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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门口两侧,两位少年身穿黄红练功服,各敲一鼓。鼓槌上下纷飞,方巾飘飘。
两个大汉粗壮的胳膊像树干,很有节奏的撞击两片大铜锣。
狮子围着两张长凳上蹿下跳,一会儿立,一会儿蹲,一会儿翻筋斗,精神又可爱。
掌声热烈。
目光艳羡。
锣鼓声猛然提高了八度,一只狮子爬上竹梯,一嘴叼住生菜红包,吞下,吐出一张长长的红纸。
写到:苏素荷花饺,喜迎八方客,共建新石牌。
掌声无比热烈。
狮子掉下来,红包太大。
另外一只狮子跳过去,两颗狮头互相摩擦恩爱安慰。
喝彩声四起。
子欢把手掌都拍红了。
耀武感叹:“绝,舞狮子舞成舞台剧!”
刘云大声说:“要是你舞,飞到天上去。”
陈歌:“那是舞龙!”
赖皮:“掉下成虫!”
肖东呵呵笑,已经习惯赖式幽默,刺猬式逗乐。
同学们入席,肖东一把抱住小胖子放凳子上。
“谢谢师弟,真好。”
陈曲:“做了花事,可以叫妹夫了。”
“哈哈,肖东妹夫,大帅哥,有空听你弹吉他,闻名华农的张学友。”
肖东的脸红起来:“不敢,不敢,有机会跟你练武,不期望杀鬼子,强身健体也好。”
哄堂大笑!
妹子幸福成花,爱人变幽默了,真好。
“行,张源,明天教他跑步。除了铁拳头,其他都可以教教。”
老贾:“不公平。我都没有教。”
赖皮:“丢,不是学了木工铁棍吗?一寸长一寸强!打不死人总打得死蚂蚁。”
又是大笑。
子欢:“丢,赖皮,你拿铁棍打死一只蚂蚁试试,打死一只一千块钱。”
“真的?”
“丢,什么时候吹过牛?”
“老贾,贾不死,去拿铁棍。”
大家笑。
“我抓蚂蚁,你拿铁棍。”
陈曲趴桌上:“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们,娃儿要出来笑了。”
大家被笑死。
黄叶一边笑一边吃,很愉快,头已经没用痛的痕迹,德宏一定安全了。
他睁开眼睛,感觉肺部有点痛。
屋顶的灯白得刺人。
“好了,终于醒了。恭喜你,从此前途无量。”
粉仔的声音,那么,应该是在地狱。
丢,我怎么会要下地狱?
护士小姐姐进来换了点滴。
“医生,要用最好的药,尽快恢复。”
“当然,给了那么多钱,还怕没有好药?”
医生翻翻眼皮:“肺还痛吧!”
点点头。
“吸了太多江水。现在的江水污染太严重,很多重金属。我小时候,直接喝。现在洗脚都痒。过两天还要洗一次肺,洗干净了保证你比以前更舒服。”
他咳嗽几声。
“这几天尽量不要说话。”
他点点头。
“你要说话自己说,不要勾引他说。万一用力,肺泡爆炸,没得治。”
粉仔膛目结舌!
“不相信,难道你是归国华侨?没听说肺都气炸?”
他心里好笑。
粉仔开始解释。
“山鸡是一个朋友,很有钱的朋友,以为你是他的对头,点错相了。为了赔礼,给了一条财路。等你好了,我介绍个人带你熟悉情况,到东南亚买面粉,越多越好。要打架,很危险,你自己把握。那个地方,大家都乱来,不要有顾忌。我的人已经折进去很多,实话实说,很难搞掂。本来是想带你去西边开拓市场,可是特么的没货,丢个卵用。再这样下去,大陆也要缺货。你也是行家了,缺货就意味着见地狱。这次,我只要结果,要看到货,其他的你自己搞掂,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经费自己调拨,人自己带。武器我给,那里有个好处,什么武器都可以用。唉,如果不是缺,人我也给你。好了,你休息。”
目光由愤恨转为平静,粉仔放心走了。
真要开打,粉仔会很头疼。
除了仪器家具,病房里什么都没有。
地上厚厚一层黄叶,她踩着黄叶缓缓走来。
“德宏,我的爱,我的唯一,回来华农吧!洪泽湖的荷花开满了,帮我拍照啊!我们一起写诗,写一首一辈子的诗,只有我们的诗。我脚弱,走不了远路,可是,可是我的大脑可以,我的眼光可以。咱们可以在书海里遨游太空,够远了吧!不是想写小说吗?咱们可以写呀!可以在小说里面做福尔摩斯做卧底呀,可以在小说里面抓山鸡煲汤呀!如果不够man,不够英雄,你可以协助阿Sir呀!抓抓小偷盗贼扫扫赌,都可以的呀!也是英雄呀!你不是耀武我不是唐朝,没有武功会送命的呀!咱们没必要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呀!”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绝望的伸出小手。
漫天黄叶悠悠,爱与哀痛永不停歇。
“德宏,德宏,回来吧!回到华农呀!”
两眼晶莹不停,像风中黄叶。
闭上眼。
一个个缺胳膊少腿的刀疤姑娘在蹦跳,粉色蝴蝶结在黄叶中颤抖。
一个刀疤姑娘躺在厚厚的黄叶上面,脑门一个洞。
耀武跪在身边,无声抽泣。
一袭白衣飘飘,如丧蟠。
大风起,白衣飞,露出一身刀疤。
洗干净肺第二天就出了院。
回别墅休息几天。
“美国,要出远门,时间不定,自己把身体搞好。”
“好,放心,肚子里真的有娃。”
“好,佩服!我可以豁出去了。”
“这几天去哪里了,勾野狐狸去了!艹,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了?”
啪!
“丢你老母,孩子算个屁。老子有钱大把孩子。再问扔你和肚里的娃进珠江。干,干你脑,有娃了还干个鸟!”
摔门扬长而去。
走进工厂办公室,几个黑衣大汉懒散半躺在沙发上抽烟,地上一堆烟头。
无名火起。
“丢你老母,搞得乌烟瘴气,全部给我滚蛋。”
一个大汉说:“你算哪根葱,有本事干架。”
摇摇头,走进董事长室。
姜涛赶紧从董事长办公桌边走开。
黄叶端一小薄瓷杯茶喂进嘴里:“阿伟儿,想死妈了。”
“再来一杯!”
他陷进老板椅里,双脚搁在桌面上晃动。
“喂,李劲,你他马的人在工厂办公室躺沙发上抽烟。还要不要混了?马上消失,半个小时我出门见人就开打。阿虎已经在路上!”
一边说一边粘水在桌面上写:明天去东南亚买面粉,带阿虎,香江方面有个人配合。
姜涛很佩服:一心二用,话流利,字也不错。
“儿啊,今晚在家吃饭睡觉吧!你爸爸很想你啊,只是嘴上不说。”
“混账东西,害死一家人,滚!”
“特么的,你不要儿子我会认你这个老子?滚就滚!丢!以后不回了。”
黄叶一把抱住他的腿。
门外有个姑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