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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金钢上大学 有奇当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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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奇在婚礼现场发表了义正严辞的声明后,回家把铺盖卷儿拉到卫生室,
  在卫生室住下不回家了。
  万木匠万福源和万大妈说:“你说咱这办的什么事啊,合着咱忙活了一个月是给金家忙活了?还把三儿得罪了?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万大妈劝说:“咱权当是嫁女儿了,只要大妮能过的舒心乐意咱就去了一块心思。”
  几天后是媳妇回门的日子。栾家招的是上门女婿,回门的是女婿。原本新郎官是有奇,半路杀出个金钢,这回门到金家吗?
  金钢说:“新郎官原本是有奇,我是半路替代的有奇。栾万两家是世交,这场婚礼半路横生枝节,不知道万厂长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依我看还是借着回门这个风俗回万家。”
  “栾炳山问:“你父母没意见吗?”
  金钢说:“我父母都是搞学术的人,民俗风情他们都不太熟悉,他们不会有意见的。”
  栾炳山把邹院长请来商议,定一个圆满的方案。
  邹院长主持的婚礼不少,像这样的婚礼平生第一次见。婚礼结束后他总觉得自己这事没完成,听栾炳山说今天回门,请他过来议事,他赶紧放下所有的事情来到栾家。
  他听栾炳山把事一说,他说:“这样的婚事我是头一次见,回去后总觉得自己事没办完。幸亏有这么个风俗习惯,咱今天就借着这个风俗习惯把这个事办圆满它。”
  “你说怎么办能圆满?”栾炳山问。
  邹院长看下金钢,问:“新郎官,你这突然间捡了个新郎官当,你父母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估计能听说。”金钢说。
  “你这也算英雄救美。你父母也真行,也不来问问。咱们今天就先回你家,把发生的这个事情向金大夫说明了。我的意思是今天的回门酒咱摆在万家。如果金大夫没意见,我再去找万厂长商议。老领导,看这么办,好不好?”邹院长问栾炳山。
  栾炳山觉得邹院长办事放心,就一切事情交给邹院长协调处理。
  邹院长领着大妮和金钢去金家。金大夫夫妻听说了儿子的事,两人觉得这门亲事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事情太突然了,像是在做梦一样。他笑着对邹院长说道:“这是好事,今天的酒席摆在谁家我都没有意见。就是不知道有奇怎么样了?”
  邹院长说我这就去万家商议,就告辞去了万家。金钢撇嘴说:“就知道惦记着你那个小徒弟。我的事你什么时候放在心上?!”
  万木匠万福源这几天很窝火,自己办了这么个事,都受伤害了。有奇离家住卫生室了,记恨我这个当爸的呢。栾家兄弟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老大老二回来说金大夫的儿子金钢顶替有奇成了亲,天下还有这等奇事?栾兄弟和大妮怎么样了?也没个人过来告诉一声。自己办的什么事啊!都是三儿那小子不听调理。他搬出去住就搬出去住吧,眼不见心不烦。
  他这么想着呢,邹院长来了。万福源立马来了精神,连忙拉着邹院长进屋说话。
  一进门,万福源就摇着头,说:“邹院长,你看我这办了个什么事!”
  邹院长笑咪咪地说:“哎,哎,万厂长,你办了个好事,皆大欢喜,各有所得啊。”
  万福源倒是一愣,他不明白。
  邹院长也不解释,说:“今天回门,栾家父女、女婿的意思是回你家。”
  “金大夫能同意吗?”万福源问。
  “我刚从金家出来,金大夫说酒席摆在你家最好不过了。你如果同意,今天你们三家就聚在一起,办一桌酒席。”
  万福源一听,说:“这样安排那就太好了。我一时糊涂好心办坏事,就怕伤害了栾家父女的心,今天你这样安排,真是妥当。”
  “万厂长不差这个钱吧?”邹院长调侃说。
  万厂长大手一挥,说:“大钱都花了一堆了,这点小钱算什么?交情比什么都重要。”
  当下万大妈立即操办起来。
  邹院长赶紧回去告诉栾、金两家,中午的回门酒就在万家。
  中午酒席上,三家的男主人都欢欢喜喜。金钢说:“我这个新郎官,算不算万家的儿子?”
