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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让我悲痛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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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儿杨敏一直在老家衡水中学上高中,所以周末学校放假时经常去姥姥家。于是我回去的次数也增多起来,看看杨敏,顺便看看老人。回家的车程有两个小时,为了她们,我差不多每半个月回去一次。女儿在学校多少有点不适应,毕竟不如在自己家里方便。与同学相处也会有一些摩擦,这都是小事,现在的孩子大部分都是独生子,互相包容还需要慢慢地磨练。
  记得有一次,是2017年的初冬,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开车往老家走。在SJZ还没觉得有雾,但是越走雾越大,差不多是我这一辈子遇到的最大的一次。能见度太低了,我把雾灯打开,将车速打到最低。这样一路上感觉太辛苦了,不由得生起气来。杨敏和姥姥也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如果知道这么大的雾,我就不回来了。我小心翼翼的开车,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慢慢到家。我疲惫的从车上下来,走进家门,看到杨敏和姥姥分别在自己的屋子里坐着,好像没事人。我按耐不住怒火,冲她们吼着,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有大雾,要不然我就不回来了。我也不记得她们说什么了,反正我是很生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想一想,才觉得那时是最幸福的,因为总是有人等着、盼着我回去。因为那年的年底,母亲便去世了,很是突然。从此,真的感受不到有人这么执着的等着我回去。话说那次大雾回到家,虽然疲惫不堪,还是询问杨敏的学习情况,让她安心读书。第二天带她去超市,买了一些吃的、用的。为了多陪陪杨敏,我便决定周一早晨起早回单位上班。
  周一那天早晨一点雾都没有,我开车直接到单位上班,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还是非常累的。谁知到了五楼办公室门口,姜雁将两个暖瓶放到门口,让我去打水,嘴里还一边说着我不在,累死她了。咳,有苦、有累只有自己知道,真的,有些时候,只能自己消化。我真的不愿意与姜雁一般见识,她明明知道我是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上班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其实,她一直和我计较打水的事,说来打水的地方是稍微有点远,下楼去另一个办公楼水房打水。提着两个8升的暖瓶还是有点重量的,她总是偷懒,算计着比我少打水。这件事,多年以后我还是记着,我是不是也有点小心眼,现在想想有点可笑,当时真的是有点生气。
  平时工作中,姜雁也经常和我计较。老觉得她的工作量大,其实是因为管的物料不一样,领导就是这么分配的。她老是把她管的物料推给我管,因为这个没少和她起争执。同事之间可能就是这样,老想少干活、多拿钱。
  工作中有时候会有烦恼,有时候还是会充满希望的。每年晋升的日子又到了,我们都积极准备着,我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傻乎乎的放弃机会。我准备从二级保管员升一级保管员,姜雁还是准备从一级保管员升助理工程师,舒晴还是原地踏步,述职,因为舒晴开电梯,所以领导不让她升级了。我们还是准备材料,同时,准备考试。考试都是没问题的,虽然是从500道题里面抽100道题考。因为牵扯到涨工资,我们大约背了不到一个月的题,其实这些题也是平时工作中用到的知识。我们三个人都考了100分,还真是挺争气的。接下来就是准备幻灯片,答辩。这些对我来讲也很顺利,于是接下来就等竞聘结果了。大约需要3个月时间才能出结果,只能耐心等待。
  说起2017年的冬天,还真是事情不断。女儿杨敏执意要回来复习备考,因为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于是便接她回来,在一家辅导学校上课,我还得经常接送她,有时候她也自己坐车去。记得有一次接她回家的时候,我母亲打电话过来,说她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我这段时间一直操心杨敏的学习的事情,也没有积极的去想办法,因为之前在我单位买的一种安眠药买不到了,归到精神类药里面了。后来其实想想,我的母亲给我打电话,其实是在想我求救,因为失眠真的能让一个人崩溃。那段时间,我的母亲在侍候我的姥姥,其实,她们姊妹四个侍候老人好几年了。一开始是侍候我姥姥和姥爷两个人,我姥爷年中去世了,她们就只侍候我姥姥一个人了。我姥姥90多岁了,平时在炕上老是自己下来。有一次,是我母亲值班,我姥姥又自己下炕了。我母亲自己使出浑身的力气搬她上炕,不小心把姥姥摔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姥姥弄到炕上去了。下午大舅来接班,我母亲就回自己家了。第二天,我大舅打来电话,说我姥姥的胳膊摔断了。应该是前一天我母亲看着的时候摔断的,所有号召姊妹几个都过来看看,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照顾姥姥。姥姥的胳膊断了,上面有一些淤青,我母亲非常自责,因为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姥姥摔断胳膊的。于是接下来,她们姊妹四个都留下照顾姥姥,姥姥的身体也愈发不好了。晚上,她们挤在一起休息,我母亲更加睡不着觉了。我母亲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我爸爸便将她接回来,去医院看了看。检查着也没太大问题,只是忘记她前几年得肺栓塞的病了,没有着重检查肺部,这就埋下了隐患,只是在家修养。
  还有四天就进腊月了,这天是周六,我母亲打电话来,说我姥姥去世了。我很难过,于是开车回去奔丧。母亲的身体虚弱,不能出席姥姥的葬礼了。我们姊妹三人去给姥姥送行,说来也巧,由于那年环保查的严,不允许火化冒烟,姥姥实行的是土葬。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修行,我母亲和我姥姥都是信耶稣教的人,也许真的是乘着诺亚方舟离开了。
  然而,最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了。姥姥去世一周后,也是个周六。一大早,父亲来电话了说我母亲病得厉害,让我回家,我有点慌,还是清醒的知道和领导打电话请假。那天女儿在家,我让她和我一起回去。一路上,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但是我又极力的劝说自己没事。我还让女儿背诵英语单词,还缓解我的紧张情绪。半路上,父亲又打来电话,说让我直接去医院,母亲在医院抢救呢。我还是让女儿背单词,说姥姥不会有事的,其实我是心里紧张的不行,但还是期待有好的结果。到了医院,找了个车位停下,我和女儿直奔急诊室。急诊室门外站了好几个人,哥哥、弟弟、侄子、堂弟媳妇都在,母亲在里面抢救。堂弟媳妇见到我,哭泣泣的说,大娘走了,我真想伸出手来呼她,让她别胡说,我不允许她给我这种信息。我去了趟厕所,出来在门外和她们一起站着,仍然抱有希望。这时候听她们说,母亲是早晨起来坐在床边,一低头,人就不行了,父亲感觉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来抢救。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医生出来摆了摆手说人不行了,拉回去吧。我顿时觉得跌入了万丈深渊,感觉被人连皮带毛给我扯掉了,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伤痛,我一路哀嚎着回到家。家乡的习俗是挺尸三天三夜,母亲躺在搭建的灵床上。舅妈来了,我平时和她挺亲的,我一下抱住她,大声哭着,我怎么办呢,我没有娘了,舅妈安慰着我。如果人生是一种体验,是一种经历,失去母亲绝对是最最伤痛至极的。我感觉身体一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伤口,是一个不能愈合的巨大伤口。仅隔一周,母亲就随她的母亲走了,半年前,她的父亲刚走。母亲怎么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么离不开自己的父母,侍候完他们,自己也跟着一起走,不管我们了。由于环保,母亲和姥姥一样,也实行了土葬,后来,我安慰自己,母亲和姥姥是乘着诺亚方舟离开去了另一个世界,她们都是有信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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