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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紫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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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天金、丁迦、祁钟尧等人互通了姓名,都说了一些“久仰”的话,热闹了好一阵,才逐渐的安定下来。只听得丁迦道:“不是小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盘龙帮近几年收罗了好多能人异士,帮内高手众多,听说米大鲲以下,就是有‘四大金刚’之称的‘涂阳王邹’等四大高手,‘四大金刚’以下,是‘八尊者’,那也是八个高手,再往下是什么‘十三使者’,咱们区区这几个人贸然上山,只怕是...那个有点儿不自量力了。”康子庸听了“十三使者”的话,心想:“十三使者?是范老大他们一伙么?这几个人武功还说的过去。他们难道就是盘龙帮的‘十三使者’了?什么四大金刚,八大尊者,只怕是盘龙帮给自己脸上贴金,竟取一些唬人的名字!”康子庸正想的出神,忽听得武天金哈哈一阵大笑,笑声传来,又震的耳朵里一阵难受,当即转头向他看去,只见他伸手在桌子上一拍,“砰”的一声,众人都以为他要说什么话,齐向他脸上望去,却见他缓缓端起酒碗,将碗中酒仰脖子一口干了,脸上满是冷笑,却不说话。众人见他如此模样,都有些莫名其妙,一时摸不到头脑,祁钟尧道:“武二哥,这里都是好朋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他说着向旁边的康子庸看了一眼,见他身上满是泥污,穿的破破烂烂的,浑然是个傻小子的样子,不像武林中人,于是接着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咱们也不怕它隔墙有耳。”康子庸见祁钟尧望向自己,连忙转过头去,端起茶碗就喝,慌乱中茶水洒将出来,只溅的满手都是,正在此时,店小二将康子庸点的酒菜端了上来,康子庸向店小二望了一眼,见那店小二已经不是先前在坐在地上打转的那一个了,想是之前的店小二受了惊吓,再也不敢上楼了。这个店小二将酒菜摆好,向康子庸道:“客官,您的酒菜齐了!”康子庸点了点头,道:“好!谢谢小二哥。”店小二微微一笑,转身下楼去了。康子庸听见趁着店小二上菜的这一会儿功夫,旁边的几个人也没说话了,心想:“除了武天金,旁边那几位定然以为我是傻小子一个,要假装索性就装的像一些,以免露了行藏,那就打听不到盘龙帮的讯息了。”当下将那盘“清蒸鲈鱼”拉到面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鱼肉,稀里哗啦,吃的响声大作,边吃边含含糊糊的道:“嗯,不错不错。鲜的紧!”吃了几口,端起旁边酒壶,就着酒壶嘴儿“咕咚咕咚”的大喝了起来,几口酒下肚,只觉得喉咙处有如火烧,自言自语的道:“嗯,这酒却又不知道是什么酒了,一股草木清香,只是太过于辣喉咙。”他风卷残云的吃着,自言自语的说着,活脱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好在他本来的吃相就是如此,也本来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却也不用假装。
