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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独自行走的女孩 / 第三章 忙着跌到,忙着成长

第三章 忙着跌到,忙着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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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很快结束了,并且还有暑假作业,果然及第中学的魔鬼教学不是明目虚传。
  明天就要去高中报道到了,芮草这天在家很平静的写着周记,她很期待自己的高中生活,并幻想三年后,高考结束的她要做什么,要成为怎样的人,她要写小说,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并把自己的成长经历写下来,并且要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这天芮草早早地就与爸爸妈妈去学校报到了,人很多,匆忙的报道。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爸妈临走时,芮草不敢回头,也没有跟爸爸妈妈说再见,刚一转身,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有事记得一定给家里打电话啊”,是爸爸的声音。
  芮草一时间离别的思绪涌上心头,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好久,心里真的好想家好想家。
  芮草有些颤抖的说:“好”,但没有回头。
  独自一个人离开父母生活学习,芮草并不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很自在的,所以她并不知道未来三年的高中生活等待她的是怎样的生活。
  好大啊,这是芮草的第一感受。教室明亮而空荡,芮草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身边没有一个交流的人,芮草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过了好大一会,教室里人都坐齐了,班主任人露面。
  “好年轻啊,感觉像是刚毕业的小姑娘,我可以叫姐姐吧”芮草心里想。
  “大家好!我是你们高一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只是我第一次带班,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
  此时此刻,在我们面前这个青涩有有一些羞涩的女孩就是芮草高一的班主任,芮草打量了一下全班,都是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面孔,大家都从不同的初中聚集到这里。
  马上中午了,芮草并没有熟悉的人一起去吃饭,她的同桌是一位男生。
  芮草一个人慢悠悠的顺着人流往食堂走去,却看到大家都如风了一样飞奔而去,此时的芮草并不能感受到高中的高强度,快速度。
  芮草就这样慢慢悠悠的到了餐厅,发现早已经是人山人海,真的一点都不为过,人挤人,不说买饭了,就是穿过过道拿个筷子都难。
  芮草排了好久好久才买上饭,匆匆忙忙的飞奔回宿舍,因为时间不够了,宿舍马上就要关门了。
  才半天,芮草就觉得高中生活好可怕,完全跟不上节奏,下午马上就军训了,学校不给你任何缓冲的时间,高中时间无比宝贵。
  要知道芮草可是上了全县管理最严格的高中,同时也是升学率最好的学校。
  下午全班就被组织到了操场,第一项站军姿,在九月份两点的大太阳窝下,不一会就汗流浃背了。芮草怀着侥幸不经意的在队伍中动了动,结果,好巧不巧被教官发现了。
  教官:“刚才谁动了,赶紧打报告,否则全班加罚二十分钟。”
  全班没有一个人说话。
  芮草后面的女生说:“赶紧站出来啊,别连累我们所有人,真烦人,嘿。”
  此时芮草好像意识到这好像是她自己的问题,于是她鼓起勇气打了报告。
  教官走过来说:“是你啊?好,全体休息。”
  此时芮草很烦站在她后面的两个女生,她们穿着一身名牌,总是在后面叽叽喳喳的小声嘀咕。
  军训半个月,白天训练,晚上在教室学习,高中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每天累得躺在床上马上就能睡着。
  就这样军训结束了,军训一开始,芮草交到了自以为的好朋友,每天一起吃饭,后来发现她很容易与所有的人混熟,后来芮草就觉得没什么话说了,而且每天跟不同年级的人打交道,芮草并不能接受。
  军训结束,正式开始上课了,老师首先排座位,芮草的同桌是军训时后面两位叽叽喳喳两个中的一个。
  所以,芮草并不满意。
  奇怪的是,芮草总觉得是那么的面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分桌后一整天了,她们之间并没有说过一句话。
  晚上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相信她也不满意这次的分桌结果吧。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芮草和同桌之间的说话越来越多,同桌之间必要的课堂讨论啊,作业啊都是必须的。
  每上政治课时,她们就会热烈聊天,同桌也觉得芮草很熟悉,于是她们就展开了讨论,原来她们是幼儿园同学,后来,小学二年级同桌可可就转学了。
  确实,芮草记起来了,上幼儿园时,可可长得非常漂亮,老师就会在我们自由活动时逗她玩,并给她化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记得一次芮草和可可都磕倒了,老师很小心的把可可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擦药,而芮草却被老师训斥了一通。
  这是小时候鲜有的极少数的记忆,但是一旦想起,总是一点都不美好。
  芮草有一次穿了特别漂亮的裙子去上学,被老师询问,夸赞,下课后,可可就搞起了小团体,记得当时并不记得这是羡慕嫉妒恨,但当时只是觉得很可怕,很奇怪。
  漂亮的人走到哪里都必须是最光鲜亮丽的一个。
  儿时的记忆重新被唤醒,让芮草对这个刚刚有好感的同桌不知道该怎样相处。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芮草与可可越来越熟了,芮草并没有把自己的记忆告诉她,现在的相处芮草,总是对可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反而莫名的还有一些合拍。
  芮草有写日记的习惯,可可投来了羡慕的眼神,并约定好,每天晚自习,两人一起写日记,并互换分享。
  她们就这样合拍的坐着同桌,并成为了说心事,吐槽的朋友。
  人生或许就是这样,看似平淡的生活总会有许多小插曲。
  “我们并不懂得高中生活应该怎样度过,理想的高中生活是怎样的,但至少有了一个烂的开头。
  每天感慨富有哲学的诗句,却好似被无谓的忙碌冲淡了,只是一时,而没有记录下来,这里最大的感慨啊!我知道我在这个班里很平凡,但我讨厌那些玩心机的女生,也不想成为有心机的女生,我更不敢定义我该以怎样的性格与别人相处,难道要因为别人改变自己?
