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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笑傲?格局小了,是低武明末! / 第九章 板升城

第九章 板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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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之后,本计划直插匪巢的王元泰,依然留在了这个庄子。
  昨天和他说话的老头姓李,是这个庄的最长者。
  此刻,王元泰就挤在人群中,看着台上这个老头和他所谓的杨教师商请,这个台子,就是昨天看到的老头死尸爬伏的地方,血迹被灰土擦去了,只能隐约见着一点。
  这群在理教的人,个个身着白衣,然而只有那位杨姓头目是长袍,其余都是短打外套白衣。
  老头站起来,大声冲说:
  “乡亲们,杨教师答应给咱们说和,咱们将昨儿的尸体些,交给杨教师他们就成了!”
  闻听此言,周遭几个年轻汉子也开始鼓噪起来,也有些年纪稍大的劝和他们。
  王元泰大失所望,无缘无故闯入别人庄子,随便寻隙杀几个人,最终还得去说和?
  台上的李老头不急不躁,那几个白衣的教徒也不急不躁,待得声音小点时。
  李老头放声说道:
  “乡亲们,听我说,我李老头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我不是怕啊!”
  “说得容易的,要被别村寻仇了,咱们凑点钱找几个刀客,报复回去容易!“
  “今年天气怪,短了收成,也凑不了钱不说,就算有,谁敢接这活?那可是王爷哩!”
  李老头看底下声音小点:
  “白说哩,杨教师出钱帮咱们躲个这个劫难,咱们呀,谢谢了!”
  他转身朝那几个白衣人转去,作势要叩头,自然也被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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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简单的闹剧散去,王元泰牵马欲行,他心中堵着一团火。
  不单是看不得这种忍气吞声的事情,昨日痛下杀手,还带着测试下金手指的心思,然而不知是这几个没有入品,还是什么原因,什么异像都没发生!
  正当他给马匹喂水的时候,那几个白衣人找到了他的院子。
  领头那人,虽然着白袍,但是皮肤粗黑,骨骼又大,看起来愁容满面,他罕见的没有留辫,王元泰也心知这是入品高手的特权。
  他自我介绍:
  “少侠,我是杨悦春,打扰了。”
  王元泰虽然看不惯他忍气吞声的行径,然而还是给他回了个礼,愿意无偿帮助穷人的人,无论是何背景,他都心生好感:
  “久仰久仰!”
  寒暄几句,李乡老端来茶水板凳,两人坐定。
  听得王元泰是往达克沁的板升城区的商人,这杨教师开始有意无意的将话头往那位王爷身上引起,一件件的恶事从她口中叙出,愁容也逐渐变成了怒容:
  “我等汉民,当年落在这草地,各有由头,然而也非是自愿!不是清廷安置,就是这蒙人招来种地!”
  “然而这二十多年来,天时也怪,你看这秋来下雨,这洋黍都快烂在地里了!汉人贫了,你达克沁不减赋税就得,反而恣意欺凌。“
  一番攀谈,王元泰对这在理教和这达克沁也是多了了解,杨悦春存心结交,王元泰也想多了解时代,相谈甚欢。
  又约好午后结伴而行。
  接近板升城的方向,路面更加宽了些,昨夜小雨润过的土路,已经重又灰尘仆仆。
  远远看去,有三五个推着独轮车的汉子,赤身裸体的闷头赶路。
  路上遇见过几次,王元泰虽然好奇,然而看他们都警惕心很强大的样子,也就没有上前。
  “他们啊!”
  杨悦春指着路边的玉米地:“你可知这黍包,南边叫苞米的,从何而来?”
  “这东西这几十年来活人无数,就是这些脚力夫的功劳,我们汉人的功劳啊!”
  杨悦春放下马鞭,冲着路边聚在一起,警惕的瞅着王元泰等人的脚力夫抬手,当看到他们标志性的白衣,这几个力夫放下了警惕。
  杨悦春带着王元泰过去,递上了一些肉干烟叶:
  “这位公子对你们很感兴趣!”
  他指着王元泰介绍。
  一番攀谈下来,王元泰才恍然大悟,原来和之前接骨的医师类似,这些都是半吊子的武师,内气有又微薄,劲力有又不入品。
  于是就在这口上结伙送货,多是些家信,种子,烟叶,小铁器等物。
  王元泰恍然,这不就是物流么?
  “何不用马?”