  万福源说:“我老万有四个儿子了,就缺女儿。”万大妈说:“大妮吃我的奶长大,在我们家长到八岁才回栾兄弟身边。”
  邹院长听明白了,他提议:“有句话,养育之恩重如泰山。大妮看来就是和万家有缘,做不成媳妇那就做万家的女儿吧。”
  万大妈、万福源、栾炳山都说好,大妮马上就改口称万大妈为妈,她眼含泪水,说:“我早把大妈当成自己的妈了,今天这声妈我终于喊出来了。”
  自此,三家人亲密走动,栾万两家亲密胜于以前。
  这场婚礼,所有的当事人都放下了心结,唯有有奇闷不乐,意难平。起初,他愤怒、心中还惶恐不安,毕竟捅了这么大个的漏子,全村全公社恐怕没有人不知道的,家去等待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后果呢,所以他当时赶紧家去搬铺盖卷儿走人。过几天他知道了事情的结局,慢慢地他生出一股火气来。
  事情按他所愿,他不想娶大妮,临阵脱逃,金钢替他娶了,他追求金英,金钢再也不讥讽他了,所有的人包括自家父母都没有埋冤他一句,事事如他所愿,可他总觉得不得劲。
  这天,他在金钢回家的必经之路等他,等金钢走近后,有奇一个箭步冲上去,问:“你什么意思?你干嘛娶大妮?”
  金钢做了新郎官,这几天走路都美滋滋的呢,冷不防有奇冲出来,他吃了一惊。等他回过神来,问:“你又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能娶大妮?”金钢做了栾书记的姑爷,说话硬气了。
  “你早不娶晚不娶,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当口你站出来了?”
  “也就是这个当口你不干了呢,我要干的时候你们还有婚约呢。不是我抢的,是你让给我的,当时你还振振有词呢!”金钢又开始羞臊有奇。
  “为什么我追求金英你激烈反对,口口声声我们是小县城,你们是大BJ,早晚要回BJ。现在你娶了大妮,你怎么个说法?”有奇说着就要揪金钢的袄领。
  金钢往后退,说:“此一时彼一时,这就是缘分。懂吗?你我认知不在一个层面上,我要回家吃饭去了,大妮做的饭太好吃了。”他言带挑衅,脚步悠闲地走了。
  “你如果做了对不起大妮的事,看我能不能放过你!”有奇恶狠狠地说。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金钢回头拖着长腔说。
  一转眼,秋去冬来,草枯又草青,天地万物,阳气升发,又一个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春天来临了。
  这年的春天,推荐工农兵上大学的文件已经下发到各级人民政府。金钢听到这个消息,竟然一宿无眠。
  按照群众推荐,领导批准的方针政策,基层推荐了两个人选上报到河滨公社。一个是河滨公社南甸大队的赤脚医生万有奇,一个是河滨公社木器加工厂的厂医金钢。医学院只有BJ的中医学院招生,名额只有一人,看来他们二人要二选一了。
  栾书记是公社书记,因为金钢是他的女婿,他回避了,有奇是万厂长的儿子,万厂长也回避。
  金钢和有奇比,优势是学历比有奇高,可他的父亲是金泰祥,这就减了分,可政策有招收一定比例的可教育好的子女,他又符合这条。有奇比金钢学历低,可他根红苗正,有万厂长的根基,很多人投他的票。一时间两人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金钢志在必得。
  他去找有奇,“有奇,你能不能让让我?”