  三年漫长,想要留下一份珍贵而美好的回忆很难,未来很迷茫,你好像从未努力过,至少没有因为听不懂课而着急,连初中的那份斗志都没有,每天每个小时反复在脑海里回想”。
  这是芮草自己偷偷写的,没有给同桌看的一封,永久封存。
  芮草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一旦与可可玩的很嗨后,总是觉得自己在受委屈,她越对我好,我就会觉得她特别的有心计,总认为她会跟所有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虽然现在的我们很好,她常常传纸条,让我解答难题,烦恼,还说我是特别的存在。
  我不明白我们成为好朋友是不是建立在我任何事情都顺着他,从不反驳她,这种感觉说不出来,但总是隐隐约约的可以感受到”。
  开学正好一个月,老师举办了读书心得交流会,这种场合对芮草来说就是个凑数的,因为现在的她在优秀人云集的环境下,普通不能在普通了,这是一个她陌生的环境,她不会放开自己的。
  然而,可可却成为了这场交流会的活跃者,在最后的个人总结中,可可发言:“高中生活对我最大的快乐就是我的同桌带给了我很多之前没有过得感受,我们在繁重的学习中每天记录并分享当下的心情,她对我来说像是一个特别的人,我们总在互相影响对方,我也希望她可以真正的放开自己”。
  芮草真的惊到了,当时的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明白自己真的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吗?不过她真的很希望能有一个像琪琪一样的人,带她在陌生的环境中学会放开自己,有一个一直陪伴的朋友。
  如果再过十分钟,芮草一定会站起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一份一个月超过一年的友谊谈何珍贵,只不过是同桌,却有着很多的习惯,方向和理想,以及共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开学一个月,终于到了第一次过大周回家的日子,芮草别提有多幸福了,熬过周五晚上,周六一早就可以回家了,所以这一晚宿舍基本没有人会睡觉,回家的动力总是那么强烈。
  天微微亮,伴着月光与阳光相伴的时候,天雾蒙蒙的,芮草拖着行李箱走出校门,刚一出校门,芮草就别人逮住了,啊!越来是爸爸。
  回家的路上,芮草一路上说个不停,分享着在学校的任何事情,一路上有说有笑。
  回家后与家人吃了顿饭,收拾收拾东西,在家住一晚上,第二天就要返校了。
  高中回家的日子总是如此的短暂,芮草每次返校想家的情绪更加强烈了。
  高中最苦的三年,却总是那样的枯燥无味,每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每天就好像是机器人在机械的工作。
  这次返校回去学校将进行月考,并根据排名重新调桌。
  果真,芮草与可可分开了,虽然不是同桌,却还是在旁边,她们更像是灵魂上的朋友,每天吃饭回宿舍都不会一起,但是每天都有书信交流,上晚自习时偷偷的。
  这种感觉非常好,渐渐地芮草也把心中的芥蒂放下了,芮草仿佛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原本刚开学芮草还是宿舍最活跃的人,但刚开学没几天,芮草钱包就在宿舍丢了,虽然没有在宿舍跟所有人说,但总是有了看着不顺眼的人,并且一开始结伴的人渐渐的也没话说了,反而跟宿舍的其他两个女生聊天挺投机的,所以,有一段时间,芮草就会刻意的跟她们一起走,一路上也有说有笑的并没有察觉什么。
  但在一次自由活动课上,这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来找芮草聊天。
  芮草:“其实我特别想跟你一起走的,我感觉跟你比较投机,我想跟你成为好哦朋友,但是我跟晓琳之前就认识,她不想三个人一起走,我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芮草:“好的,我知道了,不好意思,没有考虑你们的感受。”
  那时的芮草还不明白,三个人一起走有什么不好的,难道是因为体育课上俩俩结伴做运动的时候会拉单,因为并排走在一起是太碍事,因为吃饭的时候,总有一个人不能面对面交流,因为其中一个人只希望朋友属于自己?
