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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宇航员忆离乡往事 探四海路遇夜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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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前,寻拓者来到了这个行星,远远地就发现这个行星上满是水,并测得它的环境很适合生物生活。银柏说:“但愿这个行星上生活着植物和动物,可别有人,不然的话我们还得离去!”
  再近一些,船员们不禁感叹起来:这真是个美丽的大水球!这时候用肉眼也看得清楚,下面真是一个浩瀚的海洋世界!在兰色占绝对优势的行星上可以看得清只有五块较大的陆地稀散地分布在这个星球上面,它们就好像海洋中的岛屿。对它们的拍照制成的行星图显示,所有陆地的面积仅占整个行星表面积的8%,因此整个行星看起来就像一个水球。在行星的上面缭绕着一绺绺一片片白云,一些地方的云层里可以看到道道闪电,那里一定在下着大雨。
  飞船一边绕行星旋转,一边继续降低高度。这时它处在三百公里高空,行星占据了整个视野。处在眼前阳光下面的是一片较大的陆地,它位于行星的南半部,由于这里有磁场,飞船就根据它来确定它的南北方向。这片陆地像一个不规则的窄长树叶,最宽处不足够2000公里,而在长的方向上,就有7000公里长。走向从东南偏向西北。在它的西南方有一块较小的陆地,已经进入了南部极地的范围。上面一定比较冷,因为这里的陆地上一片绿色,而那里却是白色。在这块较长陆地的北部偏西,也是一块较大的陆地,它显得更为狭长,呈细长的S形南北伸展,它的多数地方宽度有300公里,最宽处也不足600公里,而长倒也有7000公里。除此之外,这一片区域就只剩下茫茫的海洋了,只在西部很远的地方有几个不大的岛屿。
  应当指出的是,飞船在行星背光黑夜的一面,照样能够进行拍摄,看得见地形、海貌的。红外装置观察到的图像经过光脑就能够显示出它们的真实的面貌,因此,对着夜视镜,那上面的情景就如同白天看到的一般无二。飞船上的光脑还具有自动进行复杂的曲、平面转换功能,当它对一个行星球体拍照时,无论远近,也不必经过所有的地区,就能够很快地和准确无误地绘制出它的平面图来。
  船员们发现,在这块陆地的西面,约有四分之一球面处,也有一片由岛组成的较大陆地,它在赤道的北面,呈不规则形状。由一个主岛和几个小岛组成。它的北部和南部是两个离得很近的较大岛屿,西北部有块较小的岛陆。较大的陆地最长处约3000公里,最宽处有2000公里。较小的长宽各约1000公里。西北部那个最小,长有1000公里,而最宽处仅有300到400公里。在这片较大的陆地东南方向,从1000到4000公里内,分布着六个岛,这些分散的岛屿有的大,有的很小,形状无规则,有长、宽最大处可300、400公里的,也有的长达近1000公里,而宽仅有百十公里的。这些陆地和岛屿都处在赤道附近,从空中看出,它们的上面都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草木很是茂盛。船员们真不知道该称这些陆地叫什么,说陆吧,在这茫茫海水中它们显得很小,只能说是岛,说岛吧,在这满是水的地方在这里就属它们是陆地了,有时候只好称它们为岛陆。
  在球面背后,和长形陆地相对,有一片大陆。看起来,它要算是这个行星上面积最大的陆地了。它呈不规则形状,东西方向长有4000公里,南北最长处也有近4000公里。内陆靠东南部分有一个大湖,大湖与大海隔山相望。西北部也有一个大湖,湖水经河道流入大海。大陆的东部是一条由西北伸向东南的半岛,宽约500公里。半岛与大海相互交错,它伸入海中2000多公里,而大海又从它的底部伸入1000余公里。宽有200到300公里,中间还有一个大岛。而在半岛东部千公里开外,有一个南北狭长近2000公里,宽200公里,形状像大写字母L的长岛。在大陆的西南,分布着大大小小,形态种种的岛屿。有的大一些,有的很小。有的进入了南极范围内,上面是一片白色。东北偏北一些有两条弧一样的孤岛。还有一些小岛距大陆从500到1000公里不等。而它的西北部零零星星分布着许多小得不显眼的小岛,除此之外,只见一片茫茫大海。在北极有一片陆地,也算较大,上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据它的地理位置,那里一定十分寒冷,也不会有人。除此之外,在最大陆地的西北方向,远在七、八千公里以外,有不多的零星小岛。
