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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就说到这儿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我说，“话说晒月亮诀修炼出来的本源之力到底是啥？”
“这个……”大聪忽然迟疑道。
我惊讶道：“难道你不知道么？这个东西很隐秘么？”
“不，虹教里除了入教不到一个月的新人之外都知道这个。”大聪回答说，“不过你师傅认为我刚刚已经说得够多了，不能再往下说了，再往下说他就没有情报卖了。”
我：“……那我换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么？”
“什么问题？你师傅说只要我还藏着一个问题不回答，他就有情报可以卖。”大聪一如既然地诚实。
“这样的话……那你还是告诉我这个东西吧，我有四个问题要问，你回答我前三个就好了。”我微笑着说。
“不好。”大聪拒绝了我。
“为啥？”我表情疑惑。
“你在骗我，你只有三个问题要问。”大聪笃定地说。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
大聪的脑袋上浮现出师傅般的笑容：“我跟你心灵相通啊。”
我：“……”
“别想骗我。你到底要放弃哪一问？”
“那就这一问吧。你回答我下一个问题好了……话说你不是跟我心灵相通么？我要问啥你不知道？！你果然一直在演戏是吧！”
“少废话你问不问？他喜欢演戏你有意见？”没等大聪回答，师傅先发话了。
“好吧。”我屈服了，“问你啊，‘哗啦啦’这个功法到底是怎么修炼的？我表示我的想象力非常有限啊，可是我怎么看这功法都不像是跟晒月亮诀有关系的样子啊？这真是师娘创立的？话说师娘不是和师傅是一对么，为啥我觉得‘哗啦啦’和‘轰隆隆’才是一对情侣功法，而‘＊＊＊’就好像被一朵超然于世的奇葩……”
“你师傅说你知道的太多了。”大聪打断了我的话。
“我闭嘴！我嘴欠！师傅对不起！”我秒怂了。
大聪点了点头：“这个‘哗啦啦’的修炼其实有点那啥，就只要一直洗澡就可以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
“至于跟晒月亮诀的关系……”大聪继续说。
浴室的门被打开，婉婉走了出来。
我急忙要捂住大聪的嘴，没想到大聪敏捷地一闪，继续说：“其实啥关系也没有，当初创立虹教时是你师伯青菜子脑洞大开，给你师娘出的馊主意。你师娘也没有好主意，就这样采用了，这导致你师傅后来一直以此为借口与你师伯掐架。好了，现在你已经知道的够多了，你凉了，迎接死亡吧，一路走好，别恨我，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是奉你师傅的命来坑你的，他不让我告诉你来着……啊呀！”
师傅突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响叮当……咳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大聪搓成了球。
我表情惊悚，婉婉一脸懵逼。
虽然说八亿倍镜和八亿倍眼镜可以让我和婉婉感官共享，但既然是趁婉婉洗澡时去偷偷问情报，我此时当然不能直接把自己刚刚经历的共享给婉婉——这时候还在她面前提到晒月亮诀我就真的凉了。于是我只好把婉婉放在一边继续懵着，硬着头皮去应付师傅：“啊哈，师傅，您老人家咋亲自来啦？”
师傅叹了口气：“没办法，不亲自见到你的尸体我不放心啊。”
我毛骨悚然：“师傅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师傅的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表情：“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只好采取这样的极端手段了。你放心，你走了之后，你的亲人朋友和婉婉都会有人接管，他们不会因为你的凉凉而受到影响的。”
婉婉：“？？？”
我满头大汗：“师傅您到底要干啥，别说这么恐怖好不？”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师傅摇着头，“清理门户啊。”
“别！师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我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师傅你相信我的人品！”我的求生欲特别强烈。
“很遗憾，”师傅还是摇着头，“本来你说到倒数第三个字的时候我都是愿意相信你的，但你提到了人品——这东西你有？没有，你拿什么来让我相信？看来你居心不良啊……”
“师傅！”我严肃地打断了师傅的话，“你可以质疑我的实力，但你绝逼不能质疑我的人品！”
师傅看了我一会儿，笑了：“抱歉啊，看到你这坑货忽然变这么严肃为师实在忍不住笑……行了，逗你玩的呢，你先头不也闲得蛋疼来跟我讨价还价么？”
我松了口气：“行吧，逗我玩就好。这算是扯平了？不对吧，我受到的刺激明显比较大好不好？！”
“你还要我怎样？”师傅语气一扬，“本来就是你先挑的事儿，活该你吃亏啊！要不我让作者把我刚刚说饶过你的那段话给删了，再给你来真的？然后主角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光环在我这儿，到时候随便给个人当主角本书还是可以继续写的——实在没有合适的人大不了我自己亲自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罪有应得！师傅您冷静一下！”我连忙劝阻师傅的疯狂想法。
“这还差不多。”师傅点点头，“那好了，我走了，本来就只是无聊来吓吓你的，没事我就……”
“有事。”我打断了师傅的话，“大聪现在被您搓成球了，怎么处理？说实话就这么把它放在这儿我真担心哪天从里面蹦出只猴子来……”
一旁的石球轻轻晃动，发出了一阵悲鸣。
师傅：“……我把它捏回来就好了。”
石球拼命晃动，疯狂悲鸣着。
“别！师傅住手！您不觉得那种方式太粗暴了么？唔，我没有说您粗暴，我的意思是……您的方式有点不太委婉啊。”我委婉地提醒道。
师傅：“……”
师傅理都没理我，直接出手。只见他拿过那个晃动的石球，先给它拍了一下叫它冷静，再使了一番鬼魅般的手法，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把大聪被搓成球的过程一步步逆推回去……很快，一个表情懵逼的大聪出现在我面前。
“还有事儿么？”师傅看向我。
“有，问个私人问题，”我忽然语气变得八卦，“您这次来师娘不知道吧？”
婉婉歪了歪脑袋。
“对。”师傅语气一下子悲凉起来，“那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说完就不见了。
我看着婉婉，不由得心生感触：“都不容易啊！”
“听你师傅说你无聊跟他讨价还价？你跟他在讨价还价什么啊？”师傅走后，婉婉凑上来好奇地问。
我：“……没啥，你不用在意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