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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蚍蜉撼树,四生四墓 / 16.山雨欲来

16.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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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冲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一个懒散散躺在奇怪座椅上嗑瓜子的人,梦到自己不认识的父母,梦到自己屡弟不中,梦到自己被一个小卡拉米追杀,自己竟然打不过,在自己即将被杀之前猛然惊醒,吓出一身冷汗。“此梦恐怖的至极!”
  睁开眼,云中歌托着腮,看着自己,手指在曹冲面颊轻轻摸搓,眼神闪烁,脸颊绯红,一副花痴相。
  见自己醒了,如受惊的兔子,三步并作两步朝屋外跑去,“醒了,醒了,公子醒了…”
  曹冲浑身乏力无比,软筋散的药力着实霸道无比。
  曹冲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之际,各地动作均是不小。
  火族大殿姬昌颇为无奈的看着吵闹不休的南宫若雪,下面一众议事官员习以为常,倒是纷纷在想曹冲是谁,回去以后必定着力查探,与之搞好关系。最终命火族供奉钟静前去协助,而南宫若雪偷偷跟着被姬昌抓了个正着,擒了回去。
  赵升权夫妇担心赵无双,说什么也要前去,被唐大好言相劝摁了下去,命一众好手好生护着唐二去了江陵。
  道宗李耳忙的屁股不沾椅子,脱身不得,只得命人去将李玄送去,话还没说完,青牛连鼓风都没带起来便不见了,把李耳惊的也是目瞪口呆,合着这青牛在自己这儿磨了半辈子洋工,愣是谁也没发现。
  金族少昊将族内半数太医院太医都遣了过去,一众护卫全是高手中的高手。
  整个江陵帮派都懵了,情报机构一封接着一封,一个比一个让人头大。以前这些人见一面都费事,如今全不要命的往江陵赶,不光江陵,江陵四周的市县中的江湖门派也一样,情报机构的人脚底都撸出了烟!所有人都在想,这么多大人物齐聚,来势火急火燎,难不成是谁把江陵的天捅漏了?
  江湖门派突然变得异常团结,街上小打小闹都不见了,以前的小偷,劫匪,甚至江湖骗子,如今都是他们的座上宾,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是不让出门,满大街都是各个门派的人在维持治安,只要有人闹事,不等路人反应,人就找不见了,然后等待他的就是门派三堂会审,连路上的狗朝人吠上两嘴都得挨一大比兜子。
  可以说,此事一出,江陵乃至江陵周边,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老奶奶过马路有人扶,小孩子走丢了有人送。连带着江陵的官员都莫名其妙得了嘉奖。
  李玄莫名其妙的被青牛抄在背上,一路风驰电掣,反倒是第一个到的,其他势力也是接踵而至,几人将事情脉络梳理明白,都对曹冲刮目相看,也是知道此行的目的。随即问询了云中歌,将软筋散拿去分析成分,又探了柳如烟,小翠几人状况,不甚良好,毒不仅解的不彻底,甚至可以说有些凶险,一众太医院太医来此便见到李玄,钟静,唐二这几个医道魁首人物,原本倨傲无比的神色转瞬就和蔼可亲,甚至有些谄媚。金族众人见眼高于顶的太医门如今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几人后面,一个个拿着小本本,他们说一句,后面刷刷刷就是记,时而冥思苦想,时而喜笑颜开,胡子一大把,行事倒像是小学生一般。
  经过几日商议,几人已经列出大体方案,见一堆人目光炯炯的跟在屁股后面什么也不干,便一人带着一些各自行先前计划之事。
  曹冲醒来之前,几人已将翠烟门众人和赵一一的毒清理干净,正在给柳如烟三人袪毒,调合体内冲突的药性。
  听到曹冲醒了,便对太医叮嘱一番,齐齐去了曹冲房间。
