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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图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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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行见涌现许多后起之秀,又都武功精湛,想日后去昆仑之路,岂不更多阻碍?不如趁今日齐聚于此,来个“乱中消亡”。
  独孤行和贺苍龙一个为尊主,一个为盟主,虽求的位置不同,可削去劲敌却是目标一致。
  刹时,一大队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跃起,一片黑压压飞入揽月台,二话不说,刷刷拔剑,一阵乱杀。
  台上铮铮刺啷之声不绝,刀光剑影,鲜血乱溅,两岸众人慌乱逃散。
  台上正杀得你死我活,又听咝咝咝五枚金针旋飞而出,射向庄自一、李乘舟、许一日。庄自一听风辩器,反手甩拂尘,铮响一声二根金针被翻入湖面,知事不妙,已猜得八九分。
  许一日此时不敢再发力,已是个普通老叟,李乘舟一边护着许一日,一边抵挡来剑,丝毫不敢大意,更不敢离开许一日半步出招。此金针是竹叶尖针练就,再喂剧毒,射中肌肤者金针立即软化吸收在身体里,一日之间便蚀肉化骨,毒性非常,乃独孤行真气运针所发,李乘舟哪里躲得过?千钧一发之际,许一日大喊:“救我。”
  李乘舟猛然转头,一枚金针恰恰刺过他的发髻,实是万分惊险。其余两枚,一枚穿剑,一枚刺在一个黑衣人眼珠内。
  萧听雨、沈大、沈二、赵尘四人见李乘舟护着老翁,被黑衣人团团围住,左右冲出不得,飞身而入,也来不及打话,齐力冲杀一阵,又听远处嘶鸣之声,由远及近。一匹黄毛白尾的马儿冲向左岸,仰天嘶鸣。许一日见是之前放走的马儿,说道:
  “使齐物剑法,冲出重围,飞身上马。”
  李乘舟石剑绕圈一挥,剑气凛凛,逼出间隙,环抱许一日如凤般飞出重围,跃在马背奔驰北行。
  独孤行见状更合心意,因在众多人眼目中,不便使出杀招,怕人认出,有辱声名。见二人已去,也无心打斗,朝着马儿飞奔的方向追赶,早已不见踪影,只得落到地,以耳贴地听声辨向追去。
  果不其然,前面林木高崖边依稀看见一条尾巴甩动,月色朦胧,看不真切,独孤行悄悄靠近听道:
  “你还记得那晚在走廊看见黑衣人吗?进了一个厢房,嘱咐几句就飞走了,原来厢房里是五个丹青圣手,在窗台看着揽月台上各派比武,将各派的武功招式一一描画在一处,集成书籍取名“五派图谱”,房内有一会武功的人看护,我进去那人死命与我相斗,打了十几招,被我点了穴。那几个作画的惊慌夺门而跑,我拿了图谱就飞到台上。”
  李乘舟缓过一口气说道:
  “看来龙舟大会不过是个幌子,实则想要窥视各派武功路数,可谓处心积虑,早有预谋。到底是谁想要各派招式图谱?”
  许一日道:
  “谁邀请各派来就是谁想得到。”
  李乘舟一脸惊疑道:
  “他已位极盟主,各派中已找不出与他相抗衡的对手,几乎天下无敌,为何还须这样处心积虑。”
  许一日冷笑道:“你看后面的山崖深渊,你知道有多深吗?”
  李乘舟放眼望去,一眼看不到尽头。说道:
  “深不见底,不能知道。”
  许一日道:“他的欲望之心,亦如这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无有止境,盟主已喂不饱,谋划着要当尊主。”
  昆仑从二十年前已退出江湖纷争,专心练己,少与外界往来。然而,外界一直有昆仑的传说,谁当了武林盟主,天下人有其一不知,而谁当了昆仑尊主,则有井水处妇孺皆知,这等名望如何是盟主能比的?”
