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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传统武侠:琴剑倾心 / 第03章 琴流闹市-3

第03章 琴流闹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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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屋外天色已渐暗,各处花灯陆续点上了蜡烛,街道上忽明忽暗。
  苏婷背着琴,小心地走在人群里,生怕碰坏了琴弦。她本为赏灯而来,此时街市华灯初上,人头攒动,正热闹得紧,但想着伙计还在等她去付银子,也无意观赏,只得先往家去。
  她走出热闹的主街,进入一条昏暗小巷,一路见不少人提着灯笼走来,都是穿过小巷去主街看灯的,唯她一人往回路走。走着走着,忽觉背后有人跟随,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却看不大清脸。
  那人见她回头,当即停住脚步。
  苏婷不确定此人是有意跟踪,还是无意同路,当即加快脚步,只觉那人竟也加快脚步,心下雪然:这人就是跟踪自己的。心道:“我堂堂一个侠女,怎的老被小人跟踪尾随,真是岂有此理!”
  她刚欲发作,忽听屋顶有人喊道:“兄台止步。”抬头一看,只见一男子坐于屋顶,手中握着一柄长剑。
  苏婷心想,此人肯定是冲着后面这人来的,自己正好趁机离去。她背着琴,加速往家中方向去。只听身后瓦片轻响,苏婷转头去看,只见屋顶那人在瓦片上走了几步,忽地一跃而下,落在巷中。
  这人身材肥大,轻功竟十分了得,他拔出长剑,与刚刚尾随之人相对而立。只听他说道:“兄台剑法不俗,刚刚输给你我实不甘心,咱们再比一场如何……”
  苏婷素来不爱这比武斗剑之事,匆匆赶路而去。
  她回到家中,见只有祖母在家,余人早已上街观灯去了。
  祖母见苏婷回来,心下甚悦,道:“还是我孙女好,知道回家陪我。”
  哪知苏婷放下琴,取了银子,又出门而去。祖母顿时一脸不悦,嘟囔道:“哎呀,一个个都没良心……”
  苏婷穿过刚刚那条小巷,发现那两人已不知去向,地上多了些碎瓦片,料想二人刚刚一阵激斗,蹿高伏低的,把屋顶瓦片也打了下来。
  她走进主街,一路看着花灯,一路直奔那家乐器行。半路上见一人鼻青脸肿地坐在一个石凳上,却是李大志。不远处立着一人,身材肥大,与刚刚小巷屋顶那人颇为相似。
  苏婷十分好奇,走近去问道:“李大志,你又去打架欺负人了?”
  李大志见是苏婷,没好气地说道:“大姐,你见过欺负人把自己弄的鼻青脸肿的么?我这是被人欺负了。”
  苏婷见他满脸土灰,垂头丧气的,心中又好笑又有些不忍,道:“哟,是谁这么厉害,连我们寥山剑派的杰出青年也敢欺负?”
  李大志抹了抹脸,道:“也不知哪里来的两个混蛋,见我就打,我以一敌二,奋力一战,终是寡不敌众,着了道了。”
  苏婷知道李大志没几句实话,这八成又是胡说八道。说道:“这怎么可能,白天时候你还一个打俩,三拳两脚,一招制敌,轻而易举……”
  李大志听苏婷挖苦他,气得把手往座上重重一锤,他忘了座下的是石凳,手锤在石凳上疼得不行,立时哎哟喊痛。
  这时旁边站着的那个肥大身影走了过来,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李大志你还嫌不丢人么!”
  苏婷问道:“这人是谁啊?你朋友?”
  李大志没吭声。那人见了苏婷,不禁整了整衣衫,客气说道:“姑娘是?”
  苏婷见这人模样与李大志有几分相似,正欲接话。那李大志道:“呐,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我们寥山第一美女,天仙姐姐苏婷……”
  苏婷“呸”了一声,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道:“李大志,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人闻言,立时满脸堆笑,上前逢迎,道:“哎呀,原来是苏姑娘,失敬失敬,在下何广才,是李大志的表哥,常听表弟夸你貌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苏婷满脸飞红,心里直骂李大志乱嚼舌头。拱了拱手,道:“原来是何大哥,看何大哥这身形威风凛凛的,也是习武之人,不知是哪一派的高足?”
  那何广才听苏婷夸他,颇为得意,忙道:“在下不才,在独山学艺。”
  苏婷又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独山剑派的师兄,幸会幸会……对了,你们独山剑派是不是有一个叫白卿卿的?”她想起刚刚在乐器行之事,随口一问。
  何广才一愣,道:“是啊,那可是我们独山剑派大长老的孙女。”
  苏婷心想:难怪此人如此傲慢,原来颇有来头。又道:“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孙延礼的?”
  何广才听了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道:“你是说那个小白脸,这厮长得嘛倒人模狗样的,但正经本事怕没多少,整天就知道跟在女人屁股后面。”
  这时李大志突然插话道:“你有本事,还不是打不过那个小白脸。”
  何广才怒道:“谁说我打不过他,去年比武,我三拳两脚把他打败,简直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苏婷暗想:“这哥俩用词倒颇有相同之处。”
  李大志道:“我说的不是孙延礼那个小白脸,是今天这个小白脸。”
  何广才听了颇有些不自在,支吾道:“我,我那是轻敌了,我后来单独找他比过一场,你没看到而已。”
  李大志一脸不屑,何广才见他不信,便要拉他去看,说是二人在巷中比武,还留有痕迹。
  苏婷此时已知这何广才便是刚刚在屋顶之人,只是另一人是谁却不清楚,他为何跟踪自己更不得而知。于是问道:“你们说的这个小白脸是谁?”