  芮草真的搞不明白,高中开始还没过多久,每天就因为人际关系分散很多很多精力,她更搞不懂的是,明明她都是真心与别人相处,什么事情都想着别人了,为什么总是融入不进去,在这个学霸密布的校园里,芮草感觉渺小而可怕。
  从此,芮草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宿舍,说实话,看着有说有笑的校园,芮草听不自在的。
  这个时候可可提出来和她们一起走的想法,但芮草想到,跟另一个人并不是很熟,万一真的不愿意,到头来还得罪两个人。
  所以:“拒绝了。”
  芮草说她习惯了一个人走,挺好的,可哪里是习惯只是她不想破坏任何人,芮草觉得自己好多余,学习成绩怎么努力也不理想,满脸痘痘,可以说是又丑又笨。
  芮草好怀念初中,那个每天下课都有三五好友在一起有说有笑在校园里散步,深夜畅聊心事的时光。
  芮草认定初中的朋友一定是一辈子的朋友。
  这天级部主任盯上了我们班,这并不是最可怕的,级部主任顶上了芮草,
  并且再一次合堂上课中,级部主任点到了芮草的名字,不,是叫的外号,芮草非常尴尬的站起来,级部主任说:“我看你上晚自习的时候不老实,是不是啊,来你来回答回答这道题吧”。
  并不止一次的叫着芮草的外号,班上几个看热闹的男生已经哈哈大笑了。
  芮草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到时芮草都要哭出来了,但是告诉自己要坚强。
  当时的芮草特别想大骂一顿,但是现在倒数的她没有资格。
  可可去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了级部主任在和班主任说这件事,一直叫着我的外号,班主任却不纠正告诉级部主任。
  后来知道级部主任就是为了欺负年轻班主任的。
  芮草瞬间觉得这个学校好可怕,回想初中时的老师们,都是团结一致的,领导启带头作用,每次去办公室感觉氛围都是那么的和谐。
  高中的生活让她每天过得好压抑,每天五点半天还没亮就起床,还没睡醒,就开始上早自习,等到天明了,一群人你争我抢跑着去食堂吃饭,回来后机械的早自习,上课,课间操,上课,上课,下课,然后再你争我抢的去吃午饭,短暂的休息后,继续上课上课上课,晚自习,白天老师讲的知识还没有听懂,老师还会布置一大堆作业,并且放学之前必须交上,然后应付,抄,马马虎虎交上作业,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宿舍紧张的洗漱,上床睡觉,日复一日,周而复始,芮草觉得每天都没有意义。
  高一上学期马上就要过完了,每天学校的考试也原来越多,疯狂地复习,听政治老师说,走廊里有个女生因为背不过政治在走廊里哭。
  芮草一点学习的冲劲都没有,因为对他来说学什么都是漫无目的,没有目标的。
  芮草每天都想逃离这个环境,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下午,突然下起了雪,
  老师忙着看试卷,趁着自由时间,芮草与可可一起在走廊里散步,心情好了很多,还好每次与可可在一起芮草还能多说点话。
  “不要只记得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这是我这个学期感触最深的话”芮草说。
  “对,我们还有诗和远方”可可说。
  尽管感觉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她们的烦恼并不相通,芮草没法与可可说她的情绪。
  芮草总是一个人趁着大家去吃饭的时候,穿过人群,去高三的教学楼逛逛,看着写满斗志的标语,宣传栏上贴满了大家的目标大学,以及激励自己的话语,芮草每次看看就感觉多少自己有了一些斗志,感觉高三还好远,又期待又害怕,但总要经历一次吧。
  高中的寒假很短,尤其是及第中学,转眼间就到了高一下学期,班主任开班会的时候就已经给我们开始了高考倒计时。
  高一下学期面临选课,并要确定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
  其实此时的芮草对自己的成绩也处于淡然处之的态度了,大不了就走艺术,照样有学上,这是芮草给自己的安慰。
  高一下学期,伴着逐渐炎热的天气,大家也略显浮躁了,
  照常的每天上着课,忙碌而毫无意义。
  芮草每天都在期待文理分科高二可以进入到一个新的环境,重新开始。
  每个人的高中生活都是在压力和焦虑中度过的,有人说熬过去了就好;有人说无所谓了,活着就好;有人说不留遗憾就好;高一时的我们心中憧憬这远大宏伟的目标,想着考名牌大学,然后成为社会精英,过着想偶像剧中惬意的生活,但时间一年一年的打击,在高考完的那个暑假,人们也已渐渐的接受现实了。
