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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秦盾 / 第十五章 三座新坟

第十五章 三座新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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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历史上,最成功的商人非吕不韦不可,再无第二。自春秋奠定,从古至今最高位置,竟无人撼动--人贩子之鼻祖。关键是被卖的人极度配合,最后戴冕加冠。买的人满心欢喜,赠勋赐爵还位上三卿。如此高度谁人可超越?
  今天云凡决定挑战吕不韦,他也打算当一次贩子。只不过他觉得此刻,比吕不韦当年凶险太多。况且牛掰的在咸阳身居高位,此刻挑战吕不韦真如蚍蜉撼树,蚁啃巨象。只需要风吹一下,掉点叶子或泥块,那此生就:给门欧窝儿!对手还没任何知觉,只觉得风吹的很狭义,很称心。
  精忠报国,阿政唱的很有气势!有后世八分的味道属实不易。如能穿越现代进入演艺圈,绝对比好凉凉更让人喜欢。
  十三岁的阿政,完全长开了。只要带点沧桑之气,不威自怒的剑眉,绝对会添加他的英武之气。只要云凡在的地方,以前是,被拽着出来散心;现在是,他拽着云凡出来溜溜。
  腿夹着骑着羚牛,漫山遍野的瞎闲逛,找铁石,翻野兔。或没事踢一脚不懂事,添手的狗子,生活很是狭义。阿政觉得,在此无忧无虑的过一生也不是不能考虑。
  云凡是他最恨的人,也是他最铁心的兄弟。恨他什么都貌似知道,小小的身板里面装满稀奇古怪的学问。
  你说云,他会告诉你啥也没有,还会弄的你满身湿透,在洞里烧几大口锅的热水,在寒冷的冬天给你扮神仙。在炎热的夏天他可以背着你给你变冰块,冰凉解暑,究根刨底的问法术如何学习,他就给你一块硝石,贱兮兮的朝你傻笑。
  牢狱的羞辱,今生不忘。在乱葬岗上被野狗咬住喉咙的疼痛,绝望的内心;正无时无刻在他那斑驳的心脏上乱刺;满身粪臭的跳进城池、漫无目的的逃避追兵。那是何等凄惨、何等绝望、何等心酸。
  他记得云凡的歌很好听,所以他听一遍,就烙在心里。逃跑的时候他祈求过老天,救救他,他想活下去,竹寨上的鱼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兰花的微笑很好看,他也渴望可以做兰花的哥哥,虽然兰花刚开始,背着他叫他脸板子。只有云凡他看不透,猜不穿。落魄的人与落魄的人才能平等的交流,可我与他为何如此亲近?真可是如同胞兄弟,同衣同袍。
  铁牛快死了,不但是快累死,也是快急死,更是快气死。这狗日的政哥儿,死笨死笨。让他加点碳,他就给你夹一块碳,用竹夹子夹起一块放在碳堆正中间,这可是一本正经的加了点碳,然后看着你笑。好吧,笑了说明不是捣蛋,伸手不打笑脸人。
  你让他敲铁石,他就给你敲铁石。也不知给你敲成粉,敲到豌豆大小的样子就放那里,等你去用,那玩意能用吗?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帮我拉风总会吧,好嘛那是真的在拉风,使劲拉轻轻推,这火上不去,铁水也吹不出来,你让我如何,按云哥儿的尺寸打铁剑?
  说他两句,就板着死人脸,几天不和你说一句话!这铁剑是真的没法打了,忍着滔天怒火轰走政哥儿。不敢骂,也不知老娘怎么想的,处处护云哥儿和政哥儿,只要骂他一句,屁股上就几棍子下来,不然这事是过不去的。打的还贼疼,还当着那两个臭小子的面,当面使劲抽,现在坐地上都得小心着点挪屁股。
  哎,爹啊!你在天上也管管,娘亲帮外人欺负我!满心苦楚的铁牛仰洞长叹。
  看到头顶是山洞顶,估计天上的老爹,听不到,立马咚咚咚的跑到石台阶前。够让老爹看得见的地方,可以看见天的地方。惨兮兮的又来了一次仰天长叹。
  爹啊!你在天上也管管,娘亲帮助外人欺负我。声音很大,有气势。铁牛满意的点点头,老爹一定听得见。刚要转身,屁股上马上传来刺疼。
  幽灵般的老太太边打边骂:你给我说说我帮哪个外人欺负你了?给你爹说清楚,快说。不然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你说...
