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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风城侠师传 / 第六章 珊瑚项链

第六章 珊瑚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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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无为门弟子广铄在爱妙山难断峰终于等来了心爱的女子。这位女子是广铄同门的小师妹佳英,年纪比广铄小半岁,正是十八妙龄,从家乡的海边来京上学武也已十年,平时也愿意跟随京中的名医观其治病救人。
  “你等着我。”广铄呐喊着,那是一颗勃然的心跳。
  “我等着你。”
  一杆亮银枪从大石中抽出,枪的主人全没在意那块大石已经碎裂的不成样子。
  一个翻身,纵是悬崖峭壁,也当等闲处之。
  佳英被这个广铄有点疯的行为吓到了,双手捂住了嘴,心想这个家伙平时不是这样的。
  双脚垂直的踏在悬崖之上,一手向前,一手攥着银枪,枪尖轻点进悬崖峭壁的岩石之间。
  那双脚从未如此的清晰的看到过一条路,那条路从未如此宽广的接纳一个人。
  广铄奔跑着,不时惊起了岩壁洞中睡眼惺忪的鸟儿。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广铄,你在干嘛?”佳英的眼中,那刚才还在岩壁上垂直向下奔跑的男子却疯了一般在岩壁上舞蹈起来。
  “佳英,你有没有在沙滩上写过字,我虽不曾见过你家乡的东海,今天就把这悬崖当做你常去的沙滩。”广铄用力舞蹈,两个人的名字就这样刻在了悬崖之上。
  一眨眼,广铄已来到了佳英的身边。朝阳万丈,打在薄霜之上,世间充满了七色光芒。
  “傻瓜,写在沙滩上的字会被浪潮抹去的。”佳英给广铄擦着汗,脸上一片红晕。
  “那也值了,你知道吗,佳英,师父说那些沙原是贝壳虾蟹,他们死去,剩下的躯体被这世界打磨,才会有那样的沙滩。所以,那些沙,应是海洋的心,在心上写的字,永远也抹不去。”广铄认真的说。
  “满嘴的胡话。”佳英收起擦汗的帕子,却将一个什么物件挂在了广铄的脖子上。
  “这是我许多年前来京上时母亲送我的一块红珊瑚,母亲说看了这珊瑚就像看见她一样。昨夜我特意找了金线,做成了一个项链,送与你,从此,你就......”那丰润的脸颊加上三分娇羞,怎能叫广铄不爱。
  “我就什么?”
  “你就是家人了。”佳英背过身去,也许是太阳升起来了,感觉有些燥热。
  “那我们今天就写信,告诉你爹妈你的世界里有了一个我。”广铄把手扶在佳英的肩上,这是他第一次同时听见两颗心在一起跳动。
  “早就在信里写过你了,”佳英笑着说,“我们回去吧。”这一句她特意提高了音调,远远站着的车夫和丫鬟都听见了。
  “得嘞,遵命,小姐。”车夫小跑过来,还给广铄行了个礼,弄得广铄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在车厢里,佳英问。
  “也许不是从第一眼起。”广铄认真的回答。听的佳英有些气恼,细嫩的小拳招呼了上去。
  “是从看到你的第二眼开始的。”广铄求饶。
  “为什么不是第一眼,说。”
  “因为看了第一眼,我便有一瞬间的怀疑。”广铄更认真了。
  “你怀疑什么。”
  “天下居然有如此俊俏的女子。”
  又是一顿小拳。广铄照单全收。
  “那你又是从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前几年你初上战场,抬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我本要为你疗伤,你却说,先给其他人治疗吧。”
  “我有那么好吗?”广铄问。
  “你好什么啊好,都说你们四个,一个太老谋深算,一个两肋三刀,一个玩不够,一个长不大......”
  没等佳英说完,一个鼻息已靠的不能再近。那倔强的眉眼在如此角度下观看,倒叫佳英觉得朦胧得有些醉。
  那是一个吻。佳英的双手起初死抵在广铄腰间,却慢慢的抱住了那身躯。
  此刻醉的不只有佳英一人。广铄已经开始在心里埋怨这马车有些快。
  这样的胡思乱想,哪有归人想慢点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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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天下的事啊,总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长不大的嫌回家的马车太快,这玩不够的却嫌回去的路太近。
  无尘云起一行人出了嘉峪关,沿着驿道回京。这路上的风土人情不必赘述,倒是这云起总求师兄一会去东瞅瞅,一会去西看看,只要有游山玩水名声古迹,那是非去不可。若旁人无尘肯定不依,但这个三师弟从小便是以好玩懒惰不上进出名,又只把他这大哥当亲哥哥,所以当时有求必应。
  这日早起,四人骑着两匹马,慢悠悠的,自在快活。
  古长城就在不远的山间,险要处就如把山体横着放倒一般,直上直下。
  “师兄,带两个孩子去看看长城。”不等回答,一匹骏马已经奔驰开来。
  即使知道是祖先造了长城,也不禁要称之为神迹。
  那些桀骜的高山,因为一个民族而学会谦逊,那些无情的岁月,因为一个民族而相信生生不息。
  即使荒芜到长满蒿草,也让人听得到那建筑者的号子,也让人听得见那守卫者的喊杀震天。
  无尘踩在破碎的砖石之上,不时能看到一个个名字可在上面。那应该是砖石的烧制着对自己技艺的自信,更是战争带给百姓的无奈。
  而行十和羽剑耍起了赖。两个人都说自己年虽小,登不上去这么险要的所在。
  其实这二位早就商量好了,能和云起再飞一次这样的机会岂可错过。
  云起倒也没计较,怎么都是玩。不过这次背两个应该不太舒服,那就夹吧。
  一边腋窝里夹住一个。
  蹬了十几步,上到了最顶端的烽火台。
  顶部的砖石早已坍塌,杂乱的铺陈在地上,有几块不经风雨,被带走了棱角,圆滑的有些突兀。
  “师叔。”行十圆圆的眼睛望着远方,望着这千里万里的河山。
  “什么。”
  “这长城抵不住胡人,抵不住匈奴。”行十眼里的光彩让羽剑觉得有些怕,可能因为自己仅仅识得几个字而已,没有什么学问。
  “胡人匈奴逐水草而居,而水草繁茂要靠太阳普照。所以天地间阳气不足之时,这胡人匈奴就要南下,不畏艰险,只为生存。所以即使长城造的再险要,也只是一个象征,一个千古没想明白和平从和而来的象征。”
  云起似乎又认识了一个新的行十,特别是那目光,不似从前的师兄,这见识和气略,不可想象。
  而师兄还在慢悠悠的攀登,不时停下看看思索。
  “看这个。”羽剑不知从哪里捡到一只古时的箭头,虽锈迹斑斑,但掩盖不了它的锋利。
  行十抢过箭头,在他能够到的最高处用力的刻下:曾风城永远是我师叔,成羽剑永远是我弟弟。写好了之后又把那箭头还给羽剑,示意让他也写。
  歪歪扭扭的一行字,赵行十是哥哥,比刚才那两句要低很多。
  写好了之后,羽剑小心翼翼的把这个箭头装进了口袋。
  “师弟,”无尘已经走上了烽火台,“如此壮美景色,你何不打一套拳让我们大家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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