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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找个街边的空位停好车,李沐迫不及待的冲下车估计她那个无底洞已经饿得不行了,我可比不了她的身手老老实实的停好车熄火下车。一眼望去满是五颜六色的出租车偶尔也能看见几辆私家车。
谭家的美女厨娘做饭真的厉害,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虽然已经很晚,但是也抵挡不住吃货的渴望。当我一步三摇的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李沐可怜兮兮的看着已经座无虚席的路边摊,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闻着味道直咽口水。可能是饿的厉害我从她后面走过来居然都没反应,我顺着她的目光看着有点人山人海的路边摊得意的说:“怎么样?我带你来这里不错吧,饭好不好吃就看客人多不多。别傻站着了跟住我,我带你去雅座。”
李沐很没出息的使劲深吸几口气,擦了擦嘴角边若有若无的口水跟着我在座位中间穿来穿去。好不容易挤到那辆改装的面包车旁边,看着里面翘着二郎腿数钱的老谭敲了敲车壳。贼眉鼠眼的老谭头也不抬的问:“哪桌的?”
我很轻松的靠在车边说:“老谭,你这生意不错嘛,我来捧个场。”
老谭总算抬起头看到我的小脑袋有点喜出望外的说:“哎呦喂,是我大侄子来了,你应该叫我谭叔,别没大没小的叫我老谭。”
自从他第一次去我家登门拜访之后,本来还能勾肩搭背一起兄弟长老哥短的唠嗑,结果变成他随时都要提醒我他是我长辈。他家的美女厨娘也从张叔改口叫我张小哥了。
只见老谭头从车窗里伸出来扯着嗓子喊:“闺女……闺女…….你张哥来了,整两个硬菜。婆娘……死婆娘别收拾桌子了,把大侄子的专坐拿出来。”
别看老谭看上去瘦瘦小小的那破锣嗓子压住了整个路边摊上所有的声音,老谭的老婆在我看来就像一个土坦克一样一路小跑冲了过来,一身横肉有节奏的上相抖动,冲过来很亲昵的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还好她克制没用力,但是我也感觉自己的视线最少90度的转弯。老谭的老婆也不说话就是笑嘻嘻的看着我,我知道这女的别看一脸的凶相但是内心还是一个小女人,极度怕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公,干活是一把好手就是不喜欢说话。她可能也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两只油腻肥乎乎的大手不安的相互摩擦着,就是看着我笑,我也很尴尬的对着她笑。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谭家的美女厨娘提着炒勺从旁边闪了出来,她大吼一声:“妈你和张小哥这样站了多久了,你没看他脸都笑抽筋了吗?”
谭大厨的解围让我已经都开始抽筋的脸部肌肉得以放松,老谭的这个老婆不好意思的跑到一边去帮我支起我的专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每次来老谭他们家就会支起一张桌子离谭大厨的灶台不远,我吃饭的时候抬起头就能看见美女大厨的背影,即便是生意非常好的时候他们也会把灶台后面的地方空出一块,等我来了就把所谓的专座拿出来。
谭大厨毕竟是混过社会的人,会穿也会打扮,就算手里拿着炒勺穿着围裙也掩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浑身的油烟味但是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能反射出点点光亮,黑长直的头发盘在头顶随意插了一根筷子,脸上没有化妆但是这种天然美女才更有杀伤力,毕竟是当过大姐大的人举手投足之间总有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不过从客观角度讲一个1米75的个头的女孩如果穿上高跟鞋估计看谁都是俯视,好在我个头和她基本持平不然真的太难受了。
谭大厨有些兴奋的对我说:“哥,你好久没来了,今天想吃点什么?前两天刚灌的血肠要不要来一根帮我们尝下味道怎么样?昨天中午空运过来的羊羔肉,给你来一锅手抓羊肉?今天中午送来的海昌鱼要不给你红烧两条?老家来人送了点榆钱丫,给你和面烙煎饼如何?……”
本来已经饥肠辘辘的我听着美女大厨像《报菜名》一样不停的说着,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直反酸水,不过还是有点理智的把我身子让开。对谭大厨说:“吃什么你问她吧。”这时所有人才注意到藏在我身后的李沐。
“这女傻子,你路边捡的?”谭大厨微微弯腰看了看我身后萝莉身材的李沐,居然爆出这么一句。
我扭头看了看,我去。李沐穿的是有些土了吧唧的,但是一脸呆滞的表情嘴角实打实的留下了哈喇子。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随时能用眼神杀人的杀手李沐吗?那张冷漠脸这么变成这种智障脸了?这这哈喇子在路灯的照射下居然还能闪光。没想到李沐直接饿成傻13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真的解释不清楚我们一男一女的关系,这张浑然天成的智障脸让我随意含糊应对老谭一家人好奇的追问。毕竟谁能想到我会和这种傻子会来段婚姻呢?
我有点丢人的拉着李沐的手低着头来到为我准备好的专座那里一张比别的餐桌都大一圈的圆桌不一会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谭大厨在所有食客的抱怨之下加塞为我做饭。本来以为我这是吃不完打包回去给我母亲当宵夜。但是李沐疯狂的吃手,然谭家三人看的目瞪口呆。李沐可能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些人眼里打上了白痴的标签,也不说话就是埋头狂吃。我因为怕自己抢不够自己吃的量,也没太在意周围熟识的人打招呼,也在埋头狂吃。本来有不少等座的熟人想过来蹭饭,但是都被护食的李沐用杀人的眼神给吓跑了。一桌子饭说实话也没尝出味道就已经席卷一空。酒足饭饱的李沐居然很丢脸的把每道菜剩下的那点汤汤水水的倒在一个碗里喝掉了。她也忽略了我鄙视的眼神很没风度的打了一个嗝摇摇晃晃的起身就走,我知道这是吃饱了要去冬眠也就没管她。
李沐刚走,老谭就从他那辆改装过的面包车里下来,手里拿着计算器和一把整齐的零钱很自然的坐在我旁边。
“大侄子,那女的谁啊?真是你路边捡的?”老谭假装拿着计算器点了几下数字,就开门见山的问。
我知道几步远的谭大厨虽然看上去在不停的颠勺,但是耳朵已经伸长了。吃人的最短也不能太过于应付,我想了想就随口说道:“我家一个亲戚(夫妻应该也算亲戚),脑子有点病(没病会去当杀手)来我们这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能混口饭吃。”
老谭看着满桌子光溜溜的盘子感叹的说:“就这饭量,估计包吃包住的活不好找,你咋有这门亲戚的?”
老谭因为看见过我母亲端庄大方的样子,对李沐这种白痴的表现觉得至少从基因的角度讲我们家基本不可能有这门亲戚。我也只能用屡试不爽的方式解释:“这不是我爸那边的亲戚吗?平时也不走动有事就想起我们来了。”
把锅都让我那个从没见过面的便宜老爹去背,反正除了这个名词和一张背影照片我对父亲的概念基本没有,所以赖到他身上我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了解我们家的人都知道我家有些几百年都不联系的亲戚在我外公去世以后为了外公留下的东西在我们家大闹过几次,其实都是外公的亲戚但是为了保存家里的面子我对外统一都说成我父亲这边的亲人。久而久之很多我身边的人都以为我母亲是下嫁给我父亲,当然这也给了老谭足够的底气觉得他女儿和我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极力的撮合我和谭大厨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