  “你凭什么让我让你?”有奇现在看都不愿意看他。
  “哥今年二十五了,上大学这是哥最后的机会了。”金钢说出了一个理由。
  “不上大学能死吗?”有奇问,他特意气金钢。
  “不能死,可活不好。”金钢嘟囔着说。
  他又乞求说:“有奇,看在我爸的面子上,看在大妮的份上,你就让我这一次好不好?”说着他竟然给有奇跪下了。
  金钢提到这两个人,有奇的火消了。他望着跪在他面前的金钢,说:“你这个坏种,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的两个人?一个是你爹,一个是你媳妇。”
  第二天,有奇到公社宣布退出推荐名额,等万厂长知道后,已经晚了。
  万厂长恨恨地对有奇说:“你傻吗?有你后悔的时候。”
  有奇说:“我跟着我师傅学一个样,学得比他们还要好。大学里找不到金师傅这样的好师傅。”
  金泰祥气的无语。
  这天,南甸大队有个社员来卫生室,请有奇去进药的时候帮忙买他需要的东西,他掏出几个硬币放到有奇的桌子上面,有奇用食指按着这个硬币要把它划进抽屉里,可是这个硬币牢牢地吸在他的食指上,甩都甩不掉。他好奇之下又用大拇指去按另一枚硬币,这枚硬币同样的牢牢吸在大拇指上,有奇两个指头相击,两枚硬币发出铮铮的声音。
  有奇把这个奇事告诉师傅金泰祥,金大夫笑着说:“你就要成了。”
  有奇问要成了什么,金大夫说:“到墙边坐会。”
  金泰祥问:“上大学的事你自动退出了?”
  “嗯,”有奇答。
  “你为什么要让他呢?”金泰祥问。
  “金钢明年年龄就过了,再者他是师傅的儿子,大妮的女婿,今年就让他。”
  “他是不是找过你?”金泰祥问。
  “嗯,您怎么知道的?”有奇问。
  “知子莫若父。他是我的儿子,我还不了解他?学中医需要天赋和灵气,金钢学中医是个庸才,不堪大任。你不去上大学,跟着我学,我把看家的本领全部教给你。”金泰祥说。
  有奇一听,两眼闪光,说:“我一定不辜负师傅的期望。”
  金泰祥问:“十二经流注是不是下苦功练了?”
  “寅时就起床开始练,这段时间住在卫生室,自己监督自己,每天都练。”
  “感觉如何?”金泰祥问。
  “精力充沛,总觉得浑身上下一股气在传导,今天就吸住硬币了。”有奇说。
  “这就是一种功力,久炼成钢,就是这个意思。一个好的针灸大夫,必须具备三个方面的条件,第一:医德,第二:医术,第三:医功。”
  “练医功有什么好处?”有奇问。
  “上次你栾叔小中风,你一针就让他站起来了,这就用上了医功。”金泰祥说。
  “我不知道我用了医功啊。”有奇说。
  “你是在不经意间用上了。”金泰祥说。
  “师傅能详细说一下吗?”有奇说。
  “你从小跟着你栾叔练功,手上就有了一股气,你出针快,有劲,你身上的正气通过针刺传导到你栾叔的体内,一下就疏通了他的经络之气,加之你又用了温通疗法,气,火、针三者同时冲击病灶,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些你都不知道,可是你具备了,用上了而不自知。”
  “我还真不知道。”有奇说。
  “功夫还是要继续练下去,你栾叔的功夫你还要继续学。”金泰祥说。
  “上次发生了逃婚的事,我没脸再去了。”有奇说。
  “你栾叔是个心胸开阔的、大度坦荡的人,不会和小辈计较什么的,你就放宽心去就是了。”金泰祥宽慰有奇。
  “练医功有什么好处呢?”有奇接着问。
  “当然有啦,至少有三个好处。”金泰祥说。
  “哪三个好处?”
  “第一:进针速度快,患者没有痛感。第二:显著提高疗效,医者的正气通过针刺传导到患者体内,便于调动患者的经络之气,气至病所,这就是得气,产生了针感。第三:能提高医家对气感的敏感度。当你的医功修炼到一定程度,就能体察到针下感觉,是正气还是邪气,都能感觉到。”
  “什么感觉?”有奇问。
  “正气来徐而和,邪气来紧而疾,普通的针灸大夫是感觉不到的,因为他没有这个功力。”金泰祥说时,好像是陶醉其中。
  这番话有奇听得入神,没想到医功有这么大的威力。
  金大夫看有奇听的入迷,进一步说:“搞针灸不练气功等于医生白费劲,病人白受苦。”
  金泰祥说:“我曾遇到过一个奇人,也可以说是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
  有奇问:“什么特异功能?”
