火花道:“这位女菩萨,身在红尘中,情在执中求,不可得,不可得。”火花哪里会理会这和尚,问邱虎道:“邱姐姐,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邱虎对着主持道:“大师,我来这里,不是说以前的事。我今日来,要与这妹妹义结金兰!”又转过来对刘火花道:“火花妹妹,那晚我一见你,就觉得咱俩有缘,你若愿意,新沂大师与我们做个见证,你我结为姐妹,胜如亲生,如何?”火花一愣,想起当年与黄天安结拜时的情形,当时自己还是懵懂少女,如今去哪寻我的天安哥哥?一旁住持道:“夫人要老衲做这个见证,何必说出我的俗名。女菩萨,老衲法号一尘。”邱虎噗嗤笑道:“你这和尚!”接着对火花道:“妹妹,你不肯与我结拜么?”刘火花道:“妹妹一时想起往事,怠慢了姐姐。姐姐既然如此诚心,妹妹自然愿意。”邱虎道:“好,菩萨面前,大师见证,我虎秋,与刘火花,结为姐妹,今生今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刘火花道:“姐姐不是姓邱名虎么?”邱虎道:“今日你我既为姐妹,我也不必瞒你,我便是原虎拳掌门虎平阳之女,虎秋。”刘火花听了,诧道:“传闻你不知所踪,多半被无形门的人杀了,原来你还活着。”虎秋道:“说来话长,你我今日结为姐妹,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要寻黄天安,他若是辜负你,我饶不了他!”火花道:“姐姐!”一旁一尘大师道:“阿弥陀佛,凡尘俗世,一切讲究缘分,两位女菩萨既然有缘结为姐妹,当互相扶持,万事不可强求。”
  虎秋与火花行了结拜之礼,哪里管的这一尘和尚说什么,辞了他,继续赶路。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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