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后来”

　　大概是时候结束了这段日子了，刚好明天又是高考日，也算个轮回吧！
　　这几天不想写也不打算写，估计大概就是在等今天吧。
　　突然发现不知道该说啥了，瞬间有点江郎才尽的感觉，还是说点什么吧，我觉得如果今晚不说估计以后都不会在说了。
　　关于那段日子，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可说的不可说的我都说了，上周简单的询问了几个同学，也许是大家都很忙，也许是早都已经淡忘了那段日子了，又或许都在忙着奋斗没工夫搭理我吧。哈哈哈……，估计是我太闲太无趣了。
　　后来的日子，我们都彼此的过着该有的生活，我们都选择了远方写这些东西是某天突然想起来的，于是这个想法一直挥之不去，后来一咬牙不管了写吧！好在我没年回家都会回学校回到那个地方，乒乓球台，操场，国旗台，还有那棵树下去看看的，因为我们这一批人的青春是从这里开始的。也许N年以后我回头再来看这些或许还会有一丝丝的感动的，只愿青春无悔！
　　突然好想某天能够推开一扇门，门这头是当下，门那头是年华！一道光万道光汇聚着进了门，阳光洒在脸上，雨滴打在肩上。睁眼看到尽是熟悉的脸庞！我看着大家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涌上心头，安静的坐在最后的角落里听各科老师在讲课，讲人生，讲哲学，骂人。好想在去餐厅吃一顿那时天天骂娘的晚餐，好想在去找到相似的人打场乒乓球，在围着操场往死里跑。好想再回到宿舍里面再睡到熟悉的床上，做尽繁华白日梦！好想再叫一句：“同桌看着点老师我睡会来了叫我。”好想在站在走廊里面在看一次日出日落，赏尽繁华看落日，楼头是你，月如钩，依旧是你！
　　梦回首，青春依旧！
　　“晓月，老刘，你俩别睡了，快结束了！”
　　“什么电影啊，妈的看的我瞌睡！”老刘边说屁股边往上坐了一下。
　　晓月打了个呵欠耸耸肩膀端正姿势：“哎，太烂了！”
　　“我觉得，还好吧！”我们三一人一句的小声嘟囔着，后面到不时的有美女笑出声来，吴京的唐生还是比较有意思的，唐嫣的紫霞仙子虽没有原来的紫霞惊艳，倒也有几分的相似的。故事还好结局不温不火。我们就这样的盯着看着。直到电影结束，耳边再次响起了那首熟悉的歌曲《一生所爱》是啊，往事已不再，再回头已是物是人非了。就这样灯光亮了，光刺的眼疼，晓月也模模糊糊的揉眼睛，老刘早已站了起来背对着我们，观影的大家都在一点一点的朝着门口走去，只有我们三个不着急，三个单身狗不着急的，人家都是一对一对的，于是象征性的开晓月的玩笑：“月月，你说你要是个女的多好，老子今晚就睡了你。”晓月到不失幽默回过头来对我说；“哥虽然不是女的，但是也能睡得。”“月月，我错了，你不要在恶心我了！”
　　估计老刘是没听到，如果听到肯定会说：“你妈的，老子都不知道说你什么了。”我们几个就是这样的，不过差了最奇葩的一个——老张！
　　出了门，我们几个漫步在户部巷的那条街上，正好八月十五，看着过往的年轻人，好多小姐姐小哥哥的，我们仨看的也着实有点饿了，于是商量着先找个地方吃饭，户部巷尽是小吃，不适合晚饭，那里适合带妹子逛的，我们仨随着人群慢慢走，抬头找着吃饭的地方，火锅，自助餐，烤鱼，都是客满，火锅店面前都已经排了老长的队伍了还在排号，估计轮到上我们已是凌晨了，于是我们在路口处出了人群顺着马路远离户部巷那条街，我们还是一边找一边说着什么。好不容易一看到一家饭馆，我们走到门口看到还有位置，人不是太多。于是我们仨进了里面，干站着没人理会，这家店是左右想通的两间房，左边是烧烤区烧烤架已经支好了，右边是正常的饭店，晓月：“哎，有人吗？”这时从里面出来一个大姐看着我们，“有人的，来来里面坐！”