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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李白出侠记之青蛇 / 十四.浪子本性好风流

十四.浪子本性好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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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艳遇
  身后有动静。
  李白扭头。眼前是一溜平房。有女人倚在门旁打个哈欠,就像是一条害羞的赤练蛇,温存地盘在那儿。他笑了。原来是那百变三嫂。
  今儿有人偷闲告他,这女人自小聪艳;念过几年书、闺门内琴棋书画、女红烹调诸般手段,样样拔萃。她的前夫,是北门禁军最年青的将军。由是,又成了长安城出了名的后院贵妇。可惜老天妒才,那小子四年前阵亡了。女人灰了心,从此深居简出。谁料,这一来却愈发招人怜。有好几回,城里的贵少游侠为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满街非议不说,要是出了人命,她也担天大的干系。娘家父母束手。后来,城里实在待不下去。她来到长乐坡,在陆申资助下,开一家小酒坊谋生。
  出乎陆申的意料,那本是避世的小酒坊,却被她调理得舒舒服服,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格外红火。连见惯大场面的陆申,也暗自叹服。
  这不,今儿李白“泰和”里外把总,还亏得有这女人帮衬,才对付下来。
  更要命的是,跟她一块待着来神。此人端的是可人。懒人怕、粗者怜、能人宠,处处讨好。这边挨一下,那儿嚷两声,有分寸,没戒心。尤其是那一扭一摆之间,水蛇似的小蛮腰别具一韵,端的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格外逗人怜爱。要没她,满屋的人可得累死。
  对李白,她照应得特勤。
  似乎也没瞧出有多在意,却像熨斗般,将李白燥动的心,熨得酥酥的、妥妥的。
  要命的是,她那丰腴的瓜子脸,跟李白的娇妻特别像。
  她身着暗红色紧身小袄,柔手半露。眼下,只见嫩白光一晃、臂膀拢起柔密散乱的青丝,从不远处款款朝李白走来。这女人粉面杏眼,却是峰乳翘臀。尤其是那腰身,蛇一般柔细松活,怪怜人的。走得稍摆,更显出欲醉欲妖的性感。女人妖媚,就在少妇时分。就像桃儿初熟,青白的底色,被一簇艳红浸透,惹得你总想咬她一小口。李白浪迹江湖十多载,遍踏秦淮瓦舍青楼。似这女人般真妖、要命的妖媚,还不曾见过。
  她笑吟吟走到李白身旁,挨着他,幽幽地道:
  “咋还不睡呢?”
  李白一呆。随后笑道:
  “事儿不凑手,哪能就睡!”
  “哦——可怜。”善嫂伸手按了按他的臂。她想了想,一边扭头往回走,一边柔柔地道,“你来一下,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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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愕然。
  “有话要说”?又会有啥事儿呢。犹豫片刻,跟了过去。
  屋子的位置很幽僻,白墙青瓦,是货栈款待重要客人的房舍。掀帘推门,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屋里幽暗,中间是只有一快燃尽了碳火的大铜炉。有水壶在炉上搁着,冒了热气。瞧得出,屋子东边地上是一榻一被;西头有个乌木架子,错落搁了几件古董。其它无多摆设,却雅素干净。明显的,这是南方人家的格局。李白站在门口。麻布的帘子在身后微动。而面前,是一股久违的家的温存,像海潮一般一拨一拨盖过来。
  李白眼前似有个娇妻出浴的影儿晃过。
  随后,腔子里那颗蛰伏多日的男人心,禁不住一晃荡。有股子久违的燥热,“轰”地一下在小腹间升腾起来。
  他后悔跟了这女人进屋。想走,又动不了。
  这女人也不理会他。
  只管一边忙着拿壶注水煮茶,一边将先前没告诉他的事儿,一件件捋出来。奇怪的是,她没去拨亮身旁的灯;明明瞧见李白站在门前,却没招呼他坐。只是拿那些琐碎的小事,来留李白。李白等了会,见她似乎并没啥要紧的话要说,于是欠欠身,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呀——”。她安顿好茶壶,翻身瞪了李白一眼,嫣然一笑道,“坐嘛,坐嘛。屋里热,你卸了袍罢。你怕啥呀,怕我把你给吃啦!”
