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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这世界她依旧美好 / 我怎么这么背,就让我喝到烂醉 6

我怎么这么背,就让我喝到烂醉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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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宁静的下午,舒雅努着她的嘴巴,一只手抱着她的悠嘻猴布偶,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门把手。就这样守在房间的门口——挡住我唯一的去路,因为理论上来说,我的房间里不可能会有麻绳一样的东西,帮助我从六楼的窗户逃生。可是我计算了一下站位和角度,看看能不能冲出去。
  “陈二傻,你还想往哪里逃?”她说出了我幼时颇带侮辱性的名字,陈亮是大傻,我是二傻。
  陈舒雅夺门而入,站好位,把好门。她就这样气势汹汹地来了。
  完了,八成是安生的事情黄了。
  “你……你不要太激动了。这里有巧克力,你补充一下热量先。”我伸手去柜子里拿巧克力,我感到自己的手在哆嗦,不是第一次,但是前所未有地厉害,这是我掩饰的表现。
  “陈二傻,”她一副讨债未果的表情,“你说做人有没有像你们兄弟俩这样的,安生的事情,你说了要负责到底的,现在怎么解释?准备跑路了?”
  “是这样的,”我当然要忙着解释。“可能陈亮的邮箱里稿子已经选满了,没有名额了。所以——”
  “谎话连篇。”她打断了我,“我刚刚去找了陈亮,他也这么跟我说,可是当我把事情告诉安生时,他只是笑了笑,说我太天真。他说,那可以留到下期啊。为什么连个下期的名额都没有。八成是因为稿子不够好,所以被婉拒了吧。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太信任哥,所以被骗了。”
  安生,你就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安分地生活吗?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陈舒雅,”我搔了搔头,无奈地苦笑着,“哥也真心觉得你的安生的文写的不错,只是这事情不是我做主的。陈亮是主谋!你去找他,”
  好样的,我就这样把责任推脱掉吧!我在心里呐喊着。
  “不,谁都有责任,我也有责任。”她的声音渐渐黯淡下来,我心想着,苦情剧来了。
  “猴子,不要这样。”我无可奈何地说。
  “我的责任就是,一开始就不应该到你家里,给你们添麻烦。我刚才看到阿姨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脸疲惫和紧张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怎么了。不过这不重要了,我这就走。”她用她的食指抹了抹自己的眼窝,装的跟真事儿是的。但也有可能是真的,但就算这样,我也不会领情。
  “陈舒雅不要太过分,你敢走我就把你那点事情抖搂出来,别忘了‘QQ事件’。”
  这是我对那件事情的代号,就像阿库纳玛塔塔,简单又好记。因为我深知,舒雅始终忘不
  了安生。
  果然,舒雅那家伙被我震慑住了。
  在她纠结于是否要跟我斗争的空隙里,我抚了抚舒雅的头,把一块巧克力塞在她兜里。
  出了房门,去解决现在真正要解决的事情。
  我就站在门口,可我如何都下不了手,将门推进去。问题不是在于我的临阵退缩,而是在于,我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母亲,因为她是我妈,所以我不能在这么吊儿郎当不正经的德行了。
  “阿荒,是你吗?”母亲的声音幽幽地从里面传出来。我走进来,硬着头皮诧异道:“妈怎么发现我的?”母亲抽了一张纸巾,捂住鼻子。嗔怪道:“你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还不够明显吗?陈亮那个败家子,非要买我过敏的香薰型。虽然不知道是谁站在门口,不过想想,还是能确定是你的。陈亮他——不会在这种时候过来。这不是他的性格和作风。”
  “噢。”我在床的一角坐了下来,骤然发现母亲的枕边多了许多用过的纸巾。虽然很心酸,母亲是很少掉泪的。还是打趣地说:“妈,我身上的香味有那么明显吗?”说着闻了闻自己的手臂。
  我这是在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因为自己看见别人脆弱的时候,别人总是会不舒服的。母亲听后愣了愣,也说了一句话:“是啊,都怪你。”她这么说,面子里子都有了。我站起身来,走到母亲旁边,坐下。惴惴又自责地说:“都怪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把程辉留在这里。”
  “你这是什么话,你不留也得留。”母亲把枕边的纸巾用两只手抓住,站起身来,走到垃圾桶旁,如释重负地扔了下去。“妈,你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关于你和大姨?”“没有,从来没有。”她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发现你和大姨,越来越像了,一开始待程辉那么好,给他买这个买那个,他出了事情,你又不告诉他。现在又剪了一个短发。妈,你是不是,把程辉当做自己的孩子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瞪大了眼睛,这表情不知是被拆穿,还是被诬陷。
  “我怎么不可以这么说了?妈,你是不是以为对程辉好,就可以弥补你和你姐姐一家的隔阂和矛盾了?”
  “可是你得到了什么呢?你换来的只是他对你的厌恶和嫌弃。所以你今天才回闷在房间里哭,对不对?”我还是把一切拆穿了,把别人揭露地一穷二白,我一向就是这么做的。
  母亲站在原地,久久的不动。母亲的双眼皮眼睛在她努力睁开的状态下,变成了假性的单眼皮。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她无奈地笑了笑,说:“陈荒,这可真是你的作风啊!每次都要搞得鱼死网破,以前和舒雅吵架就是,每次都要把别人逼到绝路。”
  我站起来,给了母亲一个拥抱,说:“那不是把别人逼到绝路,而是逼迫别人做出选择,人如果有时候不做出选择,就不会有出路。如果我不逼她,那才是真正的绝路呢。”
  “对了!那个U盘里的问题你看了没?我刚才……那么激动,可是自己终究不会用电脑。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母亲说。
  “恩,现在就去。”
  你是从何时开始,回避自己和家人的?
  “得得,”我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把眼神转向远方,无奈地摇了摇头,“程辉那小子,真是拿他没办法,跟我们这些小市民来这套。”
  我和母亲现在正在电脑前。我拍了拍母亲的肩膀,说:“妈,别理会程辉,他指定是在耍我们。就拿这个问题来说,你让我们怎么猜?往哪里猜?明显是来浪费我们的智商和感情的。”母亲不回答我,只是在电脑前停滞了半刻,试探性地在答案里输入一些数字。可想而知,结果当然是那个打击母亲的错误提示。
  “我不信,程辉他不可能骗我,”母亲坐直了身体,我可以猜到此刻她急促的呼吸和手心的冷汗,她的判断力在这种时候总是超常发挥的。“如果我是他,肯定会想到我会找她母亲询问。一旦穿帮,出丑的就是他自己。”她把一只手放在我手上,说:“你现在去找陈亮,他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不要。”我简单而粗鲁的拒绝了她。我见母亲的脸色有些许失色,便慢慢吞吞地说:“亮哥一定在生我的闷气,一定的。”母亲眯细了眼睛,嘴巴撅了起来,语气颇带教育意义地说:“多大了,还吵架?你叫他过来,就给我过来!”
  谈话间,猫猫刚好从厕所里出来,一副解决完轻松地样子。见到母亲的可爱样子,以为是要哄她过来。就一步一步地往母亲走来。
  “给我躲一边去。我没有说你!”母亲跺了跺脚。
  房门是开的,此刻陈亮正伏在电脑前,拿起笔在飞速地写着。我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说:“陈大傻,日理万机啊。我可以进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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