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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他们的对话中还提到了他的夫人。
大公司的Boss、有一个稳定的家庭，可能，他们还有自己的孩子。
显然，对H城富豪的格局，柳雨荷一点也不清楚，可是，寥寥数语，再加上杨明清的神情，仿佛嗅到了和母亲相同的气息，瞬间，柳雨荷自动脑补了那个年代所谓的老戏文。
终究，在眼角的余光追逐了几下后，她还是带着遗憾离去了。
闲杂人等散去之后，天花板下的水晶灯光明晃晃地打在每一个角落，愈发显得偌大的会议室空旷冷清。
卫灏然和他的另一个男助、杨明清和自己的女秘，四人两派，开始了谈判桌上的拉锯战。
“12亿5千万。”杨明清的美女秘书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卫灏然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下，也不知是笑还是怒。
“12亿5。”卫灏然的声音有点低沉，瞬时，会议厅的空气在水晶的晃动间，凸显凉意。
“杨董，我是想和你合作，但这个价你压得未免有点过了。”
对卫灏然的怪责，杨明清浑不在意，清冷的双眸在卫灏然脸上停顿了几秒，随即又和秘书低语了几句。
“卫董，你应该明白，现在能揽下这些货的只能是我们明石集团了。”
美女秘书的嚣张威胁论，相较于卫灏然的心理落差值，并不能成功说服卫灏然对这个价格的认可。
“杨董，你不要欺人太甚……”
卫灏然还未发声，他身边的男助忍不住为自己的Boss叫起屈来。
卫灏然手一挥，阻止了他欲说出的更难听的话语。
“杨董，卫灏然这三个字再不济，也还没轮到你的秘书教训吧。”
饶是卫灏然再怎么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这个时候，隐约也可以听见他的嗓音突然拔高了一点，显然是生气了。
“她的话，就是我的意思。”
杨明清的嗓音保持着一贯的声调，却明显压过了卫灏然。
一个回合，杨明清就知道这次的合作，自己赢定了。
通常，卫灏然生气了，往往他就同意了。
商场上，还有一个金科玉律：煞神不笑，邪神不语，死神不怒，牢记三“不”，纵横商场。
原先很多人以为，和这三位打交道，只要不惹他们生气，就是离洽谈成功进了一步。
后来，才明白，所谓的不笑、不语、不怒，其实是对这单生意没有兴趣。
但是，这一次，杨明清要失望了。
卫灏然是真的生气了。
如果说卫灏然最初的打算是为了将HTV打造成一个高科技的电视城池而募集资金，那么在他接了S城许家的电话后，可供选择的对象已经多了一个。
换句话说，原先心属的两位，即使一个爽约、一个最后谈崩了，他还有一个妥妥的筹码。
许清泽那一出，其实已经提醒了杨明清，但杨明清一直够傲，对S城的许家，他从未放在眼里；而气走许清泽后，卫灏然又故意露底，让他以为非他莫属。
于是，台上的拉锯战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