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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居然还会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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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情景,李一峰冷笑着说:“臭道士,你福气不浅,果真收了一个好徒弟。”说完,面对黑棺材,大声说:“小娃子,你快说出藏宝地点,我就放了你们师徒两人。”
  黑棺材里传出小娃子冷冰冰的说话声:“臭和尚,你只要放了我师傅,我就立刻告诉你。那批文物藏在哪里,我清清楚楚的。”
  小娃子的说话声,一字不漏地传进王守福的耳朵。他强忍着锥心的疼痛,极力喊道:“小娃子,你不能说。就是师傅我被他打死,藏宝的地点,也不能告诉这臭和尚。”
  “师傅,命都保不住了,还要那些宝物有何用?”黑棺材剧烈地晃动起来,小娃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石窟,“只要师傅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王守福极力咽下一口涌上来的鲜血,挣扎着喊道:“不能说,千万不能说。小娃子,你说了,就不是我的徒弟,你爹也不会饶恕你的。”
  黑棺材里响起了小娃子的冷笑声,随即,传出他冰冷的声音;“师傅,我是你从荒滩野岭捡来的,哪儿来的爹?你不要哄骗我了。”
  见王守福师徒两人激烈地争论起来,李一峰担心夜长梦多,小娃子受到王守福的影响,不肯说出宝物埋藏的地点,急忙大喝一声:“臭道士,快滚一边去。”说着话,疾步走向黑棺材。
  可是,走了没有几步,李一峰就猛然立定脚步,疑惑地注视着眼前剧烈摇晃的黑棺材,暗想,莫非这小娃子在哄骗我?还是小心为妙。于是,拿眼细心认真地查看起来。
  “臭和尚,快过来,我这就告诉你藏宝地点。”随着黑棺材的摇晃,小娃子的声音又响起来,“快点,若不然,我就不告诉你了。”
  就在李一峰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的,一道黑影冲天而起。李一峰急忙滑步后闪,还未站定身形,随着一声“拿命来”的暴喝,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李一峰暗叫一声上当了,刚想纵身跃起,不料,却见那女人在空中飞舞片刻,而后,站在他面前,冷眼紧紧凝视着,两手微微一弹,疾声喝道:“去。”
  瞬间,一道红光迎面射来。李一峰急忙用宽大的袍袖一拦,只见红光瞬间化为一黑一白两个小木人,眼眉清晰可见,继而,嘿嘿冷笑着,扭动身躯,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黑白无常。”李一峰惊叫一声,只觉得两条腿被黑白无常一左一右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丝毫,情急之下,急忙鼓足劲道,挥舞左右双掌,狠狠地拍向黑白无常的天灵盖。
  黑无常晃动脑袋,轻轻闪过来掌,冲李一峰冷冷一笑,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和尚,你不想活了?竟然敢打我。”说着话,小手一扬,舞动一根铁链,急速地打向李一峰的脸面。
  这边,白无常也发出一阵冷笑,挥动哭丧棒,围着李一峰飞速旋转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嚷叫着:“拿命来,拿命来,天亮时节好回家。跟我走,跟我走,到时封你做个大神仙。”
  见此情景,李一峰暗想,好歹毒的女人,竟然指使黑白无常偷袭我,不使出点真手段,不知道我的厉害。于是,伸手抓紧黑无常的铁链,提起运力,暗叫一声“开”,瞬间,黑无常被甩出数丈开外。
  继而,又转身紧盯着摇头晃脑的白无常,大声念道:“天灵灵地灵灵,牛鬼蛇神都走开”,瞅准时机,飞腿重重地踢在他的腹部,将白无常踢到半空,又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黑白无常倒在地上,哇啦啦尖叫着,如同婴儿的哭泣声,凄厉寒心,令人后背发冷毛骨悚然。片刻,又站起身,用仇恨的眼光紧盯着李一峰,不约而同地大声喊道:“锦衣达摩,你确实不想活了?”
