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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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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师姐照顾我母亲。”
  “你....”紫苏看着江流,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去找战野。”
  紫苏张开双手一拦,焦急道:“不行!”
  稚嫩的脸上全是担忧,江流叹口气,如是从前他才懒得解释这么多事。
  “躲不开,我得罪了战野,现在硬气点去找他,总好过日后再来慢慢找我算账。”
  “那也得先去请师父!”
  “你不懂....”
  “不行,师父不在,你会被如夫人打死的!”
  “.......”沉默,比紫苏高了一个脑袋的江流拿完全她没办法。
  如果是以前挡了他路的人早就被扫干净了,鼓起勇气想要强势些,却又没法拒绝这傻白甜的一番好意。
  最后还赔了个笑脸:“那麻烦师姐照顾我母亲,我去武馆请师父,再去战天家里赔罪。”
  紫苏这才让开路,“我会带阿姨去我家里,如夫人不会跑到我家来抓人的,你一定要去找师父啊!”
  权且一笑,背过身,无奈得紧。
  她以为她是在救江流,却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救了战天全家。
  突然有些动摇之前的计划,不知道为什么。
  威胁战天只是为了让他来找自己的麻烦,有了理由再杀他全家,成就亡灵法师的第一个墓穴。
  可有什么意思呢,已经放过了文教头,不在乎再多放过一个。
  越过花海,看清前路,心里乱糟糟的,做着乱七八糟的感想。
  低着头冷着眼,沿着路径回到自己家。
  院子的水缸边上,大马金刀坐着一个中年人,两个仆人已经将水缸打碎了。
  那人远远看见江流,冷笑一声:“呵,本来打算问你老母管教不严,你倒是聪明,把你母亲藏得严实又一个人回来了。我儿子说你木讷,现在看来,反倒是非常聪明啊。江流,怎么说?”
  抬起脑袋看见这络腮胡子,停步打量估计他的骨量,如果是死人倒是个不错的炼材,可惜了。
  战野一番话没吓到人,反而被他的眼神看的发毛,大怒:“看什么,就问你我儿子的事怎么算吧!”
  “什么怎么算,我只是希望他收敛些,免得以后到外面被人一刀宰了,你也不希望你儿子一辈子呆在伏牛镇吧。”
  “你他妈的!”战野恼羞成怒,再懒得废话,上手一扑来拿江流,却被他灵巧的躲开了。
  像是武林高手戏耍一只会用蛮力的大猩猩,任由怎么怒冲霄汉,就是抓不着他。左右闪避,三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半死不说,连根毛都没抓到,反而被他好一阵嘲讽。
  “我十三岁,你儿子十五岁,我就把他按在地上打哭了,吓唬一顿这就没起来。反而是你这个当老子的来抓我,你丢不丢人?害不害臊?你儿子若是真有出息和骨气,怎么不自己来找我的麻烦!”
  “你他妈不要废话,文教头没有这样诡异的步法,你到底哪里学来的!”
  “不只步法,还有这个。”突然变得阴恻恻的江流闪过一道残影,一手刀刺进战野肚子,瞬间将他变成一个涨红脸在地上滚的大虾米。
  两个仆从这才面露惊骇大喊老爷,江流收掌站步,不屑道:“战老爷,你是老了,还是活都交给手下人了?这身手可不像治安官的名堂。”
  战野的肚子痛的翻江倒海,心里也翻江倒海,这一招虽然全无防备,可那速度瞬发息至,根本阻拦不得。也亏他力量小才没办法伤到自己内脏,否则...
  战野额头的冷汗都疼下来了,缩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我们...走!”
  “老爷...”两个仆人慌忙扶起战野,连滚带爬的跑了。
  斗师境界的老爷连一招都没挡下来,这小子难道一直都在隐忍修行,不是笨蛋,而是一个真正不出世的天才?
  江流收起掌心骨纹,咳出一口死亡气息。这门灵骨斗术会让身体一定程度亡灵化,是亡灵法师的必修课之一,但如今使用却是慎之又慎,如果不是为了震慑战野,他不会再修行这门斗术,这也是他追求强大斗气的原因之一。
  战野这回面子丢大了,希望他脑子不会跟身体一样蠢。清醒点的都知道,自己该回去教育儿子了。
  去接母亲回家,在门外认认真真谢过紫苏,眼睛扫到院子里扫地的老仆,对着他也笑了笑。
  “小姐,离这个江流远一点。”等他带着母亲走了,老仆才对着还很茫然的紫苏开口道。
  ..........
  当天晚上听说治安官家里振了夫纲。
  如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战野纹丝不动,把儿子战天喊到祖宗灵堂前跪了一夜,喝令他以后潜心苦修,拜入另外一位苦修士门下,要用肉体的折磨来磨砺心智。
  如夫人当然也没上成吊,被战野打了三个嘴巴子,这还没闹着回娘家呢,后院被也封了,这才老实些。
  没到三天,街上的治安都好了不少。
  江流听说这件事以后只是一笑,骂了一句,人都是贱的。结果挨了母亲三十手板子,令他去武馆挑水。
  ..........
  天光光晴朗,地光光绿油油。
  男人们下地好干活,四月芳菲尽,转眼似乎就到了初夏。太阳抬起脑袋,江流也换上了新衣,去衙门里接了两个治疗地痞的差事,把人家打的半个月没下来地,用这钱买了四套衣服,给母亲做了两套,喜得她乐不可支,差点供起来。
  这在她看来是个好兆头,儿子通过考试,一纸文书送达府中,十个大钱随着回信也下来了。她仍要去纺布,说什么钱难挣自己不能坐吃山空,被江流按在门口的院子里养了几朵黑色花儿,让她不要太操劳。
  母亲是不听的,被江流发了一通火才强势按在家里养花种草,得空买了几块丝绸,在家里偷偷刺绣。
  人活着总不能什么也不干,只当是个爱好随她去了。
  紫苏则没有听老仆的话,因为江流竟然没有被抓走,师父也闭关中,除了一个哑仆谁都不见。
  怎么回事没搞清楚,战天也转了性一样,身上带着五十斤的铰链手链,跟着他的苦行僧师父一言不发。
  这位苦行僧很有名堂,教育孩子比战野狠得多,他把他绑在铁链上教他域外的语言,说对了就解开脚上的铁链放他撒尿,说错了就带着铁链尿裤子,半个月见一次家里,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可是战天和以前不一样,更能忍,实力也比以前强了十几倍。
  紫苏很好奇是什么将他变成这样,整个伏牛镇少了一些腐朽的人情味,多了一些进取的新鲜感。
  她知道这些事的原因都在江流的身上,坊间传言江流打败了战野,可是他怎么能打败战野?连文教头和治安官,都只能平分秋色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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