  丁、祁、吕三人向康子庸望了一眼,又相互望了一眼,都是微微一哂,丁迦笑道:“他娘的,这小子是饿死鬼投胎么?吃的这样急。”康子庸听到了他的话,依照他往常的性格,必然会回怼丁迦两句,只是此刻齿间,舌上,喉头塞的全是食物,又哪里有空搭话了?丁迦向武天金望了一眼,见他脸上兀自挂着冷笑,在慢慢的喝酒,实在猜不透他在思量什么,于是说道:“武二哥,小弟适才说错话了么?”武天金笑道:“你刚才提到盘龙帮的‘四大金刚’是哪四个?”祁钟尧接口道:“‘涂阳王邹’!”吕泗阳怕武天金一时不明白“涂阳王邹”是什么意思,解释道:“‘涂阳王邹’是四人的姓,涂呢,是指‘黑熊’涂人则,阳是指‘白虎’阳锐,王是指‘紫貂’王一温,邹则是指‘花豹’邹伯舢,因此秦州一带又称他们四个是‘熊虎貂豹’,每人都有惊人的技艺,确实非同小可!”武天金点了点头,道:“‘紫貂’王一温是不是也喜欢那种调调?”丁迦知道武天金所说的“调调”指的是采花大盗的行径,他跟武天金交好,知道武天金风流好色、放荡不羁,虽说他家里有权有势,身边的女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他对那些主动送上门来的女子往往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反正他武二爷腰缠万贯,武功又高,想要女人的话,要么就去逛院子,要么晚上就摸到大姑娘的闺房中,他堂堂武老员外家的二公子,官府衙门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所为,好在他事后总会给那些大姑娘们留下一笔巨财,也不算胡闹到家,可是江湖上连寻常寨子里的土匪、强盗都深以劫色为戒,虽然他们常常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却很少有人去劫色的,倘若传到江湖上,传到众好汉的耳朵里,走在路上,让人在后背上指指点点,让人戳着脊梁骨过日子,这种滋味岂是好受的?所以江湖上像常飞燕这种嫉恶如仇的武林人士大都鄙视武天金的为人,在他们眼中,武天金就只是个采花淫贼,别说跟他一起喝酒吃饭交朋友了,哪怕是说一句话,也会玷污自己的声名,岂知武天金竟然在酒桌之上,公然的问道王一温是不是也是采花贼,面目之间竟然丝毫不引以为耻,反而有些引以为傲的感觉,直瞧的旁边的常飞燕火冒三丈,怒气腾腾,倘若武天金不是太白帮帮主丁迦的朋友,早就双刀齐上,将他大卸八块了。
  丁迦听武天金说了这句话,见常飞燕义愤填膺的样子,他面目间不由得有些尴尬,常飞燕和武天金这两个朋友,都得罪不得,所以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正犹豫间,听得祁钟尧的声音道:“那‘紫貂’王一温不光逛院子,还是个采花贼,和盘龙帮帮主一样好色贪花,都不是好东西,之前常三娘说的‘白沙镇’、‘恭门镇’几个地方上失踪的姑娘,要么是王一温虏了去,要么是米大鲲派人虏了去。这两个狗贼罪恶滔天,不知道背地里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祁钟尧和武天金这是初次见面,不大熟络,听丁迦的介绍,知道他也时常逛院子,却不知道眼前这位高大威猛的“铁面罗汉”武二公子,威名远播的“神掌门”方坪山方老师傅的传人,背地里也是一位采花贼,千阳帮帮主吕泗阳虽然跟武天金也是初会,但他性格深沉稳重,虽然极少说话,但于常飞燕和武天金适才的争执之中,却早就看出来了了,他听祁钟尧毫无顾忌的说出“采花贼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番话,只惊的脸色都变了,不由得向武天金望了一眼,见他面目依然黑黝黝的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心道:“这姓武的汉子如此淡定,定力好强,看来人不可貌相,这人可不是个寻常的莽汉子!”