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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龙韵长歌天选之子 / 第八章 百人舞起

第八章 百人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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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拂晓,雍宫内宫人皆显倦怠,连续七日,牙舒惠娘娘每天中午方起,宫人本应无事才对,谁知每夜宫门虽然紧闭,但召唤颇多,应接不暇,一会要吃食,一会又要许多奇奇怪怪之物(此处自行脑补)。
  彼时一个宫人依靠在门柱上,眼圈发黑,有气无力的说道:“自打嫪毐进宫,我等便不得安生,这样的日子实在难熬呀。”
  另一个宫人连忙捂住他的嘴,说道:“咱们的头儿怎么死的你忘了?千万别再胡说,只管做事就是了!”
  内殿之中,牙舒慵懒的躺在嫪毐怀中,眼中却是精气十足。
  “嫪君,你我缠绵多日,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嫪毐此时早已一扫先前当乞丐时的萎靡,挺着壮硕的胸脯说:“哪里的话,能和你这样的美人春宵一刻,我怎会厌恶!”
  牙舒嫣然一笑,说道:“你又胡说,算上今日已是春宵七刻了,我就怕你已经烦了我的身子。”
  “美人,每刻只如初刻,妙不可言呀!”
  “就你嘴甜。”
  两人相拥许久,牙舒又说道:“老是这样也觉乏味,嫪君你可还有别的本事?”
  嫪毐眼珠一转,心想: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美人,我本是楚地生人,流落秦国数载,蒙仲父不弃,收入府中,他深知你久困春闱,度日如年,特派我服侍。我们楚地之人善歌舞,不知美人可否有兴趣?”
  “久闻楚地民风洒脱,嫪君又身体强健,想必歌舞之道自不会差。”
  嫪毐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周身一丝不挂,站在殿中央舞了起来,只见他纵横跳跃,大开大合,动作虽不精致,但俯仰之间别有一番景致,显得粗犷古朴,与一般宫廷舞蹈大为不同。
  情人眼里出西施,牙舒只觉得有趣至极,不禁说道:“嫪君多才多艺,深得我心!”
  嫪毐停住舞步,双手叉腰,突出阳物,傲气邻人的说道:“美人喜欢就好,只是如今多有限制,不便施展全部。”
  牙舒追问道:“有什么限制,嫪君但讲无妨。”
  “此舞名叫隼翎荡,隼是楚地特有的凶狠猛禽,大的可抓住牛羊飞翔于长空,就连它的翎毛也坚硬无比,这隼翎荡是至阳至刚的舞蹈,一人独舞没有什么意思,需百人齐舞才能彰显气势!”
  牙舒一笑,说道:“这有何难,我堂堂雍宫出个百人还不容易,明日便叫宫人们与你学舞,听你调遣。”
  嫪毐摇头,说道:“这隼翎荡要的是阳刚之气,你这的人久浸宫闱,气力不足,是舞不出来的。”
  “那要什么人?”
  “必须是精壮的男子方可。”
  “这……”牙舒一时语塞,她深知后宫管制颇多,哪来的百人男子?
  嫪毐见她不语,揽住香肩说道:“美人不必多想,我只是随口一提,能陪在你身边已是心满意足。”
  转而又叹口气,接着说道:“想我本是七尺男儿,不能建功立业也就算了,连家乡像样的舞蹈也跳不成,这倒是小事,若是可以在这偌大的雍宫舞一曲真正的隼翎荡,想必是极为热闹的,今后美人你也有个念想。
  也罢,也罢,说这么多干嘛,今后美人想看,我独舞就是了。”
  牙舒见他言语之中透着惆怅之感,顿时心生怜悯,玉颈轻靠,柔声说道:“只要嫪君喜欢,百名男子有何难办?”
  “哎,随口闲话,别为难了美人。”
  牙舒突然正色道:“嫪君哪里的话,我堂堂先王宠妃,在这后宫之中赵姬排第一,我便是第二,连秦王嬴政逢节日都得来我这请安。
  明日我便传旨下去,说这雍宫本就是老城旧宫,近日多有邪祟之物出没,让他给我增派一百名守卫,名义上加强戒备,实则交于你学舞,嫪君觉得怎么样?”
