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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同一屋檐下的七公主 / 第四章:一封信

第四章: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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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电话那边的人说的一样,果然给她留了一丝门缝。她推开门整间屋子漆黑一片,只有从内室里映出烛光的光亮。她嘴里一撇心道:“虽然都是人面兽心,起码这个家伙比那群老男人懂得一点浪漫情怀。”
  她向门内探了探头,之后便随着高跟鞋的“吧嗒.吧嗒”声走进了屋内。藏在门后多时的黑影嘴里邪邪的一笑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她,汪心怡明显没有被惊吓到,但她却十分配合的的娇呼一声,这更加激发了身后之人的性趣。他的脚向后一蹬,大门便被紧紧地关闭了。
  而紧随汪心怡身后赶来的人,便是宜宾警方在张凯家楼梯间监控拍摄到的郭东阳。此时的他头上戴了一顶宽沿的棒球帽,肩部也特意的被垫高了一节,其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调查发现。此时的他因为是后进入电梯,所以他只知道汪心怡去了几层,却不知道她究竟在哪一个房间。
  不过显然他并不担心这些,他偷偷的用余光打量着整个走廊里的摄像头位置,确认位置和数量之后便回到了逃生通道。他从怀里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变节式长杆,又从嘴里把已经嚼的稀巴烂的口香糖粘栈到长杆顶端的一个长方形面板里,待一切准备妥当后便再次回到楼梯间。
  他站在监控摄像头的下方,利用长杆的高度以及口香糖的粘性,把摄像头的镜头给粘住了。随后又把脖子上戴着的听诊器取了出来,便开始一间间的确认。
  约有个两三分钟,他站到了一间房门前。经过仔细的确认,所要找的人就是进入了这间屋子。他把刚才所使用过的设备统统收回了怀里,之后又看了看手表算了下时间之后,便从裤兜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长条形的小盒子。
  “咚.咚.咚”郭东阳敲了敲门,门内原本就听不太清的呻吟声,彻底的消失了。一阵稀疏声过后,一个大约40来岁,身材偏瘦的麻杆男人打开了房门,此时的他仅穿了一条睡裤裸露这上身,十分不耐烦的问道:“你找谁啊?”
  亚低着头的郭东阳并没有抬起头来,而是伸手按住脖子上的某一个位置后变声道:“请把汪心怡叫出来,我有东西给她。”
  门内的男人一听汪心怡,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的说了句你找错地方了便要关门。
  郭东阳哪能让他得逞,藏在衣内的变节杆一拤便拤在了即将闭合的门缝内,那男人大吃一惊刚要声张,就被他一个健步冲了进去抬手就是一拳。
  似乎这拳头的力道被掌控的十分微妙,一拳下去既没有把他打得嘴里出血,还把他彻底打晕。他伸出脚一挑便把即将倒在地上的男人拦在了怀里。他轻轻地把男人平放在地上,然后抓紧关上了房门,朝着那忽明忽暗的内室走去。
  当郭东阳走进那间被7、8根蜡烛点亮的内室后,眼前的一切让他彻底惊呆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只能够出现在色情杂志上的画面,竟然彻彻底底的搬到了现实当中。
  汪心怡已经被一丝不挂的捆绑了起来,双脚离地嘴巴里还塞着一颗黑球。眼睛已经被眼罩彻底盖住,浑身上下的春光一览无余。
  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进来,汪心怡并没有多想的动情哼叫两下,伴随着摆动的摇曳,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是调皮的蹦着,不过此情此景在郭东阳的眼里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抽出藏在小腿上的匕首把捆绑在汪心怡身上的绳子挑开,随后又扔了一条床单冷冷的说道:“这是张凯让我送给你的礼物,他记得过几天便是你的生日了,所以这是他唯一也是最后一次送给你的东西了。”
  被释放下来的汪心怡早已经摘掉了捂在脸上的眼罩,她还在吃惊眼前的男人自己并不认识时,只是有些惊讶。不过当她听到对方提起张凯的名字后,汪心怡眼里才猛然回过神来。
  此时的郭东阳表情冰冷的把手中的盒子丢在了床上,而她也铮铮地盯着这件狭小的长条盒,原本就灵动的双眼此时多了一份湿润,而那阳光帅气的模样再一次的浮现在她眼前。
  她颤抖着手不敢去触碰这个盒子,似乎是挣扎似乎是懊悔,不过一切的一切在郭东阳的眼里,都显得那么的做作。
  “这是他托付我办的事情,现在我已经办完了。你有空就看一下吧。”说完郭东阳转身就走,丝毫不想给她辩解什么。
  “他..他现在还好吗?”已经有些许哭腔的汪心怡,当她看到这个多少与那个他多少有些交集的陌生男人要走时,暗藏在心底的那份思念最终是问出了口。
  “在这种尴尬的场合下,你觉得你还好意思问出口吗?”