  见此情景,李一峰仰天冷笑数声,语气颇为傲慢地说:“就你们这两个小鬼,也想和我争斗?”继而,又转头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讥讽道:“变两个有本事的出来,再别用这两个小鬼充数了。”
  女人见黑白无常都被李一峰瞬间打倒,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急忙呼出一口长气,将黑白无常收回肚里,而后,两只血红的大眼睛紧盯着对方,恶声恶气地说:“锦衣达摩,果然有点法力。”
  李一峰徐徐收回真气,目光冷峻地凝视着女人,少顷,哈哈大笑着说:“老妖婆,你是何人?又是从哪里来的?为何要与我为敌?”
  “原来是小金凤。”此时,王守福已经认出了女人,暗想,“先前,她受到锦衣达摩的偷袭,受了重伤,先是躲藏了起来,如今又出来报仇,还使用蛊术,化出黑白无常两个小鬼,企图杀死对方,可是,毕竟是女流之辈,根本不是锦衣达摩的对手,心有余而力不足。”
  忽的,小金凤仰天长啸一声,抖动数尺长的头发,同时,暴喝一声“去”。刹那间,无数只萤火虫扇动翅膀,从头发里飞出来,将石窟照得通明,又嗡嗡尖叫着,恶狠狠地扑向李一峰。
  “老妖婆居然还会这一手。”李一峰心中冷笑数声,挥动双掌,在胸前缠绕数下,暗自念动咒语。未几,只见掌心劳宫穴瞬间发亮,射出一道红光,将萤火虫团团包围。
  见状,小金凤鼓起丹田之气,刚想发功逼退对方的天罡之气,可是,那道红光“蓬”的一声爆响,化为冲天大火,剧烈燃烧起来。随即,那无数只萤火虫发出一阵惨叫声后,就化为了灰烬,纷纷扬扬,落在地上。
  王守福知道小金凤的功力差李一峰很远,担心她再次受伤,急忙喊叫道:“小金凤,快走,你不是臭和尚的对手。”说着话,捡起身边的一块小石头,重重地投向李一峰。
  小金凤用充满感激的眼光瞥了瞥王守福,也大叫道:“臭道士,你还不快跑,等着让臭和尚打死?”说完,化为一股阴风,瞬间不见了踪影。
  王守福见小金凤已经跑了,心头略一轻松,也不敢再耽搁,从地上飞快地爬起来,拔腿就向石窟外跑去,不料,刚刚跑了数步,又听见小娃子微弱的呼救声:“师傅,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臭道士,你还想跑?不想救徒弟了,那就快跑吧。”李一峰紧盯着王守福,嘴角挂满了冷笑,揶揄地说,“你记着,小娃子在我手中,我会随时随地要了他的小命。”
  王守福即刻站定身形,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黑棺材,厉声喝道:“臭和尚,你快放了小娃子,他根本不清楚宝物藏在哪里。再说,他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娃娃,懂得什么?”
  李一峰冷笑着说:“好啊,你们师徒两人一唱一和,合起来哄骗我,拿我当傻子糊弄不成?”略一停顿,又恶声恶气地说:“今天,你们不说出宝物的下落,谁也别想活着逃出这座石窟。”
  “臭和尚,你快放了我师父。我知道宝物藏在哪儿。”黑棺材又剧烈地摇晃起来,小娃子的声音清晰可闻,“只要你放了我师父,我就立刻告诉你。”
  “小娃子,你先说出宝物的下落,我就会立刻放了臭道士。”李一峰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我素来说话算数,从不哄骗人。”说着话,拍了拍双手,以示诚意。
  “臭和尚,你要说话算数,不然,我不会饶你的。”这时,黑棺材慢慢地移动起来,发出一阵吱吱哑哑的响声,小娃子继续说,“你走过来,臭和尚,我现在就告诉你。”
  见状,王守福觉得一股血气瞬间涌上心头,急忙厉声喊道:“小娃子,你怎能做出这种背叛祖宗的事情呢?”话音未落,就迈步冲上前,想阻止那口移动的黑棺材。
  可是,黑棺材却蓦地飞升起来,在空中极速旋转片刻,又重重地砸向李一峰的脑袋。同时,小娃子的喊叫声回旋于石窟中:“师傅,你快走,让我来对付这个臭和尚。”
  至此,王守福才恍然大悟,急忙说了声“小娃子,你要当心”,便纵身跃起,飞出石窟,身后留下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李一峰如老牛般的大吼大叫声。