  铁牛他爹听没听见不知道,可以保证的是他娘听的清清楚楚。
  可能今天八字背,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的哄好老太太。也顾不得屁股上,打过的鞭梗是不是伤上加伤,梗上加梗。棍子今天打的是真的疼,看样子老娘动真火了。苦兮兮的,忍声吞气加垂头丧气的回到打铁洞。
  然后带伤,继续从头开始准备材料,谁知道这死人脸又贴过来,还就是不和你说话还帮倒忙。我的崖啊,你去祸害云哥儿成不成?我的命,命咋这样苦啊?铁牛再次仰天长叹,这次可不敢,再次出去仰天长叹让天看见。
  折腾三月有余,铁牛在云凡莫名其妙的要求下,铁板打的溜光,折了再打,打了再折。如此反复,在废了十来把铁剑样子的胚子后,今天终于沾满泥巴,三把剑胚都留刃口放火上烧,不用锤了。还好不用锤了,膀子都快粗四圈了。
  铁牛粗糙、嗓门大、凡事不过脑,但脑子却是复读机,打铁非他莫属。
  三把剑的剑鞘,都是取自河边的斑竹,找个合适的大小捅穿竹节就可以,外面几层细麻线,要多丑就多丑,如果不是赵政三番五次的确认过剑刃,他绝对会把这破玩意丢河里。
  出山的时候是,行李比进山的时候还多。牲畜也是如此,花花是一路闻着鱼味跟过来的。兰花记得很清楚,给花花留了很多很多的鱼干,带不走的,只能留给花花。
  二黄一改在山里的状态,随着离家的路程越来越近,从不撒欢的它,比任何一只狗子都兴奋。脖子上的铁铃铛只有它摇的最响,旺旺之声饱含归家喜悦之情,如果能说话,估计它会说:娘的,终于快到家了。
  归家之情难以言表,思家是每个人,不可或缺的一种归属情感。刚到山洞内驻扎的那段时间,一半以上的人都逃离过,只不过又怕逃离后被秦法重则,于是半路又返回山洞。继续合伙避世。
  政哥儿,这几天很不对劲,出山路程越少,脸上的寒霜越多。离走蛟村大约三天路程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刚见面的那种状态只是现在他认可这些人而已。
  到家门口的时候,众人齐齐朝云哥儿作长揖。老太太都差点跪下,给云凡烧香。简陋的家都烧掉了,只剩下黑乎乎没烧完的木椽断壁。或齐地不高烧的黑乎乎的柱子,上还有层没烧完,碳化不深的黑炭层。
  尖尖的,黑乎乎的木桩像是在无声控诉:贼人的大胆、无耻、无所不用其极的破坏手段,这可是众人的家啊!多狠的心?计毒莫过断粮,心狠莫过放火,就差杀人了。
  云凡连忙回礼,看着残破到只剩几根柴火的家,也是无奈的摇头加苦笑。他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迅速收拢情绪,安抚各乡邻。人在,茅舍再大也好搭。众乡亲只要和在山里一样,齐心协力,过不了几天都能住新房子,岂不更好?
  铁牛忙说是啊,是啊!他可是算看出来云哥儿不是凡人,有神仙子弟在此,有事又算啥事?娘亲可说了,现在带出来的粮货药材,供众乡亲挨到,明年春耕不是事。
  有了铁器的加持,众人第一件事就是伐树,搭棚。先弄个避雨的地方,赶明儿再问云哥儿下一步也不迟。
  第二天云凡大早就被冻醒,狗日的铁牛叔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他旁边,喊声打的震天响,嘴里还呼呼额额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与喃喃呓语差的十万八万里。
  另一侧的政哥儿,怎么卷着两张皮子?我盖的皮子去哪了?政哥儿蜷着身,貌似一晚上睡的不太安稳。眼角还有没有擦去的泪痕。
  中午的时候,在山包的向阳处,盖了三座新坟,这是不愿离开的,年轻黎叔家的堂兄,和他家的两位高堂。
  高堂不愿背井离乡,云哥儿娃娃不大,可能是胡咧咧,所以就没有了所以,所以这里就有了三座新坟。
  云凡依稀记得和黎叔七分相似的,四叔长在山里找草药,熬药烫送到林家给他补身体,谁知此时却因兵灾,阴阳两隔。
  该死的赵国人,这下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杀人放火做到极致,60多的两位老人都不放过,头骨上还有刀切过的痕迹,这耳朵能换多少财货?这可是活生生的三个百姓,三条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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