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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儿呀,别走呀!死老头啊,少说两句吧!他要做爸爸你要做爷爷的人啦!以后孙子出来看你们干架怎么得了啊!”
“丢,出来再说。有他没我。我去外面睡,你们母子俩团聚吧!”
姜涛摔门而去。
按照组织条例,这是他最后一次接触家人。
供货负责人必须断绝行动以外的熟人接触。
咬咬牙,撕一张纸,折成四条,撕开。
每张纸上写几个字:一切安好,永远爱你。
正楷。
在桌面上写到:每个月给一张黄叶。
眼神无比哀婉!
她咬唇点点头,转身,把纸条塞进内衣里。
两人满眼晶莹!
“阿伟儿呀,要体谅你老爸!我们都苦啊,家业打拼不容易啊!收手吧…”
“艹你妈,吵死了,说个屁!”
跳起来,摔杯子,扔椅子。
“滚,都给我他妈的滚,这公司迟早是我的。今天老子要一个人安静。滚不滚?”
啪,一巴掌,五个指印。
黄叶哭喊着,披头散发往外跑。
他握着一个玻璃杯追出来。
同事们都窃窃私语。
几个大汉马上立正。
追到厂门口,杯子用力往黄叶后背砸去。
一个大汉看见老板娘一个趔趄,惨叫哀嚎着往前跑。
附近工厂的人纷纷出来看热闹。
黄叶拦一部出租车跑了。
德宏还在厂门口跳着骂。
转身走进大门,看见办公室门口左右各一盆发财树,绿油油铜钱大的叶子很惹眼。
顺手拿起扫把就拍,拍光了叶子。
“丢你老母,看你笑,看你笑,笑死你个脑!保安,召集全厂开会,一个不能少,少一个扣你一个月工资。哪个缺席扣两个月工资。人事,给我滚出来,拿花名册滚出来。”
指着端坐沙发上的几个大汉:“干你脑,听李劲的不听我的是吗?艹你妈,给我出去开会,排好队。老子看哪个不顺眼打你个死扑街。”
两三百号人排着整齐的队伍听训话。
一直说到半夜,没人敢咳嗽。
当然,更没人敢上洗手间。
四虎叉着手,面露微笑。
大学生脑子好使,和幺叔一样,嘴里的字词就是多。
“散会!”
厨师们赶紧跑去厨房忙碌。
大家饿得前胸贴后背。
德宏指着大虎的鼻子开骂:“怎么现在才来,老子没给你工资吗?…”
大虎连连鞠躬点头,不敢说话。
一直骂到吃饭。
两人坐在老板桌上吃一桌菜。
吃完走回办公室。
门口一个黑衣大汉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大虎冲上去一巴掌:“艹你祖宗,笑个鬼。”
打起来了。
几个大汉鬼哭狼嚎。
夜黑如水,惨叫声荡起波浪向外推去。
一个大汉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电话李劲。
“丢,你们惹他干毛。叫救护车,别回去了。”
德宏大虎趴在海边滩涂一动不动,一身泥浆,腥臭钻进鼻孔,直想打喷嚏。
岸上边防巡逻队的电筒四处扫射,慢慢远去。
两人赶紧跑进水里,只露出一个头。
一阵马达传来。
拿出一个防水电筒打开。
一艘快艇靠近。
两人站在香江岛上回望,一个看见黄叶,一个看见梦姜。
接头人走过来,叼根烟。
“丢,又要九死一生,叫我王八,走!”
“我太子!”
阿虎没说话。只听德宏的,没必要多说一个字。
从现在起,德宏上厕所他也会在门外等着。
耀武说:“他回来你就回来。他不见了你就找。他死了你就把尸体扛回来见我。”
“行!”
不用找一个字代替。
没有一点犹豫。
他是家族的,是家族王的,不属于其他任何人,包括父母老婆孩子。
如果他有孩子,如果是儿子,他会这样告诉他:你的命是家族的,家族王的,不是你自己的。
会思念梦姜,但是只能排第二。
也明白为什么只能自己去。东南亚和香江一样,没有武林高手只有先进武器。
在数量无法取得优势的条件下,人多反而是牵挂和包袱。
一艘大大的外国舰只停靠在香江港口,附近的地下场所极度热闹,发廊妹奇缺。
老板们纷纷提高价格招聘。
一位老板接待了一个应聘者。
单眼皮朦猪眼塌鼻梁,嘴巴宽阔太平洋,黄肤暴牙犬狼脸的姑娘。
“丢,倒贴钱都没人要。”
“老板呀,我没人要可是我的姐妹们有人要呀!”
“丢,吹,看不出来!”
“你要多少呀?”
“五十!”
“工资多少呀?”
“五千!接客不能挑不能逃。”
“当然,熟手,规矩都懂。包吃住?”
“甘系啦!”
“借电话用一下!”
半个小时,五十个美女拥住老板。
他看见了一堆堆美元。
五十个种子开始生根发芽扩散,越来越多的发廊妹向香江各个角落散去。
社团的人好勇斗狠的根源一是金钱二是面子。
男人捞面子的一个条件是能干,在床上能干。
发廊妹酒吧女做事大胆开放,很容易被男人证明能干。尤其发廊妹,省钱。
理个发洗个头的钱不如酒吧一口酒。
山鸡的弟兄们是这一方面的行家。世界社团联合会老大的小弟不能干能行吗?
鸡屁股这几天很纳闷,以前洗头的时候,靓女们总是故意把上身伏得低低,现在却不耐烦的拨开他的手。
两个旧相好不见了,小弟们老是嘲笑他孤家寡人。
“大哥,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小弟帮你抢几盒伟哥?”
“要不要小弟帮你抢几个美女?”
“丢,抢来算什么英雄?勾来才厉害。看别人刘德华,美女看着照片自杀。”
“大哥,你去找找黄姑娘,她会介绍正在叫春的。”
“哪个黄姑娘?”
“丢,难怪你找不到美女?老了,太low!随便进个发廊,告诉老板说找找黄姑娘,老板会告诉你见面时间。”
“丢,怎么不拿电话号码?直接找。”
“别人不给,怕阿Sir收茶水费。”
“丢,我们集团的都不给?不给我鸡屁股面子?老子干了她!”
“老大,你干她有什么用?所有美女都给她面子。你干了她,美女都不理你,何必呢!大家玩个开心。她又不多收你钱,给点的士钱就行。”
“多少?”
“十块钱!”
“这么少?”
“只是她的茶水费。不过也是少了。薄利多销就不少。”
见到黄姑娘像见鬼,他吓了一跳,没见过这么丑的姑娘,不,男人都没有这么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