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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外光尘 / 第十一章母子星院话家常

第十一章母子星院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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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情怀有时都令他忘记了自己的“伟大”理想。
  对,学而优则仕!我是要争气的,以后我是要做“万老爷”的。得抓紧学业了。也叫万人杰看看!哼!佃户怎么了,就一定不如你吗?
  书院内,别看他和明子他们整天嘻笑打闹,其实他一点都没放松学习。甚至回到家里他还要拿出三字经看两遍。“听说最近要考试了,我一定要考好!”他在心里对自己道。
  毕先生讲的礼仪,高顶宝也认真记了笔记。高顶宝觉得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可是那些东西真的太难记了。费了好大劲,也只记了个七七八八。真的好辛苦啊!还没有一点意思……
  还有一个苟不教,性乃迁,到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嗨,也是,想“学而优则仕”,是那么容易的么?只好抽时间问问别人了。小伟是不能问的,他可不想在她面前显得没水平!
  一个课间休息的时候,他喊住了明子。“明子,走!摔跤去!我今天要完败你,结束你的霸主地位!”
  “嗬!”明子把眼睛瞪得要多大有多大,“你向我挑战?”明子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怎么?不行么?”“以前都是我向你约战,作为年级的霸主,我那么给你面子你都不肯应战,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主动了起来?”明子貌似郑重地道。
  经常被虐的人,还年级霸主!……
  说完,明子还把手伸过来,摸着他的额头,下一句该是“不发热啊?”之类的话。
  “老土了吧,早不兴这个了。就说行不行吧!”“行,当然行了。切!……”“在哪里?”
  “野外吧。”高顶宝道。“啥都别说了,走!书院外南田地!”明子激动了。率先向书院外的田地跑去。倒是不远。
  田地边,他们站住。“呀——!”明子大叫着扑了上来。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卧槽!还真重啊!死明子,胖得象头猪。
  二人角力起来。第一把不知怎么回事,高顶宝就被摔倒了。
  败这么快,高顶宝当然不服,又来了一次。
  明子肥胖的身子死死地压在高顶宝的身上。一开始他并不发力。高顶宝努力了三次,都没甩脱他。不一会儿,高顶宝就累得气喘嘘嘘,没了力气。
  死明子……还真是重啊!
  歇息片刻,高顶宝又发动了攻势,只是意义不大,纯粹是象征性的了。然后明子缓缓地,似乎还很温柔地压下……
  哎,哎……高顶宝的身子不可遏制地向下倒去。他不得不再次接受他的“征服”,痛苦地闭上眼睛……
  唉,又败了!……
  这小子别看胆小如鼠,摔跤还真他妈有一套,小看他了啊!
  “服不服?“明子摁着他,得意地笑。
  高顶宝翻翻眼,不理他。缓过劲后,又开始了挣扎。明子又使劲在他身上“蹂躏”起来,高顶宝象条被抓上岸的大鱼来回摆动……
  最后都累了,大家躺在地上喘息起来。高顶宝这才想起了约战明子的初衷来。“明子,是不是快考试了?知道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明子有气无力地道。“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他又问。“准备啥?这还用准备?”明子惊讶道。看来这家伙竟是一点没把考试放心上!
  “唉,明子,那个苟不教,性乃迁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问也白问。
  “狗?什么狗……,你说的什么?”明子挠挠鼻子问。一脸地茫然。
  哦,MyGod!……他只好无语了。
  然后他和明子都掀开了上衣,露出白白的肚皮,享受着疲累后片刻的快感。热啊!
  不过明子的肚皮称白还是有些勉强。“咦?!”明子突然叫了起来。把头向他肚皮靠近。一付猥琐状。“你干什么?”高顶宝一惊,将身子挪了挪。
  难道明子有某种不良嗜好?也太早了吧?还不到十三岁呢!“别动!”明子道。说着又摁住他。还使用暴力了?这个家伙!
  “你干什么?”他推了明子一把,坐了起来。“你身上有一个奇怪的疙瘩,就长在肚脐下面!”明子吃惊地道。
  原来是看一个疙瘩,高顶宝松了口气。“也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干什么呢!我可不是那个基友啊!”“哇!这你都知道?还真是早熟呢!”明子坏笑。
  “又瞎说!还不都是听你们说的嘛!”一边说,高顶宝一边看起明子所说的疙瘩来。
  还真是!就在肚脐下一寸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疙瘩。看起来象个圆球。他用手按了按,那个球就不见了。停了一会,又出来了。真是奇怪!