  太医一众人等医术本就不凡,给柳如烟三人解毒也是手到擒来,不过李玄三人的方案集三人之所长,又兼容并包,极其高明,太医们都想亲手操作,吹胡子瞪眼,比势力,拉关系,更有几人已经掐起架来,呜呜泱泱吵成一片,金族护卫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毫无办法。
  李玄几人来到曹冲房舍前,青牛从来到此处便一直守护在曹冲房舍不曾离开。见曹冲醒了,也是第一个进去的。
  “哟,牛兄也来啦!”曹冲扶了扶青牛的头,仿佛多年未见的好朋友,和青牛聊了起来,从青牛走后一直聊到赵一一。
  青牛时不时的哞哞叫两声很是认同,对赵一一特别有兴趣,听到曹冲差点被掰弯,似乎很是不屑。
  李玄几人进屋后,便将门关起。
  “曹冲体质特殊,软筋散又歹毒异常,我并没有万全把握,所以我希望你们相帮,但在这屋中发生的所有事不得外传,因牵扯重大,我希望你们以传承起誓,若是不愿便可离去,都是药门中人,离去之后忘记这段话便可。”
  唐二知道,这话虽是对二人所言,其实只是说于自己。钟静本就于李玄是师兄妹,学承李耳,如今各为其主,却也均是道宗中人,只有自己与几人关系并不亲近。
  唐二不愿以传承起誓言,但想起李玄亦无把握之体质,心里却是百爪挠心,纠结好久,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理智。
  见二人起誓,李玄很是开心,对于曹冲体质,李玄极其重视,生怕落下一丝丝的后遗症,影响曹冲未来的武道发展,如今有二人相助,自己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既然如此,我便先于二位提醒,此子体质万年不遇,为五德之身....”
  唐二一屁股坐在地上,终于知道李玄为何要让二人以传承起誓,为何没有万全把握。若是换做自己,为了护住曹冲,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毒死一了百了。
  钟静虽是惊讶异常,但并未与唐二一般,眼中更是神色闪烁,似是思虑极多。
  李玄将曹冲经脉特性,行炁法门大概讲述了一些,随后几人便依次切脉问诊。
  唐二和钟静简直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
  啊呀,这炁怎地从五脏生发?
  经脉怎么如此之多,是了,行五炁,一套经脉怎么得了。
  哎呀,这是金,这是水,这是火,五炁一体,神乎其技,鬼斧神工。
  这这这,五炁循环竟然毫无冲伐,这功法端地了得,如此巧思,谁的手笔?
  是了,也就道宗宗主有如此巧夺天工一技,当真大能。
  哎呀,玄女你看啊,你看啊,这二炁竟有交集,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
  钟静和唐二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李玄也不管他俩,自己铺着一张草纸兀自研究,自己当年可比二人兴奋多了,这种情况应该还得持续一段时间。
  一个时辰以后,李玄带着兴致高昂的二人去了一间僻静的房舍,研究起了曹冲解毒之法。
  柳如烟,小翠,赵一一,云中歌几人早就等着不耐,见几人出来,便鱼贯而入。围着曹冲叽叽喳喳的嘘寒问暖,云中歌站在门口眼神复杂。
  “哎呀,没事儿没事儿,是不是快到晌午了,我有些饿了。”
  几人忙不迭的去准备吃食。
  “嘿,云中歌,你留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云中歌靠床正襟危坐,表情落寞。
  “你是我大哥的女儿,我唐突一些,便叫你妹妹吧,我大哥如今可在牢中?”曹冲见云中歌点了点头,又道
  “妹妹莫怨我大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不止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妹妹,葬宗多行不义,我大哥却是一个识大体之人,虽不是大仁大义,但也不能说他大奸大恶,且此次翠烟门并未有伤亡,这都是你的功劳,我希望妹妹多多探望,劝我大哥改邪归正,那我大哥还是我大哥,我妹妹依旧是我妹妹,我会上表少昊,给我大哥求情,妹妹又有功劳在,相信大哥不日便可出狱。”