  金泰祥说:“这个人的手触碰你,他就能感觉到你身体是否有病,哪里有病。”
  “真的假的?”有奇问。
  “真的。”金泰祥点头说,“他的手就像探测器,身体的有病部位他都能检测出来,我体验过,我也找多个病人试验过,百发百中,万无一失。”
  “特异功能是天生的吧?”有奇问。
  “他说他是天生的。可是我总觉的这个特异功能后天能练成,它就是一股强大的气场对异常气体的灵敏感应。你现在手指能吸硬币,继续练下去这个功能还练不成吗?”金泰祥看着有奇,微微地笑,眼里有光,有期盼。
  “试试?”有奇也好奇。
  “对了,试试,不试怎么知道行还是不行?”金泰祥说。
  “试试就试试!”有奇来了倔强脾气。他又问:“师傅,你练过没有?”
  “当时我已经四十岁了,孩子都上初中了,怎么练也没感觉。”金泰祥答。
  “我分析这功得是童子功,如果你练成了这个特异功能,你的手不就是随身携带的检测仪吗?哪里有病就扎哪里。”金泰祥说。
  “那厉害了!”有奇说。
  “此功就是针灸的顶级医功。”
  “练成此功,先把海燕的病治好。”有奇说。
  “海燕过敏性哮喘,世界难题!你能把她治好,你就出名了,你就是针灸第一牛人。”
  “师傅,金钢练过这个功吗?”有奇问。
  “我没告诉他。”金泰祥说。
  “为什么?”有奇问。
  “心不近佛,才不近仙,无以为医。”金泰祥说。
  金钢去BJ读大学,木器加工厂缺厂医,县卫生革委会调万有奇去木器加工厂做厂医。
  木器厂的卫生室在厂子的东门口,面朝河滨大道开了个便门,这是长办领导为民着想,方便附近居民看急诊。
  这天逢九福地赶大集。天刚蒙蒙亮,四里八乡种地的农村人有挑着担的,有推独轮车的,有赶牛车马车的,来卖他们的粮食、水果、蔬菜,柴火,还有猪羊牛马鸡鸭鹅,还有生产用的农具等物资;海边的渔民赶了早潮来卖他们的鱼虾和螃蟹蛤等海鲜,福地大集沿着河滨大道四散开来,一直延伸到河套、大街小巷。水果蔬菜市、粮食米面市、海鲜水产市、布匹鞋帽市、农具家具市,河套里的柴火畜牧市。小吃一流两行,炸油条、福地打卤面、饺子包子馒头,福地人心灵手巧,美味佳肴闻名遐迩。大集上人声鼎沸,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有奇擦桌子抹椅子收拾好卫生,刚把烧水炉子点起来,就见不远处一群人呜呜泱泱地往卫生室走来。大人小孩跟着一个中年妇女,炎夏酷暑的天,人穿着背心短裤都汗流浃背,那中年妇女却穿着棉衣夹裤,头上戴着一个大帽子,直径约有二尺半,远看像一口烙饼的大铁锅扣在头上,一群半大小子围着她边走边起哄。
  这群人走到卫生室门口,那中年妇女对有奇说:“俺找万有奇。”
  有奇说:“我就是,什么事?”