我看了晓月一眼，示意要不要换一家，老刘径自的走了进去坐了下来，行吧就这一家了。待到我们落座了，刚才的那个大姐又没了踪影了，我们干坐着“要不，换一家吧！”老刘“换个**我走累了，”我们干坐着，老刘在旁边的桌上找到了一本菜谱，荆州菜系，首推的便是‘烤鱼’就在我们翻看着菜谱商量着点什么菜时，那大姐过来了，左手里提了一壶水，右手拿了一个记菜本，她将开水壶放下问我们吃些什么，老刘一边翻看一边念叨，烤鱼（草鱼），一盘毛豆（我们在学校那时喝酒3大法宝：毛豆，干锅千页豆腐，干煸藕丝），农家炒肉，然将菜谱递给了晓月，晓月示意老刘继续点，老刘塞给了他，我则拆开餐具用那壶开水洗烫餐具，晓月示意那大姐将记菜本放下我们自己写，翻来翻去晓月对我说：“小伙子，你的干锅千叶豆腐吃不吃？”“吃，当然吃的。”那大姐将菜谱放下后于是向我们推荐烧烤开始了可以烤的，便离开了，我拿过笔接着写下‘干锅千页豆腐’晓月放下菜谱出门看烧烤去了，我翻看菜谱加了空心菜和地三鲜，然后又要了6瓶啤酒，这时晓月回来了，说点了点烧烤，我问他俩喝不喝白的，晓月直接说一会儿还回去坐车难受不喝，我们喝点啤的就行了，我叫了那大姐说我们点好了，那大姐走了过来，接过菜本便离开了，不多时我们听到后厨的一番刀光剑影响动，这时店里有来了两拨客人，那大姐有点忙了，我们仨接着聊天。
　　“老刘，你这回来了打算怎么办？”
　　“这个还不知道，我打算还接着考往上。”
　　“考军校吗？”
　　“不考，接着考我们的专业。”
　　“那个有点难，你考虑好。”
　　“妈的，肯定难啊，”
　　“还是先考二建吧。”
　　“考二建也可以啊”
　　“二建，是需要看书的。”
　　“看啊，我现在已经开始看了，我看了一本了，做了一套卷子。”
　　“看的那一本？管理？法规？实务？”
　　“管理！”
　　“最难的是实务。”
　　“是有点难的，不过可以考3年的。”
　　“慢慢考，总会过的。”
　　“实在过不了，将来直接考一建。”
　　“这个要等几年的。”
　　“也挺快的。”
　　这时那大姐将啤酒开了瓶放到我们桌上，热菜还没上，烧烤上了一点，我拿起酒瓶要老刘的杯子，我替老刘到了杯酒，晓月给我到了一杯，然后又给晓月到了一杯，放下酒瓶，我端起杯子看着晓月和老刘学着电影的语气说“来来让我们举杯为庆祝老刘的到来，我们干一杯！”晓月：“搞的这么郑重的干嘛，随便点，”老刘：“你这个家伙，老子都在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我们仨干了一杯，烧烤菜陆续开始上了，我们仨撸着串，那大姐端着烤鱼来了，下面的炭火经过风扇一吹瞬间热气四溢，我们并不着急吃鱼，这鱼要烧会儿才有滋味的，这也是我们对于吃的经验。我们一边撸着串一边接着聊。
　　“老刘，那你打算怎么弄？要不要来武汉？”
　　“不来，我如果不考试，可能还回深圳去。”
　　“行吧，反正我和晓月都在这里，你想来尽管来吧！工作我来帮你问。”
　　“再说吧。”
　　“晓月，你那里最近忙吗？”
　　“还行，哥在自己管一栋楼。”
　　“还是月月厉害啊！”
　　“别光说别人啊，说说你啊！不敢紧找一个。”
　　“找不到。”
　　“你不是回家相亲去了吗？”
　　“相了，可是人家没有看中我。”
　　“这么屌，对方什么来路啊，会看不上你？”
　　“不是，是我比较LOW，还有本人比较丑。”
　　“你是够丑的。”
　　“没事，哥连个相亲对象都么有，你比哥强。”
　　“月月，你还记得她（刘芳晓月前女友）吗？”
　　“好好吃饭，哥如果说哥忘了，你们相信吗？哥如果说哥没忘，你们相信吗？”
　　“我相信，真的！”
　　“月月，你知道吗？你原来是我们这几个里面最幸福的一个，哥几个都为你们感到可惜啊。”
　　“都过去了，不提了。”
　　“老刘，你的富婆（老刘前半女友因为体态丰满被我们昵称‘富婆’）还联系吗？”