  “...”
  走出楼外的郭东阳除了一肚子的火气,剩下的就是悲伤。他才不会去理会汪心怡即将面对的物业工作人员,也不用去理会物业人员是否会抓住自己,他此时只想一个人静静的找个地方空空脑。
  离开济南省立医院的李煜心里一直揣着这个碎桥案,他马不停蹄的跑回了济南公安总队,而此时的王源和李丝丝,在陪同孙启刚一行人商讨着什么。当他们看到李煜回来之后,在场的人连忙朝李煜敬了一个礼。
  李煜笑呵呵的回敬之后便说道:“那么晚了,孙局长有没有给大伙定夜宵啊?”
  听到李煜这是在缓和气氛的花语之后,连忙答道:“瞧李首长说的,大伙可都是一起加班奋战,自然不能空了肚子,我老早就已经派人去买了。”
  “嗯,嗯,那就好。工作再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办案是第一,但是身体上吃饭才是第一。说说吧,现在什么进度和情况了?”
  孙启刚低着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着所有人说话的李煜,心里暗暗佩服。果然姜是老的辣,一句话不仅缓解了紧张压抑的气氛,还顺带着鼓舞人的斗志。同样是一句话人家就能送到人的心坎儿里去,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
  李煜并没有察觉孙启刚心里的小九九,他只是皱着眉头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分析结果。
  “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和今天的推理排查,我们发现这个桥它本身所处的位置就是一个并不是十分干燥的小河沟里。也就是说死者在死前身上一定涂抹了什么东西用于吸潮。亦或者再死后才被嵌入到桥体之中。”
  “另外我们从航空部门以及国际刑警部门了解到,从前年的1月到今天位置,所有进入我国成为失踪人口的女性,年龄再20-29之间的一共有8位。不过我们根据她们的相貌特征,并没有发现与死者有联系。”
  “报告李首长,我们根据全国失踪人口大数据库调查,凡是针对济南以及JN市周围城镇、乡镇、和各个济南沿途到其他城市的的中转乡镇调查中,我们大约从里面排查出约有300由外地来到济南的女性人口。”
  就这样李煜听着下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汇报工作,而这些看似相关的问题一旦真正串联到一起之后,你会发现这些所谓的“真实性”线索跟没查出线索一样,白话一堆丝毫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而这也难怪为什么孙启刚到现在位置都没有理出个头绪来的原因!