  这就是行星上全部陆地及它们的分布。这些有限的陆地处在茫茫的海水包围之中,显得少得可怜。看到这些,银柏说:“这个行星仅比地球稍小一些,可是它上面就这么点儿陆地,把它们全部加起来,也只是顶得上我们地球上最大的一个洲。我们地球上的陆地就够少了,这里比它还要少!即是这里的条件都符合要求,我们要是留在这里的话,活动范围是不是太小了点儿。”银彩说道:“你是从这么远的地方去看的,整个行星看着也显得很小。但是你到了地面上,那可要大了。这里的陆地都加起来,要比我们四个中国还要大呢!”银阿说:“我们不要说别的,还是先下去看一看。”
  就在飞船发现这为数不多、占面积不大的陆地上有茂盛的植物,并继续下降高度时,银彩又首先发现了陆地上有村落的影子。银柏说:“这么说,在这个满是海水,陆地不到十分之一的地方,也有高级动物存在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有适当的条件,足够的时间,都有可能产生出植物和动物。”银彩说。建筑物的出现使船员们的兴趣增加了,虽然这里已不是他们的目标了,但在路途中他们还是要停下来记录下飞船的经历,并且船员们很想知道,在这个充满着水的星球上人们的生活情形。
  飞船发现村庄的地方,是在南半球形状长而较宽的陆地上,在继续降低时,就发现这些村落样的地方实际上是这里的城市。很显然,这里的文明已经相当高了。银阿说:“这个地方是白天,我们可不能在让人们白天看见有东西下去,吓了一大跳。不如我们到对面那块陆地上去,那里现在是夜里,我们在黎明前下到地面上,天明时再慢慢接触那里的人,如何?”“对,那是这里最大的陆地,我们应当到那里去看看。”银柏说。于是船员们让飞船自动驾驶,三个人乘万用车向着那个较大的大陆飞去。
  就是在途中的茫茫大洋里,他们发现了这几个落难的探险者。
  万用车载着水手们向西方飞快地驶去。天亮还早,四周除了水就是水,但是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在天边水天交接处才能够分辨出一线亮光。这时候显得最清晰的,倒是天上那闪亮的星星,它们数也数不表,有的晶亮,有的暗淡,相互挤成一团,而太阳在群星中几乎被掩盖,好不容易才分辨出来。它在星海中显得很微弱,不停地眨着眼睛。
  银阿让银柏把艇放慢一些,好让他能看清那时隐时现的太阳。
  见银阿那深思凝神的样子,银彩说:“你在想什么,船长。”银阿说:“我在想,这四位水手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要完成任务,快回家了,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我们的任务,我还不时想起当年人们选派我们的情形。”
  银彩说:“对,人们对此进行过很多争论。就是在速度取得一些突破后,对于远航不远航还是进行过激烈的争论,有人认为,虽然在速度方面有了进行星际航行的可能性,但是它的速度还是太低,我们现在正在加紧反物质的研究,并且有了初步成效,预计不久的将来就会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制造出反物质也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不如等到造出来的时候,再用它们作动力进行星际航行,它快得多,用得很少,现在的飞船在经过多年的航行后会被后来的飞船赶上和超过,我们现在费这么大的劲岂不徒劳无益!但更多的人认为:‘我们不应当等到那一天,我们应当用现在的条件做现在能做到的事情,不能等到十全十美的时候再着手!’他们说:‘当初人们为什么要造蒸汽机车,何不等着后来的磁浮列车;为什么造那种双翅膀飞机,何不坐等着核聚变飞机出来;为什么不等到现在的聚变能,何必去挖煤采!’”