  高一下学期,芮草和可可通校了,她们成为全班同学唯一通校的两名学生,每天芮草与可可都会带早饭来学校一起分享,聊聊天,晚上同学们吃晚饭的间隙,她们一起去操场散步,甚至因为周末晚上回家玩一小会的手机第二天去兴高采烈的分享。
  芮草与可可的关系越来越好,她们也分享了小时候的趣事,渐渐的也会分享压力,以及梦想。
  有时趁着周末上自习,她们会约定好自己早上自己去学校,然后,在家附近吃个馄饨,吃完早饭,趁大家下早自习再去学校。
  因为通校,所以,每天的生活并没有那么难熬,日子一天天的过得有些快了,期中考试,会考过后,就要面临分科了,高一很快就要结束了。
  高一下学期显得忙碌又有些紧张,会考结束,大家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去新的分班教室,这里忘了说了,芮草与可可在没有任何商量的情况下,居然选了相同的专业,也就是意味着,她们还是会在一个班里,这让她们又兴奋又高兴。
  临近分班,有的人忙着高兴,有的人忙着分别,有的人忙着伤心,隔壁班搞的跟毕业永远见不到一样,看到好几个女生抱团哭了,还好大声好大声。
  可可收到了一张纸条;“都分班了,我们也明白,以后你就与芮草一起了吧”。
  小女生之间的友谊就是这样的敏感与脆弱,过去一年里,可可好几次跟芮草说她并不喜欢每天跟她一块吃饭的朋友,比起这样,可可和芮草更像灵魂伴侣吧。
  所以,芮草还是很开心的,终于不用一个人吃饭了。
  临近放暑假的最后几天,学校提前分班感受高二的学习气氛,但好像又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芮草和可可临时做成了同桌,但是晚自习,她们一直在讨论新班的种种不好,同学们看起开并不友善,老师也是那么的不和蔼可亲,甚至,政治老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们跟尖子班真的是差远了,我给你们讲课都讲不通。”然后就对我们冷嘲人讽,真的听他的课一分钟都听不下去,新的班级里总有几个特别爱出风头的女生,搞的班里沉浸着一种杂风,其实高一的时候,刚开学,芮草也以为可可是这样的女生,但是,现在看来真的一点都不一样。而且还有一个两个的女生老师总是特殊关照。
  这天晚上,突然下起了暴雨,芮草与可可商量提前跟父母说一下,今晚暂时在这住一晚,就借了班主任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晚自习嘈杂的氛围加上马上就要下课的紧张感夹杂而生,如果再接不通电话,那父母可能已经赶来学校了。
  伴着下课铃声,同学们簇拥而出,芮草与可可急急忙忙的去了学校门口,大老远就看见了爸爸在门口举着伞在等待着芮草。
  临近放学,雨正好快要停了。
  芮草钻到了爸爸的伞下,与可可再见,高二的第一天学校生活就这样结束了。
  夏天悄然来临,渐渐夜晚出行的人越来越多,回家的这条路上也多了许多让人留恋的事,先是经过霓虹能大桥,依稀还有继续等待鱼儿上钩的人们,也有三五人在观看今天的收获,夏天湖水往上翻的鱼腥味格外重,尤其是雨后,还伴随着潮湿的味道,却也因夏风给人一种别样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多嗅一嗅。马路边四五人,一方桌闲聊,嬉笑,多是生意人,一天难得清闲的时光,凉快了,便关上房门上楼睡觉去。一阵刺耳的摩托车声经过,随声音望去只看到一个稍瞬即逝的黑影一闪而过,街道上,男男女女打情骂俏,老夫老妻悠闲散步,爸爸开着车,彼此之间的交流却越来越少了。
  简单的跟爸爸抱怨了新高二的生活,马上到家后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芮草也要照常去上学,这天居然听到了一个还好的消息,暑假过后,我们还要重新分班,换老师,所以,这也太棒了吧。
  高一的期末考试也已经结束,只要在这个班里待一个星期,出来成绩,就可以放暑假了。
  酷暑的闷热,原本不长的假期还要闷在家里上网课,显得密不透风,无聊透顶。
  高二新学期的开学,并没有让密不透风的假期有了一些兴奋,芮草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渴望开学。
  但是芮草还没有能阻挡第二天的到来,太阳也照常升起。
  这个暑假,芮草与可可一起出来玩了几次,晚上去县府公园打牌,一起在草坪上野餐,这都是可可主动约的芮草,因为,分班后的几天,大家的情绪都不怎么好,所以,那几天她们是没有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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