  他一边听着一边摇头,而此时坐在旁边的孙启刚更是头大上火,虽然王源和李丝丝加入让这个案子变得富有推敲性的往下发展,特别是王源,他所想出来的一些野路子推敲和挖掘,更是让他暗暗心惊。如果再给这小子三五年,一定能够成为破案队伍的中坚力量。但只可惜的是,就算是再怎么玩。他们始终低估了这个案子困难性。每到他们认为发现了突破口,尝试性的随着案情推敲下去后,他们发现最终还是会回到原点,这让孙启刚倍受打击。
  就在这时,一位谁都没有在意的干警急匆匆的跑回到会议室,他一边举着手机一边用不太利索的普通话说道:“有重要发现。”
  这位说话的警官身材不高,长得十分憨厚,甚至可以说扔到人堆儿里绝对你看不出来他是个警察。就连刚才他出去接电话,都没有一个人发现。此时的他甩了一下头再次用乡音说道:“有个重大滴发现啊,俺刚才刚接到俺弟弟的电话,说俺弟媳妇前几天在那个桥边航发现了一点情况,俺一问还真有怎么回事来。”
  李煜王源他们听得云里雾里,孙启刚立马就来了精神,顺便指着这位焊头憨脑的警察说道:“李首长,他叫江国良,是咱们JN市LC区的办案民警,也是事发当地片区的调查民警,你别看他焊头憨脑,他可是在当地的便衣大队立下很多功劳的警员之一。”
  李煜点了点头心道:这江国良确实是个做便衣的料子。且不说扔人堆里看不出来,就这一嘴的地道乡音,你压根就没法怀疑他就是个警察。
  他快步走到桌前,把手里的破手机往桌上一放就冲里面问道:“锤子,你再说一遍刚才你跟俺说滴话,别漏下么,你西服怎么说滴你就怎么再跟俺说一遍,俺这里都是领导。不能胡吹!”
  王宇跟李丝丝一听江国良对电话里的人叫锤子,再看看他敦实的身材,似乎这“锤子”做他的外号更贴切合适。不过两人只是简单的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罢了。
  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滴老哥也,我能掰吹蛮,俺西服说有怎么个半个来月前,大中午头子的时候,他去马路边航的小店铺买洗衣粉来,来回经过那个小桥的时候,看到有个桥墩子下头有几个厥印子,她就光冲桥下头漏了漏头看到一个破烂的球鞋,寻思是要饭的就没在看。就是肿么个事。”
  孙启刚一听完连忙把江国良的弟弟刚才所说的话用普通话再说了一遍,听完孙启刚的说法后,李煜明显感觉出来点什么。怎么多天以来,这些人一直再调查女性失踪人头的问题,反而忽略了男性调查方面,而且半个来月更应该好调查一些,于是乎连忙冲着孙启刚吩咐到:“抓紧把半个月的当地陌生男性出现的人数归纳一下,要越详细越好,我相信从这一点上一定可以查出点什么。”
  听到李煜的指令,所有济南警方的人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并没有人有所动作,这让李煜三人皱着眉头有些差异。
  孙启刚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编队李煜等三人解释道:“李首长,刚才江国良的弟弟所谓的半个来月,并不是真正时间意义上的半个月。在当地有种说法,这半个来月,半个月算半个来月,6个月也算半个来月,10个月也算来个来月,直至到1年,才会说大约1年前的说法。”
  王源跟李丝丝听完孙启刚的解释瞬间有些头大,原来这半个月还有怎么个解释方法。看来其中的这个来字真的很“博大精深”!
  不过孙启刚也不是没对策,对所有干警说道:“明天所有人都要去当地,特别是乡镇实地等排查走访,因为这个人出现肯定知道点什么,而且除了江国良的弟妹,一定还有其他人发现过此人,所以多方面打听一定能够打听出来什么。”
  “另外把JN市,JN市周边,中转村子或者乡村看看有没有成年男性走失案例排列出来,从中间排查把相关人员提取出来,中午前一定要有一个进展。”
  “是”所有干警异口同声的达到。
  好不容易把赶来查看监控和询问情况的物业人员打发走,汪心怡才失落的走回了屋里。她现在没心情理会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昏迷过去的那个男人。此时的她已经穿上了衣物,硬着烛光坐在了一个化妆桌前。
  显然她并不在乎这化妆桌上的那些化妆品,她仍然把拉住死死的固定在一套高档的粉饼盒上。而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狭长而又精致的小盒。
  这个盒子是当初自己送给张凯的,当初的购买的时候里面还有一只高档且价值不菲的钢笔,那是她第一次给他过生日,也是他们认识的第一年,因此他特别珍惜这个盒子还有里面的钢笔。
  当然她自从知道张凯的身份后明显知道,这个钢笔对她来说有多么的不值钱,但是对于自己来说确实花了整整两个月的辛苦费。
  她现在十分懊悔,其实当她第一次接触张凯的时候,打心眼里就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一些的男生,当时她还并不知道张凯就是张世雄的儿子,只是自己被那个老男人硬要求来说服张凯罢了。
  还未见到他之前,自己还曾经纳闷一段时间,这种小年轻值得那个老男人让自己去取悦吗?不过后来才发现,让自己取悦可是高看了自己!
