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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开什么玩笑。我之前还让你帮我整她呢好吧。”韩二脸皮下的肌肉不自觉地一紧，匆忙反驳的声调都不由得提高了一些。
“之前是之前，现在……现在你可舍不得整她了吧。”金丽的眼里闪动着泪花，可听口气并没多少愤怒，与其说是抓住了男友偷吃，倒更像是整个人在面对着即将失去关乎性命至宝的恐惧。
她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小丽，”他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放在面颊上磨蹭了几下，“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说吧，我会给你个解释或交代的。你都知道什么了？”
金丽探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什么人注意他们，才凑近他，泫然欲泣地说：“你每天中午都去李婕家吃饭，不是吗？”
韩二不禁皱起了眉，她敢这么说，肯定是亲眼见到过。
看他不说话，金丽吸了吸鼻子，轻声说：“我是从李婕对我的态度上感觉到不对的，她从前一阵子开始，我去咖啡店里找她，虽然她工作很忙，可之前收了我们的补课费不能就这么算了。可她很不耐烦的那个样，还直接把钱退回给我了。她不是很爱钱么？我就搞不懂了。所以我那时候还觉得是我下泻药的事被她知道了，现在想想……她根本就是在嫉妒我。她在吃我的醋。”
“我是在李婕家吃午饭，她主动说要做给我吃的，说我父母不在家，很辛苦。这……也不是坏事啊。别人对我好，我总不能硬是不要吧。只是吃吃饭，她还给我补数学来着。我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多心。”他勉强笑起来，心里已经在考虑另外的收场方法。
他和李婕的进展正在最顺利的当口，可决不能叫金丽破坏了好事。
金丽摇了摇头，咬了口下唇，委屈地说：“不是，你才不是只在她家吃午饭而已。你……你肯定连她也一起吃了。我……我那天中午就没回去，我跟着你去，然后就躲在另一个楼道口，我看见李婕提着菜回去的时候眉开眼笑，连屁股都比以前扭得厉害。我等了一中午，你到快上课才出来，你……你那根本不是补习完数学的样子。到底……为什么？韩二，到底是……是我不够好看，还是……我不够听话？你说过……说过喜欢我的……”
眼泪一颗接一颗的从金丽的小脸上滚落下来，她拼命克制着说话的声音，唯恐被别人听到，那刻意压抑的气音，让她听起来就像是在进行濒死的喘息。
“小丽，等第二个晚自习，咱们去后操场，我……全都告诉你。你先冷静一下，别这样激动了，好吗？”
金丽摇着头，细细的手指拼命攥紧他的衣袖，“韩二……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没有你的话……我会受不了的，求求你……”
“我没有要抛弃你，我保证，除非你主动离开我，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你分手。你一直都是我的女朋友，我发誓。”他柔声说着，手掌不断地抚摸她紧绷颤抖的脊背。
这样安抚了三四分钟，金丽才渐渐平静下来，趴在了桌上，之后直到正式晚自习结束，也没再抬起头来。
等到只上第一个晚自习的同学差不多走完，韩二搂住金丽，在她耳朵上轻轻亲了一下，柔声说：“好啦，你不会睡着了吧？”
金丽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双哭到红肿的眼，她用手掌用力擦了擦，点头说：“我没睡，走……去后面说吧。”
本来就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谈谈，结果一下楼，金丽就走在了前面，汗津津的小手拽着他，细细的腿迈得还挺快，不一会儿，就把他拉到了操场院墙外最靠近教师宿舍围栏的黑漆漆角落里。
“不用跑到这么偏的地方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来回打量一下，距离最近的路灯都有几十米，而且跟厕所就隔了堵墙不到十米，味道也十分感人。
“就在这儿吧，你说。”她说着抱住了他，突然往下蹲去。
“小丽，你……你这是……喂，咱们不是要来谈谈吗？”皮带突然被解开，裤子也被她摸索着拉了下去，韩二有点意外，赶忙说，“你这样怎么说话？”
她带着一丝哭腔说：“你说吧，我能听到。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听你说就可以。不碍事。”
“小丽，你……你这是打算不满意的时候直接要我断子绝孙么。”看她没有要回应的意思，韩二轻轻叹了口气，半开玩笑地说。
等待的却是金丽微微摇了摇头。
韩二犹豫了一下，但想了想，觉得金丽不是会一怒之下真给他来个断子绝孙的那种人，就一横心，说：“你猜得没错，我是已经跟李婕上过床了。”
蹲着的娇小身躯，仿佛也随着这句话微微颤抖起来。
“但我绝对没有移情别恋的意思。”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报复他们两个，我不能杀了他们，难道还不能恶心他们让他们这辈子都过不好日子吗？”
金丽缓缓把头抬起：“那……那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跟李婕诉苦，说家里爸爸妈妈都不在，你也知道，李婕为人一向都很热心，就像叫我去她家吃午饭。然后，我就找机会把她强了。”
金丽倒抽一口凉气，跟着有点疑惑地说：“那……那她没报警？”
“毕竟她不是你，她那时候还没那么喜欢我，后来我连哄带骗地跟她讲大道理与那些我听起来都觉得起鸡毛蒜皮的肉麻话。”韩二掺杂着一部分谎言，说，“之后每天中午我去吃饭，都是在拼命劝导她，我要让她知道做爱的滋味，她和你不一样，小丽，她二十七八岁了，正是身体最成熟的时候，你说她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女一下子就没了，她当然伤心难过，也是因为这个她当然会迷上我。可她不肯跟未婚夫分手，所以，她还是会和对象结婚，她也知道你是我女朋友，她不敢要求我和你分手。她并不知道我是要报复她们两口子，只觉得我是年少冲动。小丽，你不能坏我的事，否则我会非常非常非常难过的。”
金丽的小手动作也慢了下来，语气都显得有些呆滞，“韩二，你……就那么喜欢许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