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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铁混沌 / 第七章 一场梦

第七章 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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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过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小铁向家中的院子望去,看到王婆在院子里洗菜准备做晚饭,赶忙把头一低,弯着腰往前走去,直到过了院子才直起身来。张茹一看小铁的动作,知道他是在躲王婆,怕王婆的打骂,也不说破他,跟在后面昂首挺胸的往前走,很快就超到了小铁的前面。太阳已经落山了,还有一点余晖不舍的挂在天边,大地上还残留着一点金色的光,这光映照在张茹的身上,好似给张茹披上一件金衣,充满一种圣洁的感觉,余晖在她的身后拉出长长的背影。小铁看着眼前的景象,目光被张茹的欢跳的身影吸引,那营造圣洁的余晖搭配这欢跳的身影,小铁想,这才是降临人间的仙女吧。张茹回身看到呆的出神的小铁,好奇的问道:“小铁哥哥,看什么呢?”小铁回过神来说:“啊,没什么。只是刚刚被你吸引,觉得很圣洁。”张茹听了脸上一红,说道:“讨厌。”说完就跑进学堂里了,到学堂门口时,还回过身向小铁做了个鬼脸。小铁目送着张茹进入学堂后就回去了,回到家时,王婆已经做好了晚饭。
  小铁进入房间后,和王婆一起把桌子收拾好,把饭菜盛到餐桌上,两人坐下来吃饭。吃饭的时候,小铁问王婆说:“妈,问你个事。”
  王婆说:“嗯,你说。”
  小铁说:“张先生以前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问这个?”
  “好奇嘛。”
  王婆看了看小铁,说道:“好奇心太大是会害死人的,知道吗?”
  小铁点点头说:“知道了。不想说就算了。”
  王婆顿了一会说道:“张先生是村里人,从小在村里长大,后来不甘于困在这里,只是极有孝心,当时父母都健在,他就一直守在父母身边。十几岁的时候双亲去世,他就出去闯荡了,听说交际广阔,习文弄武,还考了个秀才的头衔,可他自己不上心,捷报传来时,他都没回来。后来这功名之路也就堵上了。之后的情况就不太清楚了,四十岁的时候回来了,还带了个媳妇回来,在村里开起了学堂。第二年就生下了女儿张茹。”
  王婆停顿了下来,小铁伸长了脖子听王婆诉说,这时见王婆听了下来,问道:“妈,那后面呢?”
  王婆说道:“后面没有了。”
  小铁扫兴道:“没了?不可能啊。那张先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或者交往的人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人吗?对了,村里人都叫他张先生张先生的,他的真名叫什么?”
  王婆说道:“他的真名应该是叫张天启。听说他妈当年生他的时候做了个梦,梦到太阳从天上降下来,落到了肚子里,让后就怀上了他。于是就给他起名就张天启,不过他自己不喜欢这个名字,都不怎么用这个名字。”
  小铁的好奇的问道:“那他是喜欢人叫他张先生吗?”