他也想讨好武天金,想攀上“神掌门”这层关系,心道:“不管‘白沙镇’‘恭门镇’这几处案子是不是武天金做的,到得头来,一切推到盘龙帮头上,也就是了。”于是接口道:“是啊,‘白沙镇’‘恭门镇’等地和盘龙帮近在咫尺,失踪的姑娘倘若不是由王一温、米大鲲二人虏了去,秦州地界上,还能有谁有这样大的能耐和胆子!”说完,向武天金望了一眼,心道:“就算是你虏了去,我也只是夸你能耐大,胆子大而已,这可没得罪你吧!”武天金微微一笑,望着常飞燕,道:“什么‘白沙镇’‘恭门镇’,‘香草山’,在下还是今日从常三娘的口中第一次听来的,这几个地方上失踪的姑娘,可不关我武某人的事!”常三娘“哼”了一声,淡淡的道:“那就好!”祁钟尧见他自承其事,这才知道,心道:“眼前这位罗汉一般的人物,难道也是个采花大盗?他是名门望族,却又何故如此?”不由得神色间满是狐疑。
  丁迦见众人越扯越远,说了半天还没说回到王一温身上,于是说道:“武天哥,你和‘紫貂’王一温已经照过面了?”武天金呵呵一笑,道:“岂止照过?”丁迦道:“怎么?还动手了?”他问这话时不由得心中一惊,当初他致信邀请武天金一同上盘龙山,主要看中他是“神掌门”方师傅的弟子,“神掌门”声名远扬,能有一位名门子弟从中斡旋调解盘龙帮和四帮之间的纠葛,事情就容易的多了,他盘龙帮再怎么飞扬跋扈,说僵了,也不至于动手,他们也不敢去招惹堂堂的“神掌门”吧,岂知听了武天金的话,好像他不但和盘龙帮四大金刚之一的‘紫貂’照过面,还动了手,这要是再和武天金一同上山,这哪儿还是去评理的?岂不是有一场大架要打?己方这五人,又怎敌的过盘龙山上的诸位高手?岂不是去送死么?果然听得武天金道:“前年太原府上凤春楼里一场大战,要说动手的话早就动过了!”丁迦知道“凤春楼”是太原府九大妓院之一,祁钟尧,吕泗阳,常飞燕等人没去过太原,自然不知道。于是丁迦道:“定是他盘龙帮气焰嚣张,嚣张到太原府上去了!”武天金道:“那倒不然,王一温那小白脸进了凤春楼,喝饱了酒,大肆吹扬,说太原府诺大一座州府,又靠近京城,汾酒淡而无味,就像白开水一样,远不及他们秦州的‘浮白貂’醇馥幽郁,更不及‘藤桥青’甘香清烈!老子当时在隔壁听到了,气的胸膛都要炸了!我们山西的汾酒,微香雅韵,入口醇厚绵柔,余味甘甜清爽,令人回味无穷,这小白脸懂个屁汾酒了,在那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众人见他说起此事,脸上仍然怒气冲冲,可见他当时是多么气恼,丁迦道:“于是武二哥你就去教训他了?”武天金道:“当时我只是暗自气恼,还没有动手,岂知那小子搂着院子里的小娘儿们,又胡说八道起来,说‘凤春楼’的姑娘憨里憨气,不像他们秦州八大院子里的姑娘那样婉风流转,俏丽多姿,楚楚动人。老子听了这话,哪里还能忍的住?冲到隔壁,就去揪他衣服,想将他揪在日头下,看看到底是从秦州来的货色什么模样!”丁迦道:“于是就动手了?”武天金道:“那还能怎地?我冲过去一把揪住他衣服,正要往外拉,岂知那小子左手手臂从下搭在我手腕上,右手手臂从上搭住,两个手同时转了半个圈子,竟将我的手挣脱了,使的却是‘分筋错骨手’里面的高明手法,我见他功夫高明,不由得大是兴奋,和会家子事儿的人打架比欺负不会家子事的有趣的多了,当即大喝:‘兀那汉子,道上姓名?你武二爷手下不伤无名之将!’