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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他:“你去领事馆办的正事办的怎么样了?”他说:“还可以吧,办了签证延期,我可以在这里再呆个半年再回R国去。”
我想,那也只是权宜之计呀,半年之后,我们还不是面临着分手的局面?
他躺在床上,说:“我今天很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没回答他的话,心里又觉得他的解释说的话还是有点讲不通。我还不依不饶地,要给赵小萌打电话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那回事儿?
我拿出了手机,调出了通讯录,就要给赵小萌打电话。
杨郁夫猛地扑了过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抢过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然后,他把我抱到了床上。
他疯狂地吻着我,我一开始是反抗的,但是没有他力气大,后来渐渐地被他给压制住了。
一番激吻过后,我喘着粗气。他说:“我爱你,你是知道的,不要怀疑我了好吗?我决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的。我们算是共过患难了吧?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听到他这话,我忽然觉得我好可怜,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家乡,可是这家乡已经没有温暖了……父母和哥哥又远在天涯,和我的感情又不好。男朋友又有移情别恋的倾向……
我哭了起来,他在我的脸上吻着,用舌头舔着我的泪水。
我们不再争吵了,继续接吻……他慢慢地解开了我的衣服,紧密地和我纠缠在一起……
在一番垂死般的宣泄过后,我们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睡到自然醒。起了床,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我们谁也没再提昨天在火车站发生的那件事。我在心里认定了,他是在骗我的,就像上次在火车站中途下车,骗我说他爸爸犯了心脏病,这次他也一样。就连爸爸的事都可以编出来骗人,还有什么谎言编不出来的?他是不会告诉我真相的,我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好不提起了。
我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调查。可是,我要自己去查呢,还是请别人帮助调查呢?
我的脑子里在不停地想着这件事。时间不早了,这一天,我们还是像平常一样,一起去了旧货市场。
公交车上的人多了起来,杨郁夫拿着那些货物,很吃力地挤到了站。
到了旧货市场,已经有很多人把地摊都摆好了。我们勉强占到了一个位置,把塑料布铺上,把货物摆上。
我们早晨都没吃饭呢,我去了附近的煎饼摊子,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和杨郁夫一人一个吃了。
这一天,我和杨郁夫明显的少了很多话,我知道我们的心里各自想着心事,我呆呆地看着来往的行人,杨郁夫闷闷地抽着烟。
我一直在想着昨天的事。我越想越觉得他们俩肯定有些问题,但是我要怎么去弄清楚呢?
我想,要是能找到马龙驹来帮我调查一下就好了,虽然上次他调查了我的前夫,最直接的后果导致了我的离婚,不过,那也不能怪他。在普江镇,我们又相遇了,他去解救我的前夫,我和他的“友谊”应该是加深了吧?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已经有几个月没联系了。我如果请他大老远的来调查这点破事,那是不划算的,估计他也不会来的。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在这里,只有他能帮我办这件事。他就是郑日升!既然是国安人员,调查这点事情的手段应该是有的吧,虽然他被停职了,但是就帮我个小忙,应该可以吧。
我该找个什么借口去找他呢?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不能太急于行动了,那样的话,杨郁夫也会起疑心的。
这几天来,我和杨郁夫不分昼夜地呆在一起,白天一起卖货,晚上一起睡觉。他也没有机会去和赵小萌去做那些秘密的不可告人的事了,而且,他好像并不急着摆脱我的“贴身防守”。难道真的是我多疑了?
几天之后,这次的风波算是平息了。有一天,我想出了一个脱身的办法,我对杨郁夫说:“明天下我要去一趟老房子,把我家的水电煤气费都结清了,然后就等着回迁了。”
杨郁夫还说要陪我去,我说:“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还是继续卖货吧。”
杨郁夫也没坚持着要陪我去,他说:“那样也行,我正好也休息半天,干脆就收摊吧,晚上你回来了,咱们一起去外面吃饭,怎么样?”
我说:“那好吧。”可是心里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这一天上午,我们还是照常去了旧货市场摆摊,买东西的人很少,杨郁夫从矿洞里拣来的武士刀一直也没卖出去,他要的价有点高,要五百元呢。杨郁夫还说:“这样的东西不能那么便宜就卖了,有时候你卖的越贵,就越是有人来买。”
中午,我们收了摊,在附近的小吃部吃了面条。然后,我们分头行动,货物都给杨郁夫拿回家了,我回去交费。
我心想,他会不会趁机又找赵小萌呢?不过也管不了那些了,我总不能每天一直跟着他吧?
我回到了老房子那附近,走了几家收费站,把煤气、水、电费用都结清了。有的是欠费的,有的还有余额,就是这样,多退少补,都弄好了。
然后,我就去了街道办事处。
我心想,不知道现在郑日升还会不会还在上次的那个办公室里了。
我来到了街道办事处的办公楼下,正好看到郑日升正蹲在那个雨搭下面抽烟呢。
我走了过去,说:“嗨,我以前可没看到过你抽烟哪,你这是怎么了?”
他一抬头,看到是我,笑了笑,又猛地吸了一口烟,说道:“工作压力大,心情不好啊!”
我说:“那我给你放松放松,来点刺激的怎么样?”
他一听,就笑了,两眼放光。他说:“你……你找我是有事吧,哈哈。”
我慢吞吞地说:“嗯,也不算什么事吧,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我看你现在也挺悠闲的,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找个地方聊聊。”
郑日升踩灭了烟头,说:“那好吧,我现在没什么事,我们就在附近走走吧,领导要是找我,我就说我下去走访去了。”
我们离开了街道的办公楼,就在附近居民区的小路上一直走着,不咸不淡地聊着天。
我的心里也在犹豫着,该不该请他来帮忙,但是,我知道一点,他对我来说,也是个危险分子啊!
不知不觉地,我和郑日升走到了这条小路的尽头。
在这条小路的左手边,是一片老旧的居民楼。建造的年代比我家那栋楼要晚一些,图纸有所改动,样式也略有不同。据说,那时候R国的专家已经全部撤走了,这片居民楼完全是由我国的工程技术人员和工人们自己建起来的,现在看来,虽然外墙的涂料已经剥落,露出了红砖,还整个楼还很结实。
在这条小路的右手边,就是工厂一条街。当年被称为我大A市的“莱茵鲁尔区”,曾经欣欣向荣,直到现在,有的工厂还在继续生产,不过已经卖给了私人老板。我的爸爸妈妈工作过的那个机械制造厂就是如此,还有一些工厂已经彻底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