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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二压抑住心里翻卷的波澜,用很随意的腔调回答:“那毕竟是我前女友,他未婚夫想欺负害得许娜坠楼而死,我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小丽,要是有人伤害你,我也会为你报仇的。”
“是吗……”她似乎并不太信,有些痛苦地说,“那,你要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到什么时候?到他们结婚吗?”
“我本来是想等到她们婚礼那天,把我跟她的关系公布于众。让她丈夫刘磊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他垂手抚摸着金丽的脸颊,小声说,“可那样的话,相对比较无辜的李婕反而成了受伤更大的那个,刘磊这种人渣,转脸就会跟她离婚,根本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这样,好像很不公平啊。”
“那你能怎么办?”金丽语调似乎已经平静下来,好象为了许娜的话,这件事就变得可以原谅,也许对她来说,一个死掉的人是不需要担心的。
“他们就快领证了。”韩二哼了一声,阴沉沉地说,“就算别的计划都成功不了,让李婕去补个****)嫁给刘磊就是,只要我能把李婕驯服,让她对我百依百顺,我就可以让她每次和丈夫同床完就悄悄吃避孕药,然后我就把她搞到怀孕,让她们夫妻替我养孩子。”
“这样……你就能出气了吗?”金丽抬起头,担心地问。
“不知道,但总要去做,才有报复的机会。看他们两个若无其事双宿双飞,我一定会疯掉。”
“韩二,你……你真的不会喜欢上李婕吗?”她最介怀的看来还是这个,犹豫了一下后,可怜兮兮地问。
“绝对不会,她没有举报未婚夫的事情,我永远也不可能忘记并原谅的。我会用一切手段让她爱上我,再亲手把她推进无底深渊中。”韩二咬牙切齿地说,
“小丽,你可以不帮我,但如果你要是因为吃醋就给我捣乱,坏了我的大事,那就不要怪我以后永远和你绝情绝义,老死不相往来!”
金丽猛地颤了一下,身子一晃仿佛连腿都有点发软,她连忙讨好地说,“不会,我……我就是以为你喜欢上李婕了,所以很害怕。只要你不抛弃我,我什么……什么都听你的……你需要我帮你什么,你尽管说,只要你还要我……我什么愿意做,真的……什么都愿意……”
“好,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就找你。”他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这场危机,应该算是已经过去,金丽太过在乎他的心情,已经成为了一个致命的要害,他甚至在想,如果以分手来要挟她去勾引并设法杀死刘磊,她是不是也会拼尽全力去做。
“那,咱们回去吧,这里怪凉的。”他轻轻拍了拍金丽的头,虽然在这儿心理上挺刺激,可风吹裤裆凉,那种鸡皮疙瘩的感觉不好受。
韩二看着曾经那个看少女漫画会脸红的班花,就这样成为了一个拼命来讨好男人的悲哀雌兽……
心里的情绪多少有些复杂,他收拾了一番,没有急着带她回去,而是在这个没人的角落里,紧紧地抱住了她,把她牢牢嵌在怀中,一直拥抱到她轻轻抽泣,埋在他肩头哭了起来。哭了很久,很久。
周六这天,中午在李婕家吃完饭后,就一个劲儿要把她往床上抱,结果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去买了安全套藏在衣橱里,拿出来非要让他戴上。
俩人争来争去说了半天,韩二有点来了脾气,一提裤子就这么把**的李婕丢在床上,扬长而去。
于是下午第一个课间,陈洁就走进教室扬声说:“课代表放学来我办公室一下,帮我个忙。”
韩二只好站起来,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韩二放学后柔声安抚了金丽两句,就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老师好。”敲门进去,办公室里六张桌子倒有四个老师还在,韩二赶忙转圈打了个招呼,匆匆走到最靠里窗边的陈洁那儿。
陈洁清清嗓子,拿过来一摞练习卷子,“这里有一份标准答案,你帮我判了。”
“小陈,这么认真啊,刚调过来不久就这么拼命了。练习卷子你就听我的,课上直接讲就得了,都高三了,判分不判分没什么区别。”
“我带了有段时间了,正好看看大家有没有进步。您忙完就先走吧,不用管我。”
这么应付了十几分钟,办公室里渐渐只剩下另一个正在训学生的老班,理科班那边抓的确实比较紧,那家伙住校中午不休息去网吧被老师抓到,正连声哀求软磨硬泡不要叫家长。
换他们文科班,教思政的那个年轻男老师还会甩狙和小狗变飞龙呢,听说有次那老师在网吧通宵刷传奇第二天一早还抓了个正好要翘课来上网的学生,当然,最后只是随口教训了一下了事。
等到那个老师意犹未尽地喷完口水,放学生回宿舍自己拿包走人,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
韩二眼睛都有点发酸,真是实打实地判了整整一摞卷子。不过别说,他最近数学倒是好了不少,一张一百五的卷子能比从前多拿近三十分。
第二天韩二来到李婕家,吃过饭后李婕抚着他的膝盖认真地说:“韩二,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任性啊我……我万一真的怀孕了,后果不堪设想你知道不知道?”