  王婆笑着说道:“这就不知道了。”
  小铁没问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吃完饭就赶到累了,想来是今天在林子里奔跑的疲乏了,于是简单的洗漱一下就去上床睡觉了。小铁躺在床上,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到窗外的一轮圆月,月光洒下来,照的窗户、床都一片银白。小铁想今天是十五,又是一个月圆的日子,小铁伸出手,握住一把月光,在张开手,里面空空如也,除了铺满手掌的看得到的感受不到的月光。小铁很奇怪,为什么光这么奇怪,阳光、月光都能让人看到,有时还能够影像人的心情,但当你想去捕捉的时候,又无从下手。
  小铁这样想着,眼睛去看着月亮,恍惚中,小铁看到月亮中间突然出现一团亮光,亮光虽然明亮却不刺眼,光亮越来越近,来到了小铁的窗前。亮光落定后,光线减弱了,小铁看去,发现是个少女,全身上下透露出圣洁的光辉,脸上还有一团光笼罩着,是的脸有点模糊,小铁努力想看清对方的脸,可是还是有点模糊。少女向小铁招了招手,小铁感觉自己不由自主的来到了少女的身边。站到少女的身边后,小铁终于看清了少女的脸,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小铁的心里充满疑惑。少女对小铁笑了笑,小铁感觉自己融化在对方的笑容里,心里的疑惑被一扫而空。少女带着小铁升空而起,飞到一片坐落在云上的宫殿,宫殿周围云雾缭绕,不知范围之广,放眼望去看不到边际,充满奇花异香,珍奇鸟兽,让人目不暇接、心旷神怡。少女带着小铁落在宫殿门口,引着小铁往正殿走去。正殿里面正在举行宴会,小铁进入后发现参加宴会的全是女子,小铁心里对这个地方充满了疑惑,可是一呼一吸间吸入的异香又让他心旷神怡,让他消除了疑惑,更想尽情的投入这里。小铁进殿后,殿内的一众女子就都向他看来,露出摄人心魄的笑容,小铁沦陷其中,往前走去。
  这时一个侍女端坐果盘走到小铁身边,看着小铁的眼睛说:“不要沉沦……”
  小铁对侍女的话很奇怪,正要询问,忽然那些女子都向小铁围过来,把小铁围在里面,小铁与这群女子嬉戏打闹,好不快活,把那个侍女的提醒忘在了脑后。闹腾了一会,一女子过来抱住小铁,对着小铁的耳边哈气道:“小哥哥,我累了,我们休息一会吧。”
  女子说完话,殿内的众多女子突然都消失了,地面升起阵阵云雾,笼罩着小铁和女子。女子搂住小铁,女子伏在小铁的胸口,手伸入小铁的衣物内,手指轻轻滑过小铁的皮肤,小铁感到很兴奋又无所适从,女子抬起头伏到小铁耳边,轻声呵气的说:“放松。”
  于是在云雾笼罩中,两人共赴云雨。小铁努力想看清伏在面前的女子的脸,可是女子的脸始终被云雾笼罩着,有时近了的时候也只是看到个轮廓。小铁仔细的去辨认这个轮廓,一会感觉像是琪儿,一会感觉像是张茹,小铁很好奇,坐起身来抱着女子,让她的头靠近自己,想着看清对方。这时感觉自己忽然有股冲动,似乎有股力量要透过自己喷射出来,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搅动着自己,让他感到很兴奋。此时小铁终于看到对方了,只见女子正对着自己笑着,那笑容让小铁感到邪魅,因为那是属于胡香的笑容。
  “啊!”小铁惊叫着做了起来,发现坐在自己的床上,想来是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想去回忆细节又残缺不全,只记得梦里有宫殿、云雾,还有女子,还有把自己惊醒的胡香的笑容。小铁对自己梦到胡香刚到很奇怪,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小铁听到肚子咕咕叫,感到肚子饿了,下床准备去吃饭,挪动身体时感觉两腿之间有点有点阴凉,用手一模湿湿的、黏黏的,心里一惊,想到自己不会尿床了吧,又一想不对,这不是尿床的迹象。心里更是惊慌,难道是昨晚的梦?难道昨晚做的不是梦?
  心里正在害怕,王婆出现在了门口,对小铁说道:“小崽子,怕什么怕,你长大了。这叫梦遗,是正常现象,赶快去把衣服换掉,洗洗身子。”
  小铁讪讪的下床,往外面走去,路过王婆时小心翼翼的问道:“妈,真没事吗?我不是生病了是吧?”
  王婆没好气的说道:“生你的大头鬼病,你这么想生病吗?不相信妈的话了。”说罢伸手作势要打,小铁头一缩,加快步子跑出去洗浴换衣服去了。
  王婆在后面喊道:“小崽子,换下来的衣服不许乱丢。”小铁没回话,提着热水去洗澡了。王婆喃喃低语道:“小崽子,才十一岁,发育的是不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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