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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小心装逼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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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升坊的人走在街面上,大骂悦来坊卑鄙下作,阴险狡诈。
  庄姑娘一脸担忧。
  她是赌术绝顶高手,心如止水是该有的修为,但现在却完全静不下心来,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明天就是最后一场比试,阿琥你可有信心?”随着两人关系的进一步升温,庄姑娘也不叫秦琥为小琥子了。
  “全力以赴,剩下的就交给天意。”
  水到绝处是风景,人到绝处是重生,都已经重生一次了,这最后一把,按天意也应该是劳资赢。
  想到这里,秦琥豪气顿生,轻轻拉了下庄姑娘的手,这次美人倒也不躲开,被秦琥轻而易举的就抓到,只觉纤纤玉手,光滑细嫩,触之微凉。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拉了手,庄姑娘赧红满面,心砰砰直跳。
  恰好大牛扭头往后瞧了过来,吓得美人赶紧挣脱开来。
  “这厮胆子倒越来越大了。”大牛咧着嘴说道。
  “梦月,你放心,蒋南初他们想要赢我,没那么容易。今天在悦来坊,他们使诈才侥幸赢下我们,明天在金粉楼可就容不得他们这般无耻行径咯。”私下里,秦琥也开始称呼庄姑娘为梦月。
  “第一场,他们往我的茶杯里下药,第二场,也是各种使诈,你又怎知第三场他们不会照样使什么阴谋诡计呢?你的意思是金粉楼可以确保公平?”
  秦琥摇了摇头,庄梦月赌术高明,心思细腻,但就是社会阅历太少了。
  十六岁自鸿升坊开业,就一直呆在赌坊,甚少和外面接触,这也怪不得她。
  “你可知仇浩天为何把第三场比试安排在金粉楼?金粉楼可是南京第一青楼哦。”秦琥眉飞色舞,特意把青楼二字拉得很长。
  庄梦月听到青楼二字,眼神有些不自然,低声说道:“看你的表情,好像对金粉楼很感兴趣,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去这种地方?”
  秦琥正想说,我才十八岁刚成年,后面想想,在古代普遍十六七岁就娶妻生子,十八岁当爹的一大把,只得说道:“我就是个赌坊小二,又忙又没有银子,如何去得了那种地方。”
  “听说金粉楼里的头牌沈瑶琴长得国色天香,诗词歌赋无不精通,琴棋书画信手拈来,南京城里仰慕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说不定你见到她后,也会和其他男人那样,被迷得神魂颠倒。”庄梦月幽幽说道。
  “梦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虽做不到如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但也不是那种见一个喜欢一个的滥情之人。”秦琥无比真诚地说道:“再说了,你本就如天上的仙子般好看,那个什么沈瑶琴又如何能和相比?你不嫌弃我是罪臣之子,赌坊小二,愿意和我在一起,是我秦琥的福气。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庄梦月看了眼身边的秦琥,低声吟道,眼角含春笑意盈盈,看不够的妩媚动人,化不开的你情我浓。
  “酸,真他娘的酸,劳资的牙齿都快酸掉了。直接说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一生一世想拥有你不就得了,搞甚么文邹邹的。”
  看着口无遮拦的大牛,秦琥真想一脚踹在他的牛屁股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庄梦月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站进去。
  “小琥子,我说你小子现在是春风得意,要抱得美人归了,小心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哦。”周博头话刚出口,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打自己两个耳光,:“呸呸呸,瞧我这张乌鸦嘴,小琥子别介意,你是我们赌坊的第一福将,自当是情场赌场皆得意。”
  “小琥子你可隐藏够深,拥有绝世赌术,却甘愿当个赌坊小二,连我老田头都被你骗了。我不管,等你明天比完后,得连请我们喝三场酒。第一场自是庆功酒,恭喜获得比试胜利;第二场就是喜庆酒,正如周博头说的,抱的美人归。第三场嘛。。。。。。”嗜酒如命的田博头扰着头,一时想不起来还有什么理由。
  “是这厮欺骗了我们,伤害我们的感情。”大牛替田博头说道。
  不知为何,现在秦琥看到大牛,总有一种打人的冲动。
  “对对对,伤害了我们的感情,第三场就是赔罪酒。”田博头哈哈大笑。
  “秦琥每个月就二两银子,哪有那么多钱请你们喝酒。”庄梦月急急说道。