“有什么不堪设想的,我看过的小说里都教过怎么对付这种情况。”他不屑地说,“你真要怀孕了,就找个机会把刘磊约家里,好言好语哄着,陪他喝几杯,给他灌醉了,你就搞他,完了孩子不就算他头上了。”
“你……”李婕被他刻意选用的粗俗字词弄得脸上一红,话都有点噎住,“你就这么不喜欢戴套,宁愿让我去勾引他吗?”
韩二心里一凛,赶忙放柔口气说:“我当然不愿意你去勾引他,可……可我也不愿意带套,真那样我不如找金丽,反正她一直吃着药呢。”
李婕顿时更气,眼底都有点湿润,可她望着韩二那张摆明耍赖的脸,连吸了三口气,还是舍不得说出半句重话来,心里一酸,眼眶微红说:“算了,那……那我也吃药就是。”
他站起来走到李婕背后,双手交叉把她搂住,贴着她的耳根一边呵气一边说:“李婕,我不喜欢和你之间有任何阻碍,我不戴套套,你也不为我想想,弄个塑料袋套着不就等于穿着袜子洗脚丫。难道你不觉得那感觉有点怪怪的。”
李婕听得连耳根都有点发红,看他手也不老实,赶忙抬手抓住,提高到颈窝避开胸前,“你……你别这么说话,我……不习惯。”
“有什么啊,咱们不是已经坦诚相对多少次了,男女之间很正常的事情啊,这么舒服的事,能干不能说吗?”他故意贴着耳朵小声念叨,手也不急着往下挪,就这么一下一下用指尖搔着她领口裸露出来的锁骨中央。
“不是……不能,听起来……好下流。”她的气息变得有些急促,那一个个粗俗的词汇撞进耳膜,脑中都情不自禁回想起距今并不太远的那一浪浪足以令人失神乃至失禁的极致快乐。
“下流吗?我怎么觉得是动物繁衍后代的必要步骤。”他用鼻尖蹭着她的耳朵,说话的热气全都轻轻吐进耳窝之中。
她的肩忍不住缩起,摇了摇头,“没有,韩二,我还有事要说,你……你先别闹我。”
他皱了皱眉,站起来从后面抚摸着她修长的脖颈,柔声说:“你说吧,我听着。”
“刘磊不同意我单独留男生在家里补课,他还说了你已经不是老师了,就别操那份心,而且他又说太危险。尽管我一再跟他讲做事有始有终,之前收的那些钱不能白手,他还是不答应。”
“什么?那……以后周日下午这么好的机会,咱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他故意非常惋惜地说,手掌捏着她的肩头,准备往下钻进领口。
“他说除非有其他学生也在场,而且必须是女生。”李婕咬了咬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刘磊提出的要求还是她故意引导来的结果,“我想了想,正好金丽的生物和数学都还差得远,要不,就把她也算进来,每周日下午和你一起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