  李白道,“真有要紧事儿。”
  这女人抢上前,伸手来解他的衣扣:“怨家!我也有要紧事儿告你呐。”
  李白忙一扭身。那襟下的衣扣,早被她解了两个去。这下,把个对女色隐忍不少时日、如一堆死灰的李白,逗得浑身颤栗不已。女人见状把身子往旁一让,“嘤嘤”直乐。她当然明白是咋回事。竟不由的羞涩局促起来,把个濡红的娇脸掩掉大半;却对一腔得意之色毫不掩饰。
  李白起身。
  那女人不由分说,一把拽住他的臂。女人两眼迷离地望了他,妖妖地挨过来。那股醺醺的、浓浓的女人的气息,压得李白软了。
  接着,女人一侧的丰乳,已酥酥地抵到他的胁下。她先帮着李白卸了佩剑,再卸棉袍。一甩手,剑与棉袍一齐丢到榻上。绝的是,这剑跟那棉袍,像个乖儿,整整齐齐地顺了榻躺下。
  李白愕然,颓颓地坐到榻上。
  而这女人却毫不在意,自顾走到铜炉旁,端起煮开的茶,高高泻出一碗热腾腾的青茶。茶端的是上品。煮法,还有火候,都是好的。
  李白茶没喝,已然醉了。
  她给李白呈上茶,大姐瞧小弟似地柔柔地瞧着他。李白哪敢接她的眼色,忙垂头吹吹烫茶,啜了一口。
  他心旷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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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挨到他肩头,道:
  “你个书呆子。我早瞧出,事儿不对劲呢。老板是我叔。我出的主意,心里急着呢。有好儿,是你们的;出了丑,大可推到我这儿来。今儿你们在前边顶,我在后头一个一个瞧着。其实,要紧的还在后院。刚才你不来,我就会去找你哩。——平白无故,狗就乱叫,你以为我瞧不出。”
  “有人——下来过?”
  “应该没罢。”她偎着李白,仰着脸,幽幽地道,“那帮人,也不会得着啥确信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说呢?”
  “……”。李白点点头、若有所思。
  “看来,”她伸手捏了一把李白的鼻尖,“还得早点叫城里知晓。”
  李白“哦”了声,腾然支起身,道:
  “别动!”
  女人那手在李白眼前一晃,浪声嘻笑,道:
  “别动?!——喝了俺的茶,就是俺的人!小娘还就要动你一动哩”
  李白心动。
  他一边赶紧喝茶,一边腾出左手,一把捏住她肥净的腕,笑道,“再动,就茶吃了你!”
  女人也不打话,伸出的手,埋到李白的左颈。她挺起的**,贴紧李白的下巴。那身子似蛇一般蠕动着,紧紧的、死死的将李白缠住了。李白扔了空碗,扳过这女人的身子,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努力推开。不料,这女人劲还真不小,楞是推不开。反而“嘤”的一声,埋下脑袋,酥软而热的身子,拍到李白怀里。这又分明是孩子他娘的小伎俩。随后,她小腹朝上一磨,两腿也交叉软软地缠了过来,再也撕扯不开。随后,身子扭了几下,半支起身。接着,从李白的腋下扭出、迷离地站起身来。李白再瞧,这女人,竟然不经意间褪了亵衣与裙,身子全裸了。
  凹凹凸凸的身子,乳白乳白的。
  笼了东一片,西一抹的红晕。
  格外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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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道:
  “你好坏!”
  李白腾身而起,嗫嚅道:
  “俺可是好人哩。”
  他一脸坏笑。随后,便伸手去点女人的脐。女人慌忙闪避,稍一踉跄、跌到他怀里。李白一把将女人摁在胸口。女人偏不让。腾出左手,滑到他小腹下,荷叶般将下体遮得严严实实。李白真有点恼了,一巴掌拍在她滚圆的臀上。女人痛得“嗷”了声,松了手。这招委实过狠,痛得女人泪花飞溅、吱牙咧嘴。她一扭身,道:
  “俺成全你个好人嘛!”
  李白一愣。他也察觉,刚才是过了。
  她一手环住李白的颈,一手扳过他的脸,娇唇猛地压在他的嘴上。李白嘴一张,那女人的柔舌儿,翻卷了进去。
  李白呆了一呆。
  俄尔大喜。他的舌稍一迟疑,狂风般卷过去,与女人的缠到了一块。
  随后粗野地再翻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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