  脚夫解释:
  “马力虽强,但耐力却不及我等,内力我等虽然低微,每天也只需要调息两三个时辰即可,日行算下来,百里都算懒得!”
  王元泰心悦诚服,重新上的路来,杨悦春道:
  “所以啊,这口外没有我们这些汉人,哪里有今天这景况,哼,他妈的达克沁!”
  杨悦春爆了粗口。
  王元泰复又讲起之前的医者老妇,听杨悦春徐徐道来,更觉得惊讶。
  原来这口外不同内地,既无门派庇护地方,还得提防军匪,所以庄子里多养有低阶不入品的武师,或辅助治疗跌打损伤,或作为护庄武师。
  虽然低武,然而武道繁盛。
  越近到板升城边,人也逐渐多了起来,还有一堆堆的牛羊马匹,显得黑压压的一片片,有种车水马龙的奇异感,只不过凑的近了,夕阳照耀,发着骚臭,让他不仅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
  草原平坦,十里之外,已经逐渐能看到班升城的样子了,王元泰打马急走,靠近后,结果既让他大失所望,又让他震撼莫名!
  失望的是,所谓的城就是一片更大的土围子罢了,土墙不高不低,方圆最多两三里,外面薛灵葛河流在此绕了个弯,周边散落着一堆堆的牧民。这等规模,在口内不过是个村镇水平。
  震撼的是,城内看着土墙,每个方向一座大碉楼,高的接近三十米,矮的也有二十多米,青砖瓦顶。隔着缝隙还能看到城内一些高台堡垒。
  他问了问杨悦春,后者给他解释一番,原来为了防那些高来高去的武者,高筑墙是必须得,而且不能用瓦顶,得用拱顶,所以导致那些房子有种欧风日样的混搭感。
  “只能说不愧是武道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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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城后两人拱手别过,王元泰自去寻得约定的地方,这是一个镖局,长风镖局。
  位置自然在城外了,前门看去三四间房的开间,进深也不大,在辽阔的草地里,看去有点凄凉又单薄。
  管事是一个瘦弱的老者,他将辫子盘在头顶,像一坨大便,实在是此人态度极差,稀疏的胡茬,一副尖酸刻薄更年期的表情。
  说明来路,此人头也不抬,抬手招来一个仆人少年,问也不言,抬手打发走了王元泰,王元泰忍住怒气,跟着少年穿行,一路驴踢马跳,狗吠羊叫,臭不可闻。
  那个少年仆人一路闷头带路,走着走着王元泰发现方向不对,这是往郊外在走,他拉住少年肩膀,问了一声。
  少年答:“楞卜寺。”
  王元泰感觉他口音有点奇怪,问“你是哪里人?”
  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蒙古。”
  蒙人为奴,也不是稀罕事,他见这蒙古少年脚边羊皮绑着的小匕,把手后一个小狗头丑不拉几,心中一动:
  “你认识杨遇春不?”
  少年看了他一眼,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春哥?你认识?”
  少年明显打开了话匣子,原来他叫拉克萨,家里的牧群在去年一场白毛风中悉数完蛋,没有办法,给卖给了这个镖局,挨打挨骂是常事。杨遇春随毛铁匠也常来这里揽活,两人年龄相当,杨遇春呢,毛铁匠虽不打但毛氏却相当苛责,两人很快玩到一起,杨遇春还送了他把铁插子。
  说话间,两人位来到了一处大寺,这寺庙五颜六色,有浓厚的藏汉融合风格,王元泰见之奇怪,一无围栏高墙,二无碉楼堡垒,却又是一大片。
  而且和前世汉地寺庙不同,没有院墙各个大殿分散而建,有的互相有长廊连接,有的干脆没有,像是在不同时间由不同人建造而成。
  拉克萨领着他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一个边角的寺庙。
  一个满是高大全身佛像的屋子中,王元泰猜测是大殿,佛像金身都掉了,一个同镖行掌柜一样马着脸的老喇嘛僧看了拉克萨一眼,点点头,后者恭敬的下跪,双手垫在额头前磕了个头,然后也不说话的带着他前行。
  奇怪的寺庙。
  这个地方很大,几排屋子围城了两个院子,人来人往,多数为汉人。
  王元泰把马匹留在了镖局,一应物事都抗在肩膀,待拉克萨离开后,看了看客房,却也没有停留,趁着天黑,直往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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