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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风城侠师传 / 第三章 师徒初遇

第三章 师徒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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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云起和师兄一行十余人,杀出了胡人的包围,一路向东,开赴嘉峪关。
  沿途遇到一伙马贼,祸害不小,让云起和师兄收拾掉了,所得大群牲畜,兄弟二人只留了两匹好马,剩下的全部分给了沿路贫苦的百姓。
  正是深秋,蜿蜒在小山和沙丘间的小路缱绻柔美,伴与秋风淡云,一副含情模样。云起在马上悠闲自在,行十的小手抱在腰间。
  “师弟有心事?”
  “没。”云起望着天的尽头,那里的云下似乎应有一场能洗刷一切疲劳的秋雨,让人心驰神往。
  “她应该不会怪你。”
  是啊,云起在心里想,希望她不会怪我。前年说要相见,却被命令去长白山帮太师父寻千年人参,去年也说要相见,却不想永夜帮的人联合鬼族的摄魂魔君闹了场麻烦事,自己也险些受伤。今年师父特以比武的名义安排我俩相见,却又阴差阳错的误了,她应该很失望吧。
  “师叔,未来的婶婶是个什么样的人?”坐在后面的行十问。
  “说来惭愧,我与她相识八载,只见过三次面,一共没说几句话。”远方的天空有只飞鸟若隐若现,眼力不好的人看不到。
  “是个好姑娘。”师兄肯定的说。
  “听说她经常医治贫苦百姓家的孩子,而且医术了得,当地的人还为她建了座庙。”
  “那婶婶是菩萨了。”行十左看右看,这风景怎样也看不够,尤其远方云彩里的那只鸟,一路上总是这么不远不近的。
  “只要问心无愧,每个人都是菩萨。”云起回答说,“行十,你读书应该不少,我念一段文字,看看你能记住多少。”
  “嗯。”
  “舌顶上颚,气沉丹田,清心以驻肺门,纵三阴以养神,感天地之混沌,望苍生之如云,气运平缓,暖气海,实殷门,虚承山......”
  “师叔,这是什么经啊,好难啊。”
  “十儿,这是《燕子决》,你师叔这绝世轻功的基础,你可别记错了。”
  “记住,以后有时间让师兄帮你练习。”云起想起了自己初学轻功的日子,虽苦,但是经过十多年后,回忆里全是甜。师父是个烟鬼,一杆烟枪从不离身,他从来不主动教他们武功,只是让他们到藏经楼里自己去寻武功来学,自己抽抽烟,喝点酒,潇洒快活。可是如果哪个练错了一招半式,那杆烟枪可比戒尺可怕多了。云起经常被打哭,但是挨打一次功夫就精进一层。后来云起才在旁人那里得知,师父其实是不忍心打他的,每次下手,都是瞄准了真气运行的通道,为修炼上层的轻功打通了一道道关卡。就比如这燕子决,总共九式,江湖上出名的高手需用三十年才能练就,但是云起只用了两年,还是玩世不恭的边玩边练。旁人总觉得师父不喜欢云起,因为看到他总拉着脸。只有云起知道,这是怕别的师兄弟发现师父偏心的面具。
  所以云起很早就懂了只看人行动的道理。
  而二师兄,其实云起从不这么叫他,他说的话和做的事在云起的世界里仿佛总是一黑一白两种色彩。
  在师父那,二师兄从不挨打。所有的人都说师父很喜欢这个徒弟。
  沿途渐渐多了树木,各种色彩在这秋日里安静却热烈的占领着世界。
  “看你师叔又心不在焉了,十儿,师父教你,你要记住。”大师兄打趣说。
  “嗯,你说吧师父,总不能比《燕子决》还难吧。”
  “思念一个人最好不要在秋天。”大师兄望着这广阔天地怡然自得。
  “为什么啊师父。”
  “因为你不知道该用哪种色彩图满那个在你心中的影子。”大师兄骑的马小跑中点了下头,似乎听懂了。云起的马却摇着头,应该没听懂。
  嘉峪关很快就到了,这一路特别的愉快。都护大人重谢百两白银,一锦盘里满满当当的,送到了驿馆房间里。
  大师兄没说话,是在等云起说怎么分配这酬劳。
  “师兄,都护大人赏你的,你就收下吧。我要这些没用。”云起说罢,走出房间,想去关里的市集上看看,正好驿馆的采买也要去买东西,两人便一起来到了市集。
  出乎云起的意料,这里最火的店铺竟然是制鞋的。采买解释说别的东西都可以窜换着使用,就是这鞋,只能自己穿自己的,而且这关里只有两位制鞋师傅,所以忙的很。
  云起挑选了两双上好的皮棉鞋,付了银两。又找了纸笔,写了地址,托采买帮忙寄出去。
  “曾公子,这目的地好远啊,而且听说那风极大。”
  “嗯,这风城是我家乡,风大苦寒,给父母各买一双鞋,聊表心意。”
  至于其他摊位店铺,各色各形。卖甜瓜的,卖牲畜的,卖烤肉烤馕的,卖野生蜂蜜蜂窝的,卖玉石的,云起只是看看,并不太感兴趣。
  只在一个摊位前,他停下了,终于找到了,是烟叶。
  听说这里的烟叶很出名,云起把摊位上的每种都买了一些,想着那杆烟枪忙碌的样子,不觉摇头一笑,却看到摊位边边倒着一个少年满脸污垢,喘着粗气,似乎有病痛。
  “这位小哥,你这是......”云起拿出白鹭送与他的帕子,擦拭着少年的脸。
  “这位客官,您这么大方,买了这么多东西,真谢谢你。这孩子原是个孤儿,我家那口子可怜他就让他住在铺子里,帮点小忙,拿拿东西。一个月前他不小心吞下一什么虫子。刚开始还不打紧,谁知几天之后就气喘吁吁,胸胁剧痛,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发起病来有时神志不清,不受控制。发病一两个时辰就自动好转,然后隔几天再发病一次。您来之前正巧发病了,满地打滚,弄的跟乞丐一样,可不是我对孩子不好啊。”老板娘边包着烟叶,边和云起解释着。
  云起慢慢擦去了孩子脸上的污垢,又小心的把帕子折好放回了衣兜中。他左手垫在少年的脑后,双眼却看着右手握着少年的手感觉少年的脉搏。
  一会儿工夫,少年缓缓的睁开双眼,不知道对谁虚弱说着:“我还没死啊。”
  云起看向少年的脸,不由得暗自吃惊。若侄儿行十就是人中龙凤,那眼前这少年就是神仙面容。
  细嫩的肌肤如朝阳追逐骤雪,虚弱的双眼却隐不住光彩,多看一秒只觉心醉,少看一秒又叫人不忍。
  “好好的孩子,怎么想死呢。”云起想扶少年起来,可以又怕他此时虚弱。
  “我父母都死了,让胡人杀的,如果我死了,就能再看到他们了。”少年的声音就像夏日的微风扰动白云,总会让这小小世界有一双耳朵为它着迷。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成羽剑,九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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