  “我来看病。”那中年妇女说。
  “大婶,我们这里是厂部卫生室,不对外营业,除非是急诊。”有奇说。
  “俺儿叫我来的,俺儿是你们厂的。”你大婶说。
  “恁儿是谁?”有奇问。
  “俺儿是于德水,他去集市送海鲜了,一会儿他就来了。”那大婶答。
  “那你进来吧。”有奇招呼那大婶坐下,那些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进来了。
  这时于德水也赶来了,他说:“万大夫,这是俺妈。我听说你的师傅是京城名医,今天逢集就让俺妈过来找你看看病。”
  “大婶怎么大夏天的还戴着大帽子?”有奇问。看热闹的就要去摘大婶的帽子。那成想大婶紧紧地护着帽子,说:“不能摘,不能摘。”看热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于德水也说不能摘帽子,有奇说:“那就先戴着吧。”
  有奇一句话就引来于德水妈妈滔滔不绝的哭诉:“大夫,我这个帽子戴了十几年了呀!我听俺儿说你能治我的病,一大早我就往城里赶。你是不知道啊,我可是让这个病害苦了呀!”于德水的妈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有奇赶紧安慰她。于德水妈妈接着说:“我这个病有十几年了,起初怕寒,头疼,迎风头更疼了。没办法,我就带上了帽子。这一戴就是十几年没有摘下来啊!人家是冬天戴,我是一年四季都戴,一天一时也不能摘下来。十几年来,我的帽子是越戴越大,你看着,我现在的帽子有锅盖大了。”
  “看过医生没有?”有奇问。
  “哪里都去看了,中医西医都看过,就是没有能治好我的病的。我的帽子一年比一年大,现在有十二层了,一年加一层。起初是棉花,不行我再加毛毯,还不行再加狗皮,还是不行,整天头皮像针刺似的,一杀杀的冷。”
  这时有个看热闹的人说:“原来不是精神病人。”
  于德水说:“别说,有的医生还真拿我妈当精神病治过。我妈出门,不认识她的人真以为她是精神病人。”
  于大婶又哭了,说:“这几年我吃过的药少说能有三万片。喝过的苦汤药少不过门前夹河水。西医说我神经性头痛,中医说我阴虚阳亢,气血俱虚。他们治来治去,头还是疼,帽子还是摘不下来。”
  有奇说:“大婶,你坐过来,我给你把把脉。”于大婶坐到有奇跟前。
  有奇又说:“大婶,我看看你的舌象。”
  有奇又试着运气拍大婶的头找感应,说:“是不是感觉脑海空虚?”
  有奇这句话说到大婶痛处去了,她立马来了精神,说:“对对对,脑海空虚,怕寒,怕风。万大夫你就给我治病吧。”
  有奇说:“大婶的病治了这么多年,也跑了不少地方都没治好,看来是不能走寻常路。”
  “那怎么治?”于德水问。
  “有道是偏方治大病,我有师传的一个方子,可以一试。我师傅说,一剂药就能见效,三剂药就能除根。”有奇说。
  于大婶和于德水听说一剂药就能见效,高兴地问是什么灵丹妙药。
  有奇淡然地说:“羊脑子一个。”
  于德水一听是羊脑子一下就泄了气,说:“就一个羊脑子,能行嘛?”
  有奇说:“行不行,试试看,当场摘帽。”
  众人都想看效果,说:“治好了,领着俺村的人也来治。”鼓动于德水试试,于大妈也要试试,看热闹的一个人说:“出门过道就是河滩,肉市就在那儿,俺叔就在那杀羊,我领着你去。”
  一会儿的功夫,于德水就提溜着一个羊脑子回来了。众人都等着看,有奇把锅坐到火上,添上水,把羊脑子放里面,又从药斗子里抓出两味中药放到锅里。于德水说:“不光是羊脑子啊,还有中药啊!”有奇笑笑说:“可不是吗,哪能就羊脑子呢。”看热闹的人说:“秘方呢。”
  煎药的时间,有奇给大婶在头上扎针,他刚才试着运气调动气血,触怕大婶的头,总是感觉两个部位异样,心想:可能病灶就在那里,他就在那个部位扎针。
  一会儿的功夫,药就煎好了,于德水去车间把自己的碗筷拿来,有奇把药汤一碗一碗的盛给于大妈喝,于大妈呼呼龙龙地一碗接一碗地喝,一会儿就满头大汗,她随手就摘下帽子接着再喝,直喝得汗流浃背,神清气爽,浑身上下松松快快。最后于德水把羊脑子盛给她,让她把羊脑子也吃了的时候,一个看热闹的人指着于大婶惊呼:“哎哎,她什么时候把帽子摘下来了?”众人这才发觉这位大婶不知什么时候帽子已经摘下来了,他们只顾着看热闹了。
  “小神医,我可怎么感谢你呢?”于大婶说着就要给有奇磕头。
  自此,有奇有了小神医的美名。于德水和有奇成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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