  云中歌本以为自己用软筋散将曹冲毒倒,如今现状均是自己造成,外界的风言风语自己也是听了一些,那捅漏了江陵天的人便是自己啊。却是没想,曹冲不但不怨自己,反而让自己劝解父亲,用自己的功劳做保,云中歌想到深处,心酸,感激,宽慰,气闷各种情绪全然炸来,扑在曹冲身上哭的声嘶力竭。
  反倒是柳如烟几人听着云中歌哭的甚是悲痛,以为曹冲有事,急不可耐的破门而入,曹冲朝几人摆摆手。
  “妹妹乖!不哭了,这次让大哥改邪归正可全靠妹妹了,妹妹可得使出浑身解数,将我那个忠肝义胆,侠义心肠的大哥给带回来啊。”
  见云中歌止住哭泣,狠狠的点了一下头应下,曹冲摸着云中歌的手“妹妹无需担心,我会劝慰柳如烟她们,此次若不是你力挽狂澜,翠烟门福祸难说,你的心思我皆知晓,放心,待你回来,你的姐妹还是你的姐妹,你仍然是翠烟门的人。”
  云中歌望向柳如烟,见其犹豫一阵便点了下头同意了曹冲的说法,心中阴霾去了不少。也不说话,超二人拜别,饭也不吃火急火燎的去找自己的父亲去了。
  “公子如今却也是做了翠烟门的主了呢。”柳如烟笑吟吟的将一汤匙流食吹了一吹,送于曹冲嘴边。曹冲一口吞下,温度适中,隐隐有幽幽兰花香气,曹冲一边吃一边想“莫是女子口气均是如此味道?若是亲亲抱抱,定是心旷神怡。”
  柳如烟见曹冲表情,便是知道曹冲在想些什么不由的咯咯直笑“公子莫急,待公子软筋散解了,我们在行几日前夜里未行之事,到时候公子可不能蚍蜉戴盆,上不得山呢。”
  “是极是极,我闺房还有一方胭脂,味道可好,到时公子也可尝尝味道。”小翠也是插科打诨。
  赵一一看两人如此,确是妒火中烧,跺跺脚跑了出去,引的二人笑声更加肆无忌惮。
  江湖儿女,本就豪放不羁,如今挑起话头,言语露骨,惹得曹冲都脸红脖子粗。
  笑闹了一阵,饭也喂完,二人便笑吟吟的退了出去。青牛在一旁哞哞叫,眼神戏谑,曹冲知是它在学人,便与青牛拌起嘴来,打发时间。
  李玄三人一起,效率极高,第二日便做出一丸丹药,曹冲吃下,四肢八骸经药力冲刷,气力慢慢开始恢复了起来,便盘膝运炁,协助药力拔除身体毒素。
  李玄几人见此间事了,便互相拜别,各自忙去了。青牛不紧不慢的驮着李玄,来时法拉利,走时拖拉机,李玄颇为无奈,却也无法。
  唐二本欲带赵无双回去,赵无双坚决不从,整个唐门要说谁最疼惜赵无双,唐二无出其右,甚至因为流言蜚语之事,想要做药让唐三复消停一阵,唐大好言相劝,赔了好些东西给赵无双,才安抚住唐二。原因无他,谁让这是唐二唯一的外孙女呢,看赵无双看曹冲的眼神,唐二怎还会看不出,嘿嘿一笑,跟自己护卫说了一句,护卫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
  柳如烟小翠见赵一一在亭子里托着腮看着远处怔怔出神
  “哟!这是哪家小姐,不知在想什么人呢?也不知是谁有这好的福气。”柳如烟看着赵一一手足无措的样子,巧笑连连“曹冲那呆子看不出来,我们怎能看不出我家一一的女儿身。如今那呆子应是还在怀疑自己断袖了没吧。”
  “如烟姐姐真会调笑人,如今我这裳裙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当真势成骑虎,烦煞人了。”赵一一气鼓鼓道
  “妹妹关心则乱,管那呆子作甚,等这一路行止,分别之时,换上那霓裳羽衣,羡煞那呆子,让他一辈子也忘你不得。”柳如烟说道“但是此法也算不得好,我家妹妹万一先一步积思成疾,倒是不美了。”
  “姐姐莫不是还有它法?”赵一一眼睛一亮。
  “倒是有个法子”柳如烟戏弄之意更甚“不如趁着那呆子解毒未尽,我与小翠一并将其擒下扒光,你我三人将其吃干抹净,将来也不怕便宜了旁人。
  “甚好甚好!”小翠拍手叫好“我这就去磨剑,将剑磨的利利的,更有几分把握。”
  赵一一闹了个大红脸,也不做声,似在分析利弊,反而让柳如烟,小翠有些不知所措。
  .....
  唐二回到唐门,赵升权夫妇,唐大早就等候多时。
  “我闺女没事儿吧?”赵升权赶忙迎了上来,颇是急迫,刚至近前便被唐二一脚踹在一边
  “几日没见,辈分见长,怎么,我先给你行个礼?”
