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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的心意我领了。”婉婉见我蛋疼，微笑着解释道。
“咳咳。”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当即果断地切换到下一个话题，“小月亮啊，你现在是已经肝癌中期了么？”
“不，”婉婉吐了吐舌头，“肝癌晚期。”
我：“……”
“机缘巧合，厚积薄发啦，”婉婉解释说，“昨天我不是还得到了大量的本源之力嘛，而且我之前在肝癌早期已经停留过很长时间了，修为早就到临界点了，再加上今天中午的那一场越级战斗带给我许多感悟，帮助我融会贯通，修为自然而然地就提上去了。这跟月亮之力无关，本源之力上去了，修炼感悟，对能量的运用什么的上去了，修为啥的都不是问题。”
我再一次说话不过脑子了：“那个，我问一下，你的本源之力是啥？”
作死使我快乐，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jpg。
婉婉：“……你猜？”
“洗完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正好老四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缓解了我的尴尬。我对婉婉说：“要不你先洗澡吧？”
“好啊。”婉婉答，“你别想偷看啊，我跟你感官共享的，你一看就会被我发现。”
“这话你昨天就已经说过了。”我笑着说，心想看来今天作死次数过多，婉婉已经是不在意这些了。
看着婉婉进了浴室关上门，我连忙在脑中呼叫师傅：“师傅师傅！在不在在不在？”
“蛋事？等等我看看……哦，这事啊，可以啊，一万星辰之力，价格合理，童叟无欺。”
“……就这么一点情报，问谁都可以的，你开口就跟我要一万？”
“怎么跟为师说话的，皮痒了是不？”
“不敢不敢，我刚刚有点激动，您别往心里去。那个，这价格能不能压一点？”
“可以啊，九千九百九十九你买么？”
“就不能多压一点？”
“九千九百九十八，这够意思了吧？”
“这个……压了跟没压也没什么区别啊？！”
“所以嘛！好徒儿你终于悟到了！那就原价吧，一万，凑个整呗。”
“不行啊，一万真心不能接受。”
“胡说，你账户上十多万在那呢，而且每天可以进四万多，一万对你而言都不能接受？我看你是太吝啬了吧！”
“虽然一天入账四万多是没错，但您也要体谅体谅我啊！您想，就今天一天的事，作者就已经写了有二十章了，顽强地水了二十章我才能换来四万多，这每一万都来之不易啊！况且以作者的更新速度，一两天才能憋一章出来，算起来这四万多的星辰之力已经是我一个月艰难生存得到的工资了！我也不容易啊！”
“emmmm……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那好吧，我就再降一点吧……九千八怎么样？”
“再见。”
“诶诶诶别急着走啊！九千七！友情价九千七！”
“还是算了吧……”
“九千六怎么样？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不用了谢谢……”
“九千六你确定不考虑一下？这已经是相当优惠的价格了！我不可能再压了！”
“其实吧，师傅，我一开始就没准备从你这里买情报。纯粹只是无聊想找你扯淡而已，您相信我。”
“……你这是在作死你知道么？”
“当然知道，不过作死的人生才有意义，放飞自我才最有激情嘛。生命在于搞事，生命在于折腾，生命在于搅和，生命在于……哎呀停停停师傅我错了！手下留情！”
好不容易在师傅那皮完一波回来，我心情愉悦，当即大呼：“出来吧，更可爱的大聪！”
一阵华丽的特效——作者实在是懒得去翻最开始的那个场面描写了——大葱……哦不，大聪出现了。
“大聪，问你点事儿，你对虹教和修真界了解不？”我好奇地问。
“了解啊，早在我还不是一块石头的时候虹教就存在了。至于修真界……我是大助手，就应该具备给主人解答的功能，当然要见多识广了。”大聪娇滴滴地说。
我听得头皮发麻：“那就好，我问你啊，一个人可以同时修炼好几门功法么？”
“理论上是可以的，”大聪说，“只要这个人修炼的其中一门功法是顶级或者略次一点的超级功法。”
“为什么？”我好奇道。
大聪解释说：“因为这些功法修炼的能量都比较强大，性能优异，完全可以与其他功法修炼出来的能量共存。修真界有过许多这样的先例，有人修炼了强大的功法，可惜那功法是个残破版，等他修炼到一定境界后没办法了，只好再去修炼另一部功法。由于他之前已经修炼了一遍了，在修炼另一部功法的前几个境界时非常顺利，继续往下修炼的过程中之前修炼得来的能量也能很好地与之后的功法相容。修真界中这样的人往往都非常厉害，实力远远超过了同境界其他修炼者。他们中有一部分人后来成为了各修真小说中的主角，并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把曾经残缺的功法补充完整了。我认为他们都很不要脸，不知道本书将来会不会走上这样的套路……”
我目瞪口呆。
片刻，我回过神来，揉着太阳穴说：“大聪啊，能不能换个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刚刚你那个解释太水了点，太扯了点，我现在有点无法接受。”
“哦，简单地理解起来就是，假设有功法A和B，每门功法都分为a和b两部分。甲修炼了功法A的a部分，却没有b部分，不得不去修炼功法B。因为已经修炼过功法A的a部分，所以在他修炼功法B的a部分时，他会修炼得很轻松。当他去修炼功法B的b部分时，修炼得出的能量也不会与修炼功法A的a部分得到的能量相冲突——毕竟功法A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功法，其修炼出的能量不会与其他能量相冲突。修真界有很多这样的人，后来有一部分人成为了部分修真小说的主角……”
“好了，可以了。”我满头黑线地打断了大聪的话，“再说下去就算水字数了。”
这个说法……还真是让人容易理解啊……让我想起了被数学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