那小白脸穿了一身紫衫,醉眼微张,道:‘老子是盘龙帮座下,四大金刚之一,‘紫貂’王一温是也!你这莽汉又是何人?’,当时我也没听说过盘龙帮的名头,更不知道他自吹自擂,说是什么四大金刚之一,但他居然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我恼羞成怒,大喝一声“看掌!”右掌一抬就向他肩头拍了过去,我这一招本是虚招,也只使了五成的力道,那汉子眼光也恁的了得,居然看出来我这一招是虚招,站在地上,不闪不避,我索性虚招化为实招,‘呼’的一声向他拍了过去,他见掌到,微一侧身就想避过,我掌随势进,一下拍在他肩头上,岂知手掌和他肩头一碰,只觉得他肩头滑不溜湫,就像是衣服上涂了一层油,毫不着力,将我手掌滑到了一旁!”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端起身前的酒喝了,丁迦道:“武二哥,你拍在他身上,手掌滑开,那正是王一温所练的一路‘貂绒功’,身不动,脚不移,以力卸力,着实高明,不过你拍在他身上只使了五成力,你要是‘开山掌’使出十成的功力,他就卸不了了!”武天金道:“我当时也没想伤他,后来他身子灵动,就像一只猫儿一样在房子里蹿上蹿下,我使开了‘开山掌’,掌风呼呼,他尽围着我游斗,却也拍不到他了。他趁我稍不留神,快速无伦的绕到我身后,我连忙转身,右边手臂上竟被他挠了一下,虽然当时没见到流血,但是火辣辣的痛,好不难受,于是我就真的恼了,道:‘你他娘的属猫的么?见人就挠?’当时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拿起房中的板凳、桌子就往他身上掷去,他既要躲避飞过来的板凳,又要躲避我的‘开山掌’,渐渐的被我逼到角落里,我见他不能再向猫儿一样跳动,当即一掌向他胸口拍出,他避无可避,只得双掌来迎我右掌,三只手掌相交,‘砰’的一声闷响,他‘腾腾腾’倒退了三步,我‘腾’的一声也倒退了一步,叫道:‘好小子!再吃我一掌!’欺上前去,又是一掌拍向他胸口,他又是抬起双掌,向我掌上迎来,我见他抬掌稍慢,想是适才我那一掌将他丹田内息拍的凌乱,他还没缓过神来,要是再吃我这一记神掌,只怕当时他就得双臂齐断,我又不想伤他,是以一见他双掌迎来,我左手一抬,将他两个手掌推到了一侧,右手一伸,从后面抓住他的脖劲处的大椎穴,他怎么还能动弹的了?我将他提了起来,就着窗边的亮光一看,见他脸如冠玉,面目英俊,好似比我的大师哥仇天风还好看一两分,于是道:‘从秦州来的小白脸,让你见识见识太原府上的好汉,看你以后还敢胡说八道么?’我一说完,拉开窗户,就将他从楼上扔了下去,岂知那小子也很了得,我一松开他大椎穴,他在空中‘燕子翻身’,居然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指着窗户,向我喝骂起来,我又是大怒,‘呼’的一声也从窗户跳下,向他追了过去,那小子身子灵动,轻功极佳,左钻右钻,片刻之间居然寻之不见了!”康子庸、丁迦等人听的哈哈大笑。丁迦道:“武二哥,他在你手臂上挠的那一下,想必使的是‘貂爪功’,只怕指甲上有毒!他身形灵动,就像一只貂儿,为人又狡猾多智,爱穿紫衣,‘貂形追影’轻功又是绝佳,是以秦州武林都叫他‘紫貂’王一温。确实是个厉害角色。”武天金不说话,缓缓地挽起右手手臂上的袖子,常飞燕不知道他突然挽起袖子做什么,自己毕竟是个女人,知道见到男人裸露的肌肤有伤风化,连忙将头扭了过去,只听得丁迦、祁钟尧、吕泗阳一阵惊呼,常飞燕好奇心起,也慢慢的转过头来,向武天金手臂上看去,只见他右手手臂近手肘处,郁郁葱葱的黑毛丛中露出了四条红褐色的伤痕,这才恍然,心道:“这是王一温的‘貂爪’抓的?”
