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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知原因船员探全球 为生存往返走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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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彩说:“既是这种情形,我想,除了这个大陆上的情况,其它有生物的地方也必须这样!”银阿说:“我们到其它地方去看一看!”他调出行星图,见这两块大陆的西边,隔着大洋也有两块陆地。这两块陆地分居赤道的两边,南北稍偏相对,北边的较小,南面的陆地很大,不仅东西长,而且向南伸进了南极以内。两块陆地隔海,距离也相当远。银柏说:“像这样在赤道一边的陆地上就不会有动物和人,只会有一些植物!”银彩说:“一般应当是这样。可是你们看,这两块陆地虽然不近,但在它们之间散布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岛屿,并且还相当稠密。这些大小形状不规则的岛屿最大的长宽各有二、三千里,宽也有五、六百里。方圆几百里、几十里的小岛星罗棋布。赤道正从这些群岛的中间经过,说不定有适应能力强的生物。”银阿说:“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银阿对酋长说:“我们要到其它地方去看看,想请恩堆诺一起,你看我们的模样,不知道的人一见就跑了!”酋长满口答应。
  万用车向西跑了一程,就飞了起来。恩堆诺大惊,经解释才平下心来。三个人越过大洋一直向西飞去,很快就到了南面大陆的靠北部分。这里和恩堆诺他们部落在同一纬度,琴洛——这里的太阳向南稍偏,天气炎热。只见河水充盈,植被茂盛,地上奔跑着各种各样的动物,看到大批的动物正从北面源源不断地向南流动。船员在沿海边上发现了许多成组的帆船,它们有的正沿着海岸向南航行,有的停泊在海湾内。银彩说:“这一定是北面陆地上来的人,他们已经能用船渡过海洋到这边的陆地上来。”
  这些部落远没有恩堆诺他们的大,一个群体大约有千人左右,他们没有大的牧群,部分人骑着涅洛而大部分人步行。银阿说:“这些动物和人从赤道北部的陆地上来,这中间隔着大海,它们跨海过来一定十分不易,我们去瞧瞧!”
  万用车飞到海洋和群岛上空,发现这时候正是渡海的高潮时节。水里、岛上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动物。水里的使足了力气奋力地向前面的岛上游,上了岛的有的在吃草,有的在休息,有的顺着岛向南走。船员们发现了正在海洋里航行的人们,他们乘着很大的船,船上有帆。这些人的模样和恩堆诺他们有些差异,肤色也要深一些。他们也穿着兽皮衣服,同样也很粗糙。乘的船和恩堆诺们渡河用的木筏完全不同,它很大,两边是两根大树干,中间用长木排横着联起来,因而它浮出水面很高,上面能乘四、五十人,连他们骑的三不相也在上面,也有为数不多的牧畜,看起来狩猎是他们的主要生活来源。船上还扯起两、三张用兽皮做的帆,可以借风力行进。
  这里的岛屿很多,有的很大。相距都不远,远的隔海相望,近的几乎一个挨着一个。由于这些大大小小的岛屿都分布在两个大陆之间,使得船员们怀疑它们原来是连在一起的,后来因为地势变化海水把低的地方淹没了。这些岛屿给渡海的动物们带来了方便,它们在水中游上一程以后总可以到陆上休息和进食,在大的岛上它们就可以顺着陆地走了。那个最长的长弧形大岛和南面大陆伸出的狭长半岛仅隔一道六十余里的海峡,它和它尾部一连串大小岛屿竟占了全部路程的一半以上。船员看到,这里的人并不像其它动物一样从岛上行走,他们在离岸稍远处顺着岸在水中行驶,只在夜晚或补充饮食时才上岸。
  忽然,他们见动物们加快了游泳的速度,赶着往岛上游,船上的人们也拿起桨使劲地朝海湾处划。船员们观察了一下,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因:海上的风大了起来,东北方的天边上出现了雷雨云,动物们已经预感到了暴风雨将要来临。风越来越大,波浪开始涌起,风雨来的很快,天空中一下子布满了乌云,远处出现了闪电,紧接着一阵雷雨下了来,万用车也急忙升入云上。暴雨过后,只见海面上漂浮着一些没来及上岸的动物尸体,那些已经进入海湾内的船有一只严重损坏,人们正在加紧修理。看到这情景银阿对恩堆诺说:“如果在中途遇到这样的风暴,那后果难以想象!这里的人比起你们那边的人来一点儿也不轻松!”恩堆诺点头称是。
  万用车离开这里调头向东飞行,行星图上显示在中纬度有一块相当大的孤立陆地。见上面草木也很丰富,只是已经开始变黄,品种也是船员们没有见过的。在这里看不到一只动物,连一只飞鸟也不见。飞到好几个地方,情况都相同。银彩说:“这个星球上,如果陆地能跨过赤道并在两边有一定的长度,那才可能有人和动物。如果只在南北一个半球内,那就只会有植物而不会有人和动物!这个地方,由于漫长的黑夜和极度的严寒,又无路通向温暖的地方,所以动物根本无法生存,而植物则可以熬过黑暗和酷寒,等待着光明和温暖的到来。”