　　“瞎几把乱说，刚到军队时还联系，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来来，喝酒，我们不说这个了。”
　　这时鱼已经在托盘里面咕嘟嘟了，我们下了筷子第一口便吃出，这不是正中的荆州烤鱼，没有我们学校里面的好吃，晓月也点点头，不过味道凑合吧，老刘：“看来你俩还不饿啊。”“老刘，你真没吃出来啊？”“老子饿了，不管了！”这时我们点的菜陆续上了，我们相互给各自到这酒，吃着饭吹着牛B回忆着过去。酒过三巡，我们都有了几分的醉意了，于是大概是趁着醉意吧。
　　“为啥，我们几个都混成了这个屌样？”
　　“喝多了啊。”
　　“哥认为是因为你在干工地。”
　　“月月，想想我们那时刚进学校时，到后来我们实习时在工地上面的第一个月。再想想现在。岁月不饶人啊！”
　　“老刘，你在军队里面这几年过的咋样？”
　　“还行，但是军队里面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的。”
　　“老刘，咱俩当年一起报名，就你一个人走了，我被留了下来了，这大概就是命吧。”
　　“军队很苦的。”
　　“我知道。”
　　“知道个毛。”
　　“哈哈哈……”
　　“来来，不说了，接着喝酒。”
　　我们仨酒足饭饱后，结了账老刘去厕所了，我和晓月在门口等着他出来，我们又原路返回了，顺着来时的路仨个人步行顺着户部巷穿过到了江边。在长江桥下的观景台阶上坐了下来。对面是龟山公园，电视塔上面的灯光将上面的广告照的亮亮的，像一个巨大的箭头一样，夜晚的江面还是波光滚滚的朝着东边流去不由得想起了，“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天空中的月亮照着我们，中间隔着一块一块的瓦块云，月光从云间隙里漏出来，使远处看起来雾蒙蒙的样子，沿江的江景两岸的霓虹均是美景，江面吹来的凉风夹杂着淡淡的鱼腥味，这是长江独有的味道，不多时人便多了起来，走了一批人又来了一批人，我们仨并排坐着看着这江面，二层的火车疾驰开过，上面承载着多少来自四面八方的梦想。这座城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包容！更使我们惊奇的是这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人在夜游，还不止一个人，不过我已经不奇怪了，大概是见得多了的缘故了吧！我们仨静静的坐着看着手机，听着江浪一声一声的拍打着江面的台阶上。
　　“晓月，你说什么叫生活？”
　　“我不知道。”
　　“老子服了你，你不会真的喝多了吧？”
　　“我觉得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可是我们连人都没生过还谈什么生活。”
　　“可以了小伙子。生活你不能奢望苛求什么的。”
　　“月月，老子才知道为啥你这么屌了。”
　　“哥一直都很屌的，你才知道啊！”
　　“你俩几年不见文艺了啊。”
　　“我们这里缺了老张啊。”
　　“老张那个逗比，如果在那才热闹的。”
　　“未成年，老马，陈源，”
　　“都东西南北了。”
　　“是啊，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见面了。”
　　“我发现你俩是吃饱撑着了，没事说这些干嘛。”
　　“老刘，你又不给我们讲讲你在军队里面的故事。”
　　“我们都有保密条令的，不能乱说的。”
　　“这么厉害啊。”
　　“晓月一会儿回去吗？”
　　“回……”
　　我抬头看着江对面的霓虹和霓虹深处的‘铁凝关’龟山若隐若现的样子，与这边武昌的繁华呼映着可是只是呼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