  赵升权赶忙爬起和夫人,唐大一起作揖行礼“爹,无双没事吧?”
  “没事,等他们到了襄阳,你们送了银两,双儿就回来了,若是双儿不想回,不准阻拦,我看那曹冲人不错,给我当个孙女婿也很是不错。”
  “大伯此去见了了不得的事情?”唐大有些心惊,这大伯是唐门中流砥柱,眼高于顶,对赵无双更是奉若至宝,能得他认可之人,岂是非凡二字能形容。
  当年若不是唐二闺女非赵升权不嫁,拿刀架脖子,烧屋,毁梁,上吊,吞毒,惹得唐二不胜其烦,赵升权又却是武道奇才,刀法出神入化,自成一派,否则就是天王老子来娶他闺女,他也不会正眼相看。如今却对曹冲推崇备至,着实蹊跷。
  “没有,不知道,我回去了,累了一路了,对了,唐大,把那个暴雨梨花针找机会给双儿,到时候一并送了曹冲便可,就....权当个定情信物。”
  赵升权恭送唐二离开后,面面相觑,感觉信息好多,又感觉什么都不知道,想问又不敢问,只得作罢。
  “嘿,老赵,闺女行啊,我这镇宗之宝权当个定情信物给送了,将来不得整个把唐门打包送你女婿?”唐大说不吃醋是假的。
  “嘿!酸死了!百年老醋的味道,怎么最近脚气犯了?拿醋泡脚?晚上便来风月山庄吧,老丈人说的我云里雾里的,你给我参谋参谋。”赵升权是啥都没听明白。
  倒是夫人蕙质兰心,听出点不一样的,也是想跟唐大印证一下猜测“是啊,大哥,许久不见,该聚一聚叙叙旧了。”
  “好,等我处理一下手头事情,早些过去,老赵,把你囤了十几年的风月女儿红开一坛,今晚我先尝尝鲜。哦,给大伯送坛去,大伯今天如此开心,相必晚上也是要的。”
  “放屁,那是我囤着将来给我宝贝闺女结婚时候用的,就你还想....”赵升权话没说完,就被夫人一脚踢了出去,这一脚没留手,踢得赵升权七荤八素“夫人,你这是....”
  “晚间便叫人给爹爹送来。”赵升权夫人朝着门口盈盈一拜,原是唐二并未走远,听得赵升权吆喝,本欲转身,又听闺女说完,冷哼一声“不可造就!”行了开去。
  赵升权爬起来有些后怕“夫人又救我一命啊。”
  唐大嘿嘿一笑“要不是你这张嘴,也不会让大伯如此看不上。”
  唐二心情很好,罕见的哼着小曲,正巧路过大长老那儿,两人交情不错,便要去拉拉闲话,唐三复正在此面壁思过,这几日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过在哪儿?不就是右腿先进的门,怎么就这么严重,要在这儿思一个月为什么要用左腿先进门。
  看到唐二到来,眼睛一亮,我的救星来了。
  唐二对唐三复还是极好的,除了看不上他做自己的孙女婿。除了和赵无双有关的事儿,唐二对其也算是予取予求,如今看到唐二,唐三复好不开心。
  “大爷爷,你来了,你是来看我的吗?我就知道大爷爷疼我,我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因为我右脚先进门,就罚我面壁思过一个月。大爷爷救救我,放我出去吧....”唐三复委屈,拿出小时候撒娇的本事哄着唐二,感觉此事十拿九稳,自己已经在想离开后如何去襄阳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然后自己搂着赵无双向大伯伯复命,大伯伯竖起大拇指称赞自己英雄豪杰了。
  唐二眼中的唐三复不断于曹冲重叠,两者越比较,差距就越大,气越不打一处来,“三复啊,你今年已经多大了?”
  “大伯伯,今年就行冠笄礼了”唐三复听唐二问询年龄,以为在唐二心中自己与无双之事有了一丝松动。兴奋异常。
  “差了三四岁!!”唐二火气更大了,脱下鞋就是揍,口中念念有词“差了三四岁啊!!””废物!!”
  唐二打累了,扶着墙拍了拍鞋子穿上,啐了一口“晦气!今天一天的好心情!再给我加面一个月!”