  那何广才此时气上心头,也顾不得李大志面子,把他如何被打之事说了个透。那李大志自是不肯吃亏,又把何广才如何不敌对方之事也说了个遍。
  原来他二人在街头相遇,便结伴闲逛,路上忽遇上两个人,要找李大志麻烦。李大志见有表哥在旁,两人私下互学了对方门派剑法,自认武功了得,谁也不怕,便决定跟二人去比武斗剑。
  李大志托大,要表哥在旁观战,自己以一敌二,哪知对方也挺讲究,只派一人上场比试,另一人只站在一旁观看。这边李大志与那人过上十余招,已露败势,何广才见情况不妙,便上前帮忙,以二敌一。对方另一人仍旧站着不动,只是闲看。
  何广才与李大志二人合力斗一人,仍不能取胜,倒渐显败势。李大志便想,旁边这人始终站着不动,见我们以二敌一也毫不在意,八成是不会武功,才不敢上场。与其两个打一个输了丢面子,不如先腾出手把这个不会武功的打败了,到时一胜一负,也不算丢人。
  他气势汹汹朝这人过来,挺剑便刺。本以为一招制敌,轻而易举之事,岂知这人武功竟也不俗,三两招过后,对方没事,自己倒连连败退。
  何广才见状,便又到这边来助阵,三人过得几十招,他一套得意剑法竟被对方破的一干二净,李大志也累得气喘吁吁。李大志眼见占不到这人便宜,无奈之下又跑去与前一人对打。
  何广才心中甚是不服,便一人独斗此人,斗了一阵,已察觉此人有些有气无力,时间一长必可制敌取胜。他信心大增,又斗了几十招,不想对方仍是不倒不败,自己反倒快精疲力尽了。
  何广才拼尽全力又与那人斗了十几个回合,终于累得无力再战。好在对方并未为难他,见他大喘粗气,当即便罢了手。那边李大志就惨了,另一人将他制住,按倒在地,狠狠揍了一顿才罢手。
  何广才心里气不过,心想这般有气无力之人,怎能胜他。于是待对方二人走后,他又独自跟踪那人,要跟他再比一场。刚刚不久,他见那人进了小巷。他轻功了得,便悄悄上得屋顶,来个守株待兔,最后两人又比了一场。只是这一场比武李大志不知,何广才又未细说,胜败如何便不得而知。
  苏婷听了二人讲述,仍不知尾随自己之人是谁,问道:“这二人长什么模样,你们可曾看清楚?”
  李大志道:“这两人身形差不多,高高瘦瘦,用我表哥的话说,就是有点人模狗样的小白脸。”
  苏婷对李大志道:“这二人究竟会是谁,你再细细想想,为何人家专打你,不打你表哥,是不是平时得罪什么人了?”
  李大志气得大叫:“怎么可能,我李大志行走江湖,向来以礼待人,广交好友,从不得罪人。”
  苏婷瞪了他一眼,道:“又胡说八道,你整日惹是生非,今天白天还欺负两个武馆弟子来着……咦,会不会是他们?”
  李大志不假思索地说道:“怎么可能,那两脓包,我三拳两脚就干翻在地,简直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怎的,白天是怂货,晚上就……就……”他一边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
  何广才见李大志突然不语,问道怎么回事。李大志支支吾吾说道:“你们还别说,这晚上二人和白天二人的招式还真有几分相似……”
  何广才大吃一惊,立时捶胸顿足起来:“哎呀,这下丢人了丢大了,我们堂堂太闲弟子,竟输给了两个小武馆弟子,这要传出去可就丢大人了……”
  李大志起身安慰表哥,同时也自我安慰道:“不可能,不可能,白天那两脓包怎么可能突然变那么厉害,再说模样也不一样,一定不是他们,兴许是孤山剑派的呢……”
  苏婷摇摇头,说道:“怎么不可能,天南武馆又不止两个弟子,兴许晚上这二人和白天那二人是师兄弟也未可知,你不也说他们招式相似么?”
  李大志直摇头,道:“夏老儿几斤几两我是知道的……”他越说越不自信,心中越来越觉得那两人就是天南武馆的弟子,这么说来,自己当年拜师遭拒之仇是还没报完啊。
  苏婷见二人也没个头绪,忽想起自己还得去乐器行付买琴的银子,便与二人道别。何广才一心想与苏婷亲近,听她要去乐器行,非要死皮赖脸跟去。李大志觉得闲来无事,也要跟去,说自己还不知琴长啥样子,要去见识见识。苏婷无奈,只好带二人一同前往。
  此时街市灯火如昼,游人如织,已是赏灯夜游最为热闹的时候。三人一边行路,一边观灯,颇为惬意。何广才李大志乐得手舞足蹈,直夸清幽镇花灯名不虚传,去年在州城观灯都不及这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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