  万用车继续向东飞行,到了一个大陆上空。从高空看,这块陆地很大,形状像一片宽树叶。南北都接近纬度40度,赤道也大致从它的中部穿过,西南边同西部大陆隔海峡相望并有陆地相连。它的北部,只见一片枯黄,树上光秃秃的,有的地方已经盖上了一层白雪。向南一片秋天的景象,草和树叶已经变黄,一些叶已落光的树枝上还挂着不少熟透了的红色、黄色或橙色果实,为数相当多的鸟在啄食。再南面就出现了动物,它们越来越多,大群大群的动物出现了。它们慢悠悠地移动着,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后方跟来的长夜和酷寒。再往南不远船员们就见到了牧人部落。只见它比恩堆诺们的要大。万用车继续向前飞行,部落逐渐多起来,到了赤道附近人和动物就更多了。这里的部落要比恩堆诺那个大陆的要多得多,人们向前移动也比较慢,不慌不忙地缓缓前行。银彩说:“这块陆地的环境条件要好,它中部辽阔,没有大的险阻,人们可以在广阔的地域里往来行走,比起跨洋过海迁移可要轻松多了。”这块大陆地势比较平坦,它的西北部是不太高的高原,其它几处散布有一些山地,海拔都不算大,沿海地区地势都比较低,到处都生长着旺盛的草木。对于游牧的部落来说这些都是十分有利的。
  船员们想看看这里人的情形,但不打算同他们接触。一看就知道他们完全是另外一种人。这些人的穿戴比其它部落要好,也很注意打扮,头上装饰着艳丽的鸟羽,脖子上戴着兽牙串链。他们的卫队骑着三不相,手持长矛或梭镖,弓箭上了弦,虎视耽耽地看着不远处的万用车。
  这一切使恩堆诺万分惊奇,他感到自己是在梦境中,在梦中他游历了几个世界。他问银阿:“我们到了什么地方,莫非到了你们的家乡?”“为什么?”银阿问。“在我们那里琴洛自古以来都是从西方升起到东方落下去,从来没有人见过它从西方落下从东方升起来!”银彩笑起来:“这是你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圆的,而我们又飞得很快的缘故。”
  万用车又飞了一会儿,银彩说:“你看下面我们到了什么地方!”恩堆诺看到他们又到了一个草木旺盛的地方,但不知这是哪里,正当他想问时,万能车已降落在一个部落中,看见了自己人,这一下他又吃惊不小。他发现乘万用车离开时,琴洛刚升起来不久,他们经过了那么多地方,现在回来时琴洛只升到下午半晌,而部落几乎在原地没有动。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恩堆诺向人们讲述了他们的经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莫不是戈普?”酋长注视着银阿问道。银阿说:“你看我们像吗?”酋长说:“当然,这是大家想象的,谁也没见过他们。不过你们模样虽然不同,但是本领比戈普还要大!”银阿告诉他说:“我们住的地方十分遥远。我们和你们是一样的人,只不过长相不同罢了。我们家乡也和你们这里差不多,有山有水有草木,有鸟兽。我们的人原来也和你们一样,既没有车坐,更不能在天上飞,走路全靠两条腿。现在我们能飞了,就飞出来,一来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样子,二来嫌我们原来的地方太小了,出来寻找个新的家园。”
  酋长一听十分高兴,他说:“我们这里地方大得很,你们看,东西南北看不到边,牧草旺盛牲畜永远吃不完,遍地兽群永远猎不完,而部落和人却很少。你们就住在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欢迎!”银彩笑着说:“如果我们的人真的到这里来,有一点恐怕就很难习惯,就是这么远的路来回不停地走!”众人一听感到十分新奇,“怎么,你们那里的人不往返迁移?”人们问。“是的,我们那里的人用不着往返迁移,人们固定在一个地方,住在房屋内,不用来回跑路,可免遭日晒雨淋。”银彩回答说。人们马上问道:“那当琴洛走远,黑暗、酷寒一到,你们能受得了那样的寒冷吗?”“大雪覆盖了大地,牲畜吃什么,人们吃什么?”“会冻死、饿死的!”有人说。
  银阿笑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们那个地方和你们这里的情形完全不同。在那里,我们的太阳,就是你们称作琴洛的,虽然也在南北方向上移动,但偏移不大,最大时也没有现在你们这里的琴洛偏的多。当它移到一方最远时,另一方,除了两个端点离的太远太冷外,其它地方任何时候都是热的、温暖的,即使是最冷的时节,人们也能承受得了,并且时间也很短,因此人们不需要跟着那里的琴洛来回奔波,而是在一个地方定居下来。”人们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在听一个美丽的神话。“有这等事!”人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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