  武天金将袖子挽了下来,道:“当时被挠之后,只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痛,也没太在意,谁又能想到隔着衣服,他爪子上的毒物竟也能渗将过来,留下如此深的痕迹,这小子手爪上的毒物当真厉害的紧了!”祁钟尧道:“对对,他们盘龙帮是有一样厉害的毒物,叫什么‘月液青砂’,听说厉害无比,任你武功再高,中者立晕,这个...这个我也是道听途说,威力如何,却没有见识过!”康子庸听了,微微苦笑,心道:“你祁老兄没有见识过,我康老兄却亲口、亲鼻尝试过了,这滋味儿还能好受的了?”听着他提到月液青砂,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怀中那两根从破庙中搜来的“月液青砂”短棒,心道:“我一拉短棒上的机括,你老兄就算见识到了。”忽听的吕泗阳道:“那青砂平常的紧,是秦州一种藤桥青的根须磨成的细粉,本来是无毒的,还略带清香,本地佳酿‘藤桥青’和‘青砂茶’都源于此,只是盘龙帮将一种蟾蜍身体上分泌的毒液混合着青砂制成了毒烟,这才有了‘月液青砂’的名头,此毒厉害之处,在于‘月液’二字,月液就是蟾蜍身上的毒液,‘青砂’只不过是让毒烟略带香气,掩盖毒液的刺鼻气味而已!”丁迦等人都道:“原来如此!”武天金道:“吕帮主,那紫貂爪子上的毒物也是月液了?”吕泗阳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祁钟尧见丁迦脸上略带忧色,问道:“雕老弟,你在担心什么了?”丁迦道:“我在想,他们盘龙帮的‘月液青砂’这样厉害,万一他们就像武二哥对付王一温那样,将我们几个挤在角落里,然后洒上一把月液青砂,那我们岂不是就成了瓮中鱼鳖,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了?”众人听了,也是忧从中来。吕泗阳道:“咱们先书了拜贴上山求见米大鲲,恭恭谨谨,恭恭敬敬,心平气和的讲道理,他盘龙帮总不至于蛮不讲理,一上来就动手吧!”他和丁迦一样的心思,知道凭借自己这几个人又怎能斗的过诺大一个盘龙帮,而且又是在盘龙帮的地头上,是以主张以和为贵,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可动手。祁钟尧道:“话是如此说...可万一他盘龙帮就是蛮不讲理,一上来就动手呢?”常飞燕道:“动手就动手,难道怕他们了?就算你想做缩头乌龟,盘龙帮终有一日将你‘太白帮’‘千阳帮’‘略阳帮’一股脑纳入麾下,做他们盘龙帮的走狗,滋味就好受了么?左右是个死,还不如跟他们拼了!”丁迦向吕泗阳望了一眼,又向常飞燕望了一眼,道:“三娘,事到临头,大家谁也不想做缩头乌龟,谁好端端的帮主不做,愿意做米大鲲的走狗了?就算你力战而死,他盘龙帮照样吞并你华亭帮,你华亭帮还不是一样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了?这又何必呢?对不对?”常飞燕点了点头,道:“依你说,怎么办吧!”丁迦向武天金看了一眼,道:“我看只邀武二哥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还该邀请武林中几个名头响亮的人物,一起上山,才好行事!”原来他本来只打算邀请武天金的,武天金是名门高徒,有权有势,从中做些说辞,盘龙帮就算不听,也会给他个面子,让自己一行人安全下山,谁料到武天金曾和盘龙帮四大金刚之一的王一温还有些过节,王一温倘若认出了武天金,三言两语说僵了,不就立马动起手来了?是以他主张再邀请一些武林人物。常飞燕道:“马王帮帮主冯牧梁怎么样?”丁迦道:“马帮主威名素著,在秦州声望极高,就怕咱们几个邀请他老人家不动!”武天金道:“就说是我邀请的,怎么样?”常飞燕向武天金瞪了一眼,心道:“你个采花淫贼能有这么大面子?”丁迦等人只得点了点头,道:“给冯帮主的邀请贴上写上武二哥名字便是!”丁迦道:“南郭寺里的玄元大师也可以邀请上,玄元大师虽然丝毫不会武功,但一直慈悲为怀,在秦州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是极佳的。”吕泗阳道:“好,玄元大师就由我来去邀请!”丁迦又道:“‘北水镖局’的孙老镖头怎么样?孙老镖头是少林俗家子弟,盘龙帮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会给少林寺一点儿面子!”吕泗阳、祁钟尧都道:“如此甚好!”常飞燕道:“兰州府‘飞沙帮’的‘柯莫文武二侠’也可以邀请。”康子庸去过兰州,知道飞沙帮的柯莫二侠是‘柯文彬、莫武安’两位,的确是大名鼎鼎的。却听得吕泗阳道:“兰州府离秦州虽然不远,但也不近,一时之间,只怕二侠赶不到,咱们就邀请附近的有名人物就是。”当下丁迦、祁钟尧、吕泗阳、常飞燕等人又提了好多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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