  但谁都不知道后来,自己是多么的想告诉他一切,并且跟他长长久久。可直到自己说出离别之后,不仅是他的心再痛,自己的心更痛吧。不过这样的自己,确实也不配跟他在一起罢了。
  汪心怡缓慢的打开了那个小盒,首先看到的是两颗铜铃大的眼球,虽然腐烂有些许的变软,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她双手捂着嘴巴,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手指往下滑落,自己多么不曾想,他要送给自己的是那么的狠心和别出心裁。不过两颗眼睛使用塑料的袋子包裹住的,再塑料的小袋子下方还有一封叠的工工整整的信函。
  她从塑料的小袋子下抽出了那封信函,打开后看到的抬头字体,就让她无比的熟悉和温馨。
  书信如下:
  “其实,我并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叫什么。齐漫漫?还是汪心怡?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曾经我也想过无数次的去调查你,但可惜我内心的情感又让我无数次的打断了去调查你。
  我曾经谈过2段感情,这是真的!但落到最后她们喜欢的只有我得钱,而直到遇到你,我才感觉我找到了那份属于我得真爱。就算是当我发现你再一些方面欺骗我得时候,我仍然自私的认为那是你的善意谎言。
  不说那些不开心的,既然你看到了这封信,我相信再过2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只可惜,我不能再给你过生日,只能把你认为,以及我可以付出的东西送给你。
  你还记得,曾经我们在长江地标广场时你搂着我得脖子说我得眼睛很美吗?那时候我就决定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需要,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这双眼睛送给你。
  只可惜我幻想着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而从不曾想过的事情竟然发生了!
  你的离开,对我来说打击很大。我可以说是摆脱物质基础上,你是我这辈子最深爱的女人。我把自己深藏在心底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你。我得心,我得肝,我得胃,都被你给占据了。我甚至从没想过失去你的日子我会怎么活,甚至当时我真的真的只希望你能够回来。
  直到我发现你已经不是一个人,甚至还是一位孩子的妈妈时,我知道我不能够再这样做了!
  但我忽略了一点,我对你的爱真的是覆水难收,没日没夜的痛苦思念,那种撕心裂肺的哭泣我不知道持续了多少个夜晚,直到我精疲力尽的睡去。我麻木了,甚至是精神恍惚了。
  甚至有时我想,你是不是再跟你老公在一起?在你的女儿身边陪着她玩耍?我多么渴望那个能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啊。
  还好,突然有一天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也要该干什么了,所以我自私的把这件事完整的做了下去,虽然疼得我差点死过去,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跟你说一点点的小秘密吧,其实伤口是我自己包扎的,时间一长我就不感觉那么痛了,不过心里始终空落落的,可能我们相识恨晚吧~所以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从另外一个世界等着你,等你来找到我,咱们继续走下去吧。
  除了钱,其实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没有钱,我却又什么都不是,甚至都不可能在那场酒会上认识你。
  能让我再次的任性一下叫你怡儿吗?或许以后真的叫不到了吧!
  眼睛又开始疼了,这纱布或许又成红色了吧!我现在应该去换纱布了,你不用挂念我,我其实很好的。希望你能够忘掉我,忘掉那个用尽一切去爱你的张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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