  “若真能如此,只消一个月,隼翎荡之舞必成!”
  甘罗府中,长长的书桌上,文案竹简堆积如山,甘罗正委身其中埋头办公,两旁家丁或搬运竹简,或研墨润笔,好不忙碌。
  竹简分为太尉卷、丞相卷和御史卷三类。太尉卷所言皆是军务,系红绸,丞相卷所言内务,系蓝绸,御史卷为大夫谏言,系绿绸。
  甘罗分管御史事务,所阅文案多系绿绸,他正在奋笔疾书之际,突然发现眼前有一卷红绸竹简。
  “这是谁整理的东西,怎么太尉的文案放在了我这里?”
  “回上卿,这是仲父特意安排送来的。”家丁回道。
  “特意送来的?”
  甘罗皱皱眉头,为使嬴政早日亲政,前段时间他有意涉及军务,毕竟掌握军队,乃是能够顺利亲政最大的筹码,可上一次人员调动的提案被秦王分给了吕不韦,此后他再难插手,如今仲父竟然主动将涉军文案交于自己办理,甘罗感到十分奇怪。
  翻看竹简,所书并非什么大事,只是向雍宫增调一百名守卫。
  甘罗悬笔而握,正在思考,突然竹简中掉出一个布条。
  布条为吕不韦亲笔所书,了了几字,意思是:为使嬴政早日亲政,今后军务逐步由甘罗打理,这个议案事情虽小,但是今后的一个开始。
  甘罗微微一笑,将布条叠好,放入内衣口袋,在竹简上书:
  已阅,即刻办理。
  ——上卿甘罗
  雍宫之内,百名卫兵日夜操练,只见每人手中拿着一支长长的羽毛,黑布衣打扮,闪转腾挪,手舞足蹈,像舞蹈,又像是兵阵。
  内殿内,牙舒与嫪毐侧卧在床榻之上。
  牙舒将水果一颗颗送入嫪毐口中,不时说着淫词浪语。
  “嫪君,门外的卫兵操练一月有余,这隼翎荡之舞是否练成?”
  “美人大可放心,有我的细心指导,不出几日隼翎荡即可练成。”
  “还是嫪君厉害,我可是急着想要看呢。”
  嫪毐眼珠一转,说道:“休要着急,等哪个节日一到,我们召集这后宫诸人齐来观看,一展我雍宫气势,也彰显你惠娘娘的风采,岂不是更好!”
  牙舒含笑说道:“嫪君所言极是,再过十日恰逢白露节气,到时候秦王会来给我问安,何不趁此机会跳一跳隼翎荡?秦王如果看的高兴,我再向他举荐举荐你,没准还能落得一官半职!”
  嫪毐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美人能如此待我,嫪毐虽死无憾!”
  十日过后,芷阳宫内,玉蝉正为嬴政换上节日的礼服,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两人亲近许多。
  “已是白露节气,有你陪在我身边日子过得真快。”嬴政轻抚玉蝉的脸说。
  “大王莫要这么说,应该是因为打理朝政,日子才过得快,不然小女还要背上祸乱君王的罪名。”
  “也对,也对,还是你的心思缜密。”
  换好礼服,嬴政坐在正殿出神。
  玉蝉说道:“今日大好节日,本该高兴才对,大王何故无精打采?”
  嬴政叹一口气,说道:“要是只有你我二人过节,自然高兴,可是还要去给惠娘娘请安,甚是麻烦。”
  “大王不愿见她?”
  “这些话本不应该给你说的,那惠娘娘虽是先王宠妃,但行事不够检点,我素来不喜,无奈赵姬太后已无肉身,甘罗为了让我在天下人面前树立孝道,几番苦劝我才答应每逢节日前去问安,你说我怎么高兴的起来。”
  “甘罗也是为大王好,大王何不把他叫来同往,去了有佳肴美酒,全当是君臣同乐岂不美哉?而且我听说雍宫此番准备了楚地歌舞助兴,小女也正想见识见识呢!”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宽心许多,宴会时你就坐在我旁边,咱们自顾取乐,不理他们。”
  玉蝉嫣然一笑,说道:“这才对嘛。”
  “对了,你叫人把长歌也一起邀上。”
  玉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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