  唐三复有点怀疑人生。右脚先进门一个月,差三四岁一个月。什么和什么。
  唐二一点聊闲天的心情也没有了,哼哼唧唧的走到一半“差三四岁啊!怎会差距如此之大,是了,定是这小子不上进,不行,我还得再揍这小子一顿!”扭头回去了。
  ...............
  钟静回到族内,还没来的及歇息,南宫若雪便急匆匆的跑来,一头扎进怀里“老师!去那么久,可想死我了!”
  钟静看破了南宫若雪的心思“这是想老师呢,还是在想一个翩翩少年啊!”
  南宫若雪心思被看破,嘻嘻笑道“老师快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我冲哥哥没事吧。”
  钟静便将自己所见所闻都与南宫若雪说了去,南宫若雪眼中异彩连连,心也跟着跌宕起伏,虽是知道结果无差,由师傅讲起来却也惊心动魄。
  “老师,你说那个叫赵一一的是个女孩子?”南宫若雪有些生气。“女扮男装接近我的冲哥哥,当真好不要脸!”
  “还有那翠烟门门主,哥哥好心救她们,她们恩将仇报,毁我哥哥清誉,当真气人。”
  南宫若雪有些抓狂,这才几日不见,怎么就出现如此多的变数,还多了这么多的竞争者。
  “不行,我要去找他!再这样下去,哥哥一定会被那群女人教坏的。”
  南宫若雪急匆匆的往外跑,钟静看着也不阻拦,反而饶有兴趣,自己的徒弟和曹冲有旧倒也不错,或者可以想办法给两人创造一些机会。
  刚欲出门,南宫若雪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屁股变得大一点?”
  看着钟静有些惊愕,南宫若雪急忙解释道“曹冲说喜欢屁股大的,屁股大的生儿子。”
  钟静笑的很开心,将南宫若雪敷衍了出去,说自己一定帮她找找。
  .....................
  太医们回来回禀了少昊之后,便匆匆离去,人手一本小本本,一边翻一边念念有词。搞得少昊摸不着头脑,只得询问护卫。
  “你是说此次,不仅是太医院的太医,道宗李玄骑着李耳的青牛,火族供奉钟静,唐门唐二都去了?”少昊很惊讶“怪不得江陵江湖门派最近这么老实。可有什么其他消息?”
  一个黄金卫上前附耳说了什么
  “这便是此人?”少昊惊讶更甚“唐家倒还好说,除了那个唐二,其他的不足为惧,主要是火族竟然派来的供奉,道宗更是夸张,李玄骑着青牛去的。此子背后牵扯甚广啊,身后势力不可小觑,对了,既然蓐收欠了他一个人情,那这个人情就得好好做一番文章了。”
  少昊沉吟片刻“那个曹冲的大哥叫什么?哦....魔里福,给他个番号,将让他自己选,兵让他自己征,整备一个年,派去驻守新郑!”
  “告诉那个江陵太守,曹冲于蓐收有恩,我们金族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别说他要一个云中鹜,就是要江陵太守的头,也让他笑着割,打包送!”
  随后像一直跟着自己的玄甲卫说道“那个云中鹜,你去处理一下,要确保没有危险。”
  玄甲卫领命退下。
  “哎呀!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少昊伸了伸懒腰向着金族大殿去了。
  两个守门的黄金卫见少昊走远了,闲极无聊便聊起了天
  “嘿,那个魔里福好福气啊,遇到个贵人,一朝化龙。下次见面咱们见了是不是得叫将军了啊。”
  “主人没安插进去人,就是让魔里福自己选派系,新郑是金族,木族,土族的战略要地,况且如今土族和水族打的如火如荼,土族若是打下新郑,粮草军备可直通前线,进可攻退可守,这新郑土族也是觊觎已久,水族更是不能放任,早就重兵布防,这就是块烫手的山芋,抛给魔里福,就是要让他凭本事吃饭喽,若是丢了不斩魔里福,曹冲要欠人情,若是没丢,加官进爵,曹冲也得承这份情,这叫什么,格局!你懂个屁!”
  “是极是极!你看的如此通透,到如今不也是个看大门的?”
  “鸡同鸭讲,不可理喻,下班别走,殿外小树林,咱俩必须有一个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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