  李乘舟道:
  “当了盟主想尊主,站在山巅还望更高的山巅。欲壑难填,古人诚不欺我。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本也没什么错,错在用卑鄙手段,乱杀同仁达到目的。”
  “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盈绕夜空。独孤行飞出笑道:
  “本想放你们一条生路,奈何你们知道的太多。把图谱交出来,死了留个全尸还给你们送个坑埋一埋,不至白骨露于野,否则前面的深渊就是你们的归宿。”
  二人听的此言断定是独孤行。许一日道:
  “盟主好快,我们在这喘口气,竟被你赶上,晦气。现在我们两个打不过你,算倒霉。只是有这图谱在不知要死多少人,不如随我埋入深谷,让你双手少沾鲜血,也算替你祖上积德。”
  独孤行又哈哈大笑道:
  “你以为没了图谱就不死人了吗?这世上只要有人就要死人,不死哪里来的生?你说是不是?不如送你两个先死。”
  独孤行步步逼进,许一日退到李乘舟身旁说道:
  “你快上马,有多快跑多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活下来要紧,我拼尽全力,还能和他敌对一阵子。”
  李乘舟看着前有死敌,后有深渊,自己力战多时,师父身中剧毒,与他敌对一阵,亦不过强弩之末,最后落得分而杀之,以其若此,不如死在一处,死后也好侍奉师父的阴魂。
  李乘舟轻轻说道:
  “师父,徒儿初下峰来便落得如此境地,都是徒儿学艺不精,技不如人,辜负了师父的指教。”
  说完,扯下外衣环绕腰间与喜日绑在一处。许一日亦不言语,且看李乘舟如何处置。
  独孤行见此正急飞身徒手来抓,二人瞬间已转身跃下山崖,仅留一句:穷途末路未奈何,身向绝处求生机,在朦胧夜色的山谷中环响不绝。
  独孤行忧心二人不死,又失图谱,两头落空,苦心付之一炬,大为气恼。
  独孤行一身黑衣到揽月楼解开杨举穴道,如此办事不力,欲以掌杀,又想此时去除臂膀为时尚早。转身飞回紫竹林,已到卯时初,远远听到马踏嘶鸣由远及近而来,独孤行侧身躲避,见一紫衣女子骑着白马飞驰,心想:
  “这是影影,往哪去?”
  也不上前阻止,独自回紫气殿换好衣裳找人问话。仆人道:
  “小姐只说去见故人,便骑马走了。”
  独孤影快马加鞭赶到船家处,问道:
  “船家,我那故人留的消息在何处?”
  船家喜道:“哎呦,我的财神爷可把你找着了,有、有、有,您看这是他留下的言语。”
  指着船舱那两行字,又道:
  “那人又说了一句话,说是三日后申时见,就忽的飞走了,也不说在什么地方,嗨!”
  独孤影见两行字,低头抿嘴,莞尔一笑,对着船家道:
  “地方写在上面了,我已知道,千金在此只多不少。”
  抛一袋金子,一踮脚尖飞身而去。船家急奔上前两手接捧如饿鹰捕食,笑呵呵道:
  “咱撑船的也有抱金子的时候,老天开眼了,哈哈,即开了眼不如睁大些,让天下有故人的都来找我寻。”
  捧着一袋金子,爱不释手,两眼精光盯着,又咕哝道:
  “原来她是个女人,不是小爷,怎的来的时候脸好好的,去时怎么脸红红的?想必将见故人高兴红了。”
  昨日华丽气派的揽月台今日残乱不堪。温府派人清理地残局,温静玉得知昨日台上厮杀,忧心忡忡,挨到晚间,来到温不贵书房道:
  “爹,昨日在台上见一穿褐衣少年,依稀和他在哪里见过?像在天宫又似在山洞,似曾相识,难道前世我们认识,今生相见?爹爹,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
  温不贵道:
  “前世今生的事,谁说的清道的明,或许有些渊源。亦或许是你的大了,多心生幻觉。”
  温静玉心不在焉,又道:“
  底下人说昨日我们走了之后是一阵厮杀,不知他现在是存是亡。”
  温不贵道:
  “那褐衣少年面相端正,身非锦袍却不卑怯,气度平和,出言有礼谦卑,又得高人为师,日后必成大器。”
  温静玉听父亲如此评价,轻轻拉着温不贵衣袖道:
  “爹爹一辈子见人无数,能入您法眼的,必定是极好的人,他现在生死未卜,咱们叫人去寻一寻可好?”
  温不贵佯问道:
  “他是谁?谁是他?寻谁去?”
  温静玉又羞又娇又笑喊着:
  “爹爹,爹爹。”
  温不贵心中亦爱惜此人,想道:
  “我三十三钱庄能长盛不衰,世代皆有赖于江湖名士庇佑,故三教九流亦不敢轻易冒犯。此人大有潜质,愿伸援手。”
  说道:
  “你去找莫叔叔办这件事,最为妥当,去吧。”
  温静玉行礼告退,急匆匆找莫大枯速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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