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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教室里舒绒带头鼓起掌，捎带着其他同学也鼓起来，任山、周琳皓、童大为有羡慕，闫宽、冯威则吹起口哨，杨浩宇跟身边的人嘚瑟起露脸片段的演技。
常宏拉着杨蓉站起来说了好几声谢谢，感谢同学们的捧场。
有人起哄他俩感谢地不真诚，非得让俩人鞠一躬。
常宏没多想鞠快了，
杨蓉想得多鞠慢了。
“这么不默契，哈哈哈。”
教室里充斥着欢快的气息。
这边还在闹腾，96级的人看完MV过来了，郝蕾、聂元打头，也祝贺MV的成功，在他们看来，几分钟的片段里讲完了一个有点复杂的故事，演技方面也跳不出毛病，歌也相当好听，算是很成功了。
“蓉啊，演的真好。”郝蕾直接搂住杨蓉，把几分钟露脸的镜头每个都给夸了一遍，直言换她来也不会更符合人物了。
“哎，常宏，你怎么不找我演？”郝蕾转头问道。
常宏知道郝蕾没啥别的意思，直接怼了句：“没钱，请不起。”
“胡说八道，同学一场，老娘怎么会要钱？”
“刘美可不会说‘老娘’。”
“……”
杨蓉就这么被郝蕾搂着看着她跟常宏斗嘴，不动声色的扒开郝蕾的手，给两人各拿瓶饮料，然后站在两人中间，也不说话，时不时笑一下，眯着眼，牙都不漏。
不知道谁提了句想再听一遍《温柔》，这个建议被大家认可，也开始起哄。
“行吧。”
常宏自然是没意见的。
“我去拿吉他。”
杨浩宇打个招呼飞也似的跑出去。
其他人开始给96级的师兄师姐们递酒，等到吉他拿回来，都已经碰好几杯了。
“杨蓉，今天你是女主角，就一杯都没喝完啊。”有人嘲讽道。
“我真的是不会喝酒。”杨蓉不为所动，笑着拒绝。
“常宏，你这投资人兼男主角也不劝劝？”
“啊，我真的是不劝酒，元旦的时候我不也没劝你么？”常宏一口闷了自己的，举起杯子扬了扬。
当~
杨浩宇拨了下吉他弦，说句听歌吧，劝酒的事算是就此打住。
“走在……”
常宏从《温柔》唱到《lastdance》，然后又唱了《十七岁》，有他的带头，其他人都是表演专业的，气息不错，嗓子也不错，开始轮流唱歌，一直到10点才散场。
96级早早撤了，男生们喝得差不多的撤了，有的女生没喝太多也撤了。
杨蓉和剩下没走的女生们一起把教室打扫干净才离开。
……
第二天上午八点，常宏带着水果、口香糖、烟去了魔都电视台，虽然主持人的口播硬蹭《泰坦尼克号》的热度没给他打招呼，但人家毕竟是好心，就算他有点不适但还是要表示感谢的。
水果和口香糖留在音乐频道的办公室，烟送给了李建设。
“李台，收视率怎么样？”
“很好。”
李建设给常宏看了昨晚7点35分到40分的波峰图，《我心永恒》结束时，观看人数少了点，但不多，接下来的十几秒掉了不少。
“前面的铺垫长了点？”常宏问道。
“的确是。”
这玩意不铺不行啊，要不然故事就没吸引力了，也影响他后续的计划。
“那把画面剪点？”虽然不甘心，常宏是给出违心的建议。
“不用，你往后面看。”
图形上的波峰从前面十几秒过后，就维持住了，上下波动不大，从38分钟开始慢慢爬坡，等到结束的时候像是突然来了个涨停板，猛增，一下子超过《我心永恒》。
当然，只是最高峰超过，而且还是播出近一个月之后的数值。
即便这样也是相当不俗的成绩了，《温柔》后面紧跟着播放的是《糊涂的爱》是王志纹、姜珊出演的1994年电视剧《过把瘾》的主题曲，受众很广，巅峰时压着四大天王的新歌打。
但毕竟是老歌，收视率比《温柔》要差不少，不是一个数据层的。
“小常啊，你要火了。”李建设拿出珍藏的茶叶给常宏泡了杯茶，继续道：“昨晚《温柔》播出没多久，就有观众打电话要重播。”
他看眼钟表，8点25，说道：“再过5分钟就有了，一起看看？”
“好嘞，听您的。”
8点半，《温柔》的MV出现在电视里，顺带还有一行字，谨以此歌表达王铁柱对田二妞的爱意。
“李台，多少钱一次？”
“小频道，主要受众还是本地的，200块一首。”
嗬！
感谢富哥王铁柱的支持。
200块啊，魔都平均工资才1000块，一下子干进去五分之一，妥妥的富哥。
根据《温柔》的歌词，常宏判断王铁柱约莫是那种想通过付出来获取女同志芳心的人，哪怕感动不了对方，也能自我感动。
俗称舔狗。
男人在当舔狗时花钱是不计代价的。
一曲结束，常宏感谢了王铁柱的眼光，李建设则称没想到这么快就盈利了第一笔钱。
“李台，接下来是不是没人点《温柔》就不放了？”常宏问道，要是指望这种观众点歌扩大影响力，有点太慢了，他就准备这去学校蹭脸了。
“哪能啊。”
李建设摆摆手，继续道：“点歌是搭头，对于成绩好的歌台里是很支持的，昨天晚上拿到数据我就给台里说了，要多多帮助年轻人，特别你还是上戏的，是魔都自己培养的人才更要支持。”
“台里原定早中晚各播出一次，我给各加了一次。”
“谢谢李台。”
“先别谢，我可是有条件的。”李建设笑吟吟的。
“您吩咐。”
常宏同样笑吟吟的。
要歌曲版权？
还是白菜分成合约弄磁带和VCD？
总不能把经纪约签到魔都卫视吧。
第二条可以接受，第三可以谈谈，第一的话就得拿上戏学生的身份顶了，真不想鱼死网破啊。
“你倒是沉得住气，不怕我要你歌曲版权啊。”李建设发现常宏跟没事人一样，打趣道。
那就是不要版权喽，好说。
“啊，李台您还会唱歌么？要我版权干嘛。”常宏适时漏出愕然的神态，看上去真的蒙了一样，毕竟是靠着演技进的《雍正王朝》。
“倒是我想复杂了，没别的事，中秋节和春节台里有晚会，到时候你来唱《温柔》，台里可就不付钱了啊。”
“您太客气了，我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