  王守福静静地站在墓塔前,聆听者小洞里传来的杂乱声响,不禁心潮起伏,思绪翩翩,暗想,这小娃子不愧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年纪小小的,身上就充满了一股不畏强敌不怕牺牲的精神,真是好样儿的。
  就在他屏气凝神关注小洞里的打斗,为小娃子担心的时候,那条从乌鸦嘴边逃得性命的白蛇,慢慢地从岩石缝里探出扁平的脑袋,四下里搜寻一番,见没有什么动静,就敏捷地游出来,悄无声息地扑向王守福,将其右小腿紧紧咬住。
  王守福立刻感觉到一阵锥心的疼痛袭上心头,急忙跳跃起来,想甩掉那条白蛇,可是,白蛇却死死地缠在他的右腿上,随着他极速跳跃起伏,一直奔向一座破败的几乎快要倒塌的墓塔。
  这是一座修建于元代的不知名的墓塔,塔座四方四正,塔身歪歪斜斜,摇摇欲坠,缠绕着厚厚的荒草树枝,布满了灰尘蛛丝,散发出一种荒凉凄冷的气息,也不知埋葬的是何方神圣高人。
  跑到墓塔下面,王守福就气喘吁吁,浑身乏力,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抓住白蛇粗壮的身躯,右手死死地掐住它的七寸处,怒吼道:“掐死你,掐死你这条毒蛇。”
  孰料,白蛇极力扭动躯体,突然张开嘴巴,发出青年男子般的洪亮声音:“师弟,快松手,你是不是要掐死我?”
  “你是大师兄?”王守福吓了一大跳,急忙松开双手,忽的跳起来,紧盯着在地上剧烈扭动的白蛇,疾声问道,“真的是你?你是徐晨露大师兄?”
  白蛇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旋即化为人形,朗声说:“王守福,十年前,我奉师傅之命,在京师端王府找见你,劝你回来,可是,你却执迷不悟,不肯回到师父身边。”
  王守福冷笑数声,反驳道:“我费劲百般气力,才搭上端王爷这艘大船,正要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怎能就此再回到那个穷乡僻壤,老死一生呢?”
  “师弟,你已经年届不惑,还是如此顽固不化,真令我失望。”徐晨露幽幽地说,“不过,我还是感激你,感谢你将我送回师父身边,我才没有成为日夜飘荡的孤魂野鬼,总算有了一个归宿。”
  闻听这句颇让人心酸的话语,王守福暗想,当年,大阿哥见徐晨露寻上门来,想拉走自己,便不由得勃然大怒,喝令手下人动手,将徐晨露打成重伤,又看在自己苦苦哀求的份上,才留下大师兄一条命。
  后来,自己征得大阿哥的同意,雇人连夜将大师兄送回师父身边。尽管最终不治而死,但作为同门师弟,自己也算尽力了,问心也无愧了,可是,小金凤,师傅等人,将大师兄惨死的这笔账,算在了自己头上,时至今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过了一会儿,王守福才慢慢地说:“大师兄,事情的整个经过,你最清楚了。当时在端王府,我想救你也无能为力,还请大师兄不要再为难我了。”
  徐晨露苦笑一声,摇摇头,看着头发花白的师弟,很冷静地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我谁也不怪,只怪我自己没有认清世道。”
  王守福点点头,心中一阵轻松,暗想,时至今日,大师兄才明白过来,这才说了一句大实话,世道险恶,人心不古,如果认不清形势,不能顺流而行,最终会吃大亏的。
  过了一会儿,徐晨露又说:“师弟,你如今处在风口浪尖上,有许多人紧盯着你,想得到那批文物。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不要落得我这样的下场。”
  王守福心中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感激的情绪,说:“多谢大师兄指点,我会小心行事的。不过,我告诉大师兄,谁也不会从我手里得到那笔文物的。”
  徐晨露冷笑一声,说了一句“师弟保重”,就又幻化为一条白蛇,吐着血红的蛇芯,扭动粗壮的身躯,游进墓塔的缝隙里,不见了踪影。
  就在王守福暗自感叹的时候,却听见莫高窟藏经洞那边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他急忙登上墓塔,极目望去,只见一伙人正在石窟悬崖边打斗,场面非常激烈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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