  银柏听了说:“这个问题确定后下边的争论紧接着又来了,就是由谁来驾驶飞船的问题,这个嘛,最后当然就是由我来担当了!”他笑着说,显得很有些自豪感。
  的确,由谁来驾驶飞船,这是个很大的问题。那适宜人类生活的新世界在什么地方,离这里有多远,到达那里要用多长时间,谁能踏上那漫无边际、遥遥无期的征途?人?这显然不行。且不说人的寿命有多长,一个人航行一辈子能不能到达目的地,也不说那严酷的太空生活人能不能适应,单是一个人需要吃的食物、喝的水、呼吸的空气就足以使飞船不堪负重。有人想出来一个办法:把人冷冻,等到了目的地后,再使人苏醒过来。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这里面的问题甚多。最后人们都一致认为,这项不寻常的使命还是要由智能机器人来完成。
  机器人在多个世纪以前就出现了,那时候人们制造出一些工业机器人,用以替代人从事一些危险、繁重和条件恶劣的工作,或在工业生产过程中作一些简单的机械重复工作。但它们也只能算是些自动化机械,实在是称不上“人”,因为人的含意就包含了能够思维。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进步,人们已经制造出了能够进行思维的智能机器人。开始时它们只能进行一些简单的逻辑思维活动,后来能进行综合的思维,到了本世纪,能够进行复杂思维的智能机器人就出现了。这种机器人的思维能力比生物人的头脑大得多,它思路广大,综合能力强,判断准确,特别是快。人的思维能力是很强的,他能根据周围事物进行思考和逻辑分析,但这种能力毕竟是有限的,并且很慢。人要是想学会一种东西并记住它,必须花一番功夫,有的还要花一番苦功,过些时候还会忘记,还要再重复才能记住它。虽说是学无止境,但一个人的学识也有限,只能在一个或少数几个方面成为专家,并且这也是相对而言。但这些智能机器人则不然,只要给它输入一种知识、资料或数据,它就能立刻记住,并且永远不会忘记,只要你提出要求,它就能立即回答出来。人们都十分清楚电脑的计算能力,对于简单的几个多位数加减乘除,人们就需要拿出笔来在纸上划半天,稍微复杂点儿的运算就束手无策了。而对于电脑,再多的位数,再复杂的运算,眨眼之间结果就出来了,速度之快,精度之高,令人惊叹,恐怕是再聪明的神童也达不到的。而智能机器人除具有这样迅速的计算能力外,在所有思维上都有这样快速的能力,它能进行人所具有的最复杂的思考行为,它的推理、判断、预测的准确和迅速都是生物人所根本无法比拟的。
  这样的使命只有机器人才能完成。机器人不用吃饭,不用喝水,不呼吸空气,只要给它不多的聚变核能量就是了;机器人不睡觉、不休息,不知疲倦,不怕劳苦,没有工资、不计报酬,没有假日,从不埋怨;它不怕高热,不畏严寒,不怕任何恶劣的环境和条件;机器人的寿命无尽止,即是某一部分出现了故障,换掉它就是了。只要你给它下达了指令,它就会赴汤蹈火,不怕粉身碎骨,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银阿、银柏和银彩正是这样的智能机器人。他们是集中了当代最尖端的科技成果,专门为寻拓号制造出耒的。从表面看,他们和普通生物人没有什么两样,黑色的头发,黄色的皮肤,在大街上行走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但在内部他们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他们的头是一个坚固的合金外壳,里面布满着密密麻麻的集成块。这也是他们的思维电路部分,视觉和听觉功能部分也在这里。眼睛看上去和常人的一样,但却比人的要敏锐得多,除了正常的作用外,它可以调节起到显微和望远的作用,还能够调节到夜视作用,在漆黑的夜里看到的东西可以像白天一样。他们的耳朵能听得清细微的声音,并且能从纷杂的声响中分出一个声音。他们脸上的肌肉像生物人的一样,有着柔软的弹性。他们的胸部不见有什么样的器官,却也有着众多的元件。通向全身的不是血管和神经,而是像纤维一样的导线,里面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不同能量的光子,它们以光速把信息传向全身,各部位的感觉器官把信息高速告知给光脑中心,中心迅速地做出判断发出指令,各种器官立即做反应。它们的行为多么象人的大脑和器官,但形态却又是那样不同。他们的躯干都是合金或有机材料,手臂是两只真正的起重机,能够把很重的重物提起,是个真正的大力士。手指能做十分精巧的细活儿,而且无名指还是一支百发百中、威力无穷的激光枪,它指向哪里就弹无虚发,这是智能机器人的有力防卫武器。腿跑起来像飞一样,轻轻一跳就能跳上房顶。腹腔里还储存着足够他们一生使用不尽的聚变核能原料。