  “我说庄故娘,你还没入门,怎么就开始管起秦琥的钱财来啦。和我家那个婆娘一样,每个月到发银子的时候,一伸手把我所有的银子都给要了去,连喝酒解馋的钱都没有,这不得多靠小琥子嘛。”田博头打趣道。
  “你。。。。。。”庄梦月被田博头说得赧红满面,却不知说什么。
  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秦琥在心里替美人骂道。
  “田博头,以后你想喝酒,小琥子我包了。”秦琥豪爽说道:“明天比试结束后,东家那边肯定会有赏赐,而且赏赐还不少,以后小琥子也算是有钱人了。说来说去,其实还得感谢那个蒋南初才行,当真是个散财公子。”其实,秦琥在阿娘那里还有笔二百两银子的巨款,是签了退婚书后张铨给的,但在秦琥看来那和卖身契差不多,不太好意思提。
  “看来你对明天在金粉楼的比试是信心十足,志在必得啊。”田博头看着身边英姿勃发的秦琥,感慨道。
  前天在如月包厢,秦琥一手神乎其神的摇骰,深深震撼到鸿升坊赌术排名第二的田博头,才意识到这个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少年,竟是赌术绝顶高手。
  “对了,阿琥,你刚才提到金粉楼容不得他们这般无耻行径,这是为何?金粉楼虽是南京城里第一的青楼,但归根到底只是个青楼而已。难道是说金粉楼背后的东家,也和我们鸿升坊还有悦来坊一样,手眼通天?”刚才被众人一打岔,庄梦月把这个问题给忘了,恰好田博头又提到金粉楼,庄梦月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金粉楼里面美女如云,里面莺歌燕舞夜夜笙歌,南京城里那些达官贵人、富家子弟、文人骚客都喜欢往那里跑,金粉楼既是温柔乡,也是英雄冢,更是销金窟。大家都说我们赌坊赚钱,但真要和金粉楼比起来的话,那可是小巫见大巫,据说金粉楼日进斗金,一年的盈利下来,比我们赌坊多了去。”
  “你小子说的有鼻子有眼,好似你不是在鸿升坊做小二,而是在金粉楼里当龟公。”大牛总能在合适的时机给人插上一刀。
  “只可惜我老田头是个粗鄙之人,以前都没去过,托小琥子的福,明天可是有机会去见见世面,倒要仔细瞧瞧里面的女子和怡春院的相比,有何不同?”田博头对此很是期待。
  秦琥很是无语,合着你打着劳资的旗号,光明正大的去青楼里看美女。
  这个人老心不老的酒坛子。
  庄梦月悄悄拉了下秦琥的衣袖,意思是以后和这种人少来往,别被带坏了。
  “咳。。。。。。咳。。。。。。。”秦琥低咳两声,故意不接田博头的茬,:“以前的浮生坊,被蒋琮看上,二话不说就夺了过来。金粉楼比浮生坊更能赚钱,但蒋琮却没有下手,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人有自知之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大牛有板有眼地说道。
  大牛的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街上其他行人纷纷侧目,不知发生何事。
  对于蒋琮,大家都是恨得牙痒痒,他虽贵为南京守备太监,拿他来调侃一番也是好的。
  等大家停止了笑声,秦琥才说道:“大牛说得倒没错,蒋琮虽贪得无厌,但也有自知之明,不然他坐不到这个位置。青楼和赌坊是来钱最快的两个行当,但凡开青楼赌坊的,无不有人在后面撑腰,规模越大,身后的背景也越深厚。以蒋琮的身份地位,不敢动金粉楼,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金粉楼东家背景也很骇人,甚至不惧怕蒋琮这个南京守备太监。”
  “我们鸿升坊的东家是徐爷,自是魏国公府的背景,现在的悦来坊东家是蒋南初,后面站的人是蒋琮。这都已经是南京城里最有权势的人家,难不成是其他勋贵子弟或是朝廷大人物的关系?”周博头问道。
  秦琥摇了摇头,:“我有种预感,金粉楼背后的东家不在明面上,或者说不是我们可以想到的。”
  “小琥子,你这话说得云里雾的,什么叫不在明面上?”
  “老田头,我的意思是大家都在往南京城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身上去想,实际未必就是这些人。金粉楼开业这些年来,南京城里可曾有谁见过他们真正的东家?”秦琥和田博头是忘年交,都是以老田头相称呼。
  “你说蒋南初他们明天在金粉楼比试的时候,不敢再耍阴谋诡计,是因为背后的东家会出现吗?”众人中,最为担心秦琥的,自然是庄梦月,她的心思几乎都在想着明天的比试情况。
  “不会。”秦琥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这人有可能在南京,也有可能不在南京。但既然几年都不曾露面,就是不肯让大家知道他的真实面目,所以他人即使在南京,明天也是断不会出来的。当然,明天金粉楼背后之人不出现,还是会有其他大人物要来。”
  “明天东家徐爷肯定会到,蒋琮必定也会去给悦来坊撑腰,你是说这两个大人物吧。”庄梦月说道。
  秦琥笑而不语,一副智珠在握世外高人的风范。
  “小心装逼遭雷劈。”大牛最看不惯这厮这个样子,搞得神神秘秘,一点都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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