  “高顶宝,不是有什么病吧?”明子担心地道。“你才有病呢。”不过停了一会,高顶宝也些疑惑起来。
  这个疙瘩他以前还真没注意过。什么时候有的呢?嗯,还是回家问问母亲是不是病吧。突然他一下想到该上课了,于是大叫:“快走,要上课了!”迅速爬起,快步向书院跑去。
  明子在后追赶,还跑还边一边嘟囔:“多大个事啊?慌地象什么是地。”
  二人边跑还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不整的衣服。尤其是明子,表情怎么看都透着几分猥琐,还真有些象干了点什么的样子呢。
  幸好还不晚!进书院院子里的时候,毕先生正迈着方步向教室走去。边走还边弹衣襟上的灰尘,状极潇洒。
  几乎是同时,他们进了教室。二人气喘吁吁,急急落座。
  “同学们,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这节课我们要进行一次复习,由于时间紧,主要讲一些重点和难点。”毕先生站上了讲台上,神色凛然。
  高顶宝一听,心想那个“苟不教”这回也许就会讲了。他认真听起来。可是什么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什么昔孟母,择邻处,等都讲了,就是绕着弯不讲那个“苟不教”!
  想听这一句,怎么就这么难呢?
  当毕先生在认认真真讲课的时候,在金球之外,一束肉眼看不见的黑光正围着金球转了起来!一连转了三圈,才停下。
  “哦,还是没有啊!这里是离那场大战最近的生命星球了,看来他们是真地陨落了。嘿嘿,回去报告长老大人吧!”瞬间那束黑光消失不见。
  下午回到家里,母亲不在家。(这已经是常事了)高顶宝就坐在小凳子上等母亲回家。他今天没去姑奶奶家。有心事啊。实际上,他对明子告诉的那个小圆球还是很在意地。
  母亲就他一个儿子,母亲受了那么多苦,他还要让母亲过上幸福的生活呢,他可不想出点什么意外!
  他都十岁了,还从来没干过做饭之类的活计。高顶宝就坐在屋门口的凳子上一直等。等到天黑得很厉害了,才看到了母亲疲倦的身影。
  “妈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去翻地了,今天必须翻完,明天好凑大家的机会浇水。”母亲的回答有些有气无力。“噢。”
  看着母亲疲惫的神情,高顶宝突然道:“妈妈,我不上学了!上学有什么用?!我就帮你干活吧!”
  母亲看了他一眼,很久没说话。“这是你一直的想法,还是一时的念头?”良久,母亲才道。语气很郑重。
  他有些迷惑了,不理解母亲为何会这样严肃。
  母亲看他不吭声,说道:“如果是你一时所想,我可以原谅你。如果是你早就有的想法,我真的就无法原谅你了。我整天辛辛苦苦就是为了让你象我一样做个农夫么?你对得起我的操劳么?”
  说到后来母亲还哭了。“母亲!……”
  平生第一次高顶宝看到了母亲流泪,也是唯一的一次。(热泪盈眶,没有掉下来的不算)那一晚母亲没有做饭。他们都没有食欲。也没有心情吃东西。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他和母亲铺了一个旧竹席,坐在院子里聊天。
  天上繁星点点,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似乎再给这对孤独的母子作伴。又似乎在聆听他们的诉说。
  他们是那么地神秘,又是那么地顽皮。
  星星,我们的话你能听懂么?你理解我们的感受么?
  你们看起来是那么地近,似乎就在院子的上方,可又是那么地远,似乎需要透过无尽的黑暗才能到达。那遥远的黑暗里到底都隐藏着什么?你们也有烦恼么?
  高顶宝望着无尽的星空,不由一阵胡思乱想。
  他们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聊到了父亲的身世。聊到了父母的相识,聊到了父亲的失踪,聊到了他们的未来。他第一次那么深入地和母亲进行交流。
  在家的小院子里,他们听着小虫鸣叫,吹着夏日的晚风,似乎忘记了白天那些无形的束缚,放松地交谈着。
  高顶宝知道了父亲其实是一个孤儿。父亲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他的童年怎么度过至今都是一个谜。他不知道自己的家乡何处,更不知道自己原本姓什么。
  而高顶宝也从没考虑过自己的身世渊源,虽然有时一闪念间也有想起。
  “那我为什么姓高呢?”他疑惑地问母亲道。母亲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讲起了和高顶宝父亲的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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