  宇航员们都具有相同的能力,他们思维敏捷、判断准确,行动迅速,他们都能够熟练地驾驶飞船,进行各种测量计算,胜任任何工作。同时他们也还有各自独有的特点。虽说是组成他们的零件都完全一样,但大家都知道,所有的这些零件在制造过程中不可能一丝不差,它们都允许有一定的误差,只要这些误差在一定的范围,就为合格。如此一来,千百万零件组成的宇航员们也就有了独特的能力和性格。除了共同的能力和特点的外,银阿综合能力最为突出,银柏驾驶飞船特别敏捷,而银彩工作起来极其认真细致。设计人员为了任务的方便,给他们分配了一般情况下的主要任务,当银阿为船长,负责飞船的全面工作,银柏为飞船驾驶,银彩负责观察测定。但这只是一般情况下的工作,在不同情况下任何人都可以担负起这些工作。
  为了使外星智慧生命了解地球人的模样,外观上银彩是一个女性形象,但实际上他们是完全相同的机器人。国家宇航中心组织最著名的部门和专家研制了这些智能机器人,给他们输入了自古至今全部的知识和技能。他们在诞生后还实地观看了很多地方和工矿企业的生产和作业,几乎所有行业的工作情形,因而可以说,这些宇航员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会做的智能机器人。
  快艇加快了速度,这时候实际上是贴着水面飞行,它行进的速度很快。一个多小时后,就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海湾,海湾深入陆地很多,也是一条大河的入海口。这里有很多客货船和打鱼船只。渔人们见到一个明晃晃的小船跑的飞快,都过来看。但看到船员们的模样就驾着船急忙走开了。那四个水手喊也不行,他们的话这里的人听不懂。长的也有相当大区别,并且他们一个个头发又长又乱,穿的海兽皮也实在不成样子。他们来到海湾入口处的一个岛上,人们见了也都乱跑乱藏。船员们在一个渔村拿出几块金币,想把这几个人收拾一下,谁知这里的人看了,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孩子们脖子里戴的项圈,手脖上的手镯,大家一看全是金的。银彩说:“这里盛产黄金,它们在这里很普遍,人们认为它很不值钱!”船员们拿出一个原子灯来,人们看到它能把黑暗处照得雪亮,这才惊奇起来,拿出衣服来交换。
  在这里给四个水手理了发,把这些衣服穿戴起来,打扮得像本地人。船员和水手们在这里停了一下,弄清了这里的语言,证实了前面那个城市确实正是这里的国都,船员们曾从空中看到它在这个大陆上是最大的城市,就向海湾内驶去。过了一个狭口,进入了一个葫芦一样的港湾,国都就在它的边上,银彩称赞他们真会挑地方,这里上有河道,下通海洋,内地大路四通八达。
  上岸后船员们就去见这里的王。这个国家原名叫“亚塔北托鲁索“,本地语盛产黄金的意思,现在叫”那尔次什洛比依玛“,意思是天下第一大国。国王原是南部一个偏远小国的王,后来经过多年征战,灭掉了其它大小邻国,统一了整个大陆。之后他又打造船只,跨过海峡,想占领了北面的地方后他就是这个世界上的霸王了。但没想到那里的山里盛产一种白色矿物,同其它东西掺和起来成一种黑色粉末,把它们和一些碎石块一起放进长铜管子里,用火一点,喷出火和石块,他的人马被烧得焦头烂额,打得大败,船只几乎被烧光。虽然如此,他还是认为天底下没有比他的国家更大的了,即是把北面那个又细又长的地方所有国家都加起来也不及他的一半大,于是就改为这个名字。
  那王见了几个水手以为他们是北国人,而把船员们看作是那里怪模怪样的土人。他说:“你们北国人太不明智,和本王的大军对抗没有什么好处,也是没有用的。本王早一天晚一天还要统领大军打过去,不如早早地归顺,也免得平民无辜遭殃!”
  从这个王的话里,船员们听出来,他原来也把这南北两块陆地当成是全部世界了。船员送给他夜明珠—原子灯,告诉他说,夜里它可以把全都城照得像白天一样明亮。那国王一见大喜,他说,如果他们能这样把宝贝献给他,年年来进贡,那他就不去打他们了。他还说,听说船员们乘坐的小船跑得很快,他想看一看。他一见果然小巧精致,坐上转了一圈,又快又稳又舒服。他对船员说:“就把这只小船贡给我吧,算是孝敬本王了!”银阿说:“我们往来全靠它,离了它是不行的。”国王一听就说:“这好办,我们这里的大小船只有的是,你们看中哪条就给你们哪条,要几条给几条,任你们随便挑捡!”银阿拿出原子钟,给他说明了用处,说:“我们可以把这个宝贝送给陛下,只是小船我们自己是不能离开的!”那王知道了宝钟能准确告知他时间,着实高兴了一番,他说要给船员们封赏,但他说:“小船和这些东西我都要了!”但银阿说别的都好说,惟有这个小船无论如何是不能给他的。
  那王见船员不给,就越发非要不可。他见船员执意不给,就恼羞成怒,说要是再不给,就把他们全都抓起来,一个也别想走掉。船员们一看势头不妙,急忙回到船上想离开。那国王命令:把住各个出口,不得让小船逃走!一时间国王的战船密密麻麻地排在了出海口和河流入口,陆上军兵也排在了岸边,完全把小船包围在港湾中。小船走到哪里,那里的箭就密集地对着它飞来。
  那王在岸上看着这些哈哈大笑,说:“你们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掉啦!”四个水手见水上陆上都被堵上,也十分担心走脱不了。船员们就在港中心,想等到天黑再走。国王这时就令水军上前去把它捉了来。于是大量的船只就向小船驶过去。但是小艇在湖中跑,它们怎么也赶不上。岸上站满了围观的人众,他们都认为这只小船即便逮不住却也逃不掉。但只见在和追堵它的官军船只兜了一阵圈子之后,它突然仰起头,一下子跃出水面冲上了天空。这一下不单是那王、军兵和这里的人众大吃一惊,就是那几个水手也惊骇万分。
  帕吉问船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还能飞!”银阿说:“你先别问我们是什么人,你先说说,我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帕吉和几个水手齐声说道:“好人,好人!我看你们不但是天下最好的人,而且是最有本领的人。我们这里有谁能飞上天呢!”水手们还说:“这个王才不是个东西呢,贪心不足,自以为是老大,不知天高地厚!”当他们知道船员们是海外来的人,那里的人会造这样会飞的机器时,他们直感叹自己的命运真好:“如果不是遇上这样有本领的客人,我们余生恐怕都在那个小岛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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