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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茶马驿站之凹子镇 / 第六章 谁的阴谋

第六章 谁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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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自翔正在村头苏老庸的茶馆里喝茶,这时进来一个年轻男子坐在对面叫了一杯茶,津津有味地品了一口,饶有兴致地问道:“哎!你是本村人吗?”
  男子名叫林子祥,瘦高个,长了张娃娃脸,也不算难看。是距离大凹子镇十八公里外,猛敢村大马锅头林友世的独子。林友世纵横古道二十余载没有出过大的茬子,他不仅精通各个民族的语言、风俗等而且在茶叶的制作上也有着惊人的天赋,是茶王张的得力助手。十年前老东家茶王张一家因一场大火而全部丧生,林友世自此退出了茶马古道,回到了自己出生的村庄猛敢村过起了隐居的生活。只是儿子林子祥顽劣不堪,十八岁的年龄,别人的公子都该出师成为一名真正的茶技师了,他却痴迷唱戏,流连青楼,还时常打架斗殴,惹事生非,林家门庭依旧是人来人往,只可惜来的人不是要债的就是父母领着小孩上门讨说法的……
  林友世不胜其烦,心力交瘁,几度徘徊在阎罗殿门前,曾放出话来要与儿子断绝父子关系,遭到了妻子的誓死防抗才告一段落。
  “是啊!土生土长。”自翔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对于他的无理,自翔心里的些许不快,在语言上暴露无疑。
  “听说,你们这里闹鬼。是真的吗?”林子祥一脸兴奋过度的样子。
  “哦!是吗?”自翔装着好奇的样子问道。然后接着说:“我没有看到过,也没听说过,这人吃人的社会啊!估计真有鬼的话早就被抓去卖了吧!”只见他说完着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理会。
  “你这人真逗,谁会买鬼啊!”有人附和道。
  “就是像你们这样充满好奇心的年轻人啊!”自翔头会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我说的可是真的,听说十年前,有一个男人死了。”
  “哦!谁是凶手。”茶馆里不知谁回了一句。
  “我可没说他是被人杀害的。”
  “可……”
  “他死于一场意外。”林子祥继续道,“是上山采茶的时候,从树上摔下来的,茶树嘛,就是那种长在悬崖边上的,当然了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个男人。”林子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是那人救了他。”
  “没有。”
  “难道那人也摔死了吗?”
  “没有,不一定,反正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那肯定是被一起去的人杀害的。”
  “瞎说,那可是亲弟弟!”
  “但这也不能排除故意杀人逃逸的可能啊。”
  林子祥皱皱眉,“朋友,你不要什么事都往杀人事上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靠杀人来解决。”
  “我哪有,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七天后摔死的男人奇迹般生还了。”林子祥说完,顺手拿了根筷子,往茶杯上一打——噹的一声,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林子祥。
  “怎么回事?”人越聚越多,将林子祥和自翔两人团团围住。
  听几个发现他的村民说,他们把男子送到一个乡村诊所的时候,男子意识模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说到这里,林子祥停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含在嘴里翘起二郎腿,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不过听说,活过来的男子,除了脸上留下了大大的伤疤外,性格、说话的声音,甚至整个人都像换了个人似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吧目光投向了同样脸上有着大大的疤痕的自翔……
  “是的,人死怎么可能再生呢?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人。”林子祥神秘兮兮的说道。
  “呵呵!这还不简单,让和他天天搂在一起的媳妇来睡一觉不就全明白了。”一个中年男子说完坏笑着说道。
  “你也这样认为吧!呵呵,可是问题就出在这!全世界都认为不是一个人,但是他老婆却非常肯定地告诉大家那人就是自己的丈夫。甚至还当众和那不满月的儿子滴血认亲。”
  “但是大家都知道,滴血认亲不太靠谱是吧!”林子祥摸着下巴调皮地说道。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谋杀亲夫?鸠占鹊巢?”
  “是的,鸠占鹊巢,他不仅占了死去的人的老婆,当了现成的爹,更是盗用了他人的全部经历背景,塑造了另一个自己。”林子祥绘声绘色讲着。
  “老婆是别人的好,但儿子还是自己造的好!”中年男子坏笑着。
  “人嘛,谁没有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对于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来说,有些事很难随心所欲。更别提那些让人费解的怪癖了。说来说去,还不是这个该死的‘茶王’惹的祸。”
  “所以借别人的身份……”
  一阵强烈的不安包围了自翔,往事一幕幕地在眼前闪过,一想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自翔并全身发抖。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心跳剧烈得甚至让他的胸口发疼。
  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却不知道该往哪走,他只是默默地向前走去,感觉好像开始眩晕,脚步也不稳了。
  自翔感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卷入事件的漩涡中,自己苦苦隐瞒了十年的秘密,像一个蒙羞的少女,在众人面前被剥去了最后的一件衣服……他感到了一丝凉意,他被深深的恐惧感包围着,他不明白是谁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却?他的目的是什么?故意找人把消息透露给他这又是为什么?这一切都像恶魔似的,紧紧的掐住了他的喉咙,使他每一次的呼吸都感到一种快要室息的绝望。自毁容貌,忍辱偷生、费尽心思的掩藏只不过是一场掩耳盗铃的闹剧罢了?
  自翔默然地坐在床边,他甚至忘了自己是怎样回